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菜引出的歌谣故事(此篇仅供逗乐好玩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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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种得好,说明有头脑;
种菜种得精,说明思路清;
半夜偷菜忙,定是工作狂;
种菜算的细,说明懂经济;
偷菜偷不怕,胆子肯定大;
偷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
被偷还种菜,提拔要加快;
狗咬不投降,竞争意识强;
被抓不撞墙,一定是栋梁!


开心农场大坏蛋
培养网上盗窃犯
不睡觉,不吃饭
睡到半夜到处串
他攀墙,我跳院
月黑风高好做案
人手一张麻袋片
这拔葱,那拽蒜
茄子土豆偷成片
偷完马上往家窜
[/I]


网上游戏趣味多,
开心农场好快乐。
农夫体验真不错,
闲中找乐得其所。
披星戴月耕耘乐,
开地买籽把种播。
东奔西逛不放过,
忙里忙外好乐呵。
果香菜壮怡情乐,
眼见沃土出新禾。
红橙黄绿掩婆娑,
宛然已是桃源客。
[/B][/B][/B][/B]采摘果实收获乐,[/B][/B]
丰收时节果菜硕。[/B][/B]
圆润丰满放光泽,
鼠标一点粮仓阔。
辛勤积累升级乐,
步步升高扩田舍。
赠送化肥奖开拓。
红屋白栅大风车。
广交朋友助人乐,
举手之劳勤辅佐。
人人为我我为人,
开心农场多阡陌。
顺菜窃果调侃乐,
顺手牵羊不算错。
嘻嘻哈哈一天过,
返老还童不寂寞。
施草布虫淘气乐,
偶发顽皮也难得。
使点小坏别骂我,
老来都爱耍花活。
废寝忘食守候乐,
定好闹钟收果果。
星夜不寐等收获,
时光飞速快如梭。
感谢蓝雅好资源,
生活又开新花朵。
返朴归真做农夫,
神州遍唱田园歌。[/B][/B]


“偷者,天下之盗也。”这个不文明的行为,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个国家,都为人不容。但偷菜似乎有点例外。
早时,如果说人们是因为饥饿无可奈何去偷菜,而去年起网络偷菜却成了一种吃饱了没事干的休闲,白领们夜不愿寐地守在开心网上偷萝卜白菜,羡煞那些迟来一秒颗粒无获的同好;更有甚者,今年,有人把开心农场搬到现实生活中,人们花钱破费冒着被抓被罚的风险,也要明目张胆乐呵呵地去做偷儿。


人民公社期间
我们偷的不是菜,而是饥饿
1958年,一直分散劳动、做饭的中国人,全部集中到一起干活、去公共食堂就餐,此乃大锅饭。第一年,社员们基本还能解决温饱问题。第二年,由于干好干坏一个样,社员们劳动积极性不高,粮食产量减少,再加上各个地方虚报粮食产量、“放卫星”,粮食危机出现了。1959~1961年的3年自然灾害,加剧了这一危机。社员们每天的口粮从0.5公斤以上降到0.5公斤以下,从半两降到1两。
为填饱肚子,大家纷纷伸出第三只手,由此留下了一段段精彩的偷菜传奇。
书上记载:一名寡妇,给7个儿女的衣服缝上大口袋,晚上率领他们去玉米地、番薯地里作战。有了这一招,一家8口挺过了3年自然灾害。
某村的一匹马病死了,上午,生产队的队长按照上级指示,率领村民将马埋在山坡上,晚上,队长又率一批人把马的大腿偷挖出来,悄悄吃掉了。
会偷不行,还得会藏。大家都偷,肯定会引起生产队领导的注意,他们拿个铁钎子,挨家挨户满院扎。机灵的人们就把偷来的东西埋在厕所下面,那时的厕所是个大缸,一般不漏,东西藏在下面不碍事。
那个时候留下了几句顺口溜:“社员没法子,缝个大褡(兜)子。”“偷偷摸摸,改善生活。”
都说文人爱脸面,害怕斯文扫地,不愿干偷鸡摸狗的事,其实不然,在那个年代,下乡的文人知青们偷起菜来也不逊色。浙师大一位女博士说,她爸爸下乡期间,看上了她妈,因为实在拿不出东西送给心上人,就在半夜里到一农户家偷了一只鸡,后来顺利地结成了秦晋之好。如今的大导演吴子牛,当年下乡期间,住在一对老夫妇家,老夫妇在房梁上挂了一块肉,准备拿来过年的,他饿不过,有天趁主人不在家,噌地拿把刀,嗖地割了一片肉,迅速放进嘴里。
有人偷,自然有人防偷。据说最牛的防偷人是这样的:一天,同村一个老好人死了,埋在菜园边上。看菜园的人头顶一只破铁桶,穿月白色褂子,盘腿端坐在坟头上。有人来偷菜,他就抓起一把沙土朝那人扔去。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来偷。
不过,如果偷菜被抓,特别是偷公家的菜被抓,惩罚起来也很严厉,婺城区汤溪镇厚大村的范天行回忆,他亲眼看到一名女子被吊起来示众,只因为她偷了公家的紫云英。
上世纪70年代末,人民公社制度结束,随后,国家实行改革开放,农民承包土地,大米白面放开肚子吃;知青们通过高考等方式,在城里一展身手;小商小贩们干个体,安心掘金;民营企业迅猛增长,工人就业机会大大增加……这个时候,如果还有谁去偷菜,那就是道德品质问题了。


本世纪初 我们偷的不是菜,而是大自然
改革开放20年后,很多人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到了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在城里呆久了,厌倦了钢筋水泥、车水马龙的环境,过够了繁忙复杂、压力重重的生活,反而想回归农村拥抱大自然了。于是,他们开着车子,带着孩子,来到乡间,看到挂在树上的水果、长在地里的蔬菜,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于是,文明点的,会和主人打个招呼付点钞票,想寻求刺激又碰巧主人不在的,就去偷了,不过数额不多,往往是一两个。
有一年11月,一伙有头有脸的城里人到婺城区岭上乡玩,路过一片橘林时,一车人兴奋得叫了起来,在好几亩绿油油的橘树中,唯有一棵高大的橘树挂满了金黄色的橘子,煞是惹眼。车子停下来,这个局长、那个主任的,全都猫着腰、跨过地上的残枝枯叶,疾速走到那棵橘树前。斯文点的一个一个摘,凶悍点的就把一整条折下来。当然,大家偷的都不多。偷完后,还要拿出相机,站在树前,举着战利品,合影留念。回到办公室,他们逢人炫耀:“瞧,这橘子是我亲手摘的。”
对于这种行为,果农、菜农们一般不计较,吃几个橘子、拿几棵蔬菜,算啥?有时遇到那些城里人在地里“劳作”,他们顶多提醒下:“注意不要毁了树木菜苗。”
不过,也有人因为偷大自然而付出了代价。据说,有一伙人到北山盘前村玩,看到高山上的番茄,心里像被挠了似的,就“摘”了几个尝尝。结果,这一幕被另一伙人碰到了,怎么可以偷吃农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菜?于是,两拨人打了起来。事后得知,偷菜不过是个借口,两拨人本来就有矛盾。呵呵,想想也是,什么年代了,还至于为偷菜争得头破血流?
不过,也别小瞧,这种偷菜方式还有竞争。70后的小李把房子买在金东区,屋后就是农田。农民们在田地里种的丝瓜四处蔓延,一不小心越界了,长到了小李所在的小区围墙上,小李用晾衣叉一勾,丝瓜就到手了。有天下班回来,小李和媳妇没买菜,有个丝瓜他们瞄了很久了,现在肯定能吃了,结果回来一看,丝瓜没了,丝瓜被摘的印迹还很新鲜,看来,城市里爱偷大自然的不止小李一家。
虽说偷大自然上不了纲越不了线,但终归是偷,被发现了也有点难为情,所以,到了后来,城里人就直接付钱到田里边吃边摘了,聪明的菜农果农也发现了商机,将此看做另一个生财之道。
今年7月,成都开心农场的老玩家何兴华承包了一个农庄,将其打造成一个真实版的开心农场,把偷菜当做一个产业来经营。每位偷菜者在缴纳一定的费用后,可获得一定的偷盗任务,完不成就将受罚。如果在偷盗过程中被“护园犬”给逮着了,也要受罚,根据偷到的蔬果数量,罚款5元至50元不等。“护园犬”由真人保安扮演,每人每晚限逮5名偷菜贼。
这样的实战偷窃,玩起来更加刺激。据说,最多的时候,一晚有几百人来偷。这个消息一出来,有些专家又提心吊胆了,这不成了培养小偷的基地吗?偷得不亦乐乎的人理直气壮:“什么年代了,哥这样还叫偷菜吗?哥玩的叫心跳。”


当“今天你偷了吗”的问候语流行时,当各种偷盗招术被津津乐道时,当极端个例被媒体披露时,不犯法的偷菜竟引起了专家的重视,他们站出来说,这是玩物丧志,这是空虚无聊……说归说,偷菜的人还是不计其数。于是,一些企业开始封杀开心网,规定员工上班期间不得偷菜。
偷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既爱又恨,争议连连。

去年 我们偷的不是菜,而是寂寞
就在偷大自然逐渐风行的时候,互联网在内地也风行起来。有了这个高科技,人们的生活便利了很多,但生活和工作的节奏也明显加快了很多,人人都忙碌无比,人人都喊孤独寂寞。2007年,互联网适时奉献了一款勾人的游戏———开心农场。在农场里,人们只要点点鼠标,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偷菜,不用在现实生活中承担任何责任,而且偷得越多,级别升得越快。这样的游戏,迅速受到都市白领的推崇,压抑已久的他们,既可以在电脑里亲近自然,也可以轻松获得满足感。从2008年至今,网上偷菜一直风靡全国。为了偷菜,人们什么招都用上了。
最劳累的招是,记下每一位好友的菜的成熟时间,然后定好闹钟,哪怕是在半夜,也要起来偷。
最轻松的招是,下载一个外挂,一天到晚不关电脑,让外挂一轮又一轮去好友的农场搜寻,一旦成熟便自动下手。
最卑鄙的招是,知道同事的菜马上要熟了,就打个电话给他/她,让他/她到自己这里来一下,这样就可在主人收割前偷窃了。
最费钱的招是,把手机换成3G的,另外再买台笔记本电脑,可以快速上网,这样无论是上厕所、坐公交车还是开会,都可以畅偷无阻。
偷到的,自然皆大欢喜,失手的、被偷的,当然容颜不悦。据说,一位女生一大早起来收菜,眼看就剩几秒钟了,结果,价值上万的菜竟被爸爸的同事给偷走了,女儿不高兴,老爸拿起电话打给那位同事,同事不得不“送”上一辆“甲壳虫汽车”赔罪。有些员工因为偷了老板的菜,被要求写“偷菜感想”,甚至被老板抹去工作。有些学生偷了老师的菜,老师就记下了学生的名字。更夸张的是,一对已经谈婚论嫁的恋人,因为女方不满男方偷了她的菜,竟分道扬镳了。

今年 我们偷的不是菜,而是心跳
网上偷菜,耗时耗力,偷得再多,终归只是一串数字,即便身价过亿,也变不成现钱。有人玩厌了,不高兴了,索性把网上偷菜搬到现实生活中,寻找新的心跳制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