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权保障与西方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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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权研究会长列举中国人权保障与西方区别
2008年04月22日 05:33新京报【大中小】 【打印】
本报讯 在昨天举行的首届“北京人权论坛”上,中国人权研究会会长罗豪才表示,中国的人权保障同西方有明显区别,他批评了一些西方国家在人权问题上的双重标准。
罗豪才承认,中国人权事业也存在不少问题和困难,但中国政府从不回避这些问题。通过30年的探索和实践,中国已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人权发展道路。
人权不仅是个人权利还包括集体人权
罗豪才列举了中国人权保障与西方不同的具体表现,首先,人权同其他任何权利一样,都不是绝对的,权利的享有应同所尽的义务一致。
其次,中国认为人权不只是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而且也包括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各项人权相互联系、相互促进。
第三则是,中国认为,人权不仅仅是个人权利,还应包括集体人权。中国既重视保障个人人权,又重视保障集体人权。这是中国之所以实现国家稳定、社会和谐与人民自由的重要原因。
罗豪才说,中国人民享有前所未有的各种自由和基本人权,包括宗教信仰自由和参与政治的权利。
中国在医疗住房等方面还存在问题
同时,罗豪才坦陈,中国在人权事业也存在着不少问题和困难。中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尚不完善,民主法制还不健全,城乡之间、区域之间发展还不平衡,在就业、教育、医疗、住房、收入分配、安全生产和环境保护等方面,还存在问题。
他表示,中国政府从来不回避这些问题,而且公开承诺要通过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和民主法制的不断完善,来解决这些问题。
罗豪才同时批评说,一些西方国家一贯在人权问题上实行双重标准,不时指责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而对自己国家的人权问题却视而不见。
不过,罗豪才仍表示,中国愿意同世界各国进行更加广泛和深入的人权交流与人权合作,学习和借鉴在促进和发展人权方面的好经验和好做法。
“北京人权论坛”由中国人权研究会主办,以纪念《世界人权宣言》发表六十周年,论坛的主题是“发展、安全与人权”,32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110余名代表参加。发展是全面实现人权的基础,安全权是实现其他人权的基础,发展、安全与人权密切相连,相互促进。该论坛将于明日结束。
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李君如 保障人权要反对冷战思维
本报讯 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中央党校副校长李君如昨天表示,中国在人权问题上还有一些不足,而这个问题的根源则是有些公务员在执政意识上有偏颇。
执政意识不是牢牢掌控权力的意识
在昨天举行的“北京人权论坛”上,李君如作了《中国在人权事业上的历史性进步》的大会发言。在这篇论文里,李君如批评说,认为执政意识就是牢牢掌控权力的意识不仅是片面的,而且是错误的。
他认为,这种错误的认识是一些人在执政过程中,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盛行,腐败滋生蔓延,不能很好地尊重和保障人权,甚至侵犯人权的事情屡屡发生的认识根源。李君如表示,中国共产党人的执政理念认为,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手中掌握的公共权力只能是尊重和保障人权的工具,而不是侵犯和伤害人权的手段,因此“完善执政意识,是今天尊重和保障人权的一个任务”。
“文革”侵犯人权给人民带来灾难
李君如在发言中表示,中国人权发展道路上,有过曲折、犯过错误,“特别是像‘文化大革命’时期那样大规模地侵犯人权的错误”。
他认为,“文化大革命”留下许多思考和启发,其中之一就是,中共在全国范围执政后,再发动群众自下而上地揭露阴暗面,并通过造反、夺权等革命手段,势必把党搞乱,把国家政权机构搞乱,也给全国人民带来灾难。
但李君如强调,这些失误的受害者不只是群众,还有党员干部,“而且这些失误都是由自己纠正的”。他表示,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包括西方发达国家,在人权事业发展历史上没有犯过错误。因此在他看来,“以中国在发展过程中曾出现过的失误为由头,对中国的人权问题喋喋不休地加以评论和指责,是没有道理的”。
除了批评西方国家对中国人权的评论和指责没有道理外,李君如分析说,这是因为“有些人对中国有极深的偏见”,是一种冷战思维。因此要实现和保障广大中国人民的人权,“既要反对强权和专制,又要反对冷战思维,这就是我们面对的客观现实”。
中国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尊重和保障人权,这并不是因为遇到了来自外部的压力,而是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清醒和自觉。
旧西藏地方法典在宗教信仰方面具有明显的强迫性,而中国的立法则切实保护了人人享有宗教信仰的自由。
安全、发展和人权被视为联合国工作的三大支柱,人权同安全、经济发展之间都没有冲突,相反,贫穷和拒绝人权将导致不稳定和暴力。
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陈士球 “成立国家人权机构是方向”
昨日,在“北京人权论坛”现场,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陈士球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新京报:我国的人权发展在世界上处于什么地位,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陈士球:人权问题的阶段论,实质上是不成立的,以前有人把人权划分成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第三阶段,这是不成立的。
只有国家发展的程度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文化历史背景不一样,对人权概念内涵的理解不一样,以及实现人权的途径,人权享有的水平不一样。所以很难说,你是什么阶段。
而且人权发展是没有止境的,会跟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不断提高。比如,刚参加工作时只有200元钱,现在2000多元,好像不错了,但也没有到顶,还是要不断提高。
新京报:有官员曾表示,中国人口是美国的五倍,所以中国人权比美国好五倍,你怎么看?
陈士球:这种通俗的说法,在餐桌上说说可以,很难有这样的比较。从经济能力来说,从人均水平来讲,我们肯定比美国差得多。我们有好多比美国好的地方,但也有比美国差的地方,美国人权存在着问题,我们也有自己的问题。这些都可以交流,互相促进,但我们反对美国用人权大棒来打我们。
新京报:《公民权利与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现在人大审议到哪一步了?何时才能通过?
陈士球:我国已经签署了,还在等待着人大的通过,具体时间我不好说。主要是一个国际标准与国内法的衔接问题,中国人是实实在在的,我签署了我就要遵守,就要执行的,所以要专家、法律工作者、官方在一起认真研究这件事。
新京报:这次会议中,有不少专家建议建立一个专门的人权机构,你怎么看?
陈士球:这在各国不一样,有不少国家有人权委员会,我们国家也有,但与他们的性质不同。中国人权研究会,人权发展基金会,各个大学有人权研究中心,都是这样的机构。当然了,成立统一的国家人权机构是我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