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友松:母亲是胡蝶 27岁受命嫁76岁李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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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一九六六年七月二十六日,二十七岁的胡友松与七十六岁的李宗仁,在北京的李宗仁公馆举行了婚礼。结婚晚宴规模不大,参加的只是李宗仁的一些老部下和几个民主人士。
如今胡友松,独自一人住在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旁边的那栋二层小楼里边,房子很大,不免有点冷清。若梅,友松,王曦,这是胡友松一生使用过的三个名字,但其实无论在哪个阶段,她始终是生活在另外两个传奇人物的盛名之下,也正因如此,她的命运注定与众不同。我们曾经问过她如何评判自己,是个普通人呢?还是个传奇人物?胡友松说自己是个历史人物,不知道在多少年之后,在未来的历史记载当中,会不会真地出现胡友松三个字,会不会还有人提那段特殊时期特殊而仓促的婚姻,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段短暂的与她相关的历史却几乎是写下了她的一生。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胡友松的确是个历史人物,我听说曾经有人让胡友松总结自己的人生,她用了这样四个字:一声叹息。
一九九七年台儿庄区政府找到了李宗仁的这位最后的夫人,邀请她出任李宗仁史料馆的名誉馆长,在此之前胡友松已将李宗仁的全部遗产都上交了国库,这时她又将李宗仁的所有遗物都无偿捐献给了史料馆。从此胡友松一直在台儿庄定居,至今李宗仁史料馆和她所住的别墅并排伫立,使这两层小楼和小楼里的胡友松看上去就像李宗仁史料馆的一件最特殊的展品。
凤凰卫视《冷暖人生》2006年9月19日《李宗仁最后一位夫人——胡友松》节目文稿:
一代传奇影后胡蝶的私生女,迷一样的前身今世,一段鲜为人知的忘年之恋。李宗仁回归大陆后的最后一位夫人,两大名人身后的神秘女人——胡友松。
我相信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 你不能抗争
陈晓楠:在北京一个普通的居民楼里,住着一位看似很普通的女性。每天上班、下班、溜弯、买菜,三十多年一切如常,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但是突然有一天,开始有人传言说这位姓王的女士其实本姓胡,她有着两个神秘而且颇为令人震惊的头衔:“影星胡蝶的女儿”、“将军李宗仁的夫人”,她就是胡友松。胡友松其实并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实际上三十多年作为一个普通的职员,她的确是过着和常人一样的生活。不过几年前她的生活发生了重大改变,她接到一个邀请移居到了台儿庄,在那里安度晚年。胡友松说,她一生中只做了两件事:嫁给李宗仁,晚年到台儿庄定居。
我们见到胡友松时,她已经移居台儿庄。台儿庄区政府为她在李宗仁史料馆的旁边准备了一栋别墅,别墅和史料馆并排伫立,使这栋两层小楼和小楼里的胡友松看上去就像李宗仁史料馆的一件最特殊的展品。
解说:一九三八年中国的抗日战争,到了最吃紧的时刻,这时作为国民党第五战区司令长官的李宗仁指挥中国军队取得了抗战中最重大的一场胜利---这就是台儿庄大捷。整整一年后,胡友松在上海出生了。
胡友松:很小的时候,我在上海干妈很多,都给我挂个锁“长命百岁”这样。有时候她们凑在一起就打牌啊,跳跳舞啊,我就在旁边这么一坐,看着,她们等于大部分也都是上海娱乐圈里的人,也有好多是军官的太太。
陈晓楠:你等于是在十里洋场长大的。
胡友松:对,所以我从小就好打扮,好穿。那些阿姨特别喜欢在上海给我买好多小衣服,说若梅打扮起来像洋娃娃,从小就是这样。
陈晓楠:就是你不是和小孩一块玩大的。
胡友松:对,从来没有过小朋友,同龄人的孩子没有,就是我,孤零零的,
解说:儿时的胡友松叫胡若梅,妈妈起名时希望她像梅花一样美丽坚强,她从没有见过爸爸,她是妈妈的私生女。而她的妈妈是那个年代中国最知名的电影皇后——胡蝶。
陈晓楠:那你那个时候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大明星吗?
胡友松:知道。因为她们。为什么我不能经常跟母亲在一起啊?她老拍片,所以我干妈就多嘛。这个星期在这儿,那个星期又给我接走,再一个星期上南京了,就这样。
陈晓楠:我听说你是一直住在酒店里?
胡友松:就是饭店吧,就是包房。
陈晓楠:那你妈妈也是长期住在那里吗?
胡友松:不不,有一个小女孩带着我。
陈晓楠:等于你不是住在家里。
胡友松:没有,没家,没家……
陈晓楠:多长时间能见妈妈一次?
胡友松:嗯,差不多一两个月吧。
陈晓楠:一两个月才能见一次?
胡友松:对。
陈晓楠:你有印象经常是在你晚上睡着的时候妈妈回来了,是有那种场面吗?
胡友松:就好像我还没觉得,就没有想妈妈回来了,突然间一睁眼妈妈回来了,就是这样意外的感觉。
解说: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日本人为了利用胡蝶的影响邀请她拍摄《蝴蝶游东京》一片,胡蝶拒绝了日本人的拉拢和丈夫潘有声逃至香港,而胡友松却是在此后的两年出生并且是在日伪区的上海出生,她的身世成了一个永远也无法解开的谜团。
陈晓楠:那你问过她你爸爸在哪儿吗?
胡友松:啊……没有。我大了以后,我不是该上学了嘛,我妈妈就说以后上学谁要问你,你就说有妈妈不要提爸爸。我就挺乖的,大人教什么我就说什么,就是这样。
陈晓楠:对于童年的这段记忆,胡友松的回答总是很简短,很干脆,而且语调轻快不带半点伤感,说实话这让我们多少有点意外。在这段回忆当中,你很难看到常人所揣测的那种一个孩子对常年在外的母亲的不舍,依恋;很难看到一个小孩子被独自留在宾馆房间里,那种寂寞孤独恐惧辛酸;你很难看到她撒娇,她哭泣,她抱怨。这个在酒店房间里长大的孩子,六十多年之后,在叙述那段生活的时候,说的是那么稀松平常、简洁甚至有点平淡。或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也或许以胡友松的个性,她根本不愿意显得多愁善感,总之,似乎这样的童年往事在经过了六十多年的过滤之后,胡友松更愿意让它以一片亮色出现在自己心里,也出现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