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山海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6 15:55:39
看这篇破译《山海经》和《易经》,了解下那时的文明到底是怎样的。 
 “《山海经》......盖古之巫书”,鲁迅先生从充满好奇心的少年时代起,就对《山海经》爱不释手,在成年以后,他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然而时过境迁,随着考古界的一系列新发现,以及人类科技的不断发展,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部曾经被视为荒诞不经的上古奇书。经过多年的研读,以及不断从各种破译《山海经》的书籍获得启发,我终于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山海经》是对一个我们人类并不知晓的但是确实存在于地球之上的一个未知世界的追忆性描述。《山海经》中的确有一些奇怪的动物已经被我们发现了,比如“玄龟”,这是一只鹰头龟身的奇怪动物。有些隐居的稀有动物以及一些与世隔绝的人类平时躲藏在深处,当环境气候骤变、地震突发、冷热气流激荡时,它们就会逃出来。遇此奇异现象,古人就会直观的做出一些描述,比如:见则其邑大旱;是能动天地之气;出入必飘风暴雨;见则其邑有雹。古人能把奇异动物与奇异人种的出现与自然界的灾变联系在一起,说明这些事件是经常发生的,以至于形成了一种经验。遗憾的是,古人没能进一步并阐明这些事件的先后因果关系,只是直观描述,就往往给后人一种误解,认为是某某动物或某某奇人的出现给自然界带来了相应的灾难。若纠正古人的描述不清,并以古语科学的阐述之,则为:有奇人,亦有奇兽,皆穴居。其穴或处深山之岩洞,或处地下之岩洞,自给自生,与世隔绝。遇有地震及寒热骤变,其穴因处地气升降之孔道,故先于地表而受之,则避而离其穴,灾过则复返其穴。世人以为奇,记之以应灾祥。可见,是先有自然灾变,然后才有逃跑出来的奇人奇兽的出现。可以分析出这样一个因果关系,先是某一个大陆板块出现整体地震或者说是整体下沉,然后势必是席卷全球的大洪水。这样的全球性自然灾变足以让隐居在地球深处的未知文明出逃到地球表面上来,洪水退去后不久,地球表面一度灿烂的古代文明便逐渐消失了。可以确信,未知文明人种的大部分现在都已经返回到那个未知世界了。留给我们地表人类的,只是对古代文明遗迹的惊诧与疑惑,以及诸如象《山海经》这类残缺不全、偏离原貌、匪夷所思的古代文献。如果以一个虚拟的宇宙旁观者用半中国古文来对文明起伏现象做一概括,应该是这样记述:盖有智能生命之星球表面,往往蛮荒愚昧。或有洪水之大者,见则文明骤起。洪水退则文明亦退,罕有能复苏者。然亦有例外,乃人类尔。 
《山海经》本来还有地理图,名叫《山海图经》,只可惜现已失落。晋代学者郭璞曾见过此图,称“图亦作牛形”。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据此我们可以在地图上找到《山海经》所描述的位置。随便到一个大一点的书店,就可以买到一片用塑料压制的立体中国地形图。可以看到整个中国版图似一只雄鸡,而在雄鸡的腹部则是高高隆起的青藏高原,雄鸡的尾部是帕米尔高原。仔细端详连接在一起的两大高原,恰似一幅牛形或鹿形图案。牛颈处为乔戈里峰及印度克什米尔地区,牛头为帕米尔高原,牛角更似鹿角,为吉尔吉斯斯坦地区和天山山脉,牛的后腿为横断山脉,牛尾巴为大巴山脉和秦岭,黄河长江皆从牛尾部发源。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山海经》所描述的地区显然并不是在地球表面上的这两个高原。我下面的结论恐怕是石破天惊的,地表人类中的地理学家们也一定难以很快接受这种观点,那就是《山海经》所描绘的地区就在青藏高原和帕米尔高原的地表十公里以下。为简单起见,我把这两个高原合称为牛形高原,或只称为青藏高原。在上古神话中有“天地浑如鸡子”的记载,这个“鸡”就是中国雄鸡形状的版图,这个“子”就是牛形高原,“天地”就是牛形高原之下的地下空间。 
恐怕所有的关于《山海经》的研究文章都没有足够重视对《山海经》地形的分析归纳,这可能是因为《山海经》看起来过于荒诞不经,文辞过于古奥。但是我有幸分析出了这样一些规律。首先,《山海经》地形的分布有内外圈之别。内圈为海内经和山经,它们都包括东西南北经和中经。具体为:海内北经,海内南经,海内东经,海内西经,位于中心的海内经;北山经,南山经,东山经,西山经,位于中心的中山经。外圈为海外经和大荒经,它们都不包括中经。具体为:海外北经,海外南经,海外东经,海外西经;大荒北经,大荒南经,大荒东经,大荒西经。其次,被牛形高原所覆盖的这个地下空间,本应该是漆黑一片的。倘若某个未知文明想利用这里来繁衍生息的话,构筑照明系统就是必须的。那么在这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里构筑照明系统的最优方案应该是怎样的呢?我想他们肯定要充分利用巨大的半球形岩石天盖来架设吊灯照明系统。对于半球形岩石天盖的中央部分,由于这里太高,一方面架设吊灯困难太大,另一方面即使真的实现了吊灯的悬挂,灯光的强度也难以普照大地,这是因为地下空间的范围实在太大了。因此唯一一个节省人力、物力及能源的方案就是在半球形岩石天盖的边缘地带架设吊灯照明系统。这里高度有限,空间狭小,建造时易于操作,使用起来节省能源。按照这样的分析,我们惊异而有趣的发现,《山海经》正合此意。我们当然要把《山海经》中所有关于对日月的描述当成是对人工照明灯的记载。按此推理,内圈的海内经和山经应该没有对日月的记载,事实基本如此。 
 
只是在西山经有个例外。然而正是这个唯一的例外,更加证明了我的判断。西山经必然是位于牛形高原的西部之下,这里有一个狭长的高原地带,正是牛颈之处,为帕米尔高原至乔戈里峰一带。牛颈下面的空间必然象一个狭长的巨大走廊。在这个狭长走廊的侧壁上架设照明系统应该是最好不过了。这就是为什么诸山经都无关于日月的记载,而唯独西山经有关于日的记载的原因。倘若在狭长走廊的侧壁再装上巨大的反光镜,亮度一定会明显提高。恰恰西山经正好有关于日之反景的记载,而且是整部《山海经》中唯一一处记载着日之反景的地方。特摘出原文: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其兽皆文尾,其鸟皆文首。是多文玉石。实惟员神石鬼氏之宫。是神也,主司反景。在大荒西经虽然没有关于日之反景的记载,但却有这样的记载:寿麻正立无景,疾呼无响。说明在西部狭长地带的大荒西经之处,两侧崖壁装有反光镜子,使得立在中间的物体没有影子。为了抵消声音在两侧崖壁之间来回反射造成的噪音污染,在两侧崖壁还装饰了能明显吸收声音的材料,使得即使大声呼喊也没有回音。在外圈的海外经和大荒经中,每经都有关于日的记载。可以说,在《山海经》的记载中,凡有日月之处,皆是天穹下垂之地。日月之灯悬挂在天穹崖壁上。在西部狭长走廊的天穹崖壁上,还有大镜子主司日之反景。 
在《山海经》的西部,即西山经、大荒西经、与海外西经,由于这里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照明系统的易于架设,上下攀缘的便利,使得这里成为适于聚居的文明中心。在西山经,有天帝之山,皇人之山,有天地鬼神是食是飨的密山,有帝之平圃,帝之下都,西王母所居的玉山,白帝少昊所居的长留之山,有轩辕之丘,帝江所居的天山。在海外西经,有形天与帝至此争神的常羊之山,有群巫所从上下的登葆山,有轩辕之国,有树名曰雄常先入伐帝的肃慎之国。在大荒西经,有禹攻共工国山,有女娲之肠,西周之国,王母之山,轩辕之台,颛顼之池,有成汤伐夏桀之章山。 
在《山海经》里提到了捕鱼。这是一种较为朴素原始的生活方式。也正因其朴素原始,在所有西经里,即高级文明聚居地,都没有捕鱼的记载。记载着捕鱼的,只有海外南经和大荒南经。为什么只在南方捕鱼,而在其它地方不捕鱼,除了高级文明不屑于此外,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有,这与气候条件有关。在《山海经》的记载中可看到,北方寒冷而多大风,南方温暖而风小,这使得南方适合于在海上捕鱼作业。唯一例外的是,在大荒北经中有食鱼的记载,但没有捕鱼的记载。可能其所食之鱼是从南方运载过来的。 
接下来又免不了要谈到以太风了。以接近光速穿入地球内部的以太风,在固体地球内部只受到很小的阻碍。当以太风到达青藏高原之下时,就受到这里的空气的强烈阻碍,反过来同时形成了空气流动,即产生了风。这个因北来的以太风所形成的自然风,必然是从北向南吹,且速度逐渐减小。因此就形成了北部风大,南部风小的局面。又因为以太风所产生的温度下降效应(详见《以太初想》一文),使得北方寒冷而南方温暖。而对于西部牛颈处一带,因其走廊式的狭长的地理环境,就更容易形成连贯而速度不减的自然风。所有这些对风向与风速,以及温度分布的推断,都在《山海经》中被确凿无疑的证明了。在海外北经中这样记载着: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先不论烛阴为何种机器设备,单从这段描述就可看出,这里有冬夏的季节性变化,且冬夏皆有风,是风产生了冬夏,其风力自然非同小可。在大荒北经中这样记载着: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可见这里多风多雨。在大荒西经则这样记载着:有人名曰石夷,来风曰韦,处西北隅以司日月之长短。可见这里有风。在大荒西经还有这样的记载:风道北来,天乃大水泉。一方面说明风从北方吹来,另一方面说明可能这风夹带着大量水汽,凝结在两侧与顶部的崖壁而形成较大的水流沿崖壁流下。在西山经有这样的记载:又西二百里,曰符惕之山,其上多棕楠,下多金玉。神江疑居之。是山也,多怪雨,风云之所出也。可见这里多风多雨。另外,在南山经、北山经、中山经也皆有关于风的简单记载,这恐怕是因为山地容易使地下以太风与两山之间的空气接触的缘故。东山经没有关于风的记载,只记载着多大旱,可见由于缺风,这里极其干燥。之所以缺风,是因为其东部崖壁的外侧是地表空气,以太风难以吹拂到地下空间的东部。总之,在海外北经、大荒北经、大荒西经、西山经都有明显详细的风的记载,南山经、北山经、中山经有简单的风的记载,大荒东经、大荒南经则有不太明确的风的记载,其余诸经则完全没有风的记载。记载有雪的,只有北山经的四处。分别是:又北二百三十里,曰小咸之山,无草木,冬夏有雪;又北三百八十里,曰狂山,无草木。是山也,冬夏有雪;又北四百里,曰姑灌之山,无草木。是山也,冬夏有雪;又北二百里,曰空桑之山,无草木,冬夏有雪。记载有冰的,只有海内北经的一处,为:从极之渊,深三百仞,维冰夷恒都焉。冰夷人面,乘两龙。 
 
 
从唯独在北山经和海内北经有关于雪和冰的记载来看,北方确实是寒冷的。 前面讨论过,在西部狭长地带,是高级文明聚居地。根据《山海经》的描述,可以推断这里应该有人类迄今所知的最先进的导弹防御系统和核武器装备。在大荒西经中有这样的记载:有轩辕之台,射者不敢西向射,畏轩辕之台。如果仅仅把这里的“射”当作是射弓箭的射,就显得很不合情理。地下空间很广大,而弓箭的射程又很有限,怎么能说成是都不敢向北射呢?即使偷偷射了一只箭,又有谁能知道呢?显然,必定存在一种全天候监控设施,监视着一切向北发射的导弹。在《山海经》中所说的射,必然是指导弹的发射,而不是什么弓箭的发射。而轩辕之台,就应该理解为一处装备有导弹防御系统的重要军事基地。这样的理解才是最合乎情理的。在海外西经也有类似记载:穷山在其北,不敢西射,畏轩辕之丘。轩辕之台与轩辕之丘名称相似,参照大荒西经与海外西经中的描述,还可以发现其它几处相似的地方。两经中都有关于一臂国(或一臂民)、丈夫国、女子国、女丑、不寿者八百岁的描述。我认为,这些奇特却又相似的描写,都与核实验基地有关。众所周知,进行核实验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放射性泄露和核废料污染,这些都将使人体产生残疾,也会影响到人体的生殖系统,因此出现一臂国(或一臂民),以及丈夫国和女子国就不足为奇。受放射性照射也会产生面貌丑陋者,即为女丑。在海外西经中这样记载: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灸杀之。可以解释为,一些女子,在刚出生时就严重的受到了象十个太阳一样的射线照射,因此面貌丑陋,大部分都夭折了,幸存下来的,只好终生面带残疾。至于其不寿者八百岁,则与地下空间的时间变慢有关,而且在西部狭长地带,以太风速度最快,故时间也最慢,相对寿命能达到八百岁以上。在海外西经中有“群巫所从上下”的记载,在大荒西经中有“十巫从此升降”的记载,可见这里的地形是极有利于上下攀缘的,攀缘的目的,大概是采摘稀有草药以医治核污染病吧。这么重要的核军事基地,自然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每当政变之时,夺权者必先争夺此处以掌握先机。在大荒西经中有“禹攻共工国山”,有“成汤伐夏桀于章山”。在海外西经中有“形天与帝至此争神”。在海外西经中还有记载:有树名曰雄常,先入伐帝,于此取之。意思是说,有一个导弹发射架,若想夺取政权,讨伐帝王,就必须先夺取此地,然后利用此发射架发射导弹来摧毁敌人。在西山经中则记载了核原料的出产地“密山”,其中一段为:五色发作,以和柔刚。天地鬼神,是食是飨。君子服之,以御不祥。意思为,这种核原料一旦被引发,就会放射强大射线,无论天下之至刚、天下之至柔,都会被摧毁。天地间的各类人种部族,都以此为能源供给。高级文明的人种部族若装备了这种核武器,就会抵御各种不祥的攻击。我还有一个推断,那就是在洪水之前叫海外西经,在洪水之后则叫大荒西经。因为洪水过后,部分人种部族暂时失去了先进的生活方式,被迫以原始的耕种来获取食物。在大荒西经中记载着:有西周之国,姬姓,食谷。------,始作耕,------。 
接下来说说地下空间的金属矿产。有金属记载的,有南山经、西山经、北山经、东山经、中山经、大荒西经、海内经。记载有银的,有西山经、北山经、中山经、大荒西经、海内经。记载有铜的,有西山经、北山经、中山经。记载有黄金的,有南山经、西山经、中山经、海内经。记载有铁的,有西山经、北山经、中山经、大荒西经、海内经。记载有磁石的,只有北山经。中山经的出铁之山最多。银和铁在西山经、北山经、中山经、大荒西经、海内经都同时出产。铜和黄金的分布地则相对少一些。从磁石只在北山经出产来看,这似乎与北部的强烈以太风促成这种磁性矿物有关。正因为中山经的铁矿最丰富,从而成为文明国家和部族的必争之地。有趣的是,在中山经的篇尾恰恰有这样的总结性记述:此天地之所分壤树谷也,戈矛之所发也,刀铩之所起也,能者有余,拙者不足。封于太山,禅于梁父,七十二家,得失之数,皆在此内,是谓国用。意思是说,这是自然界天然分给智慧生命种族们的宝贵资源,武器从这里发源,刀兵争夺以这里为起因,强大先进的,自然富富有余,弱小落后的,自然只能分得残羹剩饭。在太山召开国际矿产资源共享大会,按照各国国力的强弱重新分封矿产资源(似乎这种照顾强者的分配方式可以换来一时的安定,即能者有余,拙者不足之意),在梁父祭拜先祖,共有七十二个智慧生命种族,他们的本次矿产资源分配得失,都记录于这次在太山和梁父的会议上,这是为国家所用的(言外之意,任何个人和非国有经济实体都不准私自开发这里的矿产)。   在大荒北经和海外北经,似乎存在着利用以太风力或自然风力发电照明和取暖的大型设备。在大荒北经记述到: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在海外北经记述到: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这两处所描写的烛龙和烛阴是有共性的,都是人面蛇身而赤。烛龙为阳性之物,能产生光明;烛阴为阴性之物,能产生冬夏之风。初步判断,烛龙和烛阴为大型能源设备。在大荒南经的记述,则似乎表明这里有供水系统。大荒南经记述到:有渊四方,四隅皆达。又记述:有水四方,名曰俊坛。这似乎是利用了南方的天然温泉所开发出来的热水供应系统。在大荒东经和海外东经,则记述了东部的电力照明系统是与温泉水力发电有关。大荒东经记述到:有谷曰温源谷。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海外东经记述到: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这两处所提到的扶木和扶桑,应该是一种象水车的发电装置。这里利用了上涌的热水流来推动水车的桨叶。这个水车应该是金属制的,因此被记述为“乌”,但它的样子又极象风车,在古人的眼里,更象一棵大树。这棵大树有十个枝干,其实就是十个桨叶。不过这桨叶可能太长又太有韧性了,当十个桨叶转动时,转到最高处的那个桨叶可以瞬间保持竖直,而其它的桨叶就都耷拉下来,形成一种一枝独立,九枝下垂的形象。倘若这十个桨叶都附带有发光装置,则自然被形象的记述为: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在大荒东经中的水车显然比海外东经中的水车更加深入水中,这就使得大荒东经中的水车的桨叶几乎全被浸入水中,没入水中的桨叶自然不可见,再加上水对桨叶的吸附作用,因此在水车转动时每次只有一个桨叶露出水面,且在该桨叶露出水面之前,就已积攒了很大的扭应力,所以一旦离开水面,就立即快速摆甩到另一侧的水面上。也就是说,一个桨叶刚刚落向水面,另一个桨叶才刚刚离开水面,正是一叶方至,一叶方出。每个桨叶再加上发光装置,则自然被形象的记述为:一日方至,一日方出。既然有这么多的发电供热设备,就自然应该有输送电能和热水的管线。这些电能和热水管线在地下空间里被统一包裹在一个粗大的管道里,管道外表是一层绝缘绝热的韧性外皮。以一个古人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人工建造的象大树树干一样的东西,它的外皮还可以剥离下来。这就是在《山海经》中描写的“建木”。“建”为人工建造的意思,“木”为象有皮的树干一样的管道。建木作为输送电力和热水的管道只在海内南经和海内经有记载。海内南经曰:有木,其状如牛,引之有皮,若缨、黄蛇。其叶如罗,其实如栾,其木若区,其名曰建木。海内经曰: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之所以只在海内南经和海内经有建木,是有几点原因的。首先,在文明聚居区广泛分布的地方,管线大多因城市环境美观及安全需要而铺设在地下,很少裸露于地面。这是西部文明聚居区的特征。而在南部大部分地区,多是蛮荒地带,文明城市很少。因此在某处孤立的城市周围出现建木这样的管道就不足为奇。其次,南方温暖,这就使管道里的热水不易损失热量,因此可以裸露在温暖的地表。再次,城市是要座落于小规模平原地带的,因此在中山经和南山经的多山地带,就不会有文明城市,也就没有建木。现在就剩下要解释大荒南经和海外南经为什么没有建木了。在大荒南经和海外南经没有文明中心城市的记载,因此也就不需要建木。在海内南经有“三天子鄣山在闽西海北”,在海内经有“有山名三天子之都”,这都是文明中心城市的明确记载。在海内经更详细记载着:有国名曰流黄辛氏,其域中方三百里,其出是尘土。明确说明了这个流黄辛氏之国方圆三百里之大,其周围都是荒原尘土,确是一个孤立的城市。可以初步判断,建木所输送的电能和热水来自于西部、北部和东部,在最初的地段是埋设于地下的,但到了南部,为节省人力物力,就全都裸露在温暖的地面了。
 
 
  关于这个地下空间的大小在《山海经》里有着明确的记载。中山经曰:“天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海外东经曰:“帝命竖亥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五亿十选九千八百步。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竖亥。一曰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可以认为这里所记载的“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就是5,109,800步。若以正常人体行走时的一步跨度为大约0.55米计算,则“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就等于2,800公里。而2,800公里正好是整个青藏高原的宽度。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数字证据,证明《山海经》中描述的天地范围就在青藏高原地段。进一步可知《山海经》中的1里约为现代的0.1公里,即“二万八千里”为现代的2,800公里。接下来的问题出在南北跨度上。实际上青藏高原连同天山山脉所构成的这个牛形高原的南北跨度只有1,964公里,与《山海经》中的“南北二万六千里”(即2,600公里)相差太大。这个原因恐怕只有从以太风的长度缩短效应来找。从北向南吹的以太风必然使地下空间的物质在南北方向上产生长度收缩。亦即在地下空间里的观测者所持的尺子尽管在东西方向上与地表基本相同,但是一旦换到南北方向上,地下空间里的观测者所持的尺子就变得比地表的短了,因此他们所测量出来的天地之南北的长度与地表相比就数值偏大。从南北长度数值在地表与地下的偏差就可以求得地下空间里以太风的平均速度。 
△L = 1 / ( 1- u2 / c2 )1/2 * L 0 
式中L 0为放置在地球表面的尺子所测量的南北长度;△L为被带入地下空间的尺子所测量的南北长度;u为以太风的速度;c为光速。注意:不论是放置在地球表面的尺子,还是被带入地下空间的尺子,都是指在地球表面由地表人类制造出来的统一标准的尺子。把L 0=1,964公里,△L=2,600公里,带入上式,可得u = 0.655c 。即地下空间的平均以太风速度为光速的0.655倍。 
内圈的山经五个,海经五个,外圈的海经四个,大荒经四个,共十八处地方。去掉中山经与海内经,余十六处,正应八卦方位。若再去掉海内四经,余下山经四个,海外经四个,大荒经四个,共十二处,正应十二地支方位。内圈的五个山经与五个海经,正应十天干,外圈的四个海经与四个大荒经也正应八卦。可见《山海经》是以干支八卦理论来组织安排地形命名的。由此可推知,中华古老的干支八卦理论是来源于青藏高原地下空间的。另外在殷商时期的龟卜占术,也极可能与思念并盼望回归地下空间有关。“龟”的谐音为“归”,“龟”也有海中生物与海上岛屿的寓意。龟的半圆形龟壳也象征着地下空间的半圆形天盖。因此以龟来占卜,完全是一种企盼回归到当初那个被半圆形天盖覆盖着的地下空间的一种象征性祈祷活动。而从“卜”的象形意义来看,也正暗示了要向下方寻找路径。除了龟甲占卜外,在殷商时期还有利用牛的骨头占卜的甲骨文。牛骨与牛形的青藏高原之下的也是牛形的地下空间版图有着象征性的关联。其寓意就是企盼回归到那个版图为牛形的地下空间。可以初步分析,夏朝为洪水过后,从地下来到地表暂时安定下来的一个王朝,“夏朝”的谐音即暗示是来自下方的王朝。至商朝时,商业发达,与周围地区的商业往来增多,来自地下空间的移民们终于发现这里并不是洪水之前的那块陆地,并开始有闲暇考虑他们究竟身在何处,如何才能回归到原来的那片牛形版图的地下空间。在商朝历史上有盘庚迁都的记载,可以确认,龟卜、甲骨文占卜、《易经》创作初期的占卜素材的大量积累,都是在这个时期发展成熟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易经》的六十四卦中,言“涉大川”的有十一卦,分明是讲述在洪水过后的迁移中的占卜情况。在坤卦、蹇卦、解卦则明确讲明要向西南方迁移,不利东北方。在升卦讲明南征吉。这分明是指出要想回归青藏高原地下空间,就得向西南方迁移。而西南方正是指中华大地的青藏高原地带。在坤卦中讲“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履霜坚冰至。……。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是说从地下空间为了躲避洪水出逃后,最初迷失了方向。在向东北进发的过程中,遇到寒霜坚冰,又遇到不愿结盟的东北原始土族部落,与之交战,血洒疆场,两败俱伤。看来有利的前进方向是西南方。在蹇卦中讲“利西南,不利东北。……。往蹇,来反。往蹇,来连。大蹇,朋来。往蹇,来硕吉。利见大人。”是说东北方不可去,返回向西南方就对了。往东北遇到阻塞,返回来吧。往东北遇到阻塞,返回则可遇到许多志愿相同并可以联合的队伍。还有积极组织回归计划的大官员可以见到呢。在解卦中讲“利西南。无所往,其来复吉。有攸往,夙吉。”是说往西南走有利,倘若不知该往哪里去了,往回走则吉。若要往回走,就越快越好,晚了就赶不上有组织有计划的回归队伍了,就会永远也回不到地下空间了。由以上分析可见,《易经》的“易”实为迁移的意思。在第一卦乾卦和第六十二卦小过卦,提到了飞龙和飞鸟,我认为这是龙族和鸟族的部族图腾。龙族迁移得较远,部族成员多半没有成功返回地下空间,因此在《易经》中被记述为“亢龙有悔”。鸟族则大部分返回地下空间。在小过卦中讲到“飞鸟遗之音,不宜上,宜下。大吉。”明确指出回归的故乡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下面就是青藏高原地下空间。小过卦六五爻辞讲“密云不雨,自我西郊。公弋取彼在穴。”是暗示这个地下空间的入口在西郊的一个地穴中。在小过卦上六爻辞中讲“弗遇过之,飞鸟离之,凶,是谓灾眚。”这里讲的决不是没有射到鸟而显现凶兆,而是指若是没有遇到那个通向地下空间的秘密穴道,就错过了回归地下空间的机会,鸟族的残余部族就会离开那个秘密穴道越走越远,这才是真正的凶险,真是瞎了眼啊!瞎了眼的鸟族残余部族曾经最远向东到达美洲,因为拒绝返回,最终被地下空间的黑暗势力逐渐消灭在美洲,多么凶险啊!《易经》的最后两卦是既济卦和未济卦。这两卦极为相似,都提到了“曵其轮”,“濡其尾”,“濡其首”,“伐鬼方”。“曵其轮”是指在陡坡和泥泞的道路上拖拽车轮,这是在逐渐向地下深处伸展的布满水坑的秘密穴道中行进的真实描述。“濡其尾”和“濡其首”是指在向地下深处行进的途中,水面时而没到脚,时而没到头。在倒数第二卦的既济卦中没有提到“饮酒”和“君子之光”,而在最后一卦的未济卦则提到了。这说明向地下深处的征程终于在最后一卦所代表的最后征程获得了成功。“君子之光”暗示着经过长途跋涉又看到了光亮,这个光亮来自于地下空间的人工照明灯,这是拥有高明技术的人制造出来的,自然是“君子之光”。“鬼方”的寓意是下方,“伐鬼方”就是讨伐地下空间里的割据势力。看来,回归到地下空间还并不是完事大吉,而是象既济卦卦辞所说的“初吉终乱”,呈现出一片群雄逐鹿的战争局面。前面提到的地下空间的黑暗势力以及割据势力,都是应该指“鬼方”。黑暗的割据势力面对不断返回地下空间的队伍,担心威胁到自己的专制统治,一方面与刚刚返回地下空间的队伍展开交战,又因为担心返回地下空间的队伍不断壮大,另一方面又派出远征军以召回的名义对分散在地球表面各个角落的地下空间移民进行清剿与笼络召回。曾经团结一致的回归队伍,曾经共同经历水没头顶的危险,在经受了信心的重重考验之后,却不得不面对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的窘境,这正应了《易经》最后一句话“濡其首,有孚,失是。”也正因为在地下空间里有战争,部分人员重又逃向地表,才使得这样一部记录着长途跋涉的回归征程的上古史书《易经》,以及记载地下空间洪水前后状态的生物地理地形图《山海经》流传到地表上来。《山海经》与《易经》的作者是应该完全知道真相的,他们本应该直白陈述,但为了能流传后世不至于被封杀,才不得不以神话与巫术的形式,用隐语的方式记载下来。只有后世之人经过千百年的反复推敲与不懈探索才有可能在科技文明的发展具有相当水平的某一时代最终破解其中的奥秘。他们是坚信人类在几千年后的今天一定会有实力破译经书的奥秘的。而当时一直监控地表人类的地下空间的黑暗文明也确实没能识破经书中所隐含的意义,这是《山海经》与《易经》得以比较完整的保存到现在的根本原因。 时间: 2006-7-04 11:46    标题: 古代军队的另类军粮〔少儿不宜〕   --------------------------------------------------------------------------------
 
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中,异类动物之间活捕生吃,同类动物之间也有互相残杀这是动物界生存竞争的需要,并不奇怪。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后,仍然存在著人吃人的现象,这说明人类并没有完全消除兽性。由于人类具有高于动物的社会意识,所以人相食比动物相食更显得野蛮和残酷。   古代的吃人可分为两类情况:   第一类情况是,由于天灾或战乱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饥荒,人们为了生存而被迫以同类为食。这种现象史书常见记载,每个朝代在遭逢大饥荒的年头都会出现吃人的惨象,即使是盛世也不能免,像白居易诗中所写的“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只是尽人皆知的一次。有的朝代在灾年或灾区,人肉还会公开在集□上出售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江淮之间民众相食,一斗米要数十千钱,人肉的价钱比**肉还便宜,一个少壮男子的尸体不过十五千(不如一斗米贵)。明代万历四十五、四十六年(1617、1618)山东大饥荒,蔡州有人肉□,惨不忍睹。清同治三、四年间(1864、1865),皖南到处人吃人,人肉开始卖到三十文一斤,后来涨价到一百二十文一斤,同时,江苏句容、溧阳、溧水等处卖到八十文一斤。这种现象当然是违背人性的,但在那种每个人都面临著饿死威胁的情况下,靠吃人肉来活命还能够使后人理解。   另一类情况是属于残忍行为的吃人。由于目的不同,这类情况的各种具体表现有差异,有的人以吃人肉来炫示凶暴,有的人听信左道邪术以吃人肉来治疗某种疾病,有的人因怀有仇恨以吃敌方的肉来发泄报复情绪,等等,同饥荒年头被迫吃人肉相比,都更带野蛮性和残酷性。这种吃人不属于刑罚的范围,但它和以各种酷刑惩罚人的做法有某些相似之处,充分显示了古代人的残忍意识和苛虐心态。因此,这里把上述第二类吃人的现象列为本书的一章,加以叙述。   历史上有不少凶暴的将帅用人肉充作军粮,所到之处,就地掳掠民众为食物。十六国时,前秦苻登领兵征战,把杀死的敌兵叫做“熟食”。他对军士们说:“你们早上作战,晚上就可以饱餐肥肉,不必担心挨饿。”于是,部下都甘愿效力,打完仗就吃人肉,吃饱后再作战,因猛异常。唐末时,秦宗权常派遣部将四处屠杀百姓,他的军中不带米面,把杀死的人用盐腌起来,随军携带,作为军粮。唐末杨行密围攻广陵时,城中粮草罄尽,守城军士就抓百姓到集□上贩卖,专门派人杀戮他们,像屠宰**羊似的,这些人被杀时,竟然一声也不喊叫。隋末的朱粲,更是一位著名的吃人魔王。当时襄阳、邓州一带大灾荒,白米万钱一斛还买不到,百姓相食成风。朱粲乘乱起兵,常捕捉民间幼儿蒸熟吃肉。他对军士说:“世上最美的食物,还能有超过人肉了,只要国中有人,我就不用担心没有军粮。”于是下令,让部下分道捕获妇女和儿童,蒸熟分配给士兵当饭。每攻下一座城镇,朱粲就传命把弱小的男女分给各部,需要时就杀著吃。后来朱粲降唐,高祖李渊派部将段确接受投降并劳军,宴席间,段确饭酒半醉时,对朱粲开玩笑说:听说你爱吃人肉,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啊?”朱粲反唇相讥,说:“如果是刚喝过酒的人,他的肉就像糟藏**肉一样。”段确大怒,骂道:“你这狂贼,既然已入我唐朝,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还敢吃人吗?”朱粲亦大怒,就下令将段确杀死,烹食其肉。清代褚人获《隋唐演义》中有一回名为“□人肉朱粲兽心”,就描述了朱粲的暴行。唐末黄巢起事时,率军围困陈州,掳掠百姓为军粮,把人放在大石碓中连骨捣烂,煮熟当饭。   五代时的赵思绾和朱粲是一丘之貉。他领兵占据长安时,城中没有吃的,就杀妇女儿童为军粮,按一定的数目分给各部,每当犒军时,就杀砀百人。赵思绾爱吃人的肝,他把活人绑在木柱上,剖开肚子,割下肝脏,炒熟饱餐,把肝吃完,那被割下肝脏的人还在惨叫。赵思绾从作乱到败亡,共吃人肝六十六副。   这种以人肉代替军粮的行为,在某些正义之师中也不能免。如史载安史之乱时,张巡守睢阳,兵士共食三万人。当时人们相信这是事实,非常吃惊,韩愈却独持不同意见,认为是不可能的,并写文章进行考辩。后世也曾有人重论此事,说张巡的军队所食三万不是百姓,而是阵亡的士兵的尸体;又说张巡杀死爱妾、许远烹熟书童的事也与事实不符,实际上是张巡的妾见情势危急而自杀,许远的书童是忧惧而暴亡,张许二公借机用他们的肉犒赏士兵,作坚固军心的手段。虽然史籍有所夸大,但不论黄巢还是张巡,因军中缺粮而吃人肉的事总是有的。古时战争残酷,在生死存亡的特殊时刻,环境逼使人性异化,回归到动物界同类相食的状态。这样的情况并非仅见于唐代。北宋靖康元年1126),金兵南侵,战乱四起,官兵和百姓都无粮可食,于是就把死人全部用盐腌起来,晒成肉乾,以供食用。登州人范温组织义军抗金,兵败后乘船渡海到临安,队伍进城后还在吃携带的人肉乾。他们把这人肉乾叫做“两脚羊”,其中老而瘦的男子叫做“饶把火”(意思是说这种人肉老,需要多加把火),年轻的妇女叫“不羡羊”(意思是说这种人的味道佳美,超过羊肉),小孩叫做“和骨烂”(意思是说小孩子肉嫩,煮的时候连肉带骨一起烂熟)。乱离时人民遭受的苦难,由此可想而知。   元朝末年,天下动乱,乃兵四起,驻守淮右的官军缺粮,也捕人为食。他们认为小孩的肉为上等,女人的肉次之,男人又次之。吃人的办法有许多种。有的是把人放在一只大缸里,外面用火煨烤,直到把人烤熟;有的是把人放在一个铁架子上,下面用火烤,像烤羊肉串似的;有的是把人的手脚捆绑起来,用开水浇在身上,然后用竹扫帚刷掉人身体外层的苦皮,再割剥肌肉烹炒而食;有的是把活人装在大布袋里,放进大锅里煮;有的是把人砍成若干块,用盐腌上,随吃随取;有的是只截取男人的两条腿,或者只割下女人的两只乳房,其馀的部分扔掉。种种酷毒做法,难以详述。他们把这种人肉叫做“想肉”,意思是说吃了之后美味无穷,还使人想念。元朝的暴政,仅此可见一斑。   被官兵吃掉的民众不计其数。   明清时,官兵吃人的现象屡见记载。明成化年间,湖广都指挥彭伦跟随赵辅平定大藤峡□民叛乱,把抓获的俘虏绑到高竿上,让兵士将他们乱箭射死,然后又割裂他们的肢体,让兵士烹煮而食。清顺治九年(1652)南明将领李定国率兵攻新会,城中粮尽,□军守将就杀居民为食。有个姓莫的媳妇与婆母相依为命,守将要杀食婆婆,莫氏叩头请求替婆婆死,守将说:“真是一位孝顺的好媳妇!”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舍了婆婆,把莫氏烹而食之。又有一个姓李的妇女,丈夫被守将抓去,将被杀,李氏哭著说:“丈夫还没有儿子,如果杀了他,就绝了他家的后代了,我即使活著又有何用?请把我吃了吧!”守将也答应了,就烹食李氏,把她的骸骨交给她的丈夫带回家安葬。又有一位姓梁的穷书生被守将抓去将被烹食,他的十岁的女儿请求代替,守将被感动了,把他们父女一同释放。有一回城门正要关闭,有几百名乡下百姓涌到城门外请求进城避难,新会县令不同意收留他们,清军守将说:“让他们进来吧!到紧急的时候,这批人可作为我们十天的口粮。”于是打开城门,把百姓放进来。新会县城被围困八个月,守军吃掉民众近万人。有户人家数口被吃,只有一人幸免兵乱过后,这位幸存者有一天在路上遇见了清军守将,就跪下向他下拜。守将感到惊讶,问:“你拜我干什么?”那人说:“我的父母妻子都安葬在你的肚里了,他们都没有坟墓。如今寒食节临近,我不朝著你的肚子下拜又到哪里去拜呢?”守将满面羞惭,急忙离去。这位吃人的清军守将,对十岁的女孩还有一点怜悯之心,对遇难者的责问还有一点惭愧之心,说明他的人性总算还没有完全灭绝。   古代,还有不少人出于凶残的本性或怪异的嗜好,以吃人肉、喝人血来满足残酷的欲望。此类事例甚多,说起来骇人听闻。 公元前661年,翟人攻卫国,杀卫懿公并吃了他的肉,而抛弃了他的肝。卫国有个大臣名叫弘演,当时出使在外,听说国内有变,急忙赶回来,看见懿公的肝痛哭不止,他决定自杀,用自己的身体为棺材,自杀后让人挖出他的内脏,把懿公的肝装入他的腹腔来安葬。卫懿公是历史上唯一的被人吃掉的国君。十六国时,石季龙的太子石邃凶残无度,他看见美貌的尼姑就抓过来,奸污后把她杀死,把她的肉和牛羊肉一同煮食,并且把肉赐给左右的人一起品尝人肉的滋味。东晋孙思作乱时,擒获县令就把他剁成肉酱,并且把他的妻子儿女杀死吃肉。谁不肯吃这人肉就把他支解处死,连他的肉也一块吃掉?   隋代末年,诸葛昂和高瓒是一对豪侈凶残之徒。他俩互相争强赌富,都想占上风,彼此设宴相请,都千方百计夸耀奢华,以超过对方为满足。有一天,高瓒宴请诸葛昂,把一对十来岁的双生子烹熟,头颅、手和脚分别装在盘子里,端上宴席。满座客人见是人肉,掩口欲吐。不久,诸葛昂宴请翱哲?让自己的一位爱妾敬酒,那妾无故笑了一下,诸葛昂怒叱她一顿,命令她退下。不一会,把这位妾整个放在大蒸笼里蒸熟,摆成盘腿打坐的姿势,放在一只特大的银盘子里,她的脸上重新涂好脂粉,身上用锦?摺酡?盖著。这道“菜”抬上来后,诸葛昂亲手撕她大腿上的肉给高瓒吃,同席的宾客都捂著脸不敢看。诸葛昂神态自若,撕扯妾的乳房上的肥肉大吃大嚼、尽饱而止。后来遭遇兵乱,诸葛昂和高瓒一齐被盗贼抓去,盗贼向他们索要金银财宝,他们拿不出来,盗贼就把他们绑在木桩上,一块块地割下他们的肉烤著吃,作为下酒菜。这两个吃人的野兽,最终也成了他人的食物。   唐代以后,此类吃人的事例更多。武则天时期,杭州临安县尉薛震好吃人肉,有一个向他讨债的人带一名仆人来到临安,住在旅店里,薛震把他们主仆二人用酒灌醉杀死,然后把尸体放入大锅中,加上水和水银同煮,连骨带肉一起化为肉酱。薛震又要煮食自己的妻子其妻惊觉逃走,报告县令,县令派人逮捕薛震,审得真情,把他笞杖致死。与薛震同时,岭南陈元光性情暴戾,有一次他设宴待客,一名男仆出来敬酒,陈元光勃然大怒,命令卫士立即把他拉出去杀死,又把他的肉煮烂端上宴席让客人们尝鲜。客人们不知是人肉,边吃边说好吃,后来把两只手端上来,客人才发觉吃的是人肉,都感到恶心,把刚才吃下的肉都呕吐出来了。当时又有施州刺史独孤庄喜欢吃人肉,他生病时不想吃饭,只回忆起平时吃过的人肉味道不错,这时他的部下有人死了一名婢女,就叫人割下她肋下的肉煮熟给他吃。元和年间,节度使张茂□常吃人肉,后来到朝中任职,别人问他在节镇时吃人肉的事是真是假,他毫不掩饰地回答说:“人肉腥且,争堪吃?”代宗时,严震也有同样的嗜好。李廓任颍州太守时,曾捕获七名盗贼,这夥盗贼前后杀了许多人,并且吃了这些人的肉。李廓问他们为什么要吃人,为首的盗贼供称,他们是得了某个江错枪盗传授的,说了吃了人肉之后,夜里潜入人家房中,这家人就会昏睡不醒,因而行窃时就不会被发觉。五代时,后晋苌从简由屠户家庭出身,因军功官至左金吾卫上将军,历任河阳、忠武、武宁等镇节度使,特别爱吃人肉,所到之地,都派亲信捕捉民间的儿童蒸熟吃。后汉蔡王刘信更?一个极端残忍的家伙,他掌管禁军时,左右若有人犯罪,就抓来他的妻子和孩子,当著他的面零刀割他们,让犯罪者吃自己亲人的肉。被零割的人身首异处,手足分离,满地鲜血横流,刘信举杯饮酒,并让乐队奏乐,毫无怜悯的表情。刘信虽然自己不吃人肉,但他的这番举动和那些吃人的人相比,其暴虐程度难分重轻。   宋代,吃人的人也并不罕见。北宋初年,有个名叫王继勋的,本是彰德节度使王饶之子、孝明皇后的异父同母弟,因为是皇亲而被朝廷授予要职。后来他因横行不法,获罪被贬,怏怏不乐,产生变态心理,专门以脔割奴婢为乐事。开宝三年(970),他复官分司两宗,性情越来越残暴,经常强行买得民间少年男女作奴仆,稍不如意,就把他们杀死,烹食其内。宋太宗赵炅继位后,有人揭发了他的罪行,(977年)将他罢官治罪。他供认共杀食婢女百馀人。因罪状确凿,被斩首于洛阳。仁宗时期,广源州侬智高的母亲阿虎喜爱吃人肉,每顿饭都要杀死一名小儿供她食用。   上述种种事例,都还只是把人杀死,把人肉用烤、蒸、烹等办法烧熟来吃,若从使用火这一点来说,这些还略带些人的气息。更有甚者,古代还有不少人生吃人肉或人血、人脑及人的内脏器官,那简直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根本谈不上还有什么人性了。   早在战国时期,就曾发生这么一件事。齐国有两位勇士,一人住城东,一人住城西,互相不服气。某日,他们突然在冲上相遇,想比试一下,到底谁是真正的勇士。他们一同到酒店饮酒,一个人说:“喝酒不能没有下酒菜。”于是就拔出刀来,割下自己身上的一片肉给对方吃。另一位毫不示弱,也拔出刀来割自己身上的肉给对方吃。这样,你割一片,我割一片,割来割去,两个人不一会儿都送了命。   这两位勇士是好勇斗狠的典型人物。他们只是自残己身,固然非常酷毒,但和我们要叙述的残害他人的兽行毕竟有所不同。历史上确有些狠如豺狼的人,对他人活捕生吃。三国时,吴国大将高澧好饮酒,爱杀人并饮人的鲜血。每天夜晚,他都在住所附近掳掠过往行人,杀死后饮其血食其肉。唐初贞观年间,代州都督刘兰谋反,被腰斩,有个名叫丘行恭的将官用手挖出刘兰的心肝生吃,他想以此来显示自己痛恨叛贼的立场?讨取皇帝的欢心,但唐太宗李世民讨厌他的这种残暴行为,责备他说:“对叛贼该处以什么样的刑罚,法律有明文规定,你何必要这样做呢?如果生吃反贼的心肝就算是忠孝的表现,那么刘兰的心肝应该让给太子诸王吃,哪能轮到你呢?”丘行恭讨了一场没趣,羞惭而退。又据传说,古代契丹的东丹王李赞华好饮人的鲜血,他常把婢要的身上刺个洞,用嘴对著伤口吮吸血液,像小儿吸奶似的。北宋大将王彦升领兵作战,得胜后就会命令设宴,把抓到的敌兵俘虏绑在旁边,他用手硬扯下俘虏的耳朵,放在嘴里咀嚼,同时慢慢举杯饮酒。俘虏满面鲜血淋漓,疼得嗷嗷直叫,王全然不顾,与宾客谈笑风生。他用这样的办法共吃了数百名俘虏的耳朵。   明代初年,长洲人韩雍曾为大将,率军平定广西壮族、瑶族的叛乱。有一次,他和部将在辕门商议军事时,把几名俘虏拉过来斩首,然后剜出死者的心脏,砸开头颅取出脑汁,趁热吃下肚去。部将大惊韩雍□态度从容,不当回事。明太祖朱元璋的第五子周定王朱□的儿子朱有熹,他有活吃人的嗜好,最爱生吃人的肝、胆和脑汁。每天天黑后,他看见有人经过他所居住的王府旁边,就命令手下人把他们引诱到府中杀死,供他食用。后来,人们都不敢从他的府邸前后经过。像朱有熹这样的帝室贵胄,竟然如此殁暴,其下的凶官悍将的吃人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   明末的刘泽清也是一位活吃人的典型人物。他在弘光朝时为总兵,镇守庐州(今合肥),平时读书作诗,表面看来颇为风雅,但实际上他的性情极其凶残。他府中养著两只大黑猩猩,驯得能够从事简单。有一天,刘泽清设宴请客,让一只猩猩捧著一盏装有三升酒的金瓯向客人跪著敬酒。猩猩状貌狰狞,客人吓得浑身发抖不敢接酒。刘泽清笑著说:“你连这畜生也害怕吗?”他又叫人拉过来一名死囚犯,在宴会厅中当场打死,取出脑浆和心肝放在另一盏金瓯中,让另一只猩猩捧著,刘泽清吃著血淋淋的人心肝,喝著白花花的人脑浆,旁若无人,宾客莫不胆战心惊。后来刘泽清投降清朝,清朝担心他反覆无常,寻藉口把他磔死。这个吃人的野兽,最终没有得到好下场。 下面要谈到那些相信左道邪术以吃人肉来治疗某种疾病的事例了。如果说,为满足暴虐欲望?人,主要的是表现了人性中遗留的兽性的凶残,那么,妄图以吃人肉治病的行为则是除凶残之外更表现出动物式的愚昧。用现代科学的观点来看,人肉或人的某些器官同其他动物相比,其组织成分没有根本的区别,人体内含约有机物质,在别的动物身上也可以找到。而且,某些动物如鹿、虎、獭、麝、鳖及一些虫类身体内所含的微生素、微量元素或可作药用的有机物质都优于人体。因此,即使人的肌体具有某种营养价值和医疗价值,它也完全可以用其他动物的肌体来代替。古代的方士、巫师、左道之流鼓吹吃人治病,目的在于显示其法术的神秘,制造震人心魄的恐怖气氛,以此使人畏服而信从。他们的做法实际上带有迷信的性质,和祈禳、驱鬼等邪术一样,对人有害无益。他们利用当时人们的愚昧无知,施展骗人的手段,达到获取钱财等目的。历代真正具有科学意识的名士或名医从来不相信吃人能治病这一类的鬼话,而相信左道邪术的多是贪残、愚蠢、纫庸将或土豪地痞之流,他们有足够的钱财可以饱方士的私欲,有足够的权势掠取被吃的人,否则,方士们也不会向他们献上这吃人治病的恶谋。   这类人的突出的代表是隋代的麻叔谋。隋炀帝下诎开汴渠,麻叔谋被任命为开河督护。他到达宁陵后患病,卧床不起,求医诊治。医生说必须用肥嫩的羊肉蒸熟后加入药物,一起服食。麻叔谋让人找来几只羊羔,同杏酪、五味子一同蒸食,名为“含酥脔”。乡村百姓前来献羊羔约有数千人,麻叔谋收下羊羔,给了他们优厚的报酬。宁陵县下马村有个叫陶榔儿的,富有钱财但为人凶暴,他家的祖坟靠近河道,害怕挖河时被发掘,就偷了别人家一个三四岁的男孩,杀死后砍掉头和脚,蒸熟装入食盒献给麻叔谋。麻叔谋吃著这肉,香美异常,和羊羔肉味道不同,十分满意,就下令让河道在经过陶家坟地时绕了个弯。陶榔儿兄弟感谢麻叔谋的恩德,继续偷盗小儿蒸熟献给麻叔谋来讨赏。其他百姓得知陶氏兄弟也效法他们,偷盗乡间小儿换取赏赐。当时,附近村庄接连丢失小儿达数百名,到处可以听见失去孩子的母亲的哭声。于是,当地凡是有小孩的人家,都特制一个大木柜,用铁皮裹缝,夜里就把小孩藏在柜中,用大锁锁牢,而且全家人点著蜡烛值班看守。到天亮打开柜子,若小孩还在,全家老幼都一齐庆贺。即使如此,丢失小儿的事件仍然不断发生。后来麻叔谋恶贯满盈,隋炀帝以“食人之子、受人之金、遣贼盗宝、擅易河道”等罪名惩治他,派大将来护儿把他逮捕处死,陶榔儿兄弟也同时正法。麻叔谋吃人的事不少书籍都有记载,明末阮大铖的传奇《牟尼合》中也写了这样的情节。   其实,医生给麻叔开的药方并不是人肉,麻叔谋因宵小谄佞之的蒙蔽而改食人肉,一吃上口就不可收□,因而以吃人的恶迹名留史册。古代那些直接采用方士们吃人肉治病的药方的人也不少,他们的行为比麻叔谋还要恶劣。   南宋宁宗嘉定年间,林千之任西钦州知州,得了一种病(末疾),有个医士告诉他,吃童男童女的肉可以强筋健骨。于是,林千之派人在本州境内捕少年男女,制成肉乾,叫做“地鸡”、“地鸭”。嘉定十年(1218),此事被当地土司告发,林千之被朝廷免官,但未判死罪,仅流放到海南。由于南宋政治腐败,这样的吃人的昏官竟然没有得到惩罚。   有的人相信吸食人的脑髓可以治病。明代万历时,朝廷派到福建的抽税太监高□本是被阉割的人,有人告诉他生取童男童女脑髓和药一起服用,可以使阴茎重新长出来,恢复性功能,于是,高□就攫取民间小儿,吸食脑浆,致使税监府院的水池中白骨累累。(参见宫刑)清初顺治年间,安邑知县鹿尽心得了痿痹之疾(半身不遂),有个方士自称是刘海蟾转世,会扶乩之术,对他说吃小儿的脑子可以治好病。鹿尽心相信他的话,用高价购买小儿,猛击其头部致死,取出脑浆炖熟服用。这样,他吃了许多小儿,病情未好转,又请方士扶乩求仙,方士又教他吃生脑浆。于是鹿尽心就把捕获的小儿敲开头骨,生吸脑汁。但是,鹿尽心的病到底没有好,不久他就死了。这个例子说明,吸人脑髓对治疗疾病不可能产生有益的效果。   还有的人相信人的胎儿具有大补的作用,就烹食胎儿以图健体强身。明代有个名叫王冠,?人,热衷于房中术。他有婢妾十馀人,恣意纵欲,婢妾怀孕快要分娩时,王冠就让她服药打胎。胎儿产出,王冠就把胎儿放在石臼中捣成肉酱,配制成药丸。他还购买别人家的幼儿烹熟食肉。后来事情败露,王冠被治罪,凌迟处死。清末时,还有人练什么金刚禅,也吃人的胎儿。据说,当时扬州东乡十里处有水田,某天夜间,在田野里草棚中护青的农民看见远处河边的土地庙前有火光,或大或小,忽明忽暗。他们感到可疑,就约集几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各执棍棒前去察看。走到跟前,看见一个和尚坐在地上,旁边用石块支著一口铁锅,正在加柴烧煮。农民问他干什么,和尚说:“我到南海拜佛归来,路过此地,肚子饿了,煮点饭吃。”农民正要离去,其中一人笑著说:“和尚不是吃斋吗,我怎么闲著这锅里□有肉香?”一边说著,一边开玩笑地揭开锅盖,看见里面煮的是两个胎儿。众人大惊,都用棍棒打那和尚。和倚受伤倒在地上,数口气说:“我是练金刚禅的,必须吃够三十六个男胎,才能成大道,我刚吃了七个,就碰上你们了。这都怪我福薄,命该如此。你们快把我打死吧,不必多说什么了。”农民们非常愤怒,七手八脚把和尚击毙,把他的尸体扔到河里。这个和尚练的所谓金刚禅,肯定属于左道邪术一类,能背著人暗地里进行。他的悲惨下场说明了这样的事实,吃人的行为不论以什么理由出现,都不能被一般民众所理解,民众对这种残忍做法随时都会表现出强烈的反对情绪。   最后,需要谈到的是那些以吃对方的肉来发泄仇恨的现象。这一类的吃人或咬人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手段,和?面所述种种以吃人为乐的残忍行为有所不同。据历史记载,南朝梁时侯景作乱,兵败后被羊鲲所杀,尸体送到建康(今南京),百姓们纷纷割食,后来又把他的骨头烧成灰,受过候景祸害的人又把他的骨灰调在酒里饮下肚中。隋代杨玄感谋反,炀帝把他擒获正法,罪及九族,并且命令朝廷公卿以下官员,都去割食他的肉。唐代武则天死后,其宠臣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杀,百姓们争先脔割他们二人身上的肉,煎炒而食,那肉又肥又白,就像**的脂肪似的。五代后晋时,张彦泽被耶律德光擒杀,市民们砸开他的头颅,挖出脑髓,又割他身上的肉,一同烹食。明正德年间,宦官刘瑾倒台后被凌迟处死,仇家出钱贿赂刽子手,买去他的每一片肉生吃,以解胸中之恨。嘉靖时,王被严嵩杀害,后来严嵩的儿子严世蕃获罪被斩首,王的儿子王世贞、王世懋兄弟花钱买通行刑的刽子手,砍下严世蕃的一条腿带回家去,煮熟祭奠父亲,之后,王氏兄弟二人对坐,把那条人腿上的肉吃个净光。明朝末年,李自成攻破洛阳,杀了福王朱常洵,并且取他的血和鹿肉一同煮熟,赐给部下尝食,名曰“福禄酒”。这些做法,虽然只是为了宣泄感情,但不能不说是一种原始的、野蛮的报复方式,在今天看来是不足取的。随著人类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这现象会逐渐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