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为何频频争夺中国文化遗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2:36:27

韩国为何频频争夺中国文化遗产?

 

 

曹操终于成为韩国淫的思密达

韩国教授郑在书以所谓几十年对中国以及韩国历史的研究中发现,东汉末期著名枭雄曹操居然是韩国人。该教授的依据我无从考究,但也说的头头是道,说曹操祖上乃是“夏侯”一族,原本是“高丽贵族”,公元117年,乌桓入侵高丽,同年因宫廷政变,曹操先祖流落至中原,改为复姓“夏侯”氏,后来过继给宦官曹嵩为继子。看来,对曹操的履历郑教授背得倒很熟,穿凿伪撰之事迹的时间误差也很小。据说,曹操虽身在汉朝,但心在高丽,从不忘记自己是高丽后裔,为报此国恨家仇,曹操在势孤力薄的情况下远征乌桓。公元220年,曹操病逝,本着为国家稳定和自己落叶归根的愿望,借“七十二疑冢”之计将自己妙葬在今天的韩国光州,据说至今光州市仍建有魏武庙。
      

在卑鄙和神圣、崇高和渺小之间,韩国一些学者似乎对前者更缺乏敬意,却赋予无畏和无耻以学术上的优越性和学术研究上的革命性。中国很多东西都被韩国人“豪夺”过,这里暂不赘述。韩国人之野心昭昭,世人皆知,恨不能将北京掠为韩国的郊区,纳入韩国的版图,这简直等于痴人说梦,妄人讝语罢了,安邦强国岂在唇齿之间,我泱泱大国不予计较也罢。也许这个“蕞尔小国”对我中国的蔑视从来就不曾消释,长期以来,他们除了发过几句不着边际的学术昏话,除了强词夺理地奉行“利己主义 ”、“机会主义”,似乎从来就不曾老老实实地虚心向学。韩国小邦希望让外界认识自己、了解自己、接受自己,这本亦属正常,然而为此而奉行“夺来主义”的哲学,就是一种毫无自知之明的流氓行为,韩国一些学者在这方面不是愚蠢就是装傻,就文化、文明这一方面,把中国和韩国放在一起,他们都分不清楚哪个是鱼目,哪个是珍珠,哪个是稗草,哪个是大树,更别说他们来跟我们谈文化谈文明了。
   

从韩国学术界争曹操来说说学术界。大概韩国的学术界也无事可做,只能时不时将手伸到中国来分一杯羹。他们大概也和河南方面一样,拿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就想立即获得好处和外界的认可。把严肃的学术研究成果仅仅归咎于一些杂七杂八的正史或伪史记载,很显然是一种缺乏理性精神的表现,显然是学术研究上典型的“懒汉主义”做派。韩国学者也是乱点古书,自以为得意,依据一些野史传闻和一座惑世盗名的“魏武庙”来确定曹操墓的,他们甚至都没打算在“魏武庙”发掘出来一两件证物来证明自己的学术成果,纯粹是一种戏剧性的草率。同样,河南考古专家将几块刻有“魏武王常所用”的石碑拿出来就向世界宣布发现了曹操墓,就像在猪鼻子里插几棵葱就说是大象一样可笑,似乎也是一种言过其实的不可靠的结论。坦率地说,学术界这种“冒失”的确有点热烈,现在看来,学术界存在病态之主观性倾向和病态之客观性倾这两种消极的倾向,前者否定人对历史进行价值判断和意义开掘的必要性,而后者否定历史与人的主体性关联,切断对历史考古的学术研究与现实生活及外部世界的关联,把抽象的观念和任意的想象当做学术研究的基源,最终把学术这么严肃的事情变成了草率的商业行为,当今之学术,真假混杂,莫辨楮叶,因为缺乏充分的真实性和鲜活感,使严肃的学术变为心造之幻影。
   

庄严地为历史人物定论,往往显示着学者和考古专家对历史人物的尊重态度,而像韩国这样随意地为历史人物定论,则是一种嬉皮士式的任性胡闹的态度;像河南方面那样草率地为历史人物盖棺,则显示出学术、考古界以及学者、专家之可怕的冷漠态度和病态的主观倾向。这是一种极端形态的病态化之学术,那些缺乏真材实料的、已陷入套板模式之中的学术研究或考古,常常给人一种虚假、苍白、功利、敷衍的消极印象。
   

现在的学术研究够不够严肃一直是个的问题。从教授剽窃学术论文到学术成果造假,每一次事件的发生在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焦点的同时,也捧红了一个个学术名人。从而有一个严重的倾向是,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于用热媒介的尺度来评价学术,甚至有人索性将学术也归入热媒介,这些人强调用学术来获得只有热媒介才能产生的轰动效应,博取人们的极度关注,然后再一次成功地与商业、市场合谋,于是就有了如易中天、于丹这样的“学术超女”,就有了争夺历史人物而使某个地方成为旅游景点的一场场学术闹剧。他们无视学术固有的严肃的本质,无视学术自己的学术品质,戏剧性地把学术变成市场文化的操盘手,成为市场经济的追随者,这表征着热媒介奴役学术界所达到的可悲程度,表征着学术研究丧失学术品质的严重情形。做学术不是写小说,不能依靠天马行空的想象。小说创作固然需要想象,需要作者显示自己的道德立场、趣味倾向以及情感态度,但是学术研究,无论是中国还是韩国,需要我们的学者、专家和教授通过严谨地钻研和考究,冷静的观察和思考,需要一种老老实实的客观态度。如果没有这种客观态度,就无法更真实、更细致地把握对象世界,就无法更深入、更全面地认识和了解历史人文,这样就会更容易把自己所研究的历史人物仅仅当做一个符号,甚至一个进行游戏或玩弄的对象,任意地描述他,武断地评价他。做学术倘若投机取巧、心浮气躁,谈何学术,实乃扯淡。“淡”而时“扯”之,于人可聊博一笑,或有情趣,于己亦可消愁释愦,也非坏事。然不过扯淡而已,于人于己又有何益?久之则堕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