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人物的智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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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算命瞎子叮叮铛铛敲着小铜锣,在北门吊桥往城外走,白晃晃的太阳光象一只怪售,扒在瞎子背上,吸着他的汗水。苦于眼瞎靠竹竿探路,在阳光下只能缓缓地走着。
“好呀,好呀,你这个人心肠真好!”算命瞎子高兴地说,见周围无人,二人便脱光衣服,赤条条钻进了塘中。顿时,两人快活无比。洗了一会儿,陈促寿歪点子来了,便对算命瞎子说:“我先上岸有点事,就在旁边,你洗好澡后就喊我,我就把衣服递给你呀!”
“好,好,你叫么名字呀!”
“我叫'都来看’”陈促寿答得很快。
“哦,'都来看’,我晓得了!莫跑远呀!”算命瞎子嘱咐了一句,陈促寿上岸穿好衣后,把算命瞎子的衣服抱着放到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自己便坐在树下乘起凉来,等着看一场好戏。
再说算命瞎子,左等陈促寿不到,右等陈促寿没来,便着急了,又没穿衣服,哪敢上岸,急得他便叫开了:“都来看哎,都来看哎------”
路上行人听到有人叫喊,觉得蹊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叫大家去看“,便寻声走了过去。男男女女几个人来到塘边,见一光着身子的瞎子在叫喊“都来看”,顿觉怒火中烧,几个女人忽见一赤裸男子在水中,羞愤不已,大骂“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
“好你这个不要脸的瞎子,大白天耍流氓!”随即有人上前捡起石头就砸他。
“打死你这个浑球!”,“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算命瞎子抱头又蹲进水中,哭喊着:“'都来看’哟!'都来看’快来哟!我在叫'都来看’哟------”
此刻,坐在老槐树下的陈促寿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买“哎哟”大王庙街有个纺棉织布作坊,掌柜老板是个为富不仁的家伙,把短工们当牲口使唤不说,还常克扣工钱,一日三餐也不叫人吃饱。
有一天,掌柜的又想着歪点子刁难短工阿三:“我给你三个铜钞,你把我买回能装满一屋子的东西来!要是买不到,这个月的工钱我只能给你一半了!”
阿三父母早亡,是个只会干活的楞小子,心里哪有那么多花花绕绕的肠子,掌柜的有心扣他钱,他哪有什么法子呀!
过了几天,掌柜的又把阿三叫到里面说:“干完活后,你还把我买样东西,如买不来,这个月的工钱我只能给你一半了!”
阿三按照陈促寿教他的话说道:“掌柜的,是'哎哟’吧,我把它买回来了,你一摸就叫它'哎哟’,这次又买对了!”
“闻菜
一天,陈促寿经过西门司下坡时,见坡下一饭店掌柜的正在欺侮门口一修鞋打掌的老人。
“这个老不死的在我家门口修鞋有一个多月了,天天闻着我家的菜香,闻着菜香就要给菜香钱!”掌柜的不讲理,找着茬子说。
陈促寿一看就明白了,掌柜的嫌修鞋的老人在饭店门口挡事,影响他讲做生意,就没事找事撵他走。
修鞋老人一脸无奈:“各位评评理,哪有这种霸道的人!”
大家明知掌柜的无理取闹,却没有一个人出头。
“要是不给钱,你就别在我店外摆摊子!”掌柜的耍着横。
“真是怪事,这安庆城大得很,你占着不要人走路呀!”一个旁观的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说。
“老子就让他给钱,闻着我店里的菜香,就要给钱,一个月6吊,少一个铜子莫想走!”
陈促寿看了气不打一处来,却压着火,嘴里却说:“你这个老板讲得不错,闻菜香就要给钱吗!”
陈促寿此言一出,大伙纷纷骂起陈促寿:“这个老几不是好东西,一定是老板家的亲戚!”
“莫在这里瞎(ha)帮腔!”有人又对陈促寿说道。
“老板呀,我看这个修鞋的也没有多少钱,我替他给吧!”陈促寿说。众人格外好奇了,这个人是孬子还是二百五呀,管他那么多,看看热闹吧!
掌柜的一听陈促寿说这话,一时反倒糊涂了,嘴里连说:“你给,也行!也行!”
陈促寿说着从腰里摸出一个布袋,摇了摇,说:“听见了吧,里面全是银子!”
“听见了,听见了!”掌柜的笑着说。
摇了钱袋后,陈促寿把钱袋又往腰里一塞说:“给你了吧!这些银子足够这修鞋的在这闻一年的菜香了!”
“你哪给我钱啦?”掌柜的问着。
“你刚才不是讲(gan
“怪事了,听到了就算给了钱?!”掌柜的问着。
陈促寿冲着大家说:“你们听到了吧,他说'听到了’我摇的银子声,不算我给了钱,那这个老人家在店门外修鞋闻了你家菜香,他哪里吃了你家菜呀!你却要他钱,做人不讲理,哪个还敢到你家吃饭?”
掌柜的一听,无话可说了。大家这才反应过来,都笑着说。“你听了人家的银子,他闻了你家菜香,两抵了,不要争了,都好好做生意吧!”
掌柜的知道遇上了高人,就找了个台阶说:“我是听到了钱声,好,那就算了!”……
多少年过去了,这个老人一直在西门外修鞋打掌,那个掌柜的也再也没找个老人的岔了。巧对县官
一日,陈促寿从大王庙篾匠铺买来一大一小两个竹篮子,一手一个拎着往回走。路过鸭儿塘时,迎面遇上一个外地进安庆省府的县官。这位县官五短身材,八字胡子下,一撮山羊胡子撅得老高。
见陈促寿两手拿着篮子,便随口吟道:
“左手拎大篮,
右手拎小篮,
小篮放大篮,
两篮何不并一篮?”
陈促寿平生就见不得人家酸不溜几的,见此人没事嚼蛆巴子,就随口回应道:
“县官是官,
棺材是棺,
县官放进棺材里,
两棺(官)何不并一棺。”
此言一出,把县官搞得一个屁也没有了,只好自认没趣,与随从一道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