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党前主席许信良原是国民党党员 被开除仍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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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党前主席许信良原是国民党党员 被开除仍忠心

                                           本文摘自《非常道Ⅱ:1840-2004的中国话语》,作者:夏双刃 林汉达编《标准英语读本》,由世界书局出版,林语堂的《开明英语读本》马上黯然失色。林语堂便不依不饶,声称林汉达抄袭自己,一场官司打下来,法庭认为抄袭之说不成立。但是南京教育部的蒋梦麟发话,说《标准》确有抄袭之嫌,禁止发行,于是法庭只判开明书店赔偿30块大洋。开明书店取得了事实上的胜利,世界书局从此不再染指教材。林汉达不服,亲自跑到南京去申诉,结果被教育部次长一阵数落:“人家是博士,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林汉达气得跑到美国去深造,誓雪此辱,但是等他博士学成回国后,林语堂却移居美国了,人家的大作《吾国与吾民》还在美国的畅销书榜上停留了50多周。

太阳社成员杨邨人发表了《揭起小资产阶级文学革命的大旗》,被鲁迅骂得狗血淋头。后来鲁迅逝世,有人问杨邨人感想如何,杨悻悻地说:“这老头子叫我不要担心他的老!丢!他现在不只老,而且死去了!我为什么要担心呢!”

吴佩孚晚年从四川回北平定居,路经天水时,受到了当地民众的欢迎,他看到会场中挂着孙中山的遗像,不禁怫然作色,坚持要求将孙像取下,方肯致辞。

日军轰炸溪口,蒋经国的生母毛福美从室中逃出,被敌机上的机枪击中要害,倒在墙边并被断墙压住,肠子都被压破流出,死状至惨。蒋经国从江西赶回溪口奔丧,悲愤填膺,即在母亲遇难处立一石碑,上镌“以血洗血”四字。此碑在日军攻占溪口后被毁。

抗战中,高志航屡驾战机击落敌机,日军空佐三轮宽大怒,扬言要与高一较高下,结果三轮宽在山西忻县被高志航击落。此等演义式的一对一的挑战,在现代战争中只有空战才残留了几许可能。

二十年代初,戴季陶在上海与陈独秀住邻居,在陈的影响下成为中国最早的共产主义者之一。在共产党创建之初,他经过认真的思考,决定脱离这个组织。后来他又成为极端反共人士,是西山会议派元老之一。但是抗战结束后,他听说毛泽东驾临重庆,为之十分振奋,即发出宴请函,函曰:“一别二十年,此二十年一切国民所感受之苦难解决,均系于毛先生此次之欣然惠临重庆,不可不一聚也!”不过他不久即自杀而死,也就无从再表达自己的爱憎转换了。

1956年鲁迅移棺,当年鲁迅逝世时的抬棺者已风流云散,有的已死(周文),有的去了台湾(黎烈文和孟十还),有的回了日本(鹿地亘),有的在监狱(胡风),只剩下巴金和靳以。在有关部门的安排下,当时军政和文化界领导如宋庆龄、柯庆施、茅盾、金仲华、周扬,加上巴金和靳以,一起为鲁迅移棺。其中,周扬曾被鲁迅斥为 “奴隶总管”,周扬则称鲁迅为“上海滩的老爷子”,两人素有过节;后来,周扬还把鲁迅的门生胡风等人送进了监狱。虽然这次周扬声称已经“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但到了1976年,胡风仍耿耿于怀地说:“抬棺必须是鲁迅生前接近或没攻击鲁迅的人。”

沈从文对萧乾有知遇之恩,后来萧乾日益热衷政治,沈从文很讨厌他。文革后期,萧乾为自己的住房问题四处奔走时,顺便也为沈从文频频呼吁。一次两人在胡同口遇见,萧乾还没说几句话,沈从文便声色俱厉地说:“我住房的问题,用不着你张罗。你知道么?我还要申请入党呢!”说罢掉头而去。在萧乾听来,这当然是尖刻的讥讽。

徐寅生以十二大板击败日本选手星野,是世界乒乓球史上的经典一战。徐在介绍经验时用了阶级斗争的理论,说自己打球是带着阶级仇恨的,说你想如果你在打球,把球想象成蒋介石的脑袋,这样一板一板打起来多有劲!徐的这个”学用报告”是当时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样板。

1970年,毛泽东对斯诺说:“尼克松好,我跟他谈得来,不会吵架……我喜欢世界上最反动的人。”等到次年他接见尼克松时,尼克松说自己是最大的右派,毛又说:“我喜欢右派!”

许信良为竞选台湾桃园县长,不惜脱离培养他的国民党。他在“脱党声明”中说:“吾党无烈士久矣!”认为欲挽救国民党,舍我其谁。不久他被国民党正式开除时,又感情矛盾地说:“吾心愿长为中国国民党员!”他如愿当上桃园县长后,国民党步步紧逼,最终对他进行“依法弹劾”,停职处分。他只好远走美国,临走前他对朋友说:“国民党不容我,我非要和它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不可!”他后来成为民进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