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嫔妃们的性生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9:18:57
存在爱情吗?读过《长恨歌》的人回答是肯定的。“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果唐玄宗和杨玉环之间没有生死不渝的爱情,怎能发出这样的誓言?此亦言之有理。不过正像白居易的朋友陈鸿所说,此为 “希代之事”,是历代帝王后妃间仅有的一对。物以稀为贵,所以文人们才唱叹不已。

 

 古代后宫嫔妃们的性生活

 

  从另一方面看,文人们那样动情地赞颂李杨的爱情,正说明帝王与后妃间绝大多数并无爱情可言。如果他们也像平民百姓一样具有相濡以沫的夫妻情感,那么李杨的爱情也就不足为奇了。还有个汉元帝呢,他不是为思念王昭君而死吗?这恐怕不能与李杨相提并论。元帝与王昭君既没有相处过,也不认识,更不了解,只是在昭君随呼韩单于返国,向元帝辞行时,他才发现,原来王昭君天仙化人,美艳夺目,后宫佳丽与她相比,无不黯然失色。所以昭君别后,他即神魂颠倒,卧病不起。为“情”乎?为“欲”乎?恐怕没有“情”,而只有 “欲”。那只不过是惯于玩弄女人的元帝发现的新猎物,而且不能得到的失望与悔恨之感,有什么爱情可言。

  封建帝王与后妃之间,不用说爱情,连一般的感情也微薄如纸。后妃和无数的宫女只是他们淫乐的对象,喜则施以富贵,厌则弃如敝屣。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今日备加宠爱,贮以金屋,明日则翻脸无情,刀剑加身。巍巍宫殿,金碧辉煌,那是皇帝的淫乐场、逍遥宫,是妃嫔宫女任凭皇帝蹂躏享乐的牢笼。

以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来说,他对自己的后妃又怎样呢?被他玩弄过的宫中女子,其姓名不彰者,大概绝不在少数,仅见于史籍的美人,就有陈阿娇、卫子夫、王夫人、李夫人、尹婕妤、赵钩弋。想当初,他曾向阿娇之母表示,若得阿娇为妇,我就盖一座黄金宫殿给她住。但一朝厌弃,就把她囚禁于长门宫,又把他对阿娇的宠爱全部转移到卫子夫身上。如此喜新厌旧,所以他宠爱的美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地替换。直到年近六十时,还迷恋上了十七岁的赵钩弋,以满足其难填的欲壑。可是后来他又翻脸无情,笑语温存一变而为屠刀相向,所以他囚死了陈阿娇,逼死了卫子夫,杀害了二十多岁正值芳年的赵钩弋。这个在文治武功上颇有建树的封建君主,在宫廷生活却有两副令人憎恶的嘴脸,即纵欲的淫棍和冷酷的凶手。

  咸丰时有一天,翰林丁文诚被召见至圆明园,因为他到园中过早,内侍将其引至一小屋中,让他稍坐等候叫起。坐久了偶然徘徊,忽见小几上有葡萄一碟,大约有十多颗,颜色紫翠如同新摘。那时正当五月,葡萄还未熟,何来此物呢?因好奇就吃了一颗,味道非常鲜美。岂料工夫不大,顿觉腹中热如火烧,下体暴长。当时正穿纱衣,无法掩盖,大惧欲死。幸而急中生智,诡称腹痛,又倒地按腹,似无法忍受,内侍才令人从园旁小门扶之而出,总算没有出丑。看来春药已是内廷常备之物。上既有此好,下自然就有人投其所好。咸丰朝的彭毓松、同治朝的王庆祺,公然向皇帝进献一种叫“龟龄集”的春药,并且都因此而得幸。清宫词中有诗嘲之:“臣安曾进秘方传,何代无贤可比肩。目下医家抄写遍,龟龄集胜息饥圆。”由此可见,清代皇帝性生活中纵欲淫乐之一斑。

  在清朝皇帝心目中妃嫔之类不过是泄欲的玩物,生子的工具,这与历朝皇帝无异。但在召其妃嫔进御时,清代却独具一格,自有与先朝不同的内廷制度。清官词云:“盈盈十五不知春,偏惹君王注视频。愁煞宫中诸女伴,一方红绵束腰身。”红绵束腰身是意?具体说来是这样的:帝与后宿,专司皇帝交媾之事的敬事房太监,只把年月日时记之于册,作为受孕的证明。如果皇帝“幸”妃嫔就大不相同了。每天晚膳时,凡是备幸的妃子,敬事房太监都为她们准备了一面绿头牌,上边写着妃子们的姓名。牌子的样式与京外官引见之牌相同。或十余面,或数十面。太监把这些牌子放在一只大银盘中,准备晚膳时呈进。所以也叫做膳牌。待皇帝吃完晚饭以后,太监即学盘跪呈于皇帝面前。皇帝若无所幸,则日:“去。”若有所属意,即取牌翻转,使牌背向上。太监退下,把此牌交给另一太监,这就是专门负责驮着妃子,把她放在御榻上的太监。

  在通常的情况下,皇帝们大都以淫棍的面目出现。他们所爱者不过是美色,不论宠幸哪一个后妃,都是为了供其淫乐。晋武帝是个贪色纵欲的典型,他于泰始九年(公元二七三年)选中级以上文武官员家的少女入宫,次年又选下级文武官员和普通士族家处女五千人入宫,灭吴以后,又把孙浩后宫几千人,掖庭数万人纳为己有,因为后宫美人太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驾幸何处,只好任羊车任意而行,停在哪里,就“幸”在哪里。对他来说占有美人,正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北齐后主高纬也是个沉溺声色的代表人物,他所迷恋的冯淑妃,本来是大穆后的从婢,名小怜。高纬对大穆后爱衰之后,即移情于小怜,纵情淫乐,以图一快,即使倾国复邦也在所不惜。李义山有诗讥之:“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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