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性愉悦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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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性愉悦的讨论(2010-08-04 08:26:47) 转载 标签:

杂谈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

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

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

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

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

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参考文献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INCRESE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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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


李银河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参考文献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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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

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

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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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

参考文献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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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

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

xuality, and Living with HIV’ Mohanty, Chandra (1991) ‘Under Western Eyes: Feminist Scholarship and Colonial Discourse’, in C. Mohanty, A. Russo and L. Torres (eds), Third World Women and The Politics of Feminism,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Pei Yuxin, Sik-ying Ho Petula, Ng Man Lun (2007) ‘Studies on Womens Sexuality in China since 1980: A Critical Review’,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May Petchesky, Ros (2005) Rights of the Body and Perversions of War: Sexual Rights and Wrongs Ten Years Past Beijing, UNESCOs International Science Journal, Special Issue on Beijing Plus Ten, 57 《非洲女权》杂志《Feminist Africa》: 1. McFadden, Patricia (2003)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2. Pereira, Charmaine (2003)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Some Thoughts on Patricia McFaddens Sexual Pleasure as Feminist Choice’, Feminist Africa, 2 有用链接: INCRESE Salamander Trust Pink Space Sexuality Research Centre ----来自世界各国性理论家对上篇文章的评论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 我同意以上文章的论点,‘女性在性上的被受害者化了’。在中国,女性在性方面常常被视为脆弱者或者是像儿童。妇女和儿童两个词常常被连用,如“保护妇女儿童委员会”。妇女和她们的性常常是被保护的对象。在人们关注的问题中,女性的性欲是被忽略的,而“性骚扰”一类的问题却能很快引起广泛的关注,就因为女性被认为是受害者。从离婚案件处理方式的微妙细节中也可以看出,女性的性需求是被忽略的。例如,在我调查的一个离婚案例中,丈夫的性要求过于频繁被法官接受,成为批准离婚的理由。而如果情况相反,丈夫的性要求过少就不可能成为离婚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是:女性是性活动的受害者,而不是性活动的分享者。 在中国传统的观念当中,女性的性欲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好女人不该喜欢性,坏女人才喜欢性。女人在性上要绝对被动,不能主动;女人不该自慰;女人该婚前要守贞,丧偶要守节而不再嫁。总之,妇女需要压抑自己的性欲。这就解释了在 2006年的抽样调查中,为什么在中国,处于长期关系中的女性有近41.7%的人可以经常得到性高潮,而其他人(非长期关系的)只是有时能得到、很少得到或者从未得到过性高潮(潘绥铭 2006)。 应该倡导女性去享受和满足性欲望,性是女性的权利。女性应当去需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和性的满足,而不仅仅是在性活动中为男人服务,或者只是为了生孩子。参考文献潘绥铭 《中国人的性行为、性关系与性观念全国随机抽样调查:2006》 …… 索尼亚. 寇热, 巴西 ABIA 艾滋病和性政策观察 上篇文章里对愉悦为什么可以赋权,以及愉悦如何赋权做出了假设。有什么理论基础呢?我发现了‘性压抑假设’的影子,这是来自弗洛伊德的性压抑理论。简单的说,就是在所有的文化里性是压抑的,它构成了文明的社会关系,否则社会即会出现‘因为性,而人人反对人人的战争’。在弗洛伊德看来,这个战争把女性的性控制起来,使性压抑变成极端的社会压制的模式。 自19世纪30年代起,理论家们受到弗洛伊德、以及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启示,倡导社会变革与革命,繁衍了一个复杂的理论框架来推翻‘性压抑假设’,实现了全面的革命。福柯对‘性压抑假设’作了有力的批判。在他看来,性并非是个内在的力量或者事实,可以从社会压制中被解放出来,并以此产生力量和变革。相反,他认为性本身是通过权利的影响而建构起来的,其核心元素在现代的控制模式中是戒律,而不是压抑。戒律并非压抑,但它可以通过制造性的话语来发挥作用(特别是通过生物医学、精神病学和基因学说,以及人口学,病理学,经济学,还有市场的力量起作用。通常它是通过发出禁令来起作用,比如对性工作和色情行业发出的禁令)。 福柯关于性是建构的观点十分有用。正如施瓦南达在后面的文中指出的,愉悦是建构的,如果我们不去看愉悦是如何建构的,我们在宣扬妇女的愉悦时就会有危险,有可能出现宣扬异性恋正常主义的和‘单一’的愉悦框架,有可能生成新的愉悦规范,这将是有害的。 以巴西为例(许多地方也如此),30年前妇女被完全排斥在性愉悦的统治框架以外,妇女被认为不该有愉悦感。那些有愉悦感的人,或者寻求愉悦感的人,都成了‘婊子’。事实上,但是,尽管有戒律和规范,妇女并非就没有性高潮了,有人甚至是因为被禁止而感到兴奋。 如今,与社会的统治话语相背离,妇女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而必须要有性愉悦。同样,这并非意味着所有妇女就会有性高潮,即使她们付出巨大努力(看看所有那些讨论此问题的杂志和所有那些用来提高性愉悦的产品)。这就是说,在过去,妇女有性愉悦被诬蔑成婊子;而如今,谁要是没有过性高潮,而且说出来,就会受到歧视(通常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因为情况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我们必须警惕,何时该去参与性的法律和规范的改动,也要去问: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结果?新的规范会排斥和歧视谁?不要‘去解放’或者‘赋权’于人,而要用建构的方法去检验现有的戒律和规范,去开创头脑/理论/政治/现实‘空间’,使人们能够去试验性、实现性(身份,实践,想像,等等),去超越现有的戒律和规范。 …… 派达. 波顿,社会心理学家,伦敦大学,国际健康关怀研究医学教育系愉悦也可以是压迫者!我担心过多的关注、而没有批判的手段去谈论‘愉悦’,可能同样会是简单化、僵化和沉默化 (Silverberg 2010)。特别是借用西方的‘性’模式去解释国际上的愉悦,带来的将会是把‘性’限制为阴茎/阴道插入的问题 (Sanders et al. 2010)。这个‘性’是异性恋正常化的,是完美的,是需要实现的,其目标是要达到高潮的,这是消费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的文化构成 (Boynton 2001)。医药公司的介入,使缺少性欲望和性高潮困难被重新定义成疾病,需要用医药治疗 (Moynihan 2003; Tiefer 2006)。媒体同时也在承诺,购买性玩具, 就可以达到‘美好的性’;买高级内裤或者其他产品,可以改善和提高亲密程度。 在提倡愉悦之前,需要做的重要工作是支持实际工作者提高能力,使其能够反思实践,协同工作,并敢于冒险去做大量的关键文献回顾。这些对于西方的实际工作者和南方的同事及社区组织同样适用。解决受害者话语的问题,更需要批判性的去关注愉悦的问题所在。提倡愉悦的确有力,但它也会形成一种压迫。参考文献 Boynton, P. M. (2001) ‘Why Perfect Sex is Bad for us’, New Scientist 2304 Kamau-Rutenberg, W. (2010) ‘Betty Dodson and Audre Lorde: Can I P


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参考文献

References最近,参加了一个关于性愉悦的讨论,讨论记录如下: 在性别与发展的领域里,妇女大多被描写为受害者。特别是在讨论性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妇女几乎不可能享受生活,世界似乎充满了危险。这种对负面因素的极度关注令人窒息,它既看不到女性身体的自主性,也否认女性的理想和欲望。这种描述与宗教的教义要保护妇女的贞节相吻合。此篇文章要论证的是,提倡性愉悦,走出受害者的语境,可以有益于解决性暴力的问题。受害者的描述使妇女失去权利 Mohanty 关于第三世界妇女成为受害者的代表性论述写于1991年,当今依然有效。在她的题为‘在西方人的眼睛里’的文章里,提到了一系列的由‘第一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写作的关于妇女与发展问题的文章。她认为在这些文章里,第三世界的妇女被一概描写为被动的接受所有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一切,她们是‘男性暴力’、‘殖民过程’、‘阿拉伯家族制度’、‘经济发展过程’以及’伊斯兰法典’的牺牲品(Mohanty, 1991: 73)。 这个话语持续到今天,被南方的女权主义者接传过来,与北方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例如在中国,女权主义者或者大多数人对性议题保持沉默,或者只关注‘妇女身体的依附和压迫’(Huang et al 2009: 284)。出现这种关注是因为妇女的性被认为是敏感话题,并且是‘仅仅在某些领域里,妇女的声音才会被听到,如强奸、家庭暴力和妓女 ’(Pei et al 2007)。目前一个受害者的有力说法就是,基于男性的暴力和经济压迫妇女对于艾滋病的绝对脆弱性。得出的印象就是丈夫用欺骗将病毒传染给忠贞的妻子,她们没有能力拒绝性生活,或者让丈夫使用安全套。的确,因为暴力和经济上的依附,有许多妇女被迫做不安全的性行为。努力改变这种状况非常重要。但是强调性别不平等会引发不安全的性行为,只给出了一半的解释。这里隐含了一个观念,即男人在性方面有着全部的权利,而女人仅仅是被动的躺在那里。难道妇女真的没有欲望、主动性和空间去享受性吗? 这种对负面因素的专注,把妇女的性等同于暴力和恐惧。它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妇女去探索自己的欲望的空间。这种专注即构成了对权利的剥夺,既是在个人关系层次上的,抑制了个人身体的欲望,也是在机构运作层次上的,限制了妇女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意愿。在最近的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性与发展项目和妇女赋权道路共同召集的座谈会上,来自尼日利亚的研究者指出,这种关注负面的影响使人窒息,尤其是对于那些刚刚开始有性意识的年轻女性们来说。 这种受害者话语,不仅剥夺了权利,还使人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当前将传播艾滋病毒罪行化的浪潮,其目的是惩罚欺骗和背叛了他们妻子的男人,但这些措施实际上既伤害女性也伤害男性。它具有危险性。从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角度看是想保护妇女免受性暴力,而保守势力则将其转化为去保护妇女的贞操。这点已经被证实了。80年代里,反对色情的女权积极分子与美国右翼集团结盟;一些印度女权主义者把印度妇女描绘为脆弱、忠贞和性剥削的牺牲品,从而与印度右翼分子将印度妇女塑造为纯洁女性相呼应;以及那些可怕的女权组织,她们与布什政府联合反对色情行业与拐卖人口。这些围绕着保护妇女免受剥削、性剥削或者其他剥削的话语,还被美国新兴的保守势力利用,成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借口 (Petchesky 2005)。提倡愉悦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已经有人呼吁妇女运动不仅仅要反对不平等,还要具有视野,知道我们向哪里前进,要有一个包括了性愉悦的视野。在‘非洲女权’的杂志上,琶春沙、查玛尼与其他人之间展开了争论,她们对于是否和如何将性愉悦作为女权的的一个选择,成为恢复妇女自主性的一部分。在中国,黄在呼吁探索中国的词语以表达妇女的性能量和性的自主性,如:‘女人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 (黄 2007: 4)。 愉悦甚至可以帮助来解决性暴力的问题。琪琪.安戴在国际发展战略研究所的会议上指出,性的健康应该作为性暴力工作的一部分。不然,幸存者会永远的停留在她们的负面的经历上,不能够解脱出来,去重新享受性关系。而且如果施暴者只能听到性暴力的故事,那么他们会以为性暴力是正常的,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世界上有些机构已经把性愉悦作为手段,为妇女和其他人群赋权。国际生殖健康与权利中心 (INCRESE) 在尼日利亚为已婚和非婚的配偶举办更好的性与交流的培训班。一些已婚的尼日利亚妇女向 INCRESE 的研究人员反映,如果她们在过性生活的时候表现出愉悦,她们的丈夫就认为她们像妓女,有时还会施加暴力。与此同时,未婚妇女会被期待着与她们的男朋友享受性生活。就因为缺少交流,有些男人会错误的以为,他们给与了情人无限的愉悦,而不能发现事实真相。INCRESE设计的培训有针对性的去解决这些出现的问题。有些伴侣在参加了培训后,关系破裂了,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不能给予对方互相所需要的,床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培训使得关系平等程度大大提高,性生活更加满意,并对男人表演和女人愉悦的观念进行了挑战。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常常被认为不该有性和孩子,她们自身的欲望被忽略掉了。支持艾滋病毒感染者决定是否要孩子、不传染孩子病毒是可能做到的。而新的处罚传染艾滋病毒的法规却阻碍了感染者有幸福的生活,使支持感染者做出选择变得困难。有人挑战和反对这些处罚规定,申明感染者有性欲和生育的权利。撒拉漫德基金会记录了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的证词,证明她们有要和不要孩子的欲望。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IPPF) 也新近制定了艾滋病毒年轻感染者的指导守则:‘快乐,健康和活跃’(2010) ,并发出信息要增加性愉悦,注意身体,施行安全性行为,要孩子(如果是自己的选择),发展亲密有益的关系和寻求支持。 粉色空间,一个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召集因性而被边缘化的人群: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妇女,女同性恋者和双性恋者,女性性工作者,女变男跨性别者,与男同性恋者结婚的女性(同妻)等,一起相互交流。在女同性恋者与感染者妇女的一次交流中,一位女性感染者问女人之间怎么能有性行为?因为她没法想像女同性恋者的性怎么能够发生,一个女同性恋者大大方方的解释了有多种的可能性。女性感染者们说那和异性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嘛。有人问女同性恋者是否也会愿意和感染者妇女建立关系。女同性恋者回答说‘如果她愿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当然可以啦’。一位感染者说如果男人知道她是感染者,绝不会和她发生性行为,也不会和她建立关系的。这些讨论交流深受欢迎,也给大家提供了机会讨论性愉悦,有说有笑,生活不仅仅是疾病的困扰和社会的歧视。不当受害者 乌干达避难者法律项目,支持性暴力的幸存者,他们印制的体恤衫上标有‘不当受害者’的字样,我们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劝告。参考文献黄盈盈(2007)‘Perspective Matters: Moving Towards Affirmative Thinking on ‘Xing’ in Contemporary China’, Why Affirm Sexuality?, Newsletter 13.2, Asian Pacif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Centre for Women (ARROW) http:www.arrow.org.mypublicationsAFCv13n2Mandarin.pdf 黄盈盈,潘绥铭,彭涛,高燕宁 (2009) ‘Teaching Sexualities at Chinese Universities: Context,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xual Health, 21.4: 282-295 国际生育计划联合会 (2010) ‘Healthy, Happy and Hot: A Young Person’s Guide to their Rights, Se
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ossibly use the Master’s Tools to Demolish her House?’,Can? We? Save? Africa? Blog, http:savingafrica.wordpress.com20100416betty-dodson-and-audre-lourde-can-i-possibly-use-the-masters-tools-to-demolish-her-house Moynihan, R. (2003) ‘The Making of a Disease: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British Medical Journal, 326: 45–47 Sanders, A. S., Hill, B. J., Yarber, W. L., Graham, C. A., Crosby, R. A. and Milhausen, R. R. (2010) ‘Misclassification Bias: Diversity in Conceptualisations about having had sex’, Sexual Health, 7.1: 31 34 Silverberg, Cory (2010) ‘When Helping isn’t Helping’, About.com: Sexuality, http:sexuality.about.comb20100415when-helping-isnt-helping.htm Tiefer, L. (2006) ‘Female Sexual Dysfunction: A Case Study of Activism and Resistance’, 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Medicine http:www.plosmedicine.orgarticleinfo:doi10.1371journal.pmed.0030178 ------ 皮娜. 里卡拉坎,执行主任,土耳其,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文章的观点完全正确!妇女为妇女争取人权-新途径 (WWHR),是我参与建立的,我们在土耳其边缘和贫穷地区为妇女开展人权教育项目已经有15年了,目的是在基层为机构和个人赋权。采用参与式的方法,我们每周进行培训,一共进行4个月。培训有两个部分是关于妇女的性议题。这个培训最初是由一个试点项目开发出来的,该项目是1995年3月与居住在伊斯坦布尔小茅屋地区(Umraniye)的妇女中开展的。她们提出来性愉悦的问题。并通过讨论,得出性愉悦是妇女权利的观点,远远早于全球层次上性与性权的激烈争论。 2010年是我们的15周年年庆。这个项目已经在土耳其的45个省、国家社会福利部的社区中心里开展。每年有2 000名妇女接受培训,大多数妇女是土耳其和库尔得的贫困妇女。许多人经过培训后,成为她们社区中社会变革、发展领域和性别平等的领袖人物。性议题部分,包括对于妇女性愉悦权利的讨论,始终是最受欢迎的培训内容! 我们在土耳其的经验证明,妇女在所有社会经济层次上意识到身体的自主性,性是不可分割的人权,也是赋权当中很重要的前提条件。要求性权利、包括性愉悦的权利,是全球妇女的需求,代表了妇女赋权的全面斗争,以及妇女要求事实上的性别平等的斗争。参考文献Amado, Liz Ercevik (2006) ‘Promoting Sexual Rights through Sexual Rights Education: Experiences at Grassroots in Turkey’, IDS Bulletin, 37.5: 17-22 Ilkkaracan, Ipek and Gulsah Seral (2000) ‘Sexual Pleasure as a Womans Human Right: Experiences from a Grassroots Training Program in Turkey’, in Ilkkaracan, P. (ed.), Women and Sexuality in Muslim Societies, Istanbul: Women for Womens Human Rights …… 施瓦南达. 坎,执行主任,印度娜则基金会 文章的论点是危险的!我不相信我们可以孤立的讨论妇女和性愉悦。许多妇女的性交往离不开男人。也不该将性愉悦与伴侣双方(或者多方)分开。 我们也不能只谈性愉悦而不讲更加广义的欲望的建构。愉悦和欲望并非基因构成,而是学习得来的。人们可能继承了对性和高潮的欲望,但是怎么实现愉悦却是学来的,而且会影响人们对不同性活动的欲望。有多少男人学习了性不只是女人取悦于男人?男人在性生活时怎么表演他们的男人气概,而且把表演这种男人气概定义为愉悦? 男人(和许多女人,我相信)学会了把阴茎插入阴道作为性的中心内容,其他的性愉悦形式都变得不重要或者是无意义。这种对非插入的性的无视,以其作为框架去理解欲望和愉悦,无视同性性行为、性方式和性表达,也无视多种性的愉悦,如群交和青少年的性。它持续的成为统治的框架,在社会文化环境中来理解整体的愉悦建构,而其也自然的反映出中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我们需要将其打破,重新建构一个突出的和有益的身体对身体的交流,它令身体和感情的愉悦表达成为可能和有力量,同时也是身体本身的权利,不能被贬低。饥饿时吃食物,富裕时吃美食,而大多数人并不富裕。 …… 丝维亚. 塔嘛勒,法律教授,玛科热热大学 在非洲,负面的和/或者‘受害者’话语在性的领域里是个外来货。非洲并不是一个整体的大陆,对妇女的性暴力在外国人入侵之前也并非不存在。我相信我们有相似的历史(例如殖民主义,奴隶制,全球化),对非洲人如何看待性和如何做‘性’有着深深的影响。虚伪、沉默、节制和胁迫取代了非洲人对性稍有的公开态度、对裸体的舒适,对调情的享受。通过强迫的传教、教育、法律和政策入侵,传统的性道德模式被大大改变了。 但是,非洲的关于愉悦的话语还在持续着,但不是公开的,而是机巧的,以其微妙的方式存在。这种知识和话语可以从许多性的发起实践和大陆的制度中发现,包括愉悦和自主性。例如:在乌干达、津巴布韦、马拉维、赞比亚人以及塞纳戈尔,人民用不同的方式,如传说,歌曲,舞蹈,民间艺术,诗歌,身体图纹,衣着,饰物甚至通过名字和起名的制度,以非洲的传统、有创造性的发明出性的表达方式。正如上面文章指出的,女权主义者在非洲大陆开始返归非洲传统的性文化,重新认识其积极的意义,作为解放发展项目的一部分 (INCRESE 和‘非洲女权’)。的确,我们在美国的非洲姐妹阿得. 咯德早在1984年就教导我们:‘色情就是权利’,她敦促我们要用色情作为妇女反抗的基础来反对压迫。可以想像,这种女权对待性的态度,在非洲遇到了来自父权制和宗教极端分子的激烈的反对,他们坚持对妇女的性要严格控制,并继续把妇女的性自主赋予负面的意义。但是,越来越多的非洲妇女注意到了这个口号:‘不再当受害者’!参考文献 ReferencesFeminist Africa (2006) ‘Sexual Cultures’, Issue 5,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five Feminist Africa (2006) ‘Subaltern Sexualities’, Issue 6,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six

Feminist Africa (2008) ‘Researching for Life: Paradigms and Power’,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Issue 11, http:www.feministafrica.orgindex.php?page=issue_eleven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Lorde, Audre (1984) ‘Uses of the Erotic: The Erotic as Power’, in Sister Outsider: Essays and Speeches, New York: The Crossing Press 

来源于李银河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3d53360100kn6q.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