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搜总裁陈沛：下一代搜索 不做市场老三老四

中搜总裁陈沛：下一代搜索 不做市场老三老四 出处：搜狐 | 2005-8-11 17:45:48 | 阅读 2263 次 搜索引擎正在进行巨大的变革，雅虎是第一代，第二代是google，我们期待发生第三代引擎，这几年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会展现前所未有的技术，包括中搜做的大量工作，正在实现它。

中搜总裁陈沛做客《专访间》
搜索引擎会发生巨大的令人震惊的演变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到中国搜索总裁陈沛先生做客专访间。首先，请陈总向搜狐网友问个好。
陈沛：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最近互联网市场尤其是搜索市场非常火热，大事也接连不断。前一段时间是Google李开复事件，现在又有百度的上市。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情，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陈沛：我想说的是，搜索引擎公司发起的革命已经开始了。在国外由google发起，在国内是由百度发起。
主持人：百度的上市，对国内其他搜索公司而言，到底还有多大的空间？
陈沛：这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相信互联网会有百年，我们现在看到的还只有十年历史的搜索引擎。其实，google不是第一个搜索引擎，我个人认为搜索引擎将面对非常巨大的变革。所有的搜索引擎都有巨大的机会，不是说已经走到最高顶就无法超越它。在我心目中，google、百度仍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这就是其他搜索引擎公司的希望。从这个角度上讲，搜索的竞争才刚刚开始，我相信搜索引擎会发生非常巨大的令人震惊的演变。包括我们现在所做的努力，提供的都是崭新的最新技术。
主持人：对其他搜索公司来说，还有很多机会，这个机会具体体现在哪？
陈沛：中搜的观点是非常明确的。搜索引擎正在进行巨大的变革，雅虎是第一代，第二代是google，我们期待发生第三代引擎，这几年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会展现前所未有的技术，包括中搜做的大量工作，正在实现它。中搜肯定是下一代引擎的先行者，我们尝试很多未来搜索的方式，在最新的网络注册产品上都在体现，我相信有很多用户也会接受越来越多的搜索方式。
主持人：这就是属于中搜自己的个性化道路吗？
陈沛：对下一代搜索引擎中搜有自己的理解，包括很多主要特征，比如第一代搜索引擎是人工的目录分类，第二代是关键词搜索方式，下一种一定是整合这两种。我相信google也会发生演变，百度也会发生演变。另外很重要的观点，整个搜索竞争从客户端到网站的竞争。我们认为未来的搜索不是说一定要登陆某个网站，无论是google，还是百度，我相信绝大部分的搜索直接在桌面上可以发起，这是一个趋势，当然搜索的范围不是局限于网络，还有局域网内部的搜索，还有桌面的搜索，范围会更加扩展。
现在的搜索虽然能够提供基本的搜索服务，但是我认为现在搜索的个性化程度非常差，最好的搜索引擎依然是把一个结果给全世界所有的人，我们认为智能化和个体化，将是未来社会的方向。我们特别推荐是来自于搜索定制的方式，人们不再是在一个独立的入口来搜索互联网内，如果确定一个特定内容的时候，可以向搜索引擎定制这些内容，这些内容将和互联网自动到桌面上，具备这些特征的，可能是未来的搜索引擎。
实际上把我刚才讲的未来搜索引擎的理解，结合我们正在做的工作，就能看到未来搜索和现在搜索的很大不同。
互联网史上其实没有一个国际巨头战胜中国公司
主持人：中搜要进入桌面搜索，不可避免的一个对手就是微软。咱们有什么办法对抗微软？
陈沛：我们所有搜索引擎都无法回避微软的竞争，只要我们往前走，微软进入搜索领域，都和我们有竞争关系。我们有自己的战略，就是如何应对微软的竞争，最主要的是我们最先进入桌面搜索领域，我们对互联网的理解比微软早一些，希望中搜有一个先行优势转化成市场优势，最后变成新的竞争力。
主持人：我们上一次在采访一个嘉宾时，他也说中国的搜索公司在资金、品牌或技术方面相对国外厂商来说没有优势，唯一的优点就是先发优势。针对咱们中搜能否具体谈谈您的想法？
陈沛：笼统地讲搜索引擎不一定准确，如果讲先发优势，google具有这个优势，像百度和中搜在中国历史上比google迟一点，但是百度正在超过google，我说中国互联网历史上其实没有一个国际巨头战胜中国公司，从早期的雅虎和门户网站竞争就可以看到，google和微软的搜索引擎的竞争，我相信中国的搜索引擎会展现一个非常大的竞争力，雅虎是通过3721来壮大的。
主持人：国外搜索公司进入中国的过程中，您觉得制约他们发展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陈沛：本地化是是一方面，对中国用户的了解，对中国搜索技术的了解，可能中国公司有明显的优势，再说更专业，中国的搜索引擎公司主要专注在中文领域，包括国际市场，国际搜索公司不可能在中文还要兼顾英文或很多别的语言。
百度上市 说明所有的中国引擎公司都有戏
主持人：现在百度上市，作为国内的搜索公司到纳斯达克上市，对其他国内搜索公司来讲，是不是上市机会越来越小呢？
陈沛：我以为你会说我们机会会越来越大呢，百度上市我们替他高兴，我从内心表示高兴和祝贺他们，他展现中国的搜索引擎所具有的价值，所有的中国引擎公司都有戏。如果百度不被国际市场看好，机会就小了，如果百度被全球投资者看好的时候，是对中国市场的肯定，是对中国搜索引擎公司的肯定，中搜不仅上市机会更大，而且市值更高一点。
主持人：我们有没有融资的考虑或上市的打算？
陈沛：我相信所有的公司都有这样的考虑，但是没有特别的时间表不会去宣传它，中搜希望把品牌建立在新技术和品牌上。
主持人：原来曾有消息说，联想对中搜要进行投资，后来怎么没消息了？
陈沛：有没有消息，我不好说，大家往后看，吸引投资商是正常的事，中搜完成投资和上市是正常的事情。
主持人：百度上市那一刻，股价飙升，现在股价开始慢慢回落，这个过程说明什么问题？
陈沛：每一次股票的价值和股值是不是一致，很难保证，百度的股票像有泡沫的啤酒，我承认有泡沫的成分，有可能某一天高估了，泡沫散去以后，依然能看到美好的东西，百度作为中国搜索引擎的代表，具有非常突出的价值，这个应该是基本的事实，至于它的价格是在40亿还是在30亿，可能需要时间的检验，也需要百度以后努力来表现。但是即便有泡沫，还是和99年的泡沫有很大的差别，99年泡沫成分比较多，因为互联网不是健康的成熟的环境，几乎所有的互联网公司都没有赢利，而且当时中国只有几百万网民，环境不成熟，任何过高的估价都高估了现状。而今天不一样，中国有很多的网民，即便泡沫散去，还留下很美好的东西。
主持人：百度上市对我们的压力大吗？
陈沛：我相信是有压力的，但是这个压力不是通过某个事件产生的，在中国的搜索引擎市场，实际上始终会有巨大的压力，不光是中搜，我相信百度、google都是有压力。我们很明确，我们需要快速的成长，有很大的压力。
主持人：快速成长希望多长时间？
陈沛：一两年时间，就会成长起来，至于它能不能成为未来的领导者，需要我们的能力，也要看我们的竞争对手的能力。
主持人：希望达到什么样的规模或者远景？
陈沛：不掩饰自己对未来的看法，我们希望成为新的领导者，我们所有的技术为领导者准备的，不是追随者。我们所有的投入都希望能成为这个领域的领导者，至于能不能成为领导者，需要我们自己的看法。
google中国是由竞争环境所决定 而非某个人决定的
主持人：对于google，它不惜一切代价希望把李开复挖过来。甚至有人评价，即时李开复不做任何研发，其标竿作用也足够了。
陈沛：不可否认，李开复在中国市场有较高的影响力，但我不认为一个人在中国能极大改变google在中国的市场环境，这是竞争环境决定的，不是某一个人决定的。因为李开复不是特别了解中国市场，有一个过程。不过，这是google加大中国投入，进入中国市场的信号，谁来改变中国市场，不是决定性的，李开复是非常好的人选，现在正在受到美国法院的制约。
主持人：周鸿一现在转做风险投资去了，咱们有没有打算跟周鸿一进行接洽？
陈沛：我和周鸿一是朋友，他做投资的话，希望给中搜做投资。
雅虎中国投入阿里巴巴怀抱 是雅虎对中国市场不自信造成的
主持人：希望这个心愿也被周鸿一看到。现在不仅仅是google加入，雅虎中国现在把它整个在中国的业务给了阿里巴巴，这个动作又反映了什么？
陈沛：这个事件比较新了，对后面的本质东西没有经过认真的分析，不一定表达正确，如果说得不是特别好的话请网友们见谅。如果说把业务都给了阿里巴巴，是雅虎对中国市场不自信造成的。如果这个业务全部给了阿里巴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雅虎的品牌，因为毕竟把中国的业务交给另外一家公司，他并不能控制阿里巴巴，所以雅虎中国的存在就交给另外一支不能控股的公司，这件事情不知道雅虎怎么想的。但是发生周鸿一离开的话不是偶然的，需要中国的代言人，或者需要强大的本土力量。
陈沛：这个动作本身是中国互联网最大的动作，似乎打造中国互联网的巨无霸，以后的动作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因为阿里巴巴是中国强大的互联网公司，虽然没有上市，它的业务会起到非常大的作用，雅虎的长期战略怎么做的，现在不知道怎么思考这个问题。
主持人：雅虎中国把3721等所有中国业务交给阿里巴巴，您们担不担心来自阿里巴巴的竞争？
陈沛：如果他们能完成很好的整合，当然是互联网非常重要的力量，毫无疑问，当然这个时间非常短，我们对这个思考还不够。
主持人：至少在目前来说感受不到它的威胁？
陈沛：因为中搜有自己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有自己的路，我们展示的技术，我们会用全新的搜索方式包括服务方式赢得我们的客户和市场，并不是说其他的公司用其他的竞争优势就可以取代的，所以中搜在走自己的路，不认为哪个公司可以简单的阻止我们。
中搜希望创造下一个奇迹
中搜希望创造下一个奇迹
主持人：在搜索领域，您希望中搜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您怎样看待自己的竞争对手？
陈沛：我进入这个领域，我有自己的信心，另外我觉得互联网是非常年轻的产业，无数的企业将会创造奇迹，看到雅虎创造互联网的神话，现在看到google创造新的神话，今天看到搜狐、新浪都创造奇迹，我们在这里做了充分的准备，我们也不怀疑创造奇迹，从这个角度不会去跟任何人竞争，从短期来看百度是强大的竞争对手，因为在周围成为市场第一的搜索引擎公司，上市以后，获得更好的品牌和知名度，面对这样的对手，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我认为互联网是创造奇迹的产业，有一句话，风云变幻互联网，各领风骚三五年，所以几年以后的霸王不是今天的霸主，需要企业综合的，长期的能力。
主持人：对自己的未来充满非常强的信心，现在都在储备力量，具体的储备力量能不能具体介绍一下？
陈沛：技术型的公司都有这样的特点，需要有长期的技术储备，较短时间赢得用户的信任，所有的技术公司有这样的特征，中搜也是典型的技术公司，我本人做搜索做了十年，做了PC的搜索，也做了互联网搜索，现在大部分精力都在研究未来两年的主要搜索，我们需要做过他们做过的事情，我讲无论第一代搜索还是第二代搜索都是我们必须经历的，我们花很多时间做他们做过的工作，又花很多时间他们没有做过的工作，我认为中搜到了自我表现的时候，一两个月以后，会看到中搜有 新的表现。
主持人：咱们在技术研发方面到底投入？
陈沛：这涉及到公司的核心机密了，但是在技术上投入应该是比较多的，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在关注这个技术，无论是我们讲的第一代第二代这个问题，还是未来得，都是我们花费很多的，在信息技术公司里，人是第一生产力，不是资金可以简单转化成生产力，也不是资金转化成先进技术，我们可以看到微软希望在搜索引擎超过google，到现在也是这样，因为有些技术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不是用其他的资金或优势简单转化的，包括创新。对一个新的事物理解也不是简单模仿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付出的代价包括取得的经验，都是其他公司需要实践去积累的，这才是很多小的创新公司能够逐渐成为伟大的公司，否则的话，做一点工作，别人可以轻易超越你，还有人去做创新吗，我认为所有的艰苦的努力和创新都将得到丰富的结果，只要能改善互联网用户的体验，特别是搜索，能够提供更好的搜索结果，都会得到用户的认识。
陈沛：中搜的优势来自创新技术，同样的技术我做的更好，也是一种技术，核心竞争力。百度、google，还有一种对新技术的发明和创造，中搜更多的通过技术创新来体现自己的优势，因为很多的研发都放在未来技术的研究过程中。
主持人：这也是本土化的结果。
陈沛：所有的企业应该最终追求的目标，满足用户的需求，改善用户的改善，是所有企业的目标。作为技术公司通过技术的手段来满足用户的需求。
主持人：中国用户的体验和感受到底是怎么样？
陈沛：我们身边所有的人都是中国的用户，他们也是使用者，我们会比国际型的公司具有更好的优势，我认识的人或者接触的人都是中国用户，我对他们的了解可以用五千年的历史来说。
主持人：创新技术可复制吗？
陈沛：可以复制，需要有一个时间，一个过程，中搜通过先行优势或者技术创新的领先优势来进入市场。
主持人：中搜在一两个月是不是有创新的技术或新的产品出台？
陈沛：是的，我们有很多积累的成果需要集中向大家展示，也希望大家对互联网搜索引擎有一个很好的认识，有很高的起点，大家需要脚踏实地做很多专注技术的时候，再看看我们展现的技术。
在第三代搜索时代 中搜不做老三老四
主持人：您说google和百度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这个不尽人意的地方，您觉得体现在哪些方面？
陈沛：我也是从普通用户，我觉得做的很差，从智能化和个性化角度来看，搜狐也有这样的观点，提供搜索能力，我们看搜索引擎，把一个结果给全世界所有的人，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搜索方式，我要搜索一个内容，需要打一个浏览器，然后打一传符号，再开始搜索，那也是非常落后的搜索方式，我们在展示，我认为就是更先进的方式，我认为未来的搜索都在桌面的地方，直接开始搜索，根本不需要通过任何网站。既然有更先进的方式，我相信所有的搜索引擎都会走上这个道路。
主持人：这个趋势是不可阻挡？
陈沛：不可阻挡，这是人们认识的过程，只不过像中搜不够强大，如果中搜有google这样的影响力，我相信很快会改变的。
主持人：中搜不够强大，主要是哪些方面？
陈沛：主要是品牌，我们最年轻的公司，作为搜索品牌，去年刚开始的，虽然在技术很丰富，有很多品牌是最后诞生的，包括2003年作为技术提供商，给新浪、搜狐提供，作为互联网品牌是最新的品牌。但是我们相信会用自己的出色技术和产品，提升自己的品牌。
主持人：这个时间相对来说要长一点？
陈沛：我相信互联网造就一个品牌的速度是够快的，我还是充满信心的。
主持人：您的个性化搜索都有什么东西？
陈沛：不同的公司会用不同的方式探索新的技术，中搜的探索把对未来的理解放在网络上，当然其他公司也是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来探索，包括智能化的搜索，包括我讲的其他未来搜索的方式，这是可能的，但是中搜把它放在网络上实现它。
主持人：业内把咱们称为第三代智能搜索引擎，可能觉得这个评价有点质疑，我不知道您自己怎么理解这个概念？
陈沛：我对搜索引擎的划代，很多人都沿用了，我认为第一代以雅虎为代表的目录分类搜索引擎，第二代以google为代表的关键词搜索引擎，我看很多同行都认同了。下一代搜索引擎，我需要纠正的是我不认为中搜是下一代搜索引擎的代表，我们认为在探索第三代搜索引擎的技术，但是我们只是一个先行者，能不能成为第三代搜索引擎的代表，需要等这个竞争结束以后，谁真的占有市场用户的信任，谁能成为代表，中搜只是先行者，不是代表。这个可能需要跟媒体纠正一下，有人认为中搜是第三代搜索的代表。
在下一代搜索竞争时代，中搜做老三老四没意义，做不了老大，至少也要当老大吧。
主持人：你们已经走了一步，您担不担心对手一下子追赶上来？
陈沛：我不担心他们追赶上，所有的技术都有壁垒的，像微软这样大的公司追google追了三年没有追上去，为什么？因为技术有壁垒的，包括百度也是，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追赶的，这已经被无数事实所证明，中搜在这里付出非常大的代价，真正的网络产品是五年前要做的，这五年来所体会的，包括研究的很多技术，任何人都需要花相当大的时间做，我们在一年内并没有超越，会有接近它或者类似的这样的产品会出现，但是超越它不太可能，不符合创新和技术的规律，所以我从来不担心他们明天会出这个产品，出不来。
主持人：应该说智能化、个性化是它的方向，这也体现了web2.0的思想。
陈沛：大家都在讨论web2.0，这是下一步的探索，现在看到网络方式和以前不同的方式，这都是web2.0讨论的范畴，至于谁是下一代的互联网的代表，不能轻易地说，大家都在做研究和探索，至于谁能成为代表，还要看，随着产品，你更代表了互联网未来的发展趋势，包括更能被普通用户所接受和认可。
主持人：下一个阶段来临的时候，您觉得中搜自己手中有几把制胜武器？
陈沛：来自技术创新，我们会展现更及时，更互动，更个性化的搜索和互联网技术，这某种意义上，将是web2.0展示的技术，这是新的互联网中的优势。
搜索和门户融合是种趋势
搜索和门户融合是不可阻挡的趋势
主持人：搜索市场进展的越来越快，中文的搜索市场到底有多大？
陈沛：上次在互联网大会讲了一个观点，我说搜索和门户正在融合，我说不要回避这种竞争，这种竞争都存在，雅虎早期就是一个搜索引擎，后来变成了门户，我们搜狐早期也是做搜索，后来变成门户，现在有人重新回归搜索，在我看来无论是门户还是搜索引擎，他们都是为互联网做导航的系统，不过在我看来，一部分用人工的方式编辑互联网内容，而一部分用技术的方式为互联网导航，在新一轮互联网方式，就是今天看到搜狐会推出搜狗，用更完整的方式给用户导航。搜索引擎公司用技术方式为互联网提供技术服务。只是他们可能走的更远。所以搜索引擎公司毫无疑问已经登陆互联网的最高点，不能把互联网的简单工具，用技术的方式来展示对互联网的理解，包括对互联网服务的理解，对未来搜索引擎公司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搜索的技术，也会向门户网站提供服务。所有的顶级公司都将展示自己对未来互联网的理解。
主持人：公司在这个里面提供搜索的技术，内容这块是自己独家做，还是和别的公司自己合作？
陈沛：中搜也在尝试用技术提供内容，我们新闻中心完全由技术来做的，不会去走门户网站已经走过的路，不会说用编辑去做互联网内容，我们会尝试用搜索引擎来展示互联网内容服务，这个已经开始做了。新闻中心越来越像新浪、搜狐，但是完全用技术的手段来做，有不同的风格和竞争方式，不同的方式都会有自己的市场，对未来的竞争有影响。
主持人：像google除了搜索以外，还有其他的副产品，中搜除了搜索以外，还有其他的产品增值产品吗？
陈沛：中搜所有的理想都放在“网络猪”产品中，在这个产品中有我们认为需要的技术，包括搜索引擎的技术，包括及时通讯的技术，不是像QQ那样，而是成为用户沟通的手段，我们知道点对点的服务技术，也是未来互联网非常重要的服务方式，不像现在的仅限于现在的网站服务方式。我们看到浏览器，用自己的理解来展示我们的服务。
主持人：用其他的辅助的东西来主推自己搜索的产品？
陈沛：网络不再是简单的搜索，主要用搜索的技术来展现互联网的服务，这里用一些技术，不是我们副产品，我们支撑的技术。
主持人：中国的搜索市场越来越大，这个盘子到底有多大？
陈沛：现在把搜索引擎的份额单独考虑的，我们认为搜索市场的收入，有人预计明年20亿，这是针对特定的搜索模式来衡量这个市场，实际上搜索引擎的公司的收入在未来一两年内很快转变其他收入，比如说其他的一些广告形式和服务方式都可能产生新的收入，所以搜索引擎市场份额会大幅度扩张，这种扩张主要表现方式不仅仅局限于搜索，这是我的理解，包括google，如果对这个收费，不知道算哪部分，用搜索引擎提供内容服务，如果在这里做广告服务，算不算搜索服务，我们也做新闻服务，我认为也是搜索引擎的服务，因为对我们来说就是技术的服务，这个范围可能会变得比较宽泛，将会看到google和百度展现新的方式。
主持人：新的技术带来收益贡献有多大？
陈沛：有一个过程，首先有一个客户的感受，然后赢得用户，最后赢得市场。它会被融合这个服务中，不会单独对某个技术服务，产生的服务更加出色。作为技术型的公司，要耐得住寂寞，要知道什么时候做技术，什么时候把产品做的更出色，什么时候进入市场，这个是技术公司需要平衡的地方。
很幸运投入这个产业 互联网让人充满激情
主持人：中国互联网的活力非常大。有创业的激情，在搜索市场做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您的感触是什么样的？
陈沛：在互联网产业做的非常累，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但是非常高兴，我跟很多员工说，或者跟很多互联网从业者说，我说需要把一种能力把工作变成爱好，否则的话太累了，要做一个不喜欢做的事情，每天加班做十几个小时，可能很难忍受这样的工作，非常幸运，包括我本人，我非常热爱所做的事情，把投入和思考当做享受，如果说我有机会再选择一个新的职业，那我还会选择互联网毫无疑问，这是我对其他产业很难提起像现在的激情。
我相信周鸿一做投资的话，还会做互联网的投资，因为他的激情还在互联网上。我有时候很幸运投入这个产业，很幸运有一代人赶上互联网高速成长的产业。
主持人：中国互联网已经走过十年了，但是潜力还是无限的。
陈沛：它实在太年轻了，我觉得是幼稚的孩子，像小学还没有毕业。
主持人：未来的前景却是非常好。
陈沛：实际上已经比我们预想发展要快了，在十年前，对互联网的崇敬有很多的幻想，那个时候有很多专家发表很多的观点，到现在基本上都是不错的，说互联网不会发展那么快，有各种各样的因素，包括带宽，使用，习惯等等，后来发现这些都没有成为瓶颈，至今都没有看到互联网高速发展的瓶颈在哪里。本来我们需要更长的时间改变人们的习惯，但是现在发现它用更短的时间做到了。包括电子邮件的普及，使我们邮政产业结束了，还有很多人对互联网上瘾，很难摆脱互联网对它诱惑有一个非常大的群体，所以互联网的价值和力量已经展示出来。需要从业人员用自己的才能去运用，用更好的方式去服务互联网。我们甚至希望把整个世界搬到互联网上。
主持人：您觉得自己走的路和其他公司有哪些不一样？咱们最近有新的融资吗？
陈沛：中搜公司融资上市是自然的过程，在这边不便详细介绍这方面的内容。如果我们需要资金的话，我们会拿到资金，会进入这个市场，有信心。我们需要技术的时候，知道怎么样准备技术，我们也知道该准备进入市场的时候。
主持人：做到心中有数，该出手时就出手。
陈沛：中搜核心竞争力是技术创新，通过技术创新来赢得资金，来获得我们需要的资金。就像很多人用资金来转化技术一样。
主持人：用技术来吸引资金，再用资金来加强技术的研发。
陈沛：特别技术型的公司，因为技术更多的需要积累，需要创造力。
五年前，我们就对未来搜索有自己的理念，大概花了五年的时间储备了各种技术，现在已经产生了，在我们的产品中能非常简单地看到我们的理念，我们展现的服务是很好的，所以绝对不是停留到一个概念，然后再转化到用户理解的产品，最后把先进的产品介绍给用户。
主持人：中搜从下一代的目标是什么？
陈沛：中搜希望成为下一代的搜索引擎的领导，这是一个目标，不怕别人去攻击我们，这是我们想的，能不能实现这个目标，要靠我们。
主持人：目标是好的，具体怎么做，还是靠我们脚踏实地去积累，把它做实。今天的访谈也因为时间的原因就到此结束。谢谢陈总光临搜狐，也感谢网友的关注。再见。
陈沛：各位网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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