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个艺术女孩独闯城市 为精英演绎“天上人间”花场传奇 :一个有点野心的丫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2 02:52:19
一个有点野心的丫头
烟味,至爱 96个艺术女孩独闯城市 为精英演绎“天上人间”花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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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我这些年的经历,能有一个载体聊以纪念。在大家眼里,似乎娱乐圈和北京天上人间那类的夜场,都涂着一层光怪陆离的晕圈。而我,一个快奔30岁的女人,就曾经在这两个大圈的交叉处待过。我总觉得有必要,很有必要说点什么,关于人们已知但知之甚少、透彻了解却不敢说出来的东西,但是我总缺乏一种冲动,诉说的冲动。如今好容易找到了,就让我来说说吧!
喜欢看的默默看,不喜欢的请无视,半真半假地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假作真时真亦假,全当各位看官跟着我一起做个梦吧!梦醒之后,诸神归位,谁都不会因此而负累。
一切故事都发生在那年的11月,我生日那天。在那天之前,我一直待在一个叫大学城的地方,就是很多所大学共享资源的大面积区域,类似于大城市中的小城市集合体。由于大多数是民办院校,所以学生的素质大多参差不齐。
我是个挺有野心的丫头,打小就喜欢演个小话剧、主持个小节目、上上电视、唱唱歌什么的。我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哪儿来那么强的自信,现在看来,大多是盲目的。
但是我没机会。在几万人的大学城里,我偶尔能主持一两次大型活动,比如一些明星的歌友会、新闻发布会什么的。但那只是局限于这一小块地方,我费尽了心机,也只是算计着这几万人,我知道这没什么大出息。那个时候,媒体把娱乐圈妖魔化,我总认为,要想做出点什么事,就必须得找一男的。我当时并没想出名,只是想出“城”,出大学城,至于出去了干什么,我心里极其没谱。现在想想,觉得自己那时候就是一个SB,十足的SB。
所谓的机会,就在我没头苍蝇一样地乱撞中撞到了。
那是一个通讯公司搞的全国性质的选秀,初赛的首站就设在大学城。照例又是我主持,当天是我生日,我本不想去的,有一堆热热闹闹的狐朋狗友等着我开Party。但找我的人是我比较尊敬的一位长辈,于是就硬着头皮上了。
那天的活动让我记住了一个人,他叫精英,不是性质,是名字就叫精英。我当时还在想,怎么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坐在评委席中间的一个位置,头衔挂得很响,又是XXTV的、又是某集团的董事长。我注意他不是因为他头衔响,也不是因为他的怪名字,而是他的态度。想必大家都看过“超女”的初赛,那叫一个雷人,想出名的、想练胆的、想见明星的、想立万的、想赚钱的,还有纯粹就是想出丑的。其实,任何选秀的初赛都惨不忍睹,想练胆或者想出丑的就算了,关键是有一些自不量力觉得自己很优秀、但其实其表演能让人崩溃的角儿们是一个又一个。我自认很有涵养,所以就死死咬住嘴唇,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笑场。下面的4个评委,只有他很专注地看着台上,眼神温和如水,那眼神里面传达的是一种……尊重,或者类似尊重的东西。他一动不动地坐了整整一天。
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是当时的我见到的最大腕的人,却也是最谦和、最稳重的。这种对比让我心生敬佩,于是不管不顾地在活动结束后问他要名片。他愣了一下,还是给了我,然后冲我笑笑:“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走了,我那可怜的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强烈地BS一下我那时的心态!
过了几天,我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抓着名片发了条短信,内容极其普通,诸如“把嘴巴张开,让牙齿晒晒太阳”之类的。没承想,不到一分钟他就回了,问我在干吗。我当时在玩游戏,赶紧放下游戏开始发信息。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俩几乎每天都有两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在发信息。我们什么都聊,把我积攒二十多年的文学素养,在那三天彻底地爆发出来。什么尼采、黑格尔,什么凡·高、达·芬奇,什么帕格尼尼、贝多芬,什么唐诗、宋词、《红楼梦》,能搜罗到的全聊了。我们不只信息聊,还发邮件,很长很长的那种。但我们就是不打电话。人有的时候吧,在信息里能说的事情,电话里未必说得出来。
第四天的时候,他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喂,我是唐励志。”
“唐励志?还苏苦情呢!哈哈……”我没看号码,以为谁神经病打错了呢!
那边明显很无语的状态:“呃……我是精英。”
“啊!精英老师,您好!那个……那个我没看号。不过,您不是说您叫那个唐……唐……”我大窘。
“精英不是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进这个圈子以后改的。”
“哦……这样啊。那对不起啊,我刚才……”
“没事。今晚有空吗?没事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啊?啊!没事。”
“那我来接你。”
放下电话,我开始极速化妆——我是属于妆前与妆后绝对两个人的,不化妆基本见不了人。等他的车到我宿舍楼下开始按喇叭的时候,我刚好画完最后一根睫毛。走下楼梯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就像是走向一段未知结局的戏剧,而我,想要主角的位置。也许人的潜意识,有时候比本人更准确。
他带我来的地儿现在挺出名的,就是挺多明星都愿意去那儿显摆一下自己小资和有品的那片废弃了的兵工厂改建的798。
当时的798还不出名,每个酒吧都很有特色,有的保留着当年毛主席和红卫兵的像;有的在地面上从小到大摆放了许多球体,小的有弹珠那么大,大的有一人多高;有的陈列着各种各样的瓷器……而要说共同的特色吧,就是都没人。我跟精英坐了四个多钟头,五瓶红酒都干进去了,整个酒吧还是只有我们俩,当然还有一个服务生。
他跟我说了他这些年的奋斗史,那些经历是跟一个又一个红得发紫的名字连在一起的,听得单纯的我两眼放光……我极力压抑,因为我天性就挺骄傲的,不愿意让人看着:呦,这傻妞,什么世面都没见过。
等走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了,清冷的街道上竖着一尊尊雕像,街灯把高耸的影子罩在我的身旁。我跟精英随便走着,不知不觉就拐到了一间锁着大铁门的厂房前,大门露着一条缝,缝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我好奇地紧,就趴在门缝上看,里面竟然大概有上万件衣服,一排一排被衣钩挂着!我只能看清楚面前的这一排,有清代的肚兜、旗袍,有唐代的宽袖,有中欧的紧身贵族裙,当然也有现代的各种皮草、镶着水钻的晚礼服……
我情不自禁地“呀”了一声,他便在旁边轻笑:“到底是个女孩子,刚才再怎么拘谨,看到衣服也傻眼了!”
我顾不上回答,估计我的嘴张大得能吞进去整个鸡蛋。
“怎么样?想进去么?”
嗯?我迅速回转头去:“可以吗?可以进去吗?”
他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恰好我跟老板是朋友,这儿是个给影视圈大小明星提供服装的地儿。”
等我走进去,才发现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排衣服真是管中窥豹。
那天,我在宽大的落地镜前面,换了整整六个小时的衣服,我觉得我把这辈子女人对衣服的梦想都满足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有这么多衣服,不过就是换过一次之后将之紧锁在库房,跟今天也没什么区别。
最后的最后,我换上了一件极其妖艳的蓝色丝缎肚兜。我当天穿了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搭配起来就成为了很诡异的装束。
我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衣服——如果肚兜也能算是衣服的话。我的头发及腰,是很小女孩的那种清汤挂面发。对着镜子,我故意把头发拢到胸前。这样,我的后背就整个暴露在他的眼里了。我能听见空气里急促的呼吸声,唇喉和鼻孔同时喘息,一声比一声浓重……
猛地一下,他从后面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脖子和耳垂。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了。
那时候,我对性事还是一张白纸,却已经无耻地学会勾引男人了。我在脑子里振振有词地劝自己:“想走娱乐圈,是要过这一关的!”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关”,是自己给自己设的,而玩火总有一天要自焚的,即使焚的不是你正在玩的这堆火。
他扳过我的身体,强行亲吻我的嘴唇,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里面灵动地纠缠。
就在他的手上移即将碰到我的胸的时候,我忽然推开他,调整好情绪,佯装天真无邪地问他:“精英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显然他没有被打断的思想准备,但很绅士地摊开手:“问吧!”
“你接吻为什么要伸舌头?”
“……”
他瞪圆了眼睛:“孟串儿,你不会没跟男人接过吻吧?你别告诉我你没谈过恋爱!”
“我谈过啊,我有过好多男朋友呢!但是没有接吻伸舌头的啊!”
他眼睛里的火苗灭了许多,继续问我:“好,那你说说,你和你那些男朋友都做过什么?”
“呃……忘了,都是小学和初中的事情了,高中脸上长了很多痘,就没男生喜欢我了。大学……嗯,大学还没来得及谈呢!”
“哦,天啊!”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拍额头,神色间像是看到了世间最传奇的怪物。
我不服输地回瞪他。
几秒钟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把西装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行了,丫头,快去换衣间把自个儿衣服穿上,这件不适合你。除了这件,喜欢哪件就挑走,天亮了我送你回去!”
我乖乖地照做,心里知道,我离这个男人又近了一步。我承认,那时候的我,除了对精英那种头上闪着光环的人有些天然的好感,还有着利用的心态。我以为我是对的,因为利益无处不在,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付出一些东西。人这辈子,不可能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关键问题在于,你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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