四个人姓名和命运关联性瞎诌,玩一回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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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芳
第一个人:孙传芳。第一次碰到孙传芳这个名字就感觉很怪,一个女人名字,但是却是一个大军阀。人们常说,算命的可以从人的名字算人的命运。那么这个对男人古怪的名字是否隐含了孙传芳的生命密码信息呢?不管怎么说,一个芳心女子成了孙传芳的生命终结者。
第二个人:而这个芳心女子的姓名也颇有些命运之中的感觉,她的姓名是施剑翘。这个名字同样很怪,是个明显的男子名。施就是实施,剑翘,剑能出鞘,就可以伤人了,而剑不仅出了鞘,而且还“翘”了起来,那么夺人之命自然不会落空。甚至剑还不会损伤,只是翘了一下,不会硬劈损伤,所以可以全身而还。两个人都是山东人,一个泰安,一个济南。乱世之中,秩序已经混乱。北洋时期很多的刺杀行动。
第三个胡诌的人是蒋介石。他有两个很相似的故事,一个就是玩股票,看来还是风光了一阵,但是最终赔惨了,而且钱还是很多人的,众多人向蒋介石催债几近催命的程度。最后蒋介石不得不求助黄金荣。黄金荣召集债主们说,这是我的徒弟,他的债就是我的债,如果你们想要债的话,就跟我要。而蒋介石打江山也像是他玩股票的经历。开始白手起家,然后风光无限,几乎雄视全国,并在对日战争中比肩美苏英,可是在内战中最后赔惨了,被毛泽东打到台湾去,但是美国却保护了蒋:“他是我的人。如果你跟他要债的话,就跟我要。”结果这债到现在要不回去。
蒋介石的名字草字头下面一个将字,并且介于石头之间,也就是介于石头和草之间有一个将。也就是他的命运要么像石头一样硬,无敌北伐战争和抗日战争。但是又能够像草一样软弱。赔惨了股票,在大好形势下失去了江山。而有了石头(黄金荣,美国)当靠山,这草还躲得严实,就是除不掉。有兴趣的可以考察蒋介石当时炒股是怎么搞得,是不是最终碰上了像毛泽东这样的炒股神手,最后大好形势被输的一塌糊涂?命中注定。蒋介石多次遇到险境,但总不死。一个是不抵抗,有人要刺蒋介石,结果汪精卫被刺;第二次是西安事变,据说毛很想除掉蒋,但是斯大林要求放蒋。张学良学当好学生,虽然似乎成绩不好,差点把老师掀翻了,但是还是保了老师从西安出来到了南京。据说罗斯福还想用蓝鲸计划暗杀蒋介石,命运也风雨飘摇了一回,但是日本恰好进行一号作战,蒋介石没有坐飞机去印度。后来就不杀他了。斯大林救了蒋一命,但是罗斯福却想搞掉他,不好理解。第四次是蒋介石坐飞机最后一次从大陆去台湾。路过广州的时候谍报人员侦测到蒋介石的座机要飞过来,要飞机拦截或者击毁。叶剑英是当时指挥的最高领导,他打电报给中央,问是否击毁,是否拦截。但是中央迟迟没有答复。手下人说,放跑了他太可惜了。我们可以不击毁,只是把座机拦截下来。叶剑英说,没有回信,拦截也不行。就跑了。看来草在石头边上还是藏得很保险,没办法的。
第四个人的姓名毛泽东。说毛能像水一样润泽东方的大地。但是东方的海岛他没有办法,因为水到了大海就不成河流了。所以东边的大海上的岛屿就泽被不了。连小小的金门岛都不行,再就是台湾。南海的岛屿还凑合,那不是东边。不过和菲律宾的岛屿之争也不太好说。而朝鲜也是在东边,但是是一个半岛,所以毛泽东在半岛上只能打一半,而且必然打一半下来,不过另一半打不下来。
从来不会算卦,说着玩玩无妨,不说别的了。看看孙传芳怎么被刺死的。
1925年11月初,“五省联帅”孙传芳率部与山东军务督办张宗昌部激战于安徽固镇,结果张宗昌部大败。连张宗昌手下的前敌总指挥、山东军务帮办兼第一军军长施从滨都被孙传芳活捉了。
打败了张宗昌,孙传芳得意忘形,尤其听说抓住了张部大将施从滨,他更是高兴得躺在烟榻上抽起了大烟。抽足了大烟,孙传芳来了精神,下令手下,他要专审施从滨。士兵们得令后,七手八脚地将身着陆军上将服的施从滨推了进来。施从滨年届七十,须发皆白,是个职业军人。只见他进来之后,整整军装,向孙传芳敬个军礼。孙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阴阳怪气地笑道:“施老,你好,你不是来安徽当督办的吗?你马上去上任吧!”施从滨正要回话,没想到孙传芳大手一挥:“不听你的废话,拉下去毙了!”孙传芳枪杀施从滨后,还不够解恨,竟下令将施从滨尸首分解,暴尸三日,悬首七日!如此作为,举世为之哗然。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孙传芳泄一时之愤,残杀战俘,便引出了十年后一场轰动全国的仇杀案来。
复仇女在行动施从滨的被杀,激怒了当时一位只有20岁的青年女子。她就是施从滨的养女、施从滨之兄施从云的女儿施剑翘。养父被杀的噩耗传来,施剑翘痛哭了一场。悲愤之余,颇有才情的她作了一首诗:
战地惊鸿传噩耗,闺中疑假复疑真。
背娘偷问归来使,恳叔潜移动后身。
被俘牺牲无公理,暴尸悬首灭人情。
痛亲谁识儿心苦,誓报父仇不顾身!
施剑翘是一个文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要报父仇谈何容易。起初,她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她的堂兄施中诚及几个弟弟身上。施中诚早年丧父,由施从滨夫妇抚养成人。施从滨被孙传芳杀害的时候,他刚从保定军官学校毕业。施剑翘是个有心计的女孩子。她知道,要报仇,就得让施中诚和几个弟弟到军队中去当军官,手中有了军权,就好办事了。施中诚刚好毕业,施剑翘立即带他去见张宗昌。张宗昌是施从滨的上司,在施剑翘的恳求之下,给了施中诚一个团长职位,并出资送她的胞弟施则凡等到日本士官学校读书,为杀孙传芳做准备。转眼三年过去了,施中诚当上了烟台警备司令。但是,他很让施剑翘失望,整天吃喝玩乐,将报仇的诺言抛到了九霄云外。施剑翘多次劝说无效,便痛心疾首地在家里大哭起来。
恰巧,施中诚的军校同学、阎锡山的中校参谋施靖公借住施家。他见施剑翘哭得悲痛,便在问清缘由之后自告奋勇地表示要为她报仇。施剑翘见他说得慷慨激昂,便以身相许,随他到了太原。然而,施靖公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施剑翘,报仇之事不过是说说而已。施剑翘跟他到太原后,他一反原来的态度,不仅自己不闻不问孙传芳的事,而且还不让施剑翘提起。  两次依赖他人为父报仇,两次被人欺骗,施剑翘伤心至极。尽管如此,她还是忘不了养父的惨死,忘不了自己立下的誓言。她决心寻找孙传芳的下落,亲自复仇。
孙传芳素有“好战魔王”之称,在与别人来往的电文中,时有“秋高马肥,正好作战消遣”之语。他曾先后投靠过北洋军阀王占元、直系军阀吴佩孚、奉系军阀张作霖、皖系军阀段祺瑞等,不断扩充地盘。1925年是他一生中的鼎盛时期,此时他自任浙、闽、苏、皖、赣五省联军总司令,权倾东南,不可一世。1926年广州国民革命军北伐,张群奉命到杭州劝说孙传芳与蒋介石合作。孙传芳谈古论今,能言善辩,张群一直未能将他说服。张群便说:“我看你不像一个军人,倒像一个政客。”孙传芳一听,勃然作色,对张群说:“我不是政客,我最反对政客。我的儿子我也不让他当政客。政客全是些朝三暮四、迎新送旧的*般的下流东西。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军阀!”张群听后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十分难堪。然而,这个“地地道道的军阀”在北伐军的强大攻势下,先败于江西,继失浙江、江苏,后又退出山东,五省地盘尽失,只得到北京投靠张学良。后来张学良宣布“易帜”,孙传芳便举家迁至天津英租界寓居。
1935年,施剑翘从施靖公的客人口中打听到孙传芳在天津做寓公,并听说孙传芳正在与日本特务土肥原勾结,阴谋发动华北事变。她怕孙传芳成功后重掌权势,杀他不易,便于6月带着两个孩子从太原回到天津娘家,准备寻找机会下手复仇。1039号汽车
施剑翘并不认识孙传芳,而且也只是听说他在天津,对孙的其他情况更是一无所知。因此,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孙传芳的住处。孙传芳一生作恶多端,而且当下又在进行不可见人的勾当,因此,他的行动格外隐蔽,从不肯轻易露面,施剑翘要找到他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施剑翘正在为难,突然想起她的儿子曾说他班上有个叫孙家敏的女孩,还说这个女孩挺有意思。“是不是孙传芳家的孩子?”施剑翘眼前一亮,继而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天津这么大,姓孙的多的是,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复仇计划,施剑翘又急了。她下了决心: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作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于是,她叫儿子过来,要他去跟孙家敏交个朋友,问问她家住在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第二天,儿子放学回家,兴冲冲地告诉施剑翘,他已跟孙家敏交上了朋友。他说:“孙家敏说她家住在法租界32号路,她爸爸叫孙传芳,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施剑翘心中一喜,几天后便去法租界32号路探听。然而,当她找到那里时,却发现门上挂着一块招牌,上写“不请不得入内”。施剑翘急中生智,装作要租房子,与看门副官聊了起来。副官信以为真,无意中告诉她孙传芳刚刚搬到英租界20号路去了。回到家里,施剑翘的儿子也告诉她,说孙家敏已不来这所学校读书了,她要到一所叫“耀华小学”的学校里去读书。施剑翘决定从孙家敏这条线索入手,想办法认识孙传芳,并弄清孙传芳的活动规律。一天下午,耀华小学快要放学了,施剑翘装扮了一番,等候在学校的礼堂,请一位老师找来孙家敏。不一会儿,那位老师拉着孙家敏走到施剑翘的面前说:“孙家敏,这位阿姨找你。”孙家敏吃惊地看着施剑翘,说:“阿姨,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施剑翘笑了笑,温和地说:“小敏,阿姨跟你妈妈是朋友,以前常去你家。你那时太小,所以不认识我。”“真的?”孙家敏似乎不太相信。“阿姨怎么会骗你呢?阿姨送你回去吧!”“谢谢你啦,我爸爸天天派车来接我的。”孙家敏往外面看了看,突然说:“阿姨,你看,我家的车来了。”孙家敏拉着施剑翘就往学校外面走。“你爸爸对你真好。他常带你出来玩吗?”施剑翘见孙家敏快要上车了,赶紧追问。“不,他只是星期六带我去看电影,或者看戏。如果不是星期六,他就和我妈妈去。阿姨,再见!”
孙家敏说完便上了车,施剑翘急忙绕到车的后面。她看清了这辆汽车的号码是1039。 接连几个晚上,施剑翘早早地吃了晚饭,便去法租界“大光明”电影院的门口等候。这回,她看到了1039号汽车!1039号汽车停在电影院门口。但是,孙传芳显然比她来得更早,已进电影院。“既然来了,还怕看不到他?”施剑翘装作散步,在电影院门口附近走来走去,等待着电影散场。两个小时后,电影院的大门打开了,人们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施剑翘走到1039号汽车的附近,睁大眼睛看着。
不一会儿,只见一男一女牵着孙家敏的手向1039号汽车走来。那男的五十岁下,戴着副墨镜。“就是他,肯定就是他!”施剑翘的心狂跳起来,仇人就在眼前!她屏住了呼吸,暗暗攥紧拳头。痛哭观音寺
施剑翘弄清孙传芳的住处并认清孙传芳的面貌之后,便决定伺机亲手刺杀他。她首先通过弟弟施则凡弄来了一支崭新的勃朗宁手枪,然后找来了弟弟妹妹,要他们到时把母亲和孩子接走。孙传芳的住所墙高院深,戒备森严。一天,施剑翘想在孙宅门口摆个小摊为掩护,在孙传芳走出大门时开枪射击。可是,她刚坐下,两个看门的卫兵不由分说地将她赶走了。以后的几个月里,她想尽一切办法,但总是混不进孙宅,也见不到孙传芳的踪影,急得茶饭不思。很快就到了施从滨被杀十周年的忌日,焦躁苦闷的施剑翘来到日租界的观音寺为养父烧纸念经。和尚念完经后便下楼休息,施剑翘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痛哭失声。和尚觉得奇怪,便劝说道:“女施主,你已为亡灵烧纸诵经,为何还这般伤心?”施剑翘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烧纸念经不过是尽儿女的一点心意罢了,其实这还不是迷信吗?”
和尚有点不快,说:“女施主,这就错了,如果说佛教是迷信的话,怎么会传了几千年呢?就说眼下,靳云鹏、孙传芳这些有名的人,不是也信佛吗?”一听到“孙传芳”三个字,施剑翘顿时停止了抽泣,装作不相信的样子说:“不可能吧?我住在这儿,怎么从未听说过。”“贫僧怎么会欺骗施主!前年,他们两人在城里东南角租了块地,创办了佛教居士林,靳云鹏当林长,孙传芳是理事长。礼拜三和礼拜六是讲经的日子,他们从不缺席呢!”和尚越说越有劲。施剑翘无意中知道了孙传芳的行踪,大喜过望,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说:“这样说,这佛还真值得相信。”“那当然,那当然。”和尚以为自己劝服了这个女施主,不禁有点沾沾自喜。
施剑翘回到家里,打开收音机想听听新闻,恰巧收音机里在介绍孙传芳创办居士林的事迹。广播结束前,播音员还说明天晚上孙理事长将在法租界仁昌广播电台讲经。施剑翘听后,决定去看个究竟。第二天晚上7点,施剑翘来到了仁昌广播电台门外,她发现1039号汽车果真停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孙传芳讲完经之后,带着一个卫兵走出来,钻进了汽车。施剑翘狠狠地盯着他,心里骂道:“杀人魔王竟然混入佛门,我施剑翘一定要你的狗命!”
新来的女居士这天是星期日,位于东南城草厂庙的天津佛教居士林里拥挤不堪,两三千名男女居士聚在这里听富明法师讲经。富明法师讲完经后,准备回去休息。女居士张坤厚带着一位30岁左右的少妇来到了他的面前。富明法师双手合十,细声细语地问道:“张居士,找贫僧何事?”张坤厚还了礼,拉着少妇说:“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听了法师讲经之后,豁然开悟,想入林为居士。”富明法师打量了少妇一番,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妇连忙答道:“我叫董慧。”富明法师沉吟了一下,说:“好吧。张居士,你带她去办入林的手续吧!”这位自称董慧的少妇,就是施剑翘。星期三,又是一个讲经日,施剑翘早早地来到了讲经大殿,在前排坐下。讲经大殿里,佛龛前放了一张大供桌,讲经和尚坐在中间。桌子的两边放着两把太师椅,是靳云鹏和孙传芳的座位。男居士坐在东边的矮凳上,女居士则坐在西边的矮凳上。施剑翘落座不久,孙传芳走了进来,径直走向供桌旁的太师椅。只见他身材不高,长着一双三角眼,相貌凶恶。施剑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施剑翘看清形势后,决定在讲经大殿行刺孙传芳。
一番准备之后,施剑翘拍电报给在南京的弟弟施则凡,要他立即来天津。施则凡连忙来到天津,将母亲和两个外甥接走。他本想留下来助姐姐一臂之力,但心中又害怕因此毁掉自己的前程。施剑翘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只求他置身事外,照料好母亲和两个孩子。施剑翘有一个堂弟叫施中达,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他在知道堂姐的复仇计划之后,决定留下来协助施剑翘刺杀孙传芳。姐弟俩共同草拟了一份告国人书,并将其印刷成几十张传单,然后缝制一件大衣,将手枪和传单放进大衣口袋里。一切准备就绪了!
血溅佛堂  1935年11月13日,又是一个讲经日。这天天公不作美,一直阴雨连绵。孙传芳已焦躁地等了一个上午。午饭后,雨越下越大,孙传芳犹豫了一会儿,叫来司机,准备冒雨前去居士林。他妻子上前劝阻:“今天眼皮老跳,恐怕不太吉利,你今天就别去了吧!”孙传芳很不耐烦,说:“真是妇人之见!我是理事长,又跟靳云鹏约好的,怎能不去呢?”妻子不敢多劝,孙传芳如约前往居士林。施剑翘这天也特别焦急,她担心孙传芳被风雨所阻,不来居士林,因为她把复仇的日子定在这一天。平时去那里,她随身并不带手枪和传单,怕别人发现破绽。施剑翘要等到弄清孙传芳去了才带上。上午,她打了两次电话,但居士林没人接,她便决定先去看看。吃过午饭,施剑翘冒雨赶到居士林。她失望地发现,居士林门外没有1039号车!无奈的施剑翘只好随着居士们上殿,心烦意乱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突然,一个工友匆匆忙忙进殿,将一本经书放到孙传芳的位子上。施剑翘精神一振,脱口而出:“来了!”幸亏声音很小,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果然,很快孙传芳就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快步走向供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孙传芳来了,可是施剑翘没有带枪。她犹豫了一会儿,便悄悄离开大殿,租了一辆汽车回到家中,带好手枪和传单,又悄悄地回到原来的位子上。施剑翘坐在孙传芳背后的第二排,仇人的后脑勺就清清楚楚、纹丝不动地摆在她的眼前,她把手伸进大衣口袋,打开手枪的保险,紧紧地抓住枪柄。复仇的时刻到了,可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的施剑翘慌张起来,心跳加快,两腿发软!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再过半个小时,讲经就要结束了。施剑翘闭上了眼,想起了惨死的养父,想起了自己的誓言,于是,她一咬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富明法师正在干巴巴地讲着他的经,大殿里一片寂静。施剑翘突然说:“后面的炉子烤得太热了。”坐在她旁边的张坤厚随口说:“你就不会到前一排去吗?”施剑翘说了声:“好。”就站起身来上前一步,走到孙传芳的右后方。居士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讲,谁也没有注意施剑翘刚才的行动。仇人的脑袋离自己只有不到两尺的距离了!施剑翘果断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照准仇人的右耳边就是一枪,孙传芳随即倒在太师椅上。施剑翘怕孙传芳不死,又对准他的后脑勺和后背连开两枪。这位不可一世的“五省联帅”就此一命归天了。孙传芳的卫兵听见枪声,急忙冲进了大殿,但一见施剑翘手握手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竟畏缩不前,不敢上前一步。看着大殿里一片慌乱,施剑翘掏出传单一撒,大叫道: “我是施剑翘,为报父仇,打死孙传芳。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牵连别人!”闻讯赶来的警察接过施剑翘递过来的手枪,从地上捡起一张传单,只见上面写道:
(一)今天施剑翘打死孙传芳,是为先父施从滨报仇。 (二)详细情形请看我的告国人书。(三)大仇已报,我即向法院自首。(四)血溅佛堂,惊骇各位,谨以至诚向居士林及各位先生表示歉意。传单的背面还有她作的两首诗。
惊魂稍定的富明法师重整法衣,对孙传芳的遗体作了一个“送往生”的佛门仪式,从室内拿出两床棉被,将尸体裹好,由孙的卫兵抬上汽车送回府中。施剑翘则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昂首走出佛堂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