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俺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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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俺的奋斗》

这本书是由希特勒口授,由其党徒鲁道夫·赫斯执笔撰写的。1923年11月8日晚,希特勒率领一批冲锋队员,在慕尼黑贝克勃劳凯勒酒馆扣押了巴伐尼亚州的三名军政长官,当场宣布“全国革命已经开始了!”这就是所谓“啤酒店暴动”。然而第二天,在与警察的冲突中,16名纳粹分子被击毙,若干人受伤,其余逃散。11月11日,希特勒被捕归案。1924年2月,被判5年徒刑,由于陆军方面的支持,只服刑9个月。在狱中,由希特勒口授,开始撰写《俺的奋斗》一书。1924年12月获释。

    《我的奋斗》这本书,在初稿时曾被希特勒取名为《四年来同谎言、愚蠢和胆怯的斗争》,但是,负责出版这本书的纳粹党出版社有实际头脑的经理马克斯.阿曼不喜欢这个累赘而又没有生意眼的书名,把它改成简短的《我的奋斗》。阿曼对这本书的内容大感失望。他原以为这是本有趣的个人故事,希特勒会详细记述他是怎么样从一个维也纳默默无闻的“工人”一跃而成为世界闻名的人物。而人们已经知道:这本书里自传的成分很少。那个纳粹党出版社的经理原来也指望这是一本描写啤酒馆政变内幕的书,他相信,其中的精彩场面和勾心斗角的情况,读起来一定使人很感兴趣。但当时正是纳粹党最不走运的时候,精明狡猾的希特勒深知不能再去翻老账。《我的奋斗》中几乎连一句话也没有提到失败的政变。
    1925年12月8日,《俺的奋斗》第一卷正式出版,全书约400页,售价12马克(折合3美元),大约比当时德国出版的大多数书籍定价贵一倍。它在当时并没有立即成为一本畅销书。阿曼吹嘘说,第一年售出2万3千本,以后销售量继续上升,这种说法,在反纳粹人士中没有人轻易相信。
    由于盟国在1954年缴获了纳粹党出版社的版税清单,《俺的奋斗》的实际销售额现在已经弄清楚了:
    1925年销了9472本;此后三年中,销售额逐年下降,上下卷合计,1926年跌到6913本;1927年跌到5607本;1928年只有3015本;1929年少许增加了一些,为7664本;1930年纳粹党走运后,销路也随之增加,当时出版了一卷装的廉价本,只售8马克,销量达到54086本;次年稍有下降,为50808本;1932年,增至90351本。
    头七年平均算来,希特勒的版税已是相当可观,从1925年起,这就成了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但是比起他在1933年担任总理那一年收入的版税来说,上述几年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希特勒担任总理的第一年,《俺的奋斗》销了一百万本,他的版税收入达一百多万马克(当时折合30万美元),这是他成了德国最时兴的作家,也第一次成了百万富翁。除了圣经之外,在纳粹统治下,没有任何书有那么好的销路。当时家家户户认为在显眼的位置摆上一本元首的《俺的奋斗》是很明智的,否则就缺乏安全感。在青年男女结婚的时候,向新郎、新娘送上一本《俺的奋斗》几乎成为一种义务--当然也很得体。而且学童们不论从何种学校毕业,也几乎人人能得到一本。
    到1940年,即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一年后,这本纳粹党的胜景在德国已经销售了600万本。
    并不是每个拥有《俺的奋斗》的德国人都一定读过这本书,许多纳粹党的忠实信徒表示:无论是它的理论水平,还是它的逻辑性,都不很高明;不少人私下承认,他们从来未曾读完过这本臃肿冗长、枯燥无味的书。
    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要是在1933年之前的国有更多的非纳粹党人士读了这本书,要是外国政治家在还不太晚的时候仔细地读过这本书,德国和世界本来是可以免于一场灾祸的。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对许多人来说,维也纳是个尽情享受的天堂,寻欢作乐的场所,但是对俺来说--恕俺直言--它却是俺一生最悲哀的时期的活生生的记忆。
    即使到今天,这个城市在俺的心中也只能是引起不愉快的想法。对俺来说这个逍遥自在的城市的名字所代表的就是五年艰苦贫困的生活。在这五年中俺被迫求职糊口,开始当小工,后来当小画家。收入之微薄,不足以填充按每日辘辘的饥肠。
    当时饥饿是俺忠实的伴侣,它同俺形影不离,有福同享....俺的生活就是同这个无形的友人进行的一场长期的搏斗。

在维也纳这些流浪的年代,他的外表肯定是波希米亚式的流浪汉。当时认识他得人后来追忆:他穿一件破旧的黑大衣,长至脚踝,很像一件土耳其长袍,这是一个匈牙利籍犹太旧衣商送给他的,这个旧衣商也住在那所简陋的单身宿舍里,同他颇为友好。这些人还记得他头戴一顶油腻发光的黑呢帽,四季不换,他的一头乱发,前额斜梳,像他日后那样,颈后的头发乱糟糟的盖住了肮脏的衣领,因为他很少理发修面,两颊和下颌往往胡须丛生。如果日后成了艺术家的汉尼契的话可信的话,此时的希特勒就像“一个基督教徒中间很少出现的鬼怪”。
    不象同住在一起的那些潦倒的青年人,他毫无青年的恶习。他即不抽烟,也不喝酒。他同女人没有来往--根据已知情况,不是因为任何不正常的心理或生理,而完全是因为他特别怕羞。
    像他的教师一样,这些人也记得他的炯炯有神的眼光,这是他脸部突出的特点,反映出性格中同这个一身肮脏的流浪汉的贫困生活很不协调的某种东西。他们还记得:这个年轻人尽管在体力劳动上极其懒惰,读起书来却废寝忘食,夜以继日。

    当时俺用心读了大量的书。工作之余全部时间都花在读书上。这样在几年之内俺就打下了知识的基础,到今天俺还从这里吸收营养。

德国纳粹领袖阿道夫·希特勒年轻的时候曾希望成为一名画家。尽管画作看起来业余得让人不敢恭维,但因与与希特勒相关而价格不菲。日前,希特勒的13幅水彩画在伦敦展出,英国概念艺术家、有“魔鬼搭档”之称的杰克·查普曼和迪诺斯·查普曼兄弟为画作修改了背景,增加了彩虹、笑脸等。

希特勒曾画过1000幅作品

其实希特勒是个有很高艺术素养的人。早在童年时期,希特勒便展露出绘画兴趣和天分,他能够凭着记忆将建筑物完整地画出来。

1907年,18岁的希特勒来到维也纳寻找成为艺术家的机会。在两度报考维也纳艺术学院并遭拒之前,他曾画了大约1000多幅作品。其中,大多是维也纳的著名景点建筑,另一部分是风景的水彩和素描。起初,他只能在大街上和啤酒馆中以极低的价格出售,但是20世纪30年代,当他攫取德国最高权力后,这些画的价值迅速增加。

伦敦大屠杀纪念馆馆长詹姆士·史密斯说:“作为一名艺术家,希特勒很平庸,他不是天才。他的画作也仅仅具有历史价值而已。”

维也纳过去是,而且现在仍旧是俺一生中条件最艰苦的学校,虽然也是最彻底的学校。俺刚踏进这个城市时还是一个孩子,离开时却已成人,性格也变得沉静严肃了。
    在这个时期中,俺形成了一种世界观,一种人生哲学,日后成了俺一切行动的巩固基础。除了俺当时打下的基础外,俺后来很少需要学习什么东西,也不需要改变什么东西。

    此时希特勒虽然没有参加政治,但他非常关注奥地利三大政党的活动:社会民主党、基督教民主党、泛日耳曼民族党。一种政治上的狡猾见识现在已开始在这个不修边幅的施粥站常客的心中萌芽,使他能够极其清晰地看到当代各个政党的力量与弱点,而在成熟以后,使他成了德国的第一号奸雄。
    他同社会民主党一接触后,就对该党有了一种强烈的憎恨:

    “使俺感到憎恶的是,它对维护日耳曼主义的斗争持敌对态度,它对斯拉夫同志不要脸地讨好卖乖.....在几个月之内俺就得到了在其他情况下可能需要几十年才能得到的东西:看透了一个假装成社会美德和兄弟友爱的化身的有毒的妓女。”

8801注:粗体字乃元首语录。


    有一次,俺突然遇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袍、两鬓留着黑胡子的怪物。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一个犹太人吗?因为在俺老家林嗣,犹太人不是这等模样。俺偷偷地、谨慎地看着那个人,但是俺看着这张脸越久,越是逐一研究他的每一特点,俺的头一个问题就越是具有一个新的形式:这是一个日耳曼人吗?

    希特勒的答案是很容易猜到的。虽然他说,在做出回答以前,他决定“用书本来解决俺的疑窦”。他埋首阅读反犹书籍,当时这种书籍在维也纳很有销路。然后他到街头去更加仔细地观察“现象”。“俺所到之处,俺都开始看出有犹太人,俺看到的越多,他们在俺的眼中也就越明显地同其他人有区别.....后来俺常常一闻到这种穿长袍的人的气味,就感到心中作呕。”

    他接着说“俺发现了这一上帝的选民的道德污点.....任何放荡淫秽的事情,特别是在文化生活方面,有连一个犹太人都不涉到的吗?如果你再小心地解剖这种脓疮,你就会发现--像在腐烂的尸体中突然见到亮光而受惊的蛆虫一样--其中有一个犹太鬼!”他说他发现,卖淫和贩卖妇女大部分都是犹太人干的。“当第一次,俺认识到犹太人是这个大城市中的渣泽堆里进行这种令人恶心的罪恶交易的心肠冷酷、恬不知耻、孜孜为利的主使者的时候,俺不免感到一阵寒噤。”

    〈俺的奋斗〉中不乏明白的暗示:粗野的犹太人诱奸天真纯洁的基督教女郎,從而玷污了她们的血统。希特勒居然写道“可厌的长着罗圈腿的犹太狗杂种诱奸数十万女郎的可怕景象”。
    “慢慢地,俺开始憎恨他们.....對俺来说这是俺曾经不得不经历的精神上最大震荡时刻。俺不再是个优柔寡断的新世界主义者,而成了一个反犹主义者。”

 


 

1935.党卫军迫使一名雅利安妇女及其犹太丈夫挂牌示众,牌子上写着“砸烂狗头”之类的文革语言。

 

1940.德国开展“确定雅利安人种测试”活动,这种匪夷所思的测量鼻子的举动,被很认真、很德国地执行

1937.纳粹要员讨好地陪同在德累斯顿访问的英国温莎公爵

 

1944.德国导弹空袭伦敦时,居民惊恐万状

 

1948.在大屠杀中幸存的犹太人被英军押赴波本道夫集中营。

 俺对哈布斯堡国家的内心憎恶越来越强烈了.....俺在首都看到的民族杂居现象,捷克人、波兰人、匈牙利人、卢西尼亚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的大杂居,还有到处像蘑菇一样生长的犹太人--犹太人,没完没了的犹太人,都使俺感到憎厌。这个大城市使俺觉得人种退化的象征.....俺在这个城市呆的越久,俺越是憎厌异族混杂,因为这种混杂已经开始腐蚀这一日耳曼文化的古址.....为了上述种种原因,俺越来越渴望回到俺童年时代就暗暗想望和热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