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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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一、黄皮子
    1966年5月到1976年10月中华大地正在经历着史无前例的浩劫,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席卷了全国各地。
    1967年12月,这场风暴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甚至波及到了香港,已经初露端倪的上山下乡风搅得到处人心慌慌。文革时城里的年轻人毕业之后有三个选择,一是参军,这是最好的去处,一是锻炼人,二是将来转业了能分配工作。在一个是留在城里当工人,这也不错,可以赚工资。最倒霉的就是那些没门路,没关系,或者家里受到冲击的,这些年轻人只能上山下乡去插队。相比起农村,城市生活还是相当优越的,每月粮油多少有点保障,虽说吃不饱,但毕竟比乡下的白薯面强的多,度荒(1959年-1961年,波及全国的三年自然灾害,民间又称“度荒”,有的地方甚至出现饿死人的现象。据统计,1960年全年总人口比1959年减少1000万人。)的阴影在人们心头的烙印实在太深了。
    1968年春天,更大规模的运动迫使全社会陷入混乱状态。这一年一批知青插队到了营子村,这一拨知青总共四个人,两男两女,知青平常的活不太重,因为这地方靠山吃山,农作物种的不多,夏天的晚上知情们轮流去田里看庄稼,因为怕被野兽啃了,所以每天晚上得有一两个人住在庄稼地里过夜。山里的庄稼不是象是平原那样的千里青纱帐,而是东边一块,西边一块,哪地平就在哪开一块田,所以晚上要经常出去走动。按说这种工作不应该女生来做,但男知青白天跟村子里的男人们去开垦荒地累个半死,在说这片庄稼地离村子不远平常也没有出过什么事,这俩女知青在当时家庭成份不好,这村里的人待她们都不错,山里人朴实,你在这住过,他们就拿你当亲人一样对待,这两个女生很感动加上胆大就主动应了下来。
    入夜,庄稼地里的两个女知青出来巡视,绕了一圈,没有什么事就回到了地里搭的木棚,月明星稀这俩知青在木棚里说起了话。午夜时分,话渐渐的少了,二人都困了。眯朦中张梦看到李蒙蒙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木棚,以为李蒙蒙出来起夜便没在意。一阵冷风吹过,张梦打了一个激灵也清醒了许多见木棚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到李蒙蒙出去也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回来,心里不禁也有点发虚了,叫了两声没人答应心想这死丫头半夜三更的上哪去了不会碰到野兽了吧不由得担心起来,想到这张梦便壮起胆来起身去寻李蒙蒙,月光把田地映的惨白让人心头发慌,远处树木的枝桠伸展着风吹过诡异得好像有人在向你挥手仿佛正叫你过来吧,过来吧。
张梦在四处找了找没见到李蒙蒙心里愈发的紧张了,想自己一人找也找不到回村子叫人一块找吧,借着月光找到了下山的路。正要往山下赶就觉得身后有动静,赶紧回过头来,看见草丛中窜出一只黄皮子(黄鼠狼)。这黄皮子不怕人探起身子歪着头好像正打量张梦这个村子以外的人。见是只黄皮子也不理会找人要紧。回过头张梦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什么时候离自己不远处无声无息的站了个柱柺棍老太太,就像凭空生出来的一样正背对这她。这张梦心里觉得这事有点邪性,但潜意识还是希望是村里的老人。试探的叫了两声老太太,那老太太并没回头也没有应声,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正要在叫,那老太太缓缓的转过身,这一转身惊的张梦头皮发麻差点没吓晕过去,这哪是什么老太太啊分明就是老妖精银白色的头发下的脸竟与那只黄鼠狼无异,嘴角向上咧者像是在狞笑,又像是在嘲笑,绿油油的眼睛像鬼火看的人心寒诡异的气氛不由的让人发慌,张梦脑子发懵眼前就像突然被蒙了一层纱布,任凭怎么睁眼,也看不清东西,只有那两点绿色的光亮,在面前飘飘悠悠,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饶是胆子在大,城里来的张梦那见过这种恐怖的东西,就是在山村也没有几个人见过,见过的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这个时候张梦理所应当的晕了。在晕倒前张梦依稀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大地仿佛都是一震,随即就没意识了。
                                                                                    二、冲身
营子村,李村长家。
张梦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眼又吓了一跳自己身边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身子一怔,身边的人猛的都往后退,心想这女娃子也被那玩意上了身?都扭头看向了一旁椅子上正老神儿坐着年轻人,直到这年青人开口说没事了,大家才放下了心。
张梦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椅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块下乡的知青王允,张梦很诧异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山上吗?那长这黄鼠狼脸的老太太呢?想到这她又打了个激灵,李蒙蒙呢?不知道李蒙蒙找到了没有。在得知李蒙蒙找到了的同时张梦得到了个不好消息李蒙蒙被冲身了。
冲身?什么是冲身?张梦显得很迷茫,她在看大家脸上的表情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冲身就是撞客,原来这种病症医学上称之为 ‘癔症’只能归为精神病别无其他解释,也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而在农村,这种现象叫‘闹撞客’,说白了就是鬼上身。”王允解了她的疑惑。
那怎么办呢?治不好吗?张梦和李蒙蒙家庭成份都差不多下乡后吃住都在一起所以二人很快成了好姐妹,现在好姐妹被鬼上了身自然很担心。王允看出了他的担忧安慰道“那东西还不成气候加上发现的早我就可以把那东西驱走,你放心好了。”“你?”那时候牛鬼蛇神是要被批斗的,加上王允平常不爱说话张梦对他不了解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这时候村长搭话了“姑娘啊,你可别不信,我这王大侄可厉害嘞。”添油加醋的把张梦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听的张梦云山雾罩的。抛去李村长的夸张张梦也大概其的知道了那晚的事。
那晚王允一直心神不宁就觉得会出什么事,卜了一卦,不吉,矛头隐约指向山里。没多想起身抄起匕首,把旁边的白胖子(另一个知青)推醒让他去叫村里的人上山,自己就先向山里奔去,刚到山下正的看到张梦被黄皮子迷了心窍, 怕赶不及就在地上摆了个阳怒阵,用铜钱(钱经万人手阳气重,所以做法大多是铜钱)在自己身体周围摆了一个小七关,自己盘腿坐在七关正中,用匕首点破的七脉,运动心术,只觉得滚滚热流涌向七脉(七脉之气出:心阳、惠顶、丹田、足阳、衍首、土门、定通。这乃是茅山术中心脉口诀中的一段,人有七气,要从以上这七个器官运动。)然后把匕首狠命往地上一插。轰的一声仿佛惊雷,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黄皮子一跳在它眼中不亚于太阳爆炸,放弃了张梦慌忙逃窜,“阳怒阵”,其原理是释放身体最大阳气,用小七关将这些阳气聚集起来形成气场,避免外散,然后利用宝刃的煞气破掉身体周围的阳气,在气场破裂的一瞬间,阳气强度不亚于借阳的强度,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爆发,但足以吸引周围所有秽物的注意,甚至能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这个阵法原理和诸葛亮的“空城计”一样基本上没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力。这就是张梦晕倒前听到的那一声巨响,山下众人听到这一声都急忙上山赶去,刚到半山腰正碰到王允背着张梦下山。招呼了俩人把张梦送回去村里去,又带头去山里寻起了李蒙蒙。天蒙蒙亮的时候在山尖一块坟地旁找到了晕倒的李蒙蒙。
在知道那声巨响是王允弄出来的之后,村长看向王允的眼中都发出了的光就想看到了金子一样,当时改口叫起了大侄儿叫那是一个亲切。干脆就让王允住自己家了,心想自家里住了一个大神儿,睡觉都踏实。
                                                                                三、蛇猫相争
虽然从小接受无神教育,那天晚上的事情让张梦心里产生动摇,请来乡里大夫来看过大夫也没有办法,这大夫年纪大见过的怪事多,就把村长支到一边悄声说我看啊还是请一先生瞧瞧吧(在那个年代说着些是不行的饶是农村人都信这些也不好明说)村长给大夫手里塞一盒“综合”牌卷烟(综合牌卷烟,当时地方上最便宜的卷烟。其包装,是用别的卷烟抽完后的包装纸,反过来包装,把白色的背面露在外面,然后用戳子盖上“综合”两个字,不过当时农村都抽旱烟或用马粪纸自己卷,机器卷出来的烟,当时号称“两头齐”,是高档的象征,在农村能抽上“两头齐”,是很高尚的事)又派人把大夫送回去。虽然大夫没瞧出什么,但大老远来了不是。
眼下大夫走了,张梦又疑惑的看了看王允。村长又宽慰道:“哎呀,你这个女娃子是城里的没接触这些在农村怪病都是找先生看,大夫看不好的,先生来了八成就能行把她交给我大侄儿你就放心好了。”这村长信誓旦旦的样子又看到村长喊王允叫大侄儿时无奈的表情强忍住没有笑出来。
此刻张梦把希望全寄托在王允身上希望他真的像村长口中说的一样。“那赶快去治李蒙蒙吧!”张梦心急了。“等铜钱找到了马上就去。(摆‘阳怒阵’时崩飞了)”
“找到了,找到了。”白胖子在院子外喊道。
张梦随王允到李蒙蒙屋里见李蒙蒙正背对这门口坐着,身上捆着好几圈麻绳,张梦凑到李蒙蒙跟前,伸出手摸柳蒙蒙的肩膀,此时王允大声一吼,“别碰!”张梦一听心中一动,刚想把手往回缩,只见李蒙蒙忽然侧过头嗷的一声,照着张梦的手腕子就是一口,幸亏张梦反映快,一抽手躲开了,李蒙蒙见她躲开了也不闹了反倒在炕上蠕动起来,舌头开始和蛇吐信子一样一吐一吐的…“她…她…怎么这样了…”张梦像失了魂喃喃道。
费了好大劲在村民的帮助下把李蒙蒙抬到院子了,一听王允要给李蒙蒙治冲身,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了,李村长把来看的人都撵走只留下几年轻的小伙子。                     
王允让院中的人离一个墙角远点,这时白胖子从屋里而拿出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呲牙咧嘴的灰色大猫。这个猫比普通的猫体型足足打了一倍。两只眼睛绿油油,时常用爪子扣动笼子地铁丝,发出刺耳的声音。
看到猫李蒙蒙不安的蠕动起来,愈发的疯狂,把她看好了,王允叮嘱到。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个墙角,出来了,只见从那个墙角爬出了一条蛇。
这是一条拇指粗,长八寸左右的蛇,扁扁的三角脑袋,锋利狰狞的牙齿和鲜红吞吐的信子,都显示出很强的攻击性,它怨毒的看向了王允知道他就是扰的自己不能清修的人,恨不得一口把王允吞下去,蛇盘在一起,脑袋晃动,并没有动作知道这人不好惹,只是眼睛死死的盯住王允。笼子里的那只大猫被王允抓住。朝墙角的蛇丢去,蛇看见有东西靠近扑过来。一口咬了过去,猫在空中也感觉到了危险,四肢一伸,爪子乱抓,打开了蛇头。
院子墙角,蛇猫相争。
蛇在中央不动,盘成阵,狰狞的三角脑袋高高扬起,全身骨头和鳞片轻微的一摩擦,咝,咝!两声,蛇头就飙射出去,扑咬猫的要害。而猫确是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个豪猪刺猬。它背锥弓起,四肢脚上的肉垫发力,弹跳起来,轻盈得好像一片羽毛,但是从它身体内和口中发出剧烈的声音。不停的朝盘在墙角的蛇发出猛烈攻击。猫每一次弹起抓击,都转换方位。四面游走,抢占侧面。但是它一抢到侧面后,却是猛烈跳起,雷霆一击。
“打…打起来了…”
众人看着院中蛇猫的争斗都看呆,李村长正看的入神觉得背后又人摸自己,本能的回了下头,这一回头不要紧,差点把隔夜尿都吓出来,只见原本绳子绑着的李蒙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两只眼睛只有黑眼珠没有白眼珠,嘴里的舌头一吐一吐的,离着自己的后背只有一公分不到。
“啊!!”李村长吓的一声大喊,赶忙退了好几步,“大…侄子…”大家的注意力才转回来,“别让她过去!”王允挡在她前面,李蒙蒙可急了,冲着王允张大了嘴,下巴不停的抖动,一点一点的向前凑。此刻白胖子反应过来了,“我去你妈的…”过去一把把李蒙蒙扒拉了一个跟头,上前一蹿横在王允前边,“赶紧按住她!都TM傻啦。”“哦…!”张梦刻才反应过来,趁着李蒙蒙还没起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到了李蒙蒙旁边,看李蒙蒙躺在地上拼命蠕动,恨了半天心,最后狠劲按在了李蒙蒙脸上。
此时只听外面一声刺耳的嘶叫,猫在僵持了半天以后,冷不丁一爪子拍在了小青蛇的“七寸”上,然后叼起小青蛇疯狂的甩起了脑袋,仿佛想把这只蛇咬烂,扑棱的满地都是血,而此时张梦按住的李蒙蒙,忽然挺起肚皮,也疯狂的左右摇了起来,动作频率与外面猫斗蛇的频率一样。一摇不要紧张梦按不住了,白胖子见势一把抱住了李蒙蒙,李蒙蒙一只手四外疯狂划拉,这一划拉不要紧,抱着她的白胖子哇呀一声坐在了地上,他这一松劲,李蒙蒙掉在了地上在地上三蹭两蹭,一仰脸,正好和李村长来了个对视,“大…大仙…饶…饶命…”此时李村长已经吓的不知道说啥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扑哧一声,李蒙蒙忽然往地下一趟,一动不动。
“唉呀我的妈呀,”李村长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王允身后,“王…允…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另一边那猫一只爪子抓进了那条青蛇的七寸,那青蛇躺在在地上,血沁出一大滩,缓缓的翻动着身子。此时,李蒙蒙也跟蛇一样,没睡醒似的翻了几圈身子,最后肚皮朝上,嘴里忽然开始吐白沫。小蛇在血泊之中,肚皮朝上一动不动,而那只猫却还用一支爪子扒了几下,喵叫个不停,仿佛是在炫耀胜利。
“死了…那玩意死了…”白胖子,看了看,找了个树杈子想拨弄一下蛇的尸体。、
见到那只蛇死了,王允也松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了大家才放下了心。
把李蒙蒙抬到屋里准备给李蒙蒙招魂。(李蒙蒙被蛇上了身,自己的魂被挤走了,现在那条蛇死了,只算完成了一半所以还得把李蒙蒙本身的魂招回来。)
                                                                                            四、招魂
当晚,王允在李蒙蒙屋里要为李蒙蒙招魂。
王允先是把蛇牙直接按进了李蒙蒙背后的肉里,而后用一小块死玉( “死玉”,产于云南,在玉匠看来,这种玉属于捡都懒得捡的“玉渣”,但在茅山术中这可是宝贝,有吸引怨气的功能。)粘了一点蛇胆的黑汁塞到了李蒙蒙的嘴里。“退后!”王允在李蒙蒙的床边摆了一圈铜钱,之后用一个带利茬的鸡骨头噗嗤一下插进了李蒙蒙的后背。昏睡的李蒙蒙,哇的一口黑水,连着玉一块吐了出来,黑的东西不是血,但却臭的离谱,满屋子的人差点跟着一块吐。张梦干脆都不敢看了,就连白胖子心里也发虚,一个劲的问王允,“你这样…真的是在治病…?”(李蒙蒙身上蛇的残魂还在,毕竟还是个活人,身上还有阳气,那蛇的残魂得不到阴气得补充,李蒙蒙身上的阳气就会让他很难受,不得不附在玉上,而他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李蒙蒙吐出的黑水,其实是胃液混合了一种叫“怨秽(茅山术云:食怨者,积怨为秽。意思就是,吃带有怨气的东西,便会积攒成怨秽。)
王允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死玉说:“把这东西埋了,把窗户打开。”见了白天的场面张梦也这些也信了,对王允的言听计从同时也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张梦上前推开了屋里的窗户后,三炷香在炕头点起,只见王允手持桃木剑(招魂自然不能用匕首那样有煞气的东西)念念有词,烟雾竟然在李蒙蒙的周围绕起了螺旋状的气团,室内并没有对流空气,而三缕烟雾在围着李蒙蒙转了一圈以后,竟然纷纷往窗外飘去。
片刻那烟雾竟飘回来了,又在李蒙蒙身上绕了一圈后竟附到了她的身上钻进了她的身体里。不久李蒙蒙缓缓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李蒙蒙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都是软的。
“醒啦!醒啦!”屋子里的人顿时开锅了。消息传出去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待李蒙蒙休息了一夜说起了那天的原由。那晚李蒙蒙和张梦说话乏了睡着以后,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听见有人叫自己,自己下意识的就向声音来源走去,不知不觉就来到那块坟地此时李蒙蒙也清醒了,看到那条蛇在坟茔里爬出,李蒙蒙便要跑却迈不动腿,张大了嘴吧却叫不出声,最后就没知觉了。
畜生修仙常可迷人心智(一般有四种即狐仙、蛇仙、黄大仙也就是黄鼠狼、刺猬四大仙。)若那天不是王允发现的早怕是张梦也会被那黄皮子附身。
农村人的热情真是出乎王允这些知青的意料,这天李村长家就跟过年似的,因为王允治好了李蒙蒙身上的撞客好个庆祝。还杀了头羊又把那天帮忙的小伙子和村里有年岁大有分量的人请来,吃的王允都不好意思了,白胖子不管那么多很长时间没见过肉腥了吃了不少,李村长还拎来两瓶白酒,王允虽然一再强调自己不会喝酒,但那天还是李村长也又是大侄儿又不不给面子为由给灌晕了。李村长心说这个城里来的大侄儿就是不一样,看来是“道行”不浅,酒量就是差点。酒桌上村长讲话了
“王允论辈分说应该是我表侄子,这次你尽了力,我代表广大农民阶级谢谢你!”“厄……我其实也没干什么…”“小伙子,别谦虚拉,好好修行,以后前途无量啊!”“……”迷信归迷信,但镇上工作队的没少给类似于李村长这些基层干部上课,这种村长带头,领着全村大搞封建迷信的事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这村长别看文化层次不怎么高,但这一点还是明白的。该吃的也吃完了,就轮到吓唬了,“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谁也不许给我说出去,还有,谁要是欠打给我说出去了,让我察出来,一律从公社开除。”村民们听的直后怕,从公社开除,这在农村看来就跟现在的剥夺政治权利甚至消户口甚是一样严重的,其实按政策,李村长压根就没有这个权力…
                                                                                                后记
之后,李蒙蒙因为身体虚回到城里养身子去(其实她家里也只比村里的普通人家好那么一点),白胖子不知道在那摊上了一个香港的便宜亲戚,据说他那亲戚要死了无儿无女,叫白胖子去继承遗产,在得到那比遗产之后白胖子以香港医疗环境好为由亲自把李蒙蒙及她的家人接到了香港(其实白胖子一直对李蒙蒙有意思)又拿出了一笔钱为村里修了条路,当然这都是后话。因为好奇张梦在了解接近王允的同时喜欢上了他(看来女人的好奇心是蛮可怕的),张梦长的也是中上游长的也清秀,王允也是极为喜欢俩人就好了起了,既然是美女和帅哥村里也有不少人惦记,给王允抛媚眼的,给张梦献殷勤的不在少数。俩人在一起自然伤透村里大部分年轻人的心。不久王允张梦就回到城里结婚了。
送行会上,李村长眼圈泛红,“大侄儿啊,你可别忘了乡亲们啊,隔三差五回来瞅一眼…”
“嗯,嗯…”王允也是鼻子酸酸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乡亲们,平时扯淡喝酒觉得没什么,现在真要分开了,还真是舍不得。
1976年,龙年。这一年接二连三的迎来了噩耗让许多人都产生了“天塌下来”的感觉。1月8日,周恩来总理在经历了长期病痛折磨后与世长辞(联合国为其降半旗);7月6日朱德委员长逝世;9月9日毛泽东主席逝世;几位共和国的主要开创者竟在同一年先后去世,这真是古往今来的巧合。老百姓听着哀乐,扎着白花,送走了这几位为新中国做出伟大贡献的开创者。
自然界的“天崩”也紧随其后。3月8日下午,吉林发生了极为罕见的陨石雨。陨石在离地面19公里出爆炸,3000千多块碎石散落在永吉县内(其中最大的陨石重1770千克,比美国1942年发现的“诺顿”陨石还要大,成为“世界陨石之最”)还有“地裂”。5月29日,云南西部先后发生两次强烈地震。第一次震级为7.3级,第二次震级为7.4级,9个县遭到损失,人员死亡98人,重伤451人,轻伤1991人,房屋倒塌和损坏42万间。两个月后的7月28日凌晨,河北唐山、丰南一带突然发生7.8级强烈地震,唐山被夷为废墟,死亡24.2万人,重伤16.4万余人,轻伤不及期数(据说有人曾看到阎王爷的马车队来收人)。
10月,“四人帮”被一举粉碎,几百万群众又一次涌向天安门广场。
同年王允和张梦迎来了他们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们高兴不得了(不说当时就是现在三十多还有孩子也是很少的)。王允推算了一下这孩子命中缺火,取名王烨。王允也看不透在这年出生的王烨在以后会发生什么在他身上。(全文完)
注:本文所有道术不可考证,部分情节和道术来自《茅山后裔》,特此向《茅山后裔》作者致敬。——小闹 2010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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