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中体西用 相关的历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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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8年,张之洞的《劝学篇》进而将“中体西用”的思想加以理论化、系统化。
(中体西用解〈红楼〉》载文艺报1998年8月1日)笔者虽读过王泰来诸先生编译的《叙述美学》赵毅衡先生的《苦恼的叙述者》等著作,但对西方叙事学依然是所知甚少。
1990年秋,在一次关于传统文化与现代化的讨论会上,一位德国朋友强调“中体西用”是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最大阻力。
1982年,陈旭麓先生的(论中体西用》一文就“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论的演变和发展 作了详尽而卓越的阐述。
1935年,陶希圣等十教授的本位文化论的理论基础也是中体西用论。
1935年5月,十教授即明确声明:"我们不仅反对守旧和盲从,就是所谓中体西用的主张,也在我们摈弃之列。
曾经批评“中体西用”的严复,1912年署理北大校长时,提出的办学宗旨仍然遵循的是“中体西用”的原则。
1906年,学部正式宣布的教育宗旨,分为两类五条,贯穿始终的仍是“中体西用”的教育思想。
清政府自1906年起实行预备立宪,虽说其具有欺骗性,但仍可以说,这是中国国家政治 制度发展史上历史性的转折,也是清末“中体西用”思想的积极成果,有其值得肯定的一 面。
在高等教育思想上,清末以“中体西用”为指导,1906年颁布的“忠君、尊孔、尚公、尚武、尚实”的教育宗旨,明显地体现着中西杂合的特点。
1906年,清政府主管教育事业的学部向全国明确颁布了“中体西用”的教育宗旨,其内容概括为五条,即:忠君;尊孔;尚公;尚武;尚实。
1903年,清政府颁布《奏定学堂章程》即“癸卯学制” ,规定普通中学课程架构12门,包括地理、博物、物理和化学4门西方近代科学课程,从此奠定了我国普通中学课程架构和分科主义科学课程设计传统,对我国学校课程特别是科学课程设计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这种“中体西用”取向主导的近代分科主义课程设计模式的命脉是以程朱理学为核心的封建主义文化,倡导的是忠君尚孔和主体性人格的丧失。
1903年颁布的《奏定大学堂章程》中就将大学分为经学、政法、文学、医学、格致、农、工、商八科,虽然以儒家经典为基础的经学科依然存在,但这最多可以被看作是“中体西用”的一种体现。
严复1902年从体用不二、体用不可分论出发,揭露了“中体西用”说的内在矛盾。
1902年,为批判当时盛行的“中体西用”严复进一步指出:以科学为艺,则西艺实西政之本。
严复在1902年的《与外交报主人论教育书》中,对中体西用进行了剖析和批评。
在清末的壬寅癸卯学制时期,除了贯彻“中体西用”思想外,其课程设置完全模仿日本,而日本又是模仿的德国,所以清末的师范教育在教育理论课程上完全效法德国1901年的《师范预备教育机构和师范学校教学计划》只开设教育学和心理学。
到1899年,两湖书院,经心书院已经基本上实行以现代分科为特征的课程体系,增设了兵法、兵法史略学、兵法测绘学、格致学、天文、算学等实用学科,明显表现处张之洞“中体西用”的教育思想。
1898年正当戊戌变法运动趋向高潮之际,24岁的黄兴进入张之洞创办的以“中体西用”为宗旨的两湖书院,开始接触西方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民主学说,对西洋革命史及卢梭《民约论》诸书,朝夕盥诵。
1898年,梁启超代拟《章程》重申了中体西用宗旨,但也有所发展,强调“中西并重,观其会通,无得偏废”
1898年,张之洞发表《劝学篇》将“中体西用”的思想加以理论概括,成为统治层的主流思想。
1898年,张之洞在其代表作《劝学篇》里比较系统地阐述了“中体西用观”
到1898年3月,张之洞的《劝学篇》出笼,正式打出了“中体西用”的旗号,坚决维护封建专制政体和三纲四维旧礼教,成为洋务维新两派论战的高潮。
1898年以前,张之洞“中体西用”的着眼点是放在学习宣传西方近代文明方面,此后,中体西用”的核心则是“三纲为中国神圣相传之至教、礼政之原本、人禽之大防”
张之洞在1898年写成《劝学篇》外篇言采西学,内篇言宗经典”产在论证和宣传中体西用思想方面确实有较大影响。
1898年春,维新阵营中一批激进人士试图突破“中体西用”藩篱,进而鼓吹民权、平等、中西互合等主张。
张之洞1898年在《劝学篇》中提出的"旧学为体,新学为用",或者说"中体西用"的争论已经近一百年了,似乎还没有到完全解决的程度。
1898年,张之洞撰成《劝学篇》对“中体西用”论进行了详尽的概括和阐发。
1898年,张之洞在《劝学篇》中将“中体西用”思想系统化,使之最终完形。
1898年张之洞《劝学篇》标出“旧学为体,新学为用”的口号,把中体西用观念系统化为一种文化纲领,作为对西方文明挑战的理性回应和近代化建设的方针。
1898年,时值戊戌变法即将来临之际,张之洞撰写了《劝学篇》对“中体西用”思想加以理论化、系统化,因而梁启超曾说:张之洞最乐道之,而举国以为至言。
所以,1898年后,中体西用”虽然仍有很大的影响,但中西文化矛盾冲突也在逐步上升,以“西体西用”来取代“中体西用”的呼声日益强烈,终于导致了辛亥革命、五四运动等等划时代变革的到来。
张之洞的“中体西用”评价一种较普遍的意见认为,张之洞于1898年4月撰(劝学篇)认为“中国之祸不在四海之外,而在九洲之内”把当时资产阶级维新思想的传播斥之为“邪说暴行,横流天下”提出“旧学为体、新学为用”即“中体酉用”观,以维护封建伦理纲常,反对戊戌变法。
1898年,最乐道之”的张之洞撰写《劝学篇》进一步从董仲舒的“大道源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唯心主义哲学观出发,把“中体西用”推向神秘化、神圣化、系统化。
1898年戊戌维新进入高潮时,光绪皇帝先后颁布了100多条新政上谕,内容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文教等方面,在一定程度上,这些上谕未能脱离“中体西用”的框架。
1898年,洋务大臣张之洞在《劝学篇》中对“中体西用”论 进行全面、系统地论述。
张之洞 1898年用“中体西用”的口号简明地概括了这种思想。
1898年张之洞撰成《劝学篇》一书,倡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中体西用”文化观,把此说大加发挥。
1898年5月,为了阻止西方新学向中国文化之“体”的渗透,保守派代表人物张之洞在其论证“中体西用”基本原则的《劝学篇》中,严格划界中西学的性质和功能,认为“中学为内学,西学为外学;中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
1898年 张之洞在《劝学篇》中对“中体西用论”作了最完备的表达。
1898年4月,张之洞抛出了大 作《劝学篇》对自己先前提出的 中体西用”又有所突破。
1898年,张之洞的《劝学篇》更是对这一理论进行了全面而系统的阐述,成为“中体西用”论的集大成者。
1898年,洋务运动的殿军张之洞在《劝学篇》中对“中体西用”论作了最完善的阐述。
1896年4目,沈寿康在《万国公报》发表题为《匡时策》的文章,提出“中西学问本自互有得失、为华人计,宜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中体西用”说。
1896年建立的京师大学堂,确立“中体西用”的宗旨,始设算学、地矿、工学、农学、医学等学科,自然科学仍被视为仅具“器用”的实用价值。
1896年8月,"中体西用方针得到朝廷的正式认可,并且成了京师大学堂所规定的办学宗旨。
1896年,清朝大理寺少卿盛宣怀在上海创办了南洋公学(今交通大学前身)在“中体西用”的教育思想下,为培养通晓西语,懂得技术的新式人才,盛宣怀力邀时任汇文书院院长的福开森博士南下。
1896年6月,光绪帝诏定国是,将“中体西用”思想作为维新变法的政治准则宣示天下:中外臣工,自王公至于士庶人,齐宜发愤为雄,以圣贤之学植其根本,兼博乎西学之切时乎者,实力讲求,以成通达济变之才。
直到1895年,日本以一弹丸小国紧步西方列强,凯靓中华,瓜分豆剖之势已成,民族危机空前严重,中体西用的格局不敷使用之时,呼唤自由的启蒙之声才出之于中国士人之口。
1895年甲午战争的战败,其“中体西用”仅求助于洋枪洋炮的努力化为泡影;另一方面,过去不起眼的东方邻人日本只是通过明治维新,便在廿余年间一举成为与西方列强平起平坐的劲敌。
1895年《马关条约》的签订,宣告了洋务运动以来以“变器”求“自强”的“中体西用”的防卫性现代化尝试的破产,而戊戌变法力图确立君主立宪为中心的“变法图强”的改革性现代化的努力,也在以慈清太后为首的封建顽固派的血腥镇压下以失败告终。
1895年中国在甲午战争中的惨败和民族危机的加深,一方面宣告了洋务派“中体西用”理论及其指导下的经济近代化运动的失败,另一方面把资产阶级推到了历史舞台的前列,以康有为、梁启超、严复、章太炎、孙中山为代表的一批以救亡强国为己任的爱国的资产阶级改革家和革命家相继出场。
早在1895年,严复发表了著名的政论文章《原强》即提出"以自由为体,以民主为用 的说法,实际上是对中体西用说的怀疑。
所以,到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后,刚刚登上历史舞台的资产阶级维新派就对洋务派“中体西用”的主张提出了严厉的批评。
1895年后,中体西用”观念发展为一种社会性思潮,并且通过维新运动获得了朝廷的认可,从而颁行天下。
1895年(光绪21年)沈寿康以“南溪贽翁”署名在《万国公报》上发表《救时策》明确提出“夫中西学问,本自互有得失,为华人计,宜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首次提出了“中体西用”论的完整表述。
因在1894年甲午战争前后的20年间,主以中学,辅以西学”或“中体西用”中西并重”的呼声甚高,梁启超曾称全国上下认定“中西并重”为千古难变的“至言”
但是,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的惨败,宣告了洋务派“中体西用”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一套政策的破产。
1894年甲午战争起,中国惨败,洋务派“中体西用”的思想宣告失败,清政府的腐败无能暴露无遗,中日文化地位也迅速逆转。
1893年,张之洞写《劝学篇》系统的阐发了“中体西用”的思想,看上去调和中西,折衷新旧,实际上是反对变法维新的一支利箭。
于是,基隆煤矿改官商合办之事,终因与“中体西用”的指导思想相悻,虽经三上三下讨论,几翻折腾,也无济无事,1892年基隆煤矿只好全部封闭。
及至1890年代,许多知识分子已经开始越出“中体西用”的框架,学习西方扩展到制度与文化层次。
又如张之洞,其思想在1885年左右从“通经致用”转向“中体西用”试图到“西学”里寻找更有效的经世工具,以弥补“中学”的空疏。
1882年,还因留学生穿洋服,不穿国服和朝拜留学监督,从而有违宗叛经之嫌,终将留学生全部迁回,由此可见,中体西用对留学教育影响之一斑。
1881年陈兰彬建议清政府尽快裁撤驻美中国留学局,首次留美活动宣告中止,使容闳多年为之奔走,苦心经营的振兴中国的留美计划,在顽固势力的破坏下,在“中体西用”的冲撞下夭折。
郭嵩蒸在1875年的“条议海防事宜折”中明确指出,西洋立国,有本有末,其本在朝廷政教,其末在商贾,造 船、制器,相辅以益其强,又末中之一节也/’这是“中体西用”理论 的重大突破。
徐继目睹国是日非,守旧势力肆无忌惮,而洋务派中体西用观又与己意不合,故郁郁不得志,于1869年告老还乡,再次从中国政治舞台上消失。
继冯桂芬之后,提出“中体西用”的是薛福成,1865年,其在曾国藩幕府中讨论筹备海防事宜时,曾指出“防之之策,有体有用”
另外,在“中体西用”宗旨下,清政府还在1865年以后设立了军事、工艺、医学和外语各科新式学校,培养了一批适应时代要求、掌握西方先进科学技术和军事知识的近代适用人才。
1862年,洋务派以“中体西用”为办学方针创办同文馆,开设英、法、俄、日等外国语课和天文、算学、格致等自然科学课,开始将西文和西艺引入中国课堂,并效法西方采用班级授课,这是对中国教育一贯以儒学为内容和个别施教方法的首次大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