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称江青是依维塔. 庇隆(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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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称江青是依维塔.  庇隆

-----阿根廷前总统夫人依维塔的经历
从小想当演员
依维塔的父亲是政客胡安·杜阿尔特,一个在选举中舞弊的老手。她的母亲胡安娜在十年里为他生了五个孩子,第五个就是依维塔。依维塔出生才四个月后,父亲就与这个家庭断绝了一切联系,任其自生自灭。
胡安娜租了一间圆木造的棚屋,在房子里竖起一道隔板分出厨房和卧室,把缝纫机放在窗户前面,这样她为了养活自己的五个孩子而干起了缝纫。孩子们被人看作野种,受尽欺负,到晚上,他们常常泪流满面地回到家里。母亲教他们要不卑不亢地与敌视和侮辱做斗争。
通过用缝纫机勤奋地工作,胡安娜得以把依维塔送到胡宁去上中学,那里离布宜诺斯艾利斯有200公里远。小姑娘当时14岁,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很快就使她获得了“弗拉卡”——“小瘦子”的绰号。但是,她像母亲一样,具有铁一般坚强的意志。她已下定决心要去当个演员。
母亲开了一家提供包饭的餐馆。一天,依维塔在饭店里帮忙,一个当红的探戈歌手奥古斯汀·马嘎尔迪和一些朋友来到餐馆。在吃完饭的时候,依维塔很自豪地为他朗诵了一首诗,并向他表达了想演戏的愿望。
“为什么不行呢?”这位歌手回答道,还把自己的地址留给她。她怀揣母亲给的100比索,跳上了开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火车。可她没能找到马嘎尔迪。
小角色成了明星
三个月后,她终于在法国剧作家维克托里安·萨尔杜的《放肆夫人》中弄到一个角色。一位批评家评论她的角色为“不道德”。她一直在一些巡回演出中担任小角色,困难的生活也一直延续着,这种景况一直到1937年才有改观。那年,一位著名的女喜剧演员——皮琳娜·德阿雷西,聘请她演出皮兰德娄的《新殖民地》。在成为她的朋友之后,皮琳娜为她联系了一些机构,于是,依维塔在电影里演了一个小角色,接着又在电台获得了职位。她的清晰而响亮的嗓子实在妙极了,她变成了一个十分受欢迎的演员。
就是在那时,她遭到了一次影响她一生的暴力侵袭。当她和一位女友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把她打倒并奸污了她。医生告诉她说她不能生育,并且有得癌症的危险。
她没有忘记经历过的黑色岁月,她对当时笼罩在这个国家上空的社会不公正发表了一些大胆的言论。
在“拉迪卡尔”做肥皂广告工作的哥哥华尼托,帮助她建立了一个电台剧团,该剧团由优秀的专业人员组成,她可以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在1943年,她创立了“电台协会”,目的是为了保障该行业的工会权利。在秋天的时候,她签订了一份金额为五万比索的合同,合同要求她出演一部关于著名女人们的广播剧:英国女王伊丽莎白、法国皇后约瑟芬·德·博阿尔内、茜茜公主、洛拉·蒙特斯、俄国女沙皇叶卡特琳娜、法国女演员萨拉·伯恩哈特。女性听众们十分喜欢这位扮演女王、皇后、女演员的依维塔,并愿意把她和她演的女性英雄混为一谈。在她为不幸者斗争的时候,她自己也成了一位女英雄。当胡安·庇隆上校号召电影界、戏剧界和电台界的艺术家们为1944年1月15日在圣胡安的大地震而赈灾义演的时候,她欣然应允,立即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月亮公园”里组织了一次大型的慈善宴会。
她催产了“庇隆主义”
1月29日,大厅里观众爆满。庇隆上校在这个时候发表了一个巧妙的演讲,他把老百姓的不幸与富人们的奢侈生活做对比。她被他那气宇轩昂的仪表和他那打动人心的声音所吸引。当有人把他介绍给她的时候,她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一句话:“谢谢您的存在。”
一见钟情是相互的。他当时49岁,丧偶;而她是29岁,两个人都是自由的。接着的故事就水到渠成了。
1930年以来,在阿根廷有少数几位军人政治家,无论他们处于阴影当中,还是权倾一时,总能影响政治,胡安·庇隆就是其中之一。当他就任国务秘书上台伊始,就采取了一系列措施,这使他在百姓中很得民心:使200万工人也享受退休制度,让工会合法化,出台集体协议和使法庭保障工人的利益,制定带薪休假的法律——这一切都是工会一直苦苦争取而不可得的。
在他遇到依维塔的当年七月,他成为共和国的副总统,同时兼任战争部部长和劳动国务秘书。依维塔的到来很及时。她帮助庇隆把他的思想变成信条,这才产生了庇隆主义。他们一起创办了一个电台节目:《走向更美好的未来》。每天早晨,在一个小时的黄金收听时间,电波都会传送出在一位工人和一个妇女之间的15分钟的心理剧。两个人的对话当中穿插军乐和庇隆上校讲话的片段。依靠这个节目,他们又朝政权迈进了一步。
然而,在对这个青云直上的国家社会主义者冷眼相待的美国的外交支持下,大企业主们和几位军队首领企图把他赶下台。在美国的压力下,再加上一支叛军威胁要随时攻进首都,一次宫廷革命迫使法雷尔总统罢免了庇隆的职务。
庇隆上校突然被罢职使他更得民心了。似乎作为挑战似的,人群到处高呼:“总统庇隆!”在和依维塔结婚上教堂的路上,汽车遭到被大地主收买的杀手袭击。庇隆幸免于难。婚礼被推迟了两个星期,采取了一些安全措施后才没有发生意外。从此之后,依维塔说服庇隆开展更大规模的运动,为穷苦大众、失业者、单亲家庭、未婚母亲、无家可归者、无所依靠的老人谋福利。她自己则为女人的选举权斗争。
庇隆主义运动蔓延到了整个国家。庇隆和依维塔坐专列或者乘船到全国各地去旅行,无论到哪里,他们都受到狂热的人群的欢迎。
1946年4月8日,庇隆当选为总统。成为总统夫人的依维塔表现出了杰出的才华。她能机敏地找到简短的话语来回答十分复杂的问题,这种才能使她周围的人都感到吃惊。她常常到工厂、医院和孤儿院去参观。她无所不在,身后总有一群记者,拍摄她身着各种各样的服装的形象,她甚至还在一家青年足球俱乐部里用脚掂球。
然而疾病袭击了她。她被送到医院里。在病房中,她通过电话发号施令,还接待来访。护士们都对她的精力感到吃惊。刚刚能下床,她就开始了一次到欧洲去宣传庇隆主义的旅行。她首先去的是西班牙,然后是罗马和法国。在法国她受到了总统奥里奥尔与孟戴斯·法朗士的接见。后者在她离开的时候说:“我遇到了一位伟大的夫人。”她已经筋疲力尽了,累得不能坐飞机,于是她改乘轮船返回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第一线上的总统夫人
一返回国内,她就开始了新的斗争。经过艰苦的努力,她为女人争取到了投票权法令的颁布。依维塔还主持了一家“穷人救助中心”,为此在国家银行里设立了一个特别的账号。她还帮助庇隆整顿全国的秩序,与官员的腐败现象作斗争。
依维塔只有在周末才有空休息,那时她才能在家里看到庇隆。他们一起骑马,一起吃巴斯克饭菜,吃马尾火锅,吃总统自己做的蛋黄酱。
1948年,他们两人一起宣布了一个社会住房法案。“每八分半钟造一所房子!”依维塔为了使该计划被老百姓认可而这样说道。同时,她开了一所学校,每年都能培养上千名护士,这些护士把医疗服务带到最偏僻的村庄。她为工人们创办了一所大学,她和庇隆一起任教,讲授庇隆主义。
1949年初,庇隆再次被选为总统候选人。“这也是你的胜利。”他向依维塔说。但就在1月9日,在为出租车工会新落成的办公楼剪彩时,依维塔累得当场晕倒。她被抬到医院里,医生诊断为子宫癌。
她要求解除一切医疗措施。医院专门从巴黎订购一套当时最先进的X射线医疗设备,她得知这个消息时怒不可遏,居然用手中的手提包向医生掷去,口中还吼叫着:“我知道你的把戏,可你别想把我同政治隔离开来!”
但是,她到底还是接受了治疗,在丈夫的陪同下到安第斯山脉的一个景色迷人的山谷里休养了十天。在此期间,总统府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正式宣布说她需要切除阑尾。这个消息引起了一阵不安的潮流。教堂里挤满了女人们,她们哭着请求圣母显灵。“请照顾依维塔,她是您送给我们的慈善天使。”
为穷人作最后燃烧
十天过去了,依维塔加倍工作以补回失去的时间。她在阿根廷的各大城市里进行了一次旅行。在里萨里奥,她在不到48个小时内发表了7个演说。她的医生们感到不安,劝她要有所节制,她则骄傲地回答道:“我准备为我国的穷苦人燃烧我的生命。”
尽管政府下令对依维塔生病的消息保守秘密,这个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世界。许多国家在她还没死就急急忙忙地发来了最崇高的哀悼。直到这时,依维塔还是希望能依靠自己在国际舞台上高雅而又优美的形象,对政府有所帮助。
成千上万个出生于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取了她的名字。依维塔成为了阿根廷女人的象征,她成就了一个为穷苦百姓普降甘霖的现实的神话。
依维塔·庇隆基金会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效的互助组织。5000人为它工作,发放许多吨的救济物质,一直运送到最偏僻的省份。自愿的捐赠层出不穷,而拒绝这种自愿的人则会倒霉。一个生产商就受到了惩罚——依维塔突然来到她的工厂里,拿起一块焦糖来尝,哇,这还了得?她居然发现了成撮的老鼠毛!这个厂家以“违反食物卫生法”而被迫停止生产。依维塔不能容忍这样的人横在自己的路上。
1951年1月,她又一次进了医院。病情又有所加重。“您还有一年的时间。”医生只得告诉她实情。庇隆的支持者们还让依维塔竞选副总统,让站在她丈夫的身旁。但是遭到军人们拒绝。他们不想看到万一在总统死亡的情况下,一位女人成为军队的最高统帅。11月11日,尽管躺在医院里,依维塔进行了一生中第一次投票。这是全阿根廷的妇女都和她一起分享的胜利。
庇隆当选了。6月4日,她想出席丈夫的第二任期的就职典礼。为了能站直身体,她让人为自己制造了一个金属网构成的盔甲,藏在连衣裙的下面。她已经到了疲惫的顶点了。7月26日,临死时,她对亲人说:“小瘦子走了。”
听到她逝世的消息,阿根廷的生活停止了。通过挤得满满的火车,来自全国的人们到达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无数眼含泪水的男人和女人走了数百公里的路,只为了在经过香料处理的依维塔的尸体前鞠一躬。
失去依维塔的庇隆就不再是庇隆了。1955年,庇隆的政权被推翻,他自己被流放。庇隆主义也成了过眼云烟,其中惟有一簇火苗仍在熠熠闪烁,那就是依维塔的神话。
但后来庇隆又重返阿根廷再次当选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