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为花荣的新书《操盘手》做的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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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军为花荣的新书《操盘手》做的序 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玩惯了钱后,再让我玩段文字,不是很习惯。但看在钱的面子,看在几年间花荣替我挣了不少钱,我这个被媒体称为大鳄的人拿起了笔。原来是想让办公室秘书写的,最后我签个名字,但花荣不同意。他说:“写的好坏不重要,胡说八道也没关系,关键是借借胜利者的手气,奥,现在圈内不流行说成功者和争议者,流行说胜利者,因为胜利者只是一时,而不像前两者是固定的。说不定读者也会有类似的想法,否则不如请个社会名流或者当官的人写。”但是这从何谈起呢?那就从认识花荣的时候谈吧,反正没有题目,胡说八道也没关系。最先认识花荣的时候是在90年代的期货大战。那时的资金实力没有现在强大,但是以当时的标准看还是可以的,北京的几个朋友约我,说郑州期货市场非常热闹,一群国营企业的土豹子在做期货绿豆,由于是产区,他们是做空为主,但是没有什么风险意识,这样大家可以结伙,可以出奇不意的截一票生辰纲。为了慎重起见,我先派了个探子去摸摸水。他回来说:“钱多、人傻、快去。”于是哥儿几个集中了资金在一家新开的期货公司埋下雷,并且在绿豆现货上也动了一些手脚。奇袭选在周一下午开始,对方毫不知觉,闪电战,过瘾,比抢银行还来劲,一下就把对方打懵了,胜利来的就这么容易,这是中原土豹子们第一次缴纳这么大的学费。据说因为亏损严重,一个博士老总被上级下了评语:“志大才疏,不堪重用”远盾夷国,几个粮食局长换地。其实这也一点也不奇怪,土豹子们毕竟是第一次突然面对东北虎与北京龙的夹击。后来我们好久没有再在期货上玩,一直把精力放在全国认购原始股和俄罗斯边贸上面,但是打惯了仗手痒,北京朋友说快两年了,估计土豹子们又养肥了,那咱们再下山扫荡一次。这话正中下怀,放的探子回来说,“郑州城,除了多了几家商场,人的观念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大军就这样下山了。我们刚刚开满仓单,不利于我们的谣言立刻散遍市场,明显是预谋的,也是闪电战,不过这次是土豹子把北京龙和东北虎给伏击了。亏的吐血,在俄罗斯卖的那么多的货全都在这几天扔在了中原豹的手里。后来一打听,原来对方请了军师,一直在等待报仇。这个军师就是花荣,当时我恨透了这家伙。有好一阵子没有缓过劲来。股市征战也不顺,连买的原始股都套,后来市场的几次机会也没抓住。我喜欢足球,发现球队一连续踢的不好就换主教练。对了,咱也换人啦,换手如换刀。并且换就换很的,谁进了咱家的球,咱就让他去进别家的球。我就想起了花荣,北京的一个家伙还不愿意,说海南操盘的能行?我说:“还牛,你他妈的亏的最惨的一次是亏给谁的。”他就不吭声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虽然过程有点别扭,但是还是把人弄来了,北京的天终究要比小地方的蓝。那阵子,北京机构从外地挖了不少人,几乎全国的高手云集京城。一些人名气越来越大,但是名气越大的人就越容易出事。花荣是阴很,表面不露。刚开始的时候不爱说话,这点让我担心。中国的头儿不都是喜欢又忠心,又能干的主儿?忠心还得忠在明处,你不明白的公开表决心,谁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偏偏他开始满仓买的股票深科技不涨,大盘涨了好长时间也不涨,他也不解释。正当我已经没有耐心与他斗焖子的时候,乖乖,深科技开始了,一跃成为那年涨幅最大的股票之一。那年国庆节,我与花荣去海南开研讨会,参加会议的多数都是齐达内(法国足球球星,光头)。开会的时候,花荣大肆鼓吹深圳三线股。会后,深市三线股果然暴涨,此起彼伏,让人掉口水,我原以为这下我发了,他鼓吹深市三线股,自己还不都买的是这类股票呀!结果一看我的一大堆账号,差点把我气疯了,全都是沪市的东大阿派,丫的就跟上面压了一块铁板,一动不动,我质问他,谁知他回答:“我只管帮你赚钱,没办法办到又赚钱又按照你的习惯买股票。”过了段时间,看着不动的东大阿派心烦,就去了新马泰,刚回来就遇见大盘连续几个跌停板,同楼层机构都在骂娘,只有我们的小阿派天天嗖嗖的往上涨。2001年到2002年的股市通杀,我与花荣都受伤不轻,在北京越是实力大的人越倒菜,与花荣一起进京来的那几个侠客,不是灰飞烟灭,就是远走他乡,至今还能聚集狼群的,也就是我们了。我想这就是生存的能力,胜时有胜时的能力,败时有败时的能力。2002年下半年,别人都不敢动的时候,花荣问我,“你是不是也不敢干啦?”“瞎掰!你说怎么干?”我相信了花荣,重仓杀进了中国联通。杀对了,一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最令人难忘的是2005年。这年股改,多好的事情,那些屁经济学家还反对。一天,我正在俄罗斯处理贸易业务,花荣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国。我说:“正忙着,回不来,破股市是不是又要破1000点了,我回去也救不了它啦。”花荣说:“再忙,比起现在股市提供的机会,百年难遇的发财机会,其它的东西,包括你卖那些破烂都是瞎忙。从今天起,就应该啥也不干,用尽全力来炒股。在历史低位买股票,还股改送股,这等好事全世界可就这一着,我就不相信你会放着天鹅肉不吃。”2006年,过瘾。我们专买正在进行股改的股票,买一个连续涨停一个,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我够贪的了,每一个股票不见三个涨停不拉倒。而我们重仓持有的江苏阳光已经八个涨停了,花荣说:“再等等,说不定能10几个涨停,你看价格多低呀,换手这么大,基金经理还在抢呢!”最后,我们在第11个涨停出的货。我一高兴就喝酒,喝完酒话就多,但花荣这家伙这次却一反常态,却愁眉苦脸的不刺人了,一问才知道,原来牙莫名其妙的掉了一颗,肯定是让太多的涨停板搁掉的。我赶紧大肆消费了一次,这样生态才能平衡。我这人有一个特长,喜欢喝酒,特别是喜欢喝那种辣喉咙的酒,这都是在黑龙江部队时培养的好习惯,对身体有好处。2006年末,我们那时看好工商银行,银行里每天那么多人排队,以后效益不会差;再说中国最成功的商人都是红顶商人,哪听说以勤经商,以智经商能把实业做大的,还得靠红顶子,因此我看好工商银行。中午,吃过饭后就继续买工商银行,谁知买了好一会儿股价不见涨,账户里钱也用不完。我给花荣打了电话,问怎么回事?结果花荣回答说:“我的大哥,韩团长,已经涨停了呀,你又喝多吧?等指数期货出来后可不能这样买了呀!”“不能这样买?等指数期货出来时,咱们再骑驴看唱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