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新诗的写作技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2:36:48
原题:从新诗看当代汉语修辞的新发展
作者:李德贵
新诗=白活诗=今诗=现代诗。这谁都知道的。
修辞=消极修辞+积极修辞。这也谁都知道的。
积极修辞方法有一定的格式,因此又叫修辞格。前人创造并总结的辞格,笔者接触领悟到的大体有比喻(明喻、按喻、借喻)、比拟(拟人、拟物)、排比、排偶、对偶(对仗、对联)、对比(对照)、避复、反复(复沓)、反语、反问(反诘)、设问、借代、借语、夸张、引用、用典、移就(异配)、移觉(通感)、移情、摩状、摩形、摩声、拈连、易色、双关、飞白、讳饰、顶真(顶针)、回文(回环)、互文、互体、互训、重叠(叠字)、嵌字(镶嵌)、析字、婉曲、错综、倒装、层递、分剖、舛互、呼告、示现,凡43种。
另有词类活用大分为四种:分别是使动、意动、为动、如名(非名词用如名词)。另外,新出现的名词用如形容词的语言现象比较普遍,例如:“那人很马列主义”、“太原则”“非常木头”、“关系老铁了”等等。就叫“如形”吧,实际上五种了。
中国新诗进入上个世纪80年代,朦胧崛起,之后至今,兴旺也好,萧条也罢,其流派纷呈,手法杂沓,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之势依然。老诗人惊呼看不懂,语文界大斥“反语法”,坚守的“中间代”“70后”“80后”们则我行我素,执意维护着诗国的形象,尽管被商品冷落,被大众陌生,甚而被自己迷茫。笔者于04年早春上网学习现代诗,也是隔膜着不得门入。直至06年初夏,决心认真研读网上的好诗,竟发现一些有成就的诗人,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许多积极修辞方面的创新。应当说这是对现代汉语修辞学发展所作出的不可忽略的大贡献。
诗人忙于生计和作诗,无意涉猎修辞;笔者不忙生计而有暇,特研究整理如下:
01 “揉情”格
定义:揉情格是指将主观情感揉入客观事物使两者浑然一体的修辞方法。
例① “日落日出在不经意中重叠峰巅/ 阳光血酒一样雄壮”(周承强《巡逻:残阳如血》)
——主观情感是“不经意”和“雄壮”。这是表现巡边战士对天天所见景物司空见惯,而就是在这司空见惯中油然升起戍边的豪迈之情的。但诗人并不将这种情感单独直叙出来,而是揉入了边关重叠峰巅和血色落日里,浑然一体不可分割。从而张显了景物的神韵与气势,也暗含了主体意象的豪情壮志。
此格不同于情景交融的表现手法,例如“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前景后情,是前后交融,而非揉为一体的。也与“移情”格有区别:“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杜甫),这是通过“互文”而实现移情的,是“移”而非“揉”,感恨是感恨,花鸟是花鸟,国破之恨在心,见花亦痛,闻鸟亦痛罢了。未若周承强驰骋于边关语态氛围,并通过拟人或比喻的方法,而将情景浑然揉为一体,情感的流露,既是拟人了的景物的,也是诗主体形象的。
例②:“和星星一块吞吐林中凉气/ 轻轻呵出时明时暗的巡逻道”(周承强《巡逻在午夜》)
例③:“年年今夜月光比水草缠绵”(周承强《中秋夜》)
例④:“风儿吹过脸庞没有北方来劲/ 小雨莫名其妙缠吻花草”(周承强《十二月》)
从上述例句中,不难看出揉情格的特点在于主观情感,是于客观景物描写所呈现的意象里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这就像发光物,物是景,光是情,情景不是交融,亦非移来,而是合为一体而不可分割了。
02 “物化”格
或许这是拟物格的旁逸斜出吧?我们知道拟物格大都是将人拟作物,或将动物拟为静物而增其表达形象性的修辞方法。总之,拟物是从物到物,而“物化”则是从非物到物的。还是先下定义吧:“物化”格是指将无形的抽象事物,通过相关动词的牵制,使其变化为有形的具体事物的修辞方法。
例① “美感垂手可得却无法靠前”(周承强《哨所南边的一片丛林》)
“美感”是感觉意识范畴,无形而抽象。但其通过“垂手可得”和“无法靠前”两个动词性短语的牵制,也就像一个美丽的物件一样若隐若现了。无庸置疑,这样的修辞会把无形的抽象意识描摹得生动形象起来,具体实在起来,活泼美丽起来。再从下面的例句体会。
例②:“捎回一丝丝悲壮与豪迈”(周承强《剑蔴》)
例③:“那些腐蚀钢铁的寂寞与单调”(周承强《倾听远方》)
例④:“不停地丈量士兵的真实和辉煌”(周承强《给养车没入蕉林》)
以上句子中的“悲壮、豪迈、寂寞、单调、真实、辉煌”都是无形而抽象的形容词和能愿动词,但通过“捎回、腐蚀、丈量”动作性动词的牵制,就若隐若现出具体的有形和生动活泼,从而实现了“物化”。
03 “动衔”格
真是欣慰!欣慰于诗人的创造,也欣慰于做为学习者的总结。修辞格队伍不仅增添了“揉情”和“物化”,又有了名曰“动衔”的新成员。这名字陌生而别扭,这两个汉字咋可以并肩走到大庭广众面前呢?但考虑再四,还是这两个字联手最为切合。因为这一格是指:以描绘甲事物或它事物的动作,衔接乙事物,而使两事物复合为统一动作意象的修辞方法。例如:
例①“一只雄鹰悠然叼着军车飞翔”(周承强《阔叶遮住的军车》)。
甲事物是“雄鹰”,乙事物是“军车”,此句以甲事物的动作“叼”衔接上了乙事物,从而使生活中并不相干的两事物复合为同动体,竟然一起“飞翔”了。其修辞效果顿时生动简洁起来,极力表现出随车绕行山颠之上边防战士的革命乐观主义情怀。如若不这样衔接,为这种表达还不知要如何饶舌,也难淋漓尽致呢。
再请从下面的句子体会:
例②:“整个黄昏都被摘到腮帮子上了”(周承强《含着木叶吹荡黄昏》)
例③:“鲜花和手臂长满窗口/ 鼓音和掌声推搡阳光潮/ 列车如释重负地甩下隧道河流”(周承强《从军行》)
例④:“混浊的浪头不时喷出受惊的群鸟”(周承强《营区边的一条河》)
——“摘”衔接了黄昏、腮帮子,“长”衔接了鲜花、手臂、窗口……“喷出”衔接了浊浪、鸟群。有了这样的衔接,诗句立刻简洁、奇瑰、精彩起来。记住,这个修辞方法叫“动衔”。
2007-10-24于文化村
从新诗看当代汉语修辞的新发展(二)
文/ 山城子
关键词:“反喻”格-“变主”格- “比衬”格-“错置”格-“模糊”格。
04 “反喻”格
例①:“小别的湖面 今夜/ 明晰如我恬静如我”(白沙《不是为了告别》)。
这句或说,这不就是一般的比喻嘛。且慢!我觉得可是不一般。
比喻修辞格是用熟悉的事物来打比方,那么谁熟悉“我”的明晰,“我”的恬静呢?通常我们更熟悉无风湖面的恬静和明晰,波澜不惊呀!所以通常应是“今夜我(思绪)的明晰,我(心情)的恬静,一如波澜不惊的湖面”。但,这样的表达所产生的审美效果,就远远不如原句了。
逆向思维是创新的手法之一。这里就是逆向思维,诗人竟将喻体与本体颠倒安排,于是一个美句就诞生了。
我们知道比喻可分明喻、暗喻、借喻三种,那末这个比喻虽然用了喻词“如”,也不能算作明喻,因为它另有“颠倒”的明显特征,所以可以叫作“反喻”格。可定义为:反喻是指将喻体与本体互换位置而进行比喻的一种修辞格。
例②:“像我沧桑的脸 …”“ 像我裸露的胴体…”“像我在岁月中苏醒的青春…”“像我在黑暗中的歌唱…” (李长空《露骨的水》)
这里是用“水骨”的气质或灵魂,比喻极有个性的诗人的。而在具体行文中,却反过来用极有个性的诗人比喻“水骨”的气质或灵魂了。文本中的意象话语,就就是通过诗人设置的这一组逆喻说出来的呀!真是“自然天成”的哩!
05 “变主”格
例句:“那样傲慢地尘灰说出了风”(白沙《尘灰行》)。
或说,这不就是一般的拟人嘛!且慢!我觉得可是不一般呢。不一般的是诗人综合进来另一种不曾见的修辞格。尘也好,灰也罢,作为细小的物体也不会违背惯性定律。毛泽东曾说“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处于惯性的物体必须受到外力的情况下,才可以改变原有的惯性,而形成新的惯性。就是说这种改变总是被动的。现实里的尘灰是被动的,风是主动的。但到了该句中,恰恰相反,“尘灰”明显的变化为主动,而风处于被动地位了。因此,与拟人格揉为一体的还有个“变主”格的存在,或者叫作通过拟人而“变主”。这样一来,就像通过比喻而夸张的句子,最终要判断为夸张,那么此句就应当最终判断为“变主”。
下个定义就是:描写中,变被动事物为主动事物的修辞方法叫“变主”。
06 “比衬”格
例句:“我不可以把内部的憋闷喊出来/ 而一面鼓却可以你说”(白沙《我读不懂的真实》)。
这里使用的修辞格既像对比,又像衬托。但细细捉摸,人的憋闷与一面鼓,不是对立事物,更不是一事物对立的两个方面,因此无法符合对比的定义;同样的原因,也不合衬托的定义。但诗人通过对鼓的拟人化,就与“我”并列在一起了。一个(鼓)可以喊,一个(我)不可以喊,对比鲜明;事实上这句话的重心在前边人的“不可以”,后边鼓的“可以”还是起了反衬的作用。这样一来,具体到语境,也对比了,也陪衬了,却找不到相吻合的条款。情形就像“包二奶”本来是重婚,却找不到条款判个重婚罪一样。如果不修改婚姻法,不妨出台一个《包二奶处罚条例》不就行了吗?我这里就出台一个叫“比衬”吧!
老修辞库中,对比与衬托从来不相混同,决不纠缠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现在白沙创造的这个“比衬”格,是用别一种方法将两者合二而一了。
定义可以这样说:比衬格是将非对立事物并列一起,进行对比和反衬的修辞方法。
07“错置”格
例句:“远眺是黄昏/这里是广场 ……”(白沙《暮色》)
这样整齐排列的偶句(排偶格),谁都看得明白。如果恢复非诗性叙述,应是:“黄昏,我站在广场远眺。”这样的单句结构是:状语-主语-谓语-(介词)-补语。现在诗人将其化为两个极简单的分句,结构也简单成:主-谓;主-谓。但我们发现第一个分句的主语“远眺”,却是由偏正结构双音合成的动词。而现有语法规范中的主语是由名词、代词及名、代性质的短语来充当。但句子被诗化以后,动词充当主语不是蛮好吗?一种陌生感,从文字里流溢出别样的馨香,令人玩味不止。
应当说这是语言艺术的又一个新技法,是一种新的修辞格的诞生。从构成上来看就是句子成分的错置——打乱原有句子的成分排序,重新组合。我们不妨就叫它“错置”格。如果下个定义,当为:错置格是指为了强调某种动作或性状,将其错置为主语的一种修辞方法。例如为了强调“沉静”的氛围,我可以写出“沉静是夜深”或“沉静是海底”。
08 “模糊”格
例①:“她忍耐一切/ 忍耐我,忍耐没有粮食的锅台”(白沙《旧城》)
这又是一个发明,技法上的发明,修辞上的发明。诗人为了突出诗中人物的性格,并凸显生活的窘境,就特意模糊了“忍耐”,其典型的例句就是“忍耐我”。忍耐我什么呢?一点具体也不透露。不透露是现代诗朦胧趋势和主张互动的内在要求。这三个字的一句诗,是以“我”模糊了“忍耐”,从而造成朦胧的审美效果;同时给读者以广阔的想象空间,而实现互动。读时我就想:是忍耐我的调皮?忍耐我的因为饿而纠缠不休?还是忍耐打破了一只瓷碗?但如果如我想到的具体依次排列出来,诗意就大减了。正是为了争强诗意,遵循朦胧和互动的原则,所以诗人就处理为这样的模糊语言状态了。
我决定把这种新的修辞方法叫做“模糊”格。当然不与“模糊象征”的创作手法混同。手法是手法,修辞是修辞。模糊修辞格是指:为扩大某个动作或性状词语的张力,从而给读者留下广阔的想象空间,故意省略多种可能的具体细节的修辞方法。
例②:“他们伸出手,想阻止什么”(白沙《妈妈,让我来照顾你》)
这里是通过疑问代词“什么”实现模糊的。再如——我造个句吧:“沉静每一个夜晚/ 沉静不再来的事物”。这里是通过种词(相对于属词而言)“事物”实现了“沉静”的模糊。
例③:“一男一女在日间而日,夜间而夜”(穆晓禾《十二属相/蛇》)。
不必说句子的“日”“夜”的变义复沓,已然很美,单是后面的“日”“夜”的活用,就够我们玩味的了——因为采用了名词用如动词的意动用法,而“意”的相关动作就模糊了。也是“模糊”格的运用,从而使意象呈现了朦胧之美。
09 “转义”格
例①:“我说,八戒,一生应戒的事太多” (穆晓禾《十二属相/猪》)
两个“戒”字从形式上看是复沓,但从意义上看却不同于一般复沓的特征。一般复沓是一个涵义的词,为了强调而实施的重复。这里的情形有变化。就是同一个汉字在两处使用的含义却不同了。前者构成了名词,后者则是动词。就是含义转变了的复沓。为了区别于一般,我们不妨给出一个新名字,就叫“转义”吧!何以另起名字?因为特殊呀!本质为一般等价物的金银,不就因为特殊另起了名字叫“货币”吗?事实上用货币表现出来的交换价值,也不叫交换价值,而改称了“价格”。经济学有镜,修辞学自然可照了。
例②:“如水的女子/ 涉水而来”(穆晓禾《十二属相/蛇》)。
一“水”取清纯柔美之义,二“水”是指河。
例③:“马走斜日,斜阳日下”(穆晓禾《十二属相/马》)。
前“日”为字形,后“日”是累积的天数。
例④:“在牛城的街巷/ 滋生牛气的思想,有要牛起来的心思和想法”。(穆晓禾《十二属相/牛》)。
这是“牛城”、“牛气”、“牛起来”三个有相同词素,而意义不同的三个词在句子中的排列。其关于“牛”的意象叠出,盎然情趣已在字里行间了。
10 “排词”格
例句:“丑时,开始反刍稻草/ 反复往事,反味最后的糖果”(穆晓禾《十二属相/牛》)
这两行诗很像分句排比。像而又有区别。分句排比以双音合成词起句的,一般用的是同一个词。效果在于增强语言的气势。这里用的是一个词素“反”相同,而构成合成词的另一个词素却不一样,所以实际上是有相同词素的三个词义不同的词的排列,其效果在于层出意象的变化情趣。这情景前所未见(姑妄说之),但完全符合积极修辞方法的意义。于是笔者欲名其为“排词”格,应当是名副其实的了。
11 “换谓”格
例句:“还未摘下/ 它的味道就在嘴里直淌”(高军彦《山楂》)
“味道…直淌”,是一种省简的词语搭配。因为实际上是味道引得口水直淌,而味道非液态是不能流淌的。但把“引得口水”省略掉,才是诗性的叙述。这是诗作为语言艺术的内在要求,也是诗人处理语言的技巧所在,更是现代诗创新修辞、发展修辞的足迹所在。这种搭配与修辞理论中的“异配”格不同,异配格一般是省略比喻过程的动宾结构搭配,而这里是省略动补短语后的主谓式结构的搭配。不妨命名为“省配”格,或者从句子成分上定义为“换谓”格。“味道”的谓语一般是“苦、辣、酸、甜、鲜、咸、腥、涩”等形容词,这里不是换了动词“淌”了吗?
12 “隐拟”格
例句:“我把我展放在桌面上 书纸上/ 让诗读我”(穆桂荣《绽放》)
“让诗读我”,诗人是沉醉在诗创作的快乐当中了,把创造的诗的灵魂看成了花或鸟的小精灵一般,让精灵欣赏诗人沉醉快乐时的别样美丽。当个诗人如无这样的精神享受,谁还当苦吟苦行的诗人呢?诗是快乐的天国,诗是新颖语言的加工厂,诗是修辞沿革的花径。从诗人的“让诗读我”,也许可以归纳一个“隐拟”的新修辞格。因为诗不过是社会生活在诗人头脑中的主观反映,毕竟不是诗人具体的自己,因而诗不会“读”的,但只要我们将其拟人化,不仅是诗,别的什么也是可以“读”的了。但传统的拟人对像都是物,不是意识,欲将意识拟人,需要有个转换物才行。比如先把诗誉为一朵花,或者一个小鸟儿,那么,让花或鸟来读,就是拟人了。这时出现的动词“读”,如不省略拟人的过程,应当是符合词类活用“移就”格的。诗人将转换的过程省略掉,也就是把传统的拟人“隐”了去,不就有理由叫“隐拟”了吗?可定义为:通过省略拟人过程,达到活用动词的修辞方法叫隐拟。
打从朦胧诗兴盛的时候起,就有人指责诗人的“反语法”,我以为那是太表皮了,只要走进诗的肌肤以内,就明白那不过是语言修辞的“与时俱进”罢了。如今的经济社会进入了效益时代,语言也要讲究效益的;不论何种产品,只要增加新的技术含量,价码就提升起来,诗句有了隐喻、隐拟、跳跃、留白等新技巧的含量,其美学价值也就显著提升了。不是么?
13 “省接”格
例句:“如果,一滴声响/ 是屋檐下一个故事的轮回”(赵福治《屋檐下正在融化的冰柱》)
美的意象是用美的语言构造出来的。“一滴声响”,是否可以叫做“省接”修辞格(省略中间的“水落地的”几个字,直接与“声响”衔接)的运用呢?简约又新鲜。定义一下就是:把比较复杂的偏正式短语,通过省略部分限制或修饰的成分,使其构成简单短语的修辞方法。
14“移彩”格
例句:“白净的想法/ 透着红”(田春雨《女孩》)
这样的句子让我想到苹果花初开时的色彩。什么样的“想法”这般的美丽呢?想法本无色,但同样的美丽是可以苹果花为喻的,而比喻中的借喻是要省略喻的过程,这样就简洁为如斯的移就格语句。如果将其从移就格分离出来,是否可以叫做“移彩”呢?定义也简单,就是将借喻中喻体(有形事物)的颜色,移用到本体(抽象事物)上去的修辞方法。
15“移状”格
例①“无瑕的青春” ( 田春雨《女孩》)
这个句子从“移彩”格类推,就是通过借喻的“移状”了。
例②“很清瘦的三年时光” (田春雨《女孩》)
将修饰面容的词语用来修饰时光,也别致的可以。也可归入“移状”格吧?
例③:“那么远的一个念头” (田春雨《女孩》)
意识本无距离,这里属于意识的“念头”,竟有了距离,也新颖的可以。远或近,是时空存在于人感觉上的状态,自然也可以归入“移状”了!
给“移状”格定义,应当是:指将借喻中喻体(有形事物)的状态,移用到本体(抽象事物)上去的修辞方法。
2007-10-28于文化村
__(作者:系 561104 贵州省平坝县红湖学校退休教师李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