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什么是《红楼梦》?什么是《石头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0:24:11
诗云:
此言皆虚妄?红友自思量。
石头书中语,岂可作荒唐!
什么是《红楼梦》,什么又是《石头记》?这是所谓“红学”从来没有回答、也永远回答不了的问题。《石头记》诞生三百年来,自满清改续《红楼梦》以后,近两个世纪根本无人读懂,所以我们也不必过分苛责“红学大师”们。
那么究竟什么是《石头记》呢?
《石头记》首先是一部“传国玉玺传”。
传国玉玺诞生于中国的第一个封建皇帝秦始皇之手,从此便成为了中国封建皇权的象征。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就是一部改朝换代的历史,也可以说是争夺代表皇权的“传国玉玺”的历史,正如毛主席所说:“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西汉末年王莽篡汉,王莽的姑母将传国玉玺摔在地上,结果使传国玉玺崩掉了一角,王莽后来以金镶之。《石头记》中的“玉”与“金”,就来源于此。
《石头记》中的“宝玉”就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又叫“传国玺”,武则天因“玺”与“死”谐音,故改“玺”为“宝”,所以“传国玺”又叫“传国宝”。“宝玉”的意思即“玺之玉”,也就是“玉玺”,即“传国玉玺”。
在“金陵十二钗”之中,除了贾家的姑娘媳妇之外,还有四个“美若天仙”的外来人,即妙玉、史湘云、林黛玉、薛宝钗,她们分别代表宋、元、明、清四个朝代,都是曾被“宝玉”勾引得“竞折腰”的“英雄”。
《石头记》还是一部“明史”,是一部记载明朝末世的“明史”,这段历史开始于满清的兴起,结束于明朝的彻底灭亡。
在《石头记》中,作者又将明朝分为南京朱明和北京朱明。明朝本为朱元璋所建,都城在南京,而朱家又本是南方人,所以作者将南京称为朱家的“真家”,即书中的“甄家”。建文帝时朱棣篡位,又将都城迁到了北京,所以将北京称为朱家的“假家”,即书中的“贾家”。“甄家”指南京朱明,“贾家”则指北京朱明。
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帝上吊,南逃的朱家人又在南京建立起了南明,这等于朱家将都城又从北京搬回了南京,也就是说朱家人又从“贾家”回到了“甄家”。所以《石头记》中的“甄家”还包括后来的南明。
《石头记》中的历史分段也与现在不同。按照现在的历史分段,崇祯十七年(1644年)的崇祯上吊和满清入关,即标志着明朝的灭亡。但《石头记》作者认为,明朝还包括南明和台湾郑氏集团,台湾郑氏集团的灭亡,才标志着大明的灭亡。这也是当时明朝遗民的一般看法,含有很强的“正统”观念。朝鲜曾将崇祯年号一直用到“崇祯七十七年”,也是这种“正统”观念的反映。【记清。】
《石头记》中的“贾宝玉”,就是传到北京朱明手上的“传国玉玺”,“贾宝玉”本身就是“贾家之宝玉”的意思,即北京朱明的传国玉玺。“传国玉玺”曾经缺了一角,这个“缺角”就是“贾宝玉”的“嘴”,王莽篡位时曾在这个“缺角”上镶补过一块金子。朱棣篡位后,也在“贾宝玉”的“嘴”中镶补上了一块东西,但不是“金子”,而是一块玉,即“通灵宝玉”,这就是贾宝玉“衔玉而生”的来历。贾宝玉的诞生,表明“传国玉玺”又投胎转世到了北京朱明,即“贾家”。“传国玉玺”的每一次投胎转世,都代表中国一个新的朝代的开始。
而贾宝玉“嘴”中的“通灵宝玉”,就是“蒋玉菡”。“蒋玉菡”即“将玉含”,等于贾宝玉“衔玉而生”之“衔玉”。“蒋玉菡”就是贾宝玉“嘴”中所“衔”之“玉”,也就是北京朱明镶补在“传国玉玺”上的那块“玉”。因为此玉只是用来镶补“传国玉玺”的缺角,镶补完成后只占“传国玉玺”的一角,所以可以称之为“玉角”,即北京朱明之“玉角”。【“玉角”的来历。记清。】而王莽曾经镶补在“传国玉玺”上的那块金子,也可以称之为“金角”。【“金角”的来历。记清。】
在《石头记》中,“玉”又指汉族,“金”又指北方游牧民族,特指建立后金的女真族。妙玉、蒋玉菡林黛玉的名字当中都有一个“玉”字,分别代表汉族政权宋朝、明朝(北京朱明和南京朱明);史湘云和薛宝钗都有一个重要的金首饰,一为“金麒麟”,一为“金璎珞”,分别代表游牧民族政权元朝和清朝。不仅如此,妙玉还是宋朝灭亡时从“传国玉玺”上崩下来的赵宋玉角;史湘云则是蒙元崩掉赵宋的玉角“妙玉”之后,镶补在“传国玉玺”上的金角。这与王莽篡汉致使“传国玉玺”崩掉一角、又“以金镶之”完全一致。而蒙元灭掉赵宋也正是“篡汉”,即“篡夺汉族政权”之意。蒋玉菡是被满清崩掉的北京朱明的玉角,林黛玉则是前来镶补“传国玉玺”的南京朱明的玉角;薛宝钗是满清崩掉北京朱明的玉角“蒋玉菡”,又挤掉南京朱明的“林黛玉”之后,镶补在“传国玉玺”上的金角。满清灭掉朱明也是“篡汉”。
明末清初有三大势力,即汉族的明朝、满族(前身为女真族)的清朝(前身为后金)、蒙古族的北元。这三大势力为争夺中国的统治权,在北京朱明进入衰亡期时,都使出浑身解数、大打出手。它们在《石头记》中的代表分别是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她们是《石头记》的三大女主人公,都想将自己嫁给宝玉,即想让“宝玉”将自己含在“嘴”中,并因此明争暗斗、争风吃醋。
这就是《石头记》所谓“怀金悼玉”的来历,《石头记》是一部名副其实的“传国玉玺传”,又是一部记载“明末清初”历史的“明史”。
什么又是《红楼梦》呢?
《石头记》即“传国玉玺传”,“宝玉”及其“通灵宝玉”就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上有八个字,即“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么《石头记》相当于“传国玉玺”上的这八个字,而这八个字又相当于《石头记》的八十回,《石头记》也正好八十回。
林黛玉又是“印泥”,其前身就是书中的“绛珠仙子”;薛宝钗的前身是印泥的组成部分“朱砂”。也就是说,宝钗的前身是黛玉的前身的一部分,这与满清的前身本是朱明的一部分完全一致。“宝玉”与林黛玉(含薛宝钗)之间的关系,又是“印玺”与“印泥”之间的关系。【看后文自然明白。黄砚堂】
“传国玉玺”蘸上印泥,钤盖在纸上,纸上就会显现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而这八个字就是《红楼梦》,也只有八十回。
《石头记》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红楼梦》也是这八个字,那么《红楼梦》与《石头记》不就是一回事了吗?不。
“传国玉玺”上的这八个字,与钤盖在纸上的这八个字,在排列方向和字形上是完全相反的,这是治印常识。也就是说,《红楼梦》等于“反文《石头记》”,反之亦然,即《石头记》等于“反文《红楼梦》”。
钤盖在纸上的八个字,一目了然,可以说地球人都认识。但如果直接看“传国玉玺”上的这八个字,即读这八个字的“反文”,可能会有点费劲。如果不是八个字,而是《石头记》的八十回呢?将《石头记》的八十回全部读成“反文”,估计就不是费劲的问题了,除了治印的行家里手,常人估计比登天还难。所以我们要读“反文《石头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钤盖在纸上,直接读“正文《红楼梦》”。
但是,“反文《石头记》”并不等于《石头记》,显然“正文《石头记》”才是真正的《石头记》。也就是说,只有读“正文《石头记》”才是读真正的《石头记》,而不是读“反文”。如果读“反文”,那就是读《红楼梦》了。要读《红楼梦》,直接读钤盖在纸上的《红楼梦》就可以了,何必去读“反文《石头记》”呢?
所以《石头记》必须读“正文”,而“正文《石头记》”等于“反文《红楼梦》”,那么读“正文《石头记》”等于读“反文《红楼梦》”。
也就是说,“传国玉玺”上的八个字,钤盖在纸上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很好认,因为它是“正文”,即与我们的书写和阅读习惯完全一样,但作者却要我们读“反文”。反过来,“传国玉玺”上的八个字,本是“反文”,作者却要我们读“正文”。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石头记》的作者是洪升,洪升是清初人,《石头记》成书于康熙年间。《石头记》中将满清征服朱明比喻为“王莽篡汉”,这在“文字狱”盛行的清初可是死罪,甚至可能诛连九族。
满清入关后杀人如麻,如“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等,致使汉族人口大幅减少。在军事上取得决定性胜利后,为了抑制反清思想,满清又大兴文字狱,仍是一字方针:“杀”!顺治借口什么“顺天科场案”、“江南科场案”等,大肆屠杀汉族士子。并颁旨:“禁士子不得妄立社名,纠众盟会,其投刺往来,也不许用同社同盟字样……违者灭门。”1663年(清康熙二年),康熙刚一即位,就制造了满清第一文字狱大案——“庄氏明史案”。浙江富商庄廷鑨购得明末宰相朱国桢所著的《明史》遗稿,聘请当地名士一起修撰,并补上了明末崇祯一朝的历史,如实记录了满清入关之前的史事。满清为了抹杀东北女真族本来臣属于明朝的事实,以“诋毁清朝”的罪名,将参与编修的人员及其家族全部逮捕,而凡与此书相关者,甚至购书者,也莫不受到牵连。逮捕入狱者达2000余人,死刑70多人,其中凌迟处死者18人。被没官为奴及徙边者不计其数。满清文字狱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越来越严厉,越来越惨无人道。
清初的“文字狱”,正是洪升将《石头记》写成“反文”的原因。《石头记》是“反文”,其作者当然应该抄家灭族了,因为所谓“反文”,就是“造反之文”。《石头记》成书于康熙年间,那么所谓“造反之文”,就是“反满清之文”。这就是“反文”的寓意,其中寓含着“排满”思想。而“华夷”思想,则是《石头记》的主题思想之一。
《石头记》是一部用“反文”写成的小说,所以我们必须读“反文”这种文字,也就是读“《石头记》正文”。
这里解释起来相当拗口,我们换一种说法。“传国玉玺”上有“反文”的八个字,钤盖在纸上就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我们面对纸时,“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按照我们正常的书写阅读习惯来读,大家都认识;而当我们面对“传国玉玺”时,如果仍然按照我们正常的书写阅读习惯去读,这时有谁知道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你还是读出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就证明你读错了,很明显你读的还是“反文”。按照正常的书写阅读习惯读“传国玉玺”上的“正文”,才是正确的阅读方法,如果能从“正文”中读出别的意思来,那才算是读懂了《石头记》,也就是说,《石头记》的主题绝不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里寓含着《石头记》的另一大主题思想,即“反帝”思想,当然这里的“帝”指皇帝。
《石头记》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殊产物。明朝灭亡后,许多汉族文人都有志于修“明史”,要修明史以报故国,黄宗羲曾说:“国可灭,史不可灭。”但在大兴文字狱的清初,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诞生了伟大的《石头记》,即“反文《红楼梦》”,《石头记》既是一部“传国玉玺传”,又是一部“明史”。作者洪升修撰了一部“明史”,但为了躲避满清的文字狱,使这部“明史”得以流传于世,作者竟然将《石头记》用“反文”抄录出来,“问世传奇”。
《石头记》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只有空空道人才有缘一睹“庐山真面目”。而我们现在所能读到的,只是空空道人抄回来的《石头记》,但空空道人随即将书名改为了《情僧录》。为什么呢?因为空空道人抄录回来的实际上不是《石头记》,而是《红楼梦》,“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也正说明了这一点。《石头记》是“反文”,但为什么空空道人“再检阅一遍”,还是认为《石头记》“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呢?这也说明他抄录回来的是《红楼梦》。
《石头记》被空空道人抄录回来以后才“问世传奇”,但空空道人抄录回来的却是《红楼梦》。既然真正“问世传奇”的是《红楼梦》,那么我们怎么才能读到《石头记》呢?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说:“我们只须根据可靠的版本与可靠的材料,考定这书的著者究竟是谁,著者的事迹家世,著书的时代,这书曾有何种不同的本子,这些本子的来历如何。这些问题乃是《红楼梦》考证的正当范围。”
胡适及其徒子徒孙,正是从这种观点出发,一直围绕着“作者”打转。胡适的这种观点,也许非常适合于其它古典著作的考证,但对于《石头记》来说,却是典型的瞎子观灯、盲人摸象。《石头记》是在满清文字狱的高压之下产生的“非常”之作,要解读《石头记》也必须采用“非常”之法。《石头记》的作者从创作时开始,就在尽一切可能地抹去有关“著者的事迹家世,著书的时代”等等的一切痕迹;后来读懂《石头记》的“个中人”,也使出浑身解数,极尽误导、掩饰之能事;连终于明白《石头记》寓意的满清,最后也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那就是改续《红楼梦》,将《石头记》彻底包裹在“伪《红楼梦》”之中。请问高人胡适,从何处可以得到“可靠的材料”?
脂砚斋道:“余谓《石头记》不得与俗人读。”也就是说,只有“非常之人”才能解读《石头记》。脂砚斋又道:“今借老太君一写,是劝后来胸中无机轴之诸君子不可动笔作书。”本人也奉劝“胸中无机轴之诸君子”不可妄论《石头记》,否则胡编乱造的“红学大作”汗牛充栋,该怎么处理呢?如果一定要废物利用的话,估计也只有分发给广大的贫苦农民擦屁股了,当然,如果农民伯伯不嫌脏的话。
那么究竟应该如何解读《石头记》呢?只有解读《石头记》文本本身,才是唯一正确的方法。“个中人”们不是读懂了吗?满清不是也明白其寓意了吗?
但又如何解读《石头记》文本呢?
“正文《石头记》”等于“反文《红楼梦》”,我们要读《石头记》,那么只有读“反文《红楼梦》”了。否则便只有再到“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去拜访“石兄”,但是又有谁知道,这个“青埂峰”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反文《红楼梦》”又怎么读呢?不急,作者早有安排。
(1)“解谜”
《石头记》中有很多谜语,作者明确告诉我们是谜语的谜语诗就不少,比如第二十二回和第五十回、第五十一回的谜语诗。对于这些谜语,作者都是先告诉我们几个谜底,后面的则让我们自己去猜。这显然是作者在引导我们猜谜,只有猜出这些谜语,我们才能进入“红楼殿堂”。作者就这样把入门钥匙交到了我们手上,但是至今无人明白作者的深意,无人接过入门钥匙。既然连入门钥匙都不要,那么所谓“红学”至今还在“红楼殿堂”之外打转,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所以要读《石头记》,必须“解谜”,“解谜”才是进入“红楼殿堂”的敲门金砖。但我们不能为了“解谜”而“解谜”,必须为了读懂《石头记》而“解谜”。《石头记》中的“谜语诗”艰深晦涩,十分难解。即使猜出了第一层的谜底,也不敢判定是否就是正解,也未必明白还有另一层暗含的谜底。有的谜语,谜面、谜底和暗含谜底之间,居然互为“面”和“底”,一定要先猜出暗含谜底才能明白谜面所要表达的意思。所以只有挖出谜面、谜底所隐藏的全部秘密之后,或上下验证,或反推验证,或谜语与谜语之间互相验证,最后得出结论,才有可能是正解的。不仅如此,最后得出的结论还得与《石头记》上下文验证,与《石头记》全文验证,必须完全吻合,上下左右完全一致。只有经过这样验证之后的谜底,我们才能有信心地说:这就是正解。
(2)“还讳”
中国古代有一种严厉的宗法制度,叫“避讳”,所谓避讳,就是人们说话和写文章时,必须回避当时的帝王、圣人和本人祖上的名讳。避讳的方法之一,就是用同音或近音字(词)替代必须避讳的字(词)。
《石头记》正是用“避讳之法”创作的一部“明史”,作者也不厌其烦地反复为我们演示了这种方法。比如“英莲”的谐音为“应怜”,“霍启”的谐音为“祸起”,等等;还有的人名,其用意更是一目了然,如“詹光”为“沾光”,“单聘仁”为“善骗人”,“卜固修”为“不顾羞”,“卜世仁”为“不是人”……等等,等等,不胜枚举。作者还告诉我们,将人名的“谐音”串在一起还可以组成句子,比如元春、迎春、探春和惜春四姐妹的名字的第一个字,其谐音为“原应叹息”。这等于在告诉我们,《石头记》中的谐音,不仅存在于关键的词语当中,而且还存在于关键的句子之中。和上面所说的谜语一样,作者不仅告诉我们《石头记》使用了“谐音”的写作手法,还不断地为我们作示范,希望我们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然后自己去解读《石头记》中的其它谐音。
既然《石头记》采用了古人的避讳之法,即采用了“谐音”的写作手法,这就说明《石头记》也有避讳之处。那么《石头记》究竟“避”谁之“讳”呢?当然是满清之“讳”。而满清之“讳”究竟是什么呢?如果要明白满清之“讳”,我们便只有用“读谐音”的方法,反向推论了。也就是说,既然《石头记》中的部分字词是用谐音之法“避讳”而来,那么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也用谐音之法还原其所避之“讳”,也就明白什么是满清之“讳”了。此乃“还讳之法”也,即用“读谐音”之法,还原出《石头记》所避讳的字或词,甚至句子。“还讳法”,才是读“反文《红楼梦》”的正确方法。【避讳之法有多种,谐音只是其中之一。而“还讳之法”也有多种,“读谐音”也只是其中之一。看后文便知。黄砚堂】
那么我们应该将《石头记》的什么地方进行“还讳”呢?是将所有的字或词都读成谐音吗?当然不是,须要“还讳”的地方,往往是文章的关键部分,比如人名、物名、地名等等;还有语句生涩的地方,这是作者“为观者醒目”,刻意那么写的;而脂砚斋作过批语的地方,则更要留意……
只要将这些关键的地方进行“还讳”,并且“还原”到位,便会豁然开朗,上下文立即就转变成了历史。这些关键的地方就有如电视的遥控,只要轻轻一按,我们就能看到另一台完全不同的节目;又有如汽车的方向盘,你在现代化的长安街上行驶,只要向右一打方向盘,就能拐入充满历史感的小胡同,但千万别左拐,那里限行。
但汉字具有相同发音的字很多,更何况是谐音呢?“还讳”难免会产生多种读法,相同的一个词语,完全可能读出多个意思完全不同的词语。那么哪个“谐音”才是正确的呢?又用什么标准来判断呢?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与上下文一致,与全文一致。读出来的“谐音”不仅必须解释一段短文,还必须与通篇贯通。如果贯通不了,那就是错的。与全篇贯通,是检验“谐音”解读得是否正确的唯一标准。
如果有人用不同的“谐音”来反驳“还讳法”,请在全篇贯通之前免开尊口,因为探讨一两个孤立词语的“谐音”的读法,毫无意义。
“还讳”也有一定的规律,作者当初用“避讳之法”写作时,也不可能随意为之。比如应尽可能将怪僻的词语解读为通俗易懂的词或话,一般解读得越口语化才越能接近作者本意;对作者或脂砚斋做过暗示的词语,应按照他们的指示去解读;有时候解读出来的多个“谐音”词语当中,有只有单一意思的词语,这时应优先选择具有唯一解释的“谐音”,这也是作者煞费苦心编撰的结果……等等。作者还用相同的姓氏,代表相同的利益集团,比如邢氏家族指蒙古族,尤氏家族指汉奸,柳氏家族指南明,等等。
(3)“意淫”
通过“解谜”进入“红楼殿堂”以后,只有用“还讳之法”才能读懂“反文《红楼梦”,即“正文《石头记》”。作者不仅绞尽脑汁地引导我们“解谜”、“还讳”,在第五回,作者还教给了我们一个读《石头记》的绝招,那就是“意淫”。所谓“意淫”,就是“心会”,就是“神通”,作者要求我们“心会”《石头记》“不可口传”之寓,“神通”《石头记》“不可语达”之意。
这就是作者为我们精心设计的解读《石头记》的方法,即“解谜”、“还讳”、“意淫”。这三种方法本身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也就是说,必须先“解谜”,再“还讳”,最后“意淫”。在不同的场合,当然也可以分开使用。只有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我们才有可能读懂《石头记》。
但是“红学大师”们却拒绝了作者的苦心安排,偏偏要舍本逐末、缘木求鱼,硬是在半空中建起了“海市蜃楼”,还美其名曰“红学”,【正中作者圈套。估计作者会笑活,然后再气死。如此循环往复,不知凡几。黄砚堂】令人不得不感叹,感叹造“学”者的伟大。这正是:
博古通今探佚事,穷经皓首索隐疾。
千古绝唱谜有尽,一饭之恩报也迟。
读《石头记》,切忌正襟危坐,道貌岸然,摆出一副什么家的架势,谓“红袖”曰:“老夫要做学问了,不陪你玩了!”然后摇头晃脑,“之乎者也”,如老和尚念经。【故,还须再修炼一百年。黄砚堂】
读《石头记》,切记吊儿郎当,嘻笑怒骂,“三字经”不离口。最好一手操着酒瓶,一手搂着“红袖”,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然后效仿洪升当年,调笑无厌,海阔天空;“石头”自会“打动凡心”,“口吐人言”,主动道出其中玄奥,“倩‘你’记去作奇传”。
《石头记》是一部“传国玉玺传”,也是一部“明史”。所谓《红楼梦》就是“朱楼梦”,即“朱明之梦”。《红楼梦》还是“青楼梦”,即“满清之梦”。作者通过总结中国封建时代的改朝换代的历史规律,用朱明从兴旺到灭亡的历史,预示了满清的灭亡。《石头记》主要记述了明末清初的历史,按照现在的历史分段来看,也可以称之为“明清演义”。
下面我们就开始“意淫”《红楼梦》,并从中读出《石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