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名人多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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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名人多真性情:孙中山除了革命最爱女人

2010-07-08 18:10 转载文章 我说两句(2)

吴宓苦追毛彦文,有一次在报纸上发表了他的爱情诗,中有“吴宓苦爱毛彦文,三洲人士共惊闻”的句子。朋友们觉得不对头,要金岳霖去劝劝他。金对吴说:“你的诗如何我们不懂,但是,内容是你的爱情,并涉及毛彦文,这就不是公开发表的事情。这是私事情。私事情是不应该在报纸上宣传的。我们天天早晨上厕所,可是,我们并不为此而宣传。”吴宓很生气:“我的爱情不是上厕所。”金岳霖说:“我没有说它是上厕所,我说的是私事不应该宣传。”

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向来坦诚相待。一次她十分苦恼地告诉丈夫,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该如何取舍。梁思成闻言,内心颠簸,终夜苦思,明日一早眼圈晕黑,决定把抉择权完全交给妻子。他对林徽因说:“你是自由的,如果你挑选金岳霖,我将祝你们永远幸福!”林将此语说与金岳霖听,金岳霖选择了放弃:“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鲁迅曾经含蓄地向许广平透露说:“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后来,鲁迅在一封致友人的信中,更明确地承认自己面对爱人时的自卑胆怯心理:“其实呢,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深恐辱没了对手。”

郭沫若生性浪漫,把女人和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在和田汉等人通信中,郭沫若说:“花呀!爱呀!宇宙的精髓呀!生命的源泉呀!”

田汉性情浪漫,他撞见郭沫若在后园浇水,气愤郭氏的“烟火气太重”。他在情感失意中曾创立“南国电影剧社”,他说:“酒、音乐与电影为人类三大杰作,电影年最稚,魔力也最大,以其在白昼造梦也。”

20世纪20年代,林语堂一听陈友仁的英文,受了感动,就参加了汉口的革命政府,充任外交部的秘书。林做了四个月,弃政治而去,他说“体会出来他自己是个草食动物,而不是肉食动物,自己善于治己,而不善于治人”。林语堂曾经说:“对我自己而言,顺乎本性,就是身在天堂。”

有一次胡适之的朋友们在胡家里聚餐,徐志摩像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抱着一本精装的厚厚的大书,是德文的色情书,图文并茂,大家争着看。胡适之说:“这种东西,包括改七芗、仇十洲的画在内,都一览无遗,不够趣味。我看过一张画,不记得是谁的手笔,一张床,垂下了芙蓉帐,地上一双男鞋,一双红绣鞋,床前一只猫蹲着抬头看帐钩。还算有一点含蓄。”

司徒乔曾画了一张半边是笑脸、半边是哭脸的自画像,他在上面题写了一句话:“含泪画下去啊,蠢人!在艺术的牢狱里过你的一生!”

宗白华赴德国读书时,路过巴黎,朋友们各有功课,不能陪他,而他又不懂一句法国话,居然在巴黎整整游玩了一个月。凡是朋友们未去过的地方,他都去过了。他说:“有什么因难!街道呢?我有地图。用钱呢?我有当了五法郎的票子,我固然不知物价,也弄不清是生丁、法郎,但我有妙法,便是拿一张当五法郎的票子出来,他们自会找补我。坐电车坐汽车,我只须把地图上我要去的地方指与他们一看,他们自我载去,到了目的地,自会请我下车,车费呢?我只须把现钱抓一把摊在手上,他们自会如量地收取,在我只觉得他们过于廉洁,过于老实……”

梁思成与林徽因在北海快雪堂松坡图书馆读书约会,徐志摩也常凑过去和他们聊天。梁思成不愿受到骚扰,便在门上了贴一张字条,大书lover want to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扰)。

1933年6月,梅志在韩起夫妇家里认识了胡风。此前,韩起曾在胡风面前夸奖过梅志,两人见面后,清纯秀美的梅志理着短发、穿淡蓝色布旗袍的模样,便牢牢地印在胡风的脑海里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终于向她袒露了自己的心迹:“我不能再隐瞒了,只有你才能给我一个归宿,只有你才能将我从混乱的感情中挽救出来……”那年的12月24日,平安夜,他们开始了日后长达51年的共同生活。

1935年12月,66岁的熊希龄和33岁的毛彦文在上海结婚。五年后,熊病死于香港。当熊希龄追求毛到手后,毛彦文要求他剃须,他答应了,把留了二十年的长须割去。有个老朋友对他说:“秉三,你已经66岁,年纪不小了,何必多此一举呢?”他笑着答道:“就是要求在此一举呀!”

张伯驹爱唱戏,在其40寿辰时,余叔岩倡议为河南旱灾募捐义演。由余叔岩饰王平,杨小楼饰马谡,王凤卿饰赵云,陈继先饰马岱,陈香云饰司马懿,钱宝森饰张郃,张伯驹饰诸葛亮的《空城计》。前面的戏码依次是:郭春山《回营打围》,程继先《临江会》,魏莲芳(因梅兰芳在沪改由魏演)《女起解》,王凤卿《鱼肠剑》,杨小楼、钱宝森《英雄会》,小翠花、王福山《丑荣归》。“报纸登出戏码来,便轰动了。演出可谓极一时之盛。”演出后,章士钊特作打油诗云:“坐在头排看空城,不知守城是何人。”这两句玩笑诗连同那晚演出的盛况,令张伯驹陶醉了一辈子。

张春桥化名“狄克”攻击萧军的小说,认为作者“不应该早早地从东北回来”,指责作品“不够真实”。后又攻击萧军是“鲁门家将”,鲁迅的“孝子贤孙”。萧军气愤地跑到编辑部,恰巧张春桥在场,萧问:“那篇侮辱鲁迅先生和我的文章是谁写的?”一个与张春桥合办报纸的青年承认是他的所为,“好,我也没工夫写文章来回答你们——我们打架去,如果我们打输了,此后你们可以随便侮辱我,我不再找你们;如果你们败了,不允许再写此类文章,否则我来揍你们……”张春桥和另一人都年轻气盛,面对挑战,欣然答应。

瞿秋白与杨之华分手时,把十本黑漆布面的本子分成两半:“这五本是你的,这五本是我的,我们离别了,不能通信,就将要说的话写在上面吧,到重见的时候,交换着看吧!”

鲁迅去世,萧军和胡风守灵三夜。萧军多次念叨:“先生没有死,他会坐起来谈话的。”当黄源通知他时,他竟怒目圆睁地抓住黄:“你诓我?”

1936年12月25日,即西安事变达成协议的第二天,张学良决定放蒋介石回南京。张执意要亲自送蒋回南京,许多人规劝他不要送,以免蒋报复。但张学良坚信蒋的人格,当他陪蒋到机场时,蒋介石对张学良说:“我们兄弟两人,大仁大义,从不抱怨,将来历史上记一笔流芳百世。”张很激动,更表示要亲自送蒋回南京。蒋说:“我们兄弟两人谅解,你到南京就不好办,他们打你的主意,我就遗臭万年了。”蒋劝张不要送,张动了感情,坚持己见,于是一起登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