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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话女人肉

    如果说中国的历史就是一个吃人的历史恐怕不会有人反对，尽管这也许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中国历史上关于人食人的记栽布满史乘，“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这是白居易《秦中吟》中的句子。中国的古典小说里也充满着吃人的情节。你看中国四大古典名著竟有三部是有人吃人故事的，《水浒》里有的是人肉包子，武松和宋江差点被人吃了。朱贵和母夜叉都经营着人肉包子店；《三国》里好像也写到围城后人相食，刘备一不经意就吃了刘安的妻子等等；《西游》整部就是反映人吃人的小说。因此，我们不妨说中国的历史多半是人食人的历史。这里的食人不是指鲁迅所说的封建礼教具有食人本性的意思，而是说在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的历史里曾因饥荒、仇杀、变态、进补等原因，正儿八经地把人当牲口给吃了。

在因天灾或战乱而引起的饥荒情况下，弱肉强食，妇女儿童和老弱病残者是最容易受伤害的。史载元末天下大乱时，驻淮右的官军在缺粮时竟捕人充粮，而且特别喜欢捕食妇女和儿童。食人恶魔认为他们的肉比成年男人的细嫩。有的朝代在灾年或灾区，人肉还会公开在集巿上出售。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江淮之间民众相食，一斗米要数十千钱，人肉的价钱比猪肉还便宜，一个少壮男子的尸体不过十五钱（还不如一斗米贵，没办法，谁叫古代没有计划生育呢，数量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明代万历四十五、四十六年（1617、1618）山东大饥荒，蔡州有人肉巿，惨不忍睹。清同治三、四年间（1864、1865），皖南到处人吃人，人肉开始卖到三十文一斤，后来涨价到一百二十文一斤，同时，江苏句容、溧阳、溧水等处卖到八十文一斤。除了人肉市外，连饭店也公开将人肉当猪肉、牛肉般出售，乾隆时代的名儒纪晓岚在《滦阳消夏录·二》里曾记载过一名宁愿被人当菜吃掉也不愿失节的节妇：“明季河北五省皆大饥，至屠人鬻肉，官费能禁。有客在德州景州间，入逆旅餐。见少妇裸体伏俎上，绷其手足，方汲水洗涤。恐怖战悚之状，不可忍视……”。

安史之乱时，安庆绪曾派尹子奇攻打淮北重镇睢阳（商丘南）。守城的是岳飞式的忠臣加儒将张巡和许远。尹子奇攻围既久，城中粮尽，易子而食，析骸而爨，人心危恐，虑将有变。《旧唐书 列传 忠义下》记载：“巡士多饿死，存者皆瘦伤气乏。巡出爱妾曰：诸君经年乏食，而忠义不少衰，吾恨不割肌以啖众，宁惜一妾而坐视士饥?乃杀以大飧，坐者皆泣。巡疆令食之。远亦杀奴僮以哺卒，至罗雀掘鼠，煮铠弩以食。被围久，初杀马食，既尽，而及妇人老弱，凡食三万口。人知将死，而莫有畔者。城破，遗民止四百而已。”张巡和许远守城十月，弹尽粮绝之时，张巡活杀自己的爱妾让将士充饥，将士不忍心，张巡就强迫将士吃自己爱妾的肉汤。

因饥荒而吃人多少有点“被迫”的成份，但到了后来，有些人开始形成了对人肉的特殊“爱好”。据《史记》载，易牙杀了自己的儿子并烹调后，献给主子齐桓公食用。齐桓公是个美食家，遍尝除人肉外的各种食物。他认为，人肉是所有食物中最好吃的。后来的小说家也都倾向于同意这一结论。例如，元代陶宗仪在《辍耕录》中曾对人肉有所评判。他说儿童的肉是最好吃的，其次是女人肉，再次是男人肉。宋代文人庄绰在《鸡肋编》中谈到人肉时，则更为具体。他提到了当时有关人肉的隐语。儿童被称为“和骨烂”，意思是说，由于儿童肉在煮烂后，可连骨头一起全部吃掉，为上等美味。而年轻貌美的女子则被称为“不羡羊”，意思是比羊肉更鲜美。老而瘦的男子则被叫做“饶把火”，意为烧不烂，是人肉中最不好吃的。而对人肉的统称则是“两脚羊”，像羊肉那样。（《欲海夜话——谈谈中国古代吃女人肉的恶行》）

那些食人者们对女人肉有特殊的爱好其实是有一定的客观因素的，比如说吃鸡，人们平时吃的鸡基本都是雌性的，从没人专门挑雄鸡来吃（就算要吃也是“太监鸡”）。在动物中雌性的肉比雄性的肉要嫩滑（同年龄来说），这对人们来说已经是个常识了。因此古代的那些食人者往往专挑女人来下手：

三国时，袁绍率兵围困臧洪的东武阳，当没有任何外来的粮食供应后，人们很快就知道他们在城垒中断了粮。为了延长生命和抵抗，人们开始吃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初尚掘鼠，煮筋角”，从老鼠到马鞍都吃了。为了提高士气，主帅臧鸿“杀其爱妾，以食兵奖”，杀了自己最宠爱的一个妾，让士兵们吃肉。据说从此再没有士兵背叛他，也没有出城投降的。相反，他们全部为了统帅而战死（《后汉书》卷八十八《臧洪传》）。

十六国时，后赵的石虎征集了美女3万人作为宫女，后来邺城因被前燕围攻而闹了饥荒，结果那数万名宫女都成为士兵的军粮。后赵皇储石邃凶残无度，他看见美貌的尼姑就抓过来，奸污后把她杀死，把她的肉和牛羊肉一同煮食，并且把肉赐给左右的人一起品尝，并举行舌力竞赛，看谁能品尝出女尼肉。（《晋书·载记第六·石季龙上》）

　　隋末，诸葛昂宴请客人时让自己的一位爱妾敬酒，那妾无故笑了一下，诸葛昂怒叱她一顿，命令她退下。不一会，把这位妾整个放在大蒸笼里蒸熟，摆成盘腿打坐的姿势，放在一只特大的银盘子里。这道“菜”抬上来后，诸葛昂亲手撕她大腿上的肉给高瓒吃，同席的宾客都捂着脸不敢看。诸葛昂神态自若，撕扯妾的乳房上的肥肉大吃大嚼、尽饱而止。

五代时的赵思绾，领兵占据长安时，城中没吃的，就杀妇女为军粮，按一定的数目分给各部，每当犒军时，还多杀至数百人。赵思绾特别爱吃女人的肝，他把女人活活绑在木柱上，剖开肚子，割下肝脏，炒熟饱餐，把肝吃完，那被割下肝脏的女人还在惨叫。（旧五代史列传六引《太平广记》）

宋朝时，王继勋常买来民家女子，稍不如意，“即杀食之”，然后把尸骨装在棺材里抛到野外。女人贩子和卖棺材的“出入其门不绝”。（《宋史》卷四六三《王继勋传》。）

到了明朝甚至连皇帝都继承了这一“光荣的传统”，明太祖因常遇春的赫赫战功而赐他一美妾，这个侍妾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常遇春对此欢喜异常。常遇春的元配对侍妾的这双手非常嫉妒，就把她的手砍掉了。常遇春为此大怒，但他更怕皇帝发怒。当皇帝问到该侍妾时，常遇春只得向他禀告了所发生的事情。皇帝却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只是说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在同时，皇帝却暗地派了几个军官去常遇春家，杀了常遇春的元配。她的肋骨被砍成小块，由皇帝分发给众大臣。并告诉他们：这是恶妇的肉。皇帝还亲自赐给常遇春一块其妻的肉。

清初时，南明将领李定国率兵攻新会，城中粮尽，就杀居民为食。有个姓莫的媳妇与婆母相依为命，守将要杀食婆婆，莫氏叩头请求替婆婆死，守将说：“真是一位孝顺的好媳妇！”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舍了婆婆，把莫氏烹而食之。又有一个姓李的妇女，丈夫被守将抓去，将被杀，李氏哭著说：“丈夫还没有儿子，如果杀了他，就绝了他家的后代了，我即使活著又有何用？请把我吃了吧！”守将也答应了，就烹食李氏，把她的骸骨交给她的丈夫带回家安葬。

女人肉在古代之所以“大受欢迎”除了是人们的“爱好”外，古代中医实际上也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李时珍所著《本草纲目》（1578年出版）。此书 是李氏26年心血的结晶，编列了1892种药材，包括各种动、植、矿物等，并附载8160个药方。李时珍举出人体器官可入药者达35种，对治疗某些疾病有 特殊功效，其中包括人发、人骨、人肉、人胆及人血等。由于李氏在书中推荐人体骨肉作为药物，他的说法足以间接表明中国有食人的习俗。虽然李时珍在书中对于 一人体为药甚为谨慎，甚至不鼓励施用此种药材，他还是多次详细叙述了人体药材的功用。例如，他指出人肉对于肺结核病颇有功效。同样，他也详细介绍了人体汗 液、尿液、精液、乳液、泪液、体垢、指甲以及牙齿等物的功用。至于其他中医也有类似的说法，似乎人肉是包医百病的良方，因此在古代就出现了许多妇女割自己的肉替亲人治病的例子：

福建闽县的林云铭因“耿精忠反”，被下于狱中。他的妻子蔡氏为他忧郁成疾，吐血不止，生命垂危。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她的女儿瑛佩“剜臂肉入药”给她吃，不久她就苏醒过来。

浙江富阳的施氏与王钜结婚。当她的婆婆病重时，施氏为了治愈她的病，割取自己的大腿肉给婆婆服用，但她的婆婆对她并不好，病好后仍像从前那样待她。后来施氏因割肉染病致死。王钜将其原委告诉了母亲，老太太看到尸体上挖肉的痕迹，才相信了，后悔得不哭不已……。

湖南安化萧学华的母亲患病，儿媳贺氏割取了自己的大腿肉，要丈夫烧好给婆母服用，因而使其健康有所好转。（《中国古代的食人》）

这些记载到底是真是假恐怕无从考证，但古代民间对于人肉的功效向来是深信不疑，“烈女”们的行为更是像向世人证明人肉的作用。战乱饥荒时期人肉的来源似乎是不需要担心的，但到了太平时期问题就来了，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妇女都是“烈女”，甘愿割自己的肉来替亲人治病，至于“人肉的爱好者”就更不能随意斩杀同类来满足自己了。但人们很快便将目光瞄准了刑场。

刑场向来是看客云集的地方，在古代中国，到刑场去看“戏”是小老百姓们茶余饭后必备的内容。为什么人们这么喜欢观看犯人受刑，除了能为平淡无味的生活增加点刺激之外，还可以满足人们的“性欲”和“食欲”。 《西四牌楼》里面有一段就描写明代著名的“壬寅宫变”中，杨金英等十六名宫女因行刺皇帝未遂被判了个凌迟处时就写得相当清楚了：“在刑场上，刽子手们挥舞轻刀，演出庖丁绝技，凄呖的叫声嘶心裂肺惨绝人死寰，女子先要割除乳房，然后高高举起，引来万众喝彩。再把身上的肉，割成了首尾相连的长串花瓣条，一条一条包好扔在旁边的筐里。行刑中总有人递上馒头，用于擦干血迹……。刑毕，监官最后验证了所割刀数，交差扬长而去。而这边却是曲终人不散，围观百姓纷纷涌上前来争购割下的人肉。回家生啖其肉，吃染血之馍，烧皮骨之炭而啖之……。”中国自有凌迟之刑那一天开始就不乏“女英雄们”“以身试法”，既然行凌迟之刑时要赤身裸体，官府为达到羞辱女犯的效果，干脆在游街前就剥光她们的衣裤，让其裸体示众。故不难理解为何“每每凌迟，‘人集如山，屋皆人覆’”（计六奇《明季北略》季十五卷）。

每当有女犯被凌迟处死都会令男人们“口水大流”，除了在刑场中欣赏女性的裸体外还千方百计地从刽子手手中取得从她们身上割下来的肉，到底为了治病还是为了“爱好”就不得而知了。很多关于凌迟的记载都会提到犯人的肉往往会被刽子手拿去当药出售（据说人们买这人肉是做为配制疮疖药的原料）。但如果是斩首的话，刽子手们的“收入”就差多了，只能卖人血馒头了，但这并不是说尸体就没用了，在古代中国人的眼中，只要是在刑场上被处死的人，他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是宝贝，在一篇介绍菜市口的文章里就提到了这一点：“……然后让人用剥了皮的馒头就颈腔沾血，沾成所谓‘人血馒头’，照中国人传说，这种馒头可以治肺痨、可以大补。除此以外，死者身上的其他器官也会被零星割下，传说都能入药，甚至五花大绑的绳子都有避邪之功，也值得几文。”斩首结束后尸体就会留在刑场上示众，除非有人帮其收尸，否则起码得摆上个把天才会被运走，通常几天过后尸体早已被分割得七零八散了，运走的恐怕只是一副骨架和碎肉了。由于“女人肉比男人肉要好吃”，所以女犯在被斩首以后，其身体同样不能幸免，再加上女犯斩首时一般都要剥去上衣，个别的甚至全身赤裸，则更加刺激了观众们的食欲。女犯去衣斩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不得而知了，至少清朝时便是如此。在《观察》杂志中刊登的《巾帼女侠——秋瑾》中有这么一段话：“在清朝，刑场之上杀人砍头，按惯例死囚犯一律要脱去上衣，尤其是女犯，就刑前都会被剥得袒胸露背，让看客们过足眼瘾，与‘同一首歌’一样，几乎是一项固定的‘娱乐节目’。” 当一个赤裸着上身（全裸的就更不用说了）的女犯被押往刑场时，刺激观众们的是性欲；当女犯的人头随着鬼头刀落下，脖腔里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时，刺激观众们的则是食欲了。几乎可以想像，数分钟之后，这只能医百病的“两脚羊”将如蒸发般消失，留下恐怕只有满地印有鞋印的鲜血了……。

清末著名的革命女英雄秋瑾不幸被俘后被判了斩首，秋瑾虽视死如归，但她临终想捍卫的是一点点女性的尊严——不要在被杀前后让自己的圣洁躯体作“看客的材料”（鲁迅语），也不要身首异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城门上！多亏那位李钟岳，咬牙顶住上峰的压力，成全了她最后的两个愿望，让她一袭白衫，保持着尊严从容地走向轩亭口……（《巾帼女侠——秋瑾》）。但有时我想，与其是说秋瑾不想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倒不如说和衣受刑能避免刺激观众的食欲。众所周知，鲁迅笔下的夏瑜其实就是暗指秋瑾，那时虽然是凌晨行刑，但围观的人却不少，就如果看世界杯一样，那怕是三更半夜仍是照看不误。清末的报纸《时报》就有过报导：“行至轩亭口，秋瑾不作一声，惟注视两旁诸人一周，即附首就刑。观者如堵。”当人们看见秋瑾和衣受刑也许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但秋瑾的血有没有被做人血馒头呢，这个恐怕无法考证，但我估计李钟岳是会去阻止的。

随着社会文明的不断进步，吃人肉这种事已经越来越少，时至今日，吃人肉这种事甚至还被当成新闻了，但这并不代表人对于吃自己同类的肉的欲望会消失，尤其是女人肉。 “文明”和“法律”就像一道无形的强大阻力阻止了男人们吃女人肉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想品尝可口的女人肉，怎么办呢，只好通过影视作品来发泄了。影帝黄秋生成名的三部“人肉”大作《八仙饭店》、《天诛地灭》和《依波拉病毒》里面，女人肉都成了肉包子，排骨饭的配料。而欧美几部和食人族有关的电影里面，被吃的几乎都是女性，甚至在网上还能找到哪些“烧烤女人”的短片（不过特技和演技实在太差）和吃女人肉的漫画，这就好比在太平年代男人不能随便找女人来发泄性欲就只好“打飞机”来满足一下了。尽管如此，仍有“心理极度变态者”以身试法。君不见，至今国内还时不时有新闻报导变态色魔在诱奸年轻女孩之后还将她们的肉煮熟吃了。甚至在国外，美国、德国和日本都有报导关于变态者诱拐年轻女子到其家中，然后杀而食之的事。可见文明的进步也是没法抹杀掉人们心灵深处的欲望。

据说有位哥们出差在外，在下馆子时那店小二托着菜单屁颠屁颠地跑上来，那哥们说有啥特色菜，店小可呲牙咧嘴地笑说当然有啦，你瞧这儿。这哥们的目光顺着小二的手指一看，当场吓了一大跳，只见那菜单上赫然写着二菜名“水煮女人肉”和“红烧二奶”，标价100大洋。不由大喊失声，黑店？店小二笑眯眯解释说这位同志哥你放心俺们做的绝对正当生意，这菜是取其形而求其意，并非真人肉，你吃了就知道。

“什么材料做的？”

“你尝了就知道！”

“那就把二奶和女人肉端上来吧！”

“好咧！请先付款。”

“奶奶的，还怕我跑了不成”，虽然这哥们狠是不满，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先付了款。

片刻，热气腾腾的两道菜端了上来，哥们左看右看最后眼一瞪说，错了错了，这不是水煮大白菜和红烧豆腐吗？我要的是女人肉和二奶！

小二：没错，都说是取其形而求其意，这大白菜帮子又鲜又嫩，多象女人肉啊，所以…………

那哥们一听当下气急败坏地吼：那我的二奶呢？

小二：这二奶呀个个都长得跟豆腐西施一样，又白又嫩的水灵着呢，你瞧，这不已经把它红烧了吗……。

“天呀，我的一百大洋啊啊啊。”

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欲望的体现吧：）不过这毕竟只是个玩笑，但如果小二端上来的真的是女人肉呢？还记上文提到纪晓岚所写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吗？这种场面比起黄秋生的“叉烧”系列更为恐怖，在“叉烧”系列中人们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人肉，但如果你在饭店中吃饭，饭店的菜牌上就有这一味菜，而且还活生生的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捆伏在砧板上割肉，就像宰猪一样自然，几分钟后，一盘热气腾腾、色香俱全的女人肉摆在你面前，你是感到恶心呢？还是内心的深处有大快朵颐的冲动呢？

 记得有一篇关于吃人的文章（名字忘记了……）里面有一句话：难道女人的宿命就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出来，然后又回到男人的肚子里吗？……，这句话，够绝！

你可以通过这个链接引用该篇文章:http://fatalhurt.bokee.com/viewdiary.184707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