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奖揭晓 年度作家王安忆获10万奖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17:35:04
http://book.sina.com.cn 2008年04月14日 09:30 京华时报
图为年度杰出作家:王安忆
昨天,由南方都市报主办的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在广州揭晓并颁奖。作家王安忆、麦家(blog)、诗人舒婷分获2007年度杰出作家、小说家、散文家奖,诗人杨键获年度诗人奖,河北师范大学教授陈超(blog)获年度文学评论家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则被青年作家徐则臣摘得。除王安忆获10万元奖金外,其他获奖者各得两万元奖金。
王安忆肯定了《长恨歌》(长恨歌吧)后的创作
王安忆因去年出版长篇小说《启蒙时代》,而被谢有顺(blog)、程光炜、程永新、李敬泽(blog)等评委看好,在与作家阿来的《空山》角逐中胜出,当选2007年度杰出作家。
对于获得本届文学奖上的重要奖项,王安忆颇为欣喜:“我非常高兴能获得这一奖项。《长恨歌》几乎把我别的创作都覆盖了,别人都看不到我的创作了。其实《长恨歌》后我写过很多东西,包括四部长篇小说,但都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这个奖是评给我《长恨歌》之后写的《启蒙时代》,对我这段时间的努力是一个肯定。所以得这个奖我还是很在意的。”
创作坚持在现实中虚构
以家门前一家商店的再三变迁,最后成为咖啡馆为例,王安忆阐释了自己的文学观。她称,在这些年的创作中,她一直是在现实中坚持虚构,“生活在模仿艺术,现实迅速地消耗着虚构。一种虚构产生,立即被现实复制。这就是我们的处境,就像一个陷阱,生活蹈入虚构,艺术则蹈入现实。所以经常提醒自己:在现实中坚持虚构。”
从未说过放弃书写上海
此前有报道称,王安忆曾表示对自己笔下的上海不甚满意,从此搁笔不再写上海。对此,王安忆表示否认:“这是个误会。我当时是谈到《长恨歌》的怀旧问题。我说《长恨歌》第一卷是没有写好的,因为第一卷写的是上世纪40年代我没有经历过的生活。我只是说没有写好,从没有说要放弃对上海的书写。我怎么可能不写上海?我除了上海还能写什么呢?上海是我唯一的材料舞台。但它只是做我的舞台而已,我不负责给读者提供一个真实的上海。”
麦家《风声》用大脑写成
在与《定西孤儿院纪事》作者杨显惠的竞争中,麦家凭借《风声》获胜,当选2007年度小说家。麦家自称获奖是替这个神秘的世界又增加了神秘的内容。“我是说,我和这个奖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我几乎想都没有想到。说真的,40岁前我暗自渴望获得包括庄重文文学奖、冯牧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茅盾文学奖等奖项。但是从四年前起,我改变了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奖项。一位文学大师曾说:获奖是为了满足虚荣心。既然是满足虚荣心的,那么不得也罢。”奇怪的是,从那以后他竟然陆续获得了一些奖。
麦家说,《风声》是他用大脑写出来的一部小说,“我一直以为,小说有三种写法:一种是用头发写的,一种是用心写的,还有一种是用脑写的。用头发写的人叫天才,写出的作品叫天赋之作。用心写的人需要一颗非凡伟大的心,但在这个喧嚣的时代,用心写作是很难的。我不是天才,也不信任我的心,所以我选择大脑来写作。”麦家说,用大脑写作,通俗地说就是把小说当作一门手艺活来做。“因此,我愿意是一个三轮车夫,把各条路线与客主的需求研究透彻,然后尽可能以一种能说服人的实证精神,给客主留下一段真实的记忆。”
生活中是很笨拙的人
因为写出了《暗算》(暗算吧)《风声》等一系列“特情”小说,许多读者认为生活中的麦家也是一个智商很高的“神人”。对此,麦家表示否认:“恰恰相反,我在现实生活中是个很笨拙的人,智商中等偏下,但我不以为耻。我认为这个时代聪明的人和东西太多了,比如互联网、手机等,但它们把我们的生活弄得太复杂了,速度太快了。所以,我经常说,聪明有时是有副作用的。大部分时间,我在家读书、发呆、写作,满足于以抽象和缓慢的方式来占有世界。”
想开辟现代武侠题材
据悉,麦家眼下正在写一部名叫《蒙面人》的小说,“这个作品我计划有三部,接近100万字,现在才写了第一部。这个作品基本上可以作为这种破译家小说的一个总结。写完这个以后,我再也不想碰这个题材了。我要开辟另外一个战场,我想写写现代人的武侠。”
舒婷散文创作远超过诗歌
对于当选年度散文家,舒婷颇有受宠若惊之感。她说:“它的前几届得主一直是我所致敬的名家,比如余光中(余光中吧)、南帆、李辉等人,而尚未获奖的还有周晓枫、祝勇等,因而获奖让我恐慌至极,渴望像鸵鸟一样逃避。”
舒婷在写诗的同时,也写散文,这样已有40年。“与诗歌一样,我写散文也是出自我对优美汉语无怨无悔的热爱,纯属呼应内心的感召。在我的文集里,散文的比重已大大超过了诗歌。可人们依然称我为诗人,这或许是源于那个风云年代给予我的恩宠与厚待吧。”
散文让语言得到自由
总结诗歌与散文的特质,舒婷认为诗歌像绸缎般高贵、优雅,充满理想主义的光辉,曾经把年轻的她引向追求“字字珠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困境。“当我把重心倾向散文时,我深知不能在散文中延续诗歌的写法,也不愿意在新开垦的散文里移植一个诗歌的旧我。”她有意识地将散文视为手工棉纺,“它是亲切的,坦率的,调侃的和细节的。看上去仿佛信手拈来,实际上经过深思熟虑。如果不能把文化视角的尖端平民化,至少要让日常生活情趣盎然,尽其可能挖掘更深层的寓意。”舒婷说,与诗歌相比较,她写散文最大的享受是语言得到了松绑。
相关链接: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奖颁奖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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