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人:华夏阴阳五行学说与汉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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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华夏神传文明的足迹(三)
作者:川人
华夏历史上阴阳五行学说与汉医学紧密相联,一脉相承,有着许多的共同之处,在翻阅汉医学基本理论时,笔者不由的感慨古人对天、地、人的认识是如此的深刻,非当今科学所能及。对汉医学了解越多就会越感觉华夏文明就是神传文明,尤其把华夏玄学、阴阳五行学同汉医学联系起来时,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
一、汉医学的理论基础:
汉医学理论来源于对医疗经验的总结和华夏古代的阴阳五行思想,其内容主要包括精气学说、阴阳五行学说等。早在两千多年前, 汉医学专著《黄帝内经》问世,奠定了汉医学学的基础,内容包括摄生、阴阳、脏像、经络和论治之道。时至今日,华夏传统医学相关的理论、诊断法、治疗方法等,均可在此书中找到根源。
汉医学具有完整的理论体系,独特之处在于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及辩证论治疗。汉医学的精气学说认为:气是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物质,气的运动称为“气机”,气的各种变化,称为“气化”,天地之精气化生为人,这便是华夏医学对人的由来的基本看法,它来源于天地万物的原始之气。
不仅如此,汉医学还根据五行(即金木水火土)的特点来描述五脏的特性和功能。如:木性可曲可直,条顺而畅达,肝属木,其特点是喜条达而恶抑郁,并有疏泄之功能;火性温热而炎上,心属火,其特点是心阳有温煦之功能,心火易于上炎;土性敦厚,有生化万物之特性,脾属土,其特点是有消化水谷,运输精微,营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功能,又为气血生化之源;金性清肃收敛,肺属金,其特点是具有清宣肃降之功能;水性润下,有下行、闭藏之性,肾属水,其特点是主水液代谢之蒸化排泄,并有藏精功能。
而且五行说认为,五行之间存在着生、克、乘、侮的关系。相生即相互资生和相互助长,相克即相互制约和约束。如果五行相生相克太过或不及,就会破坏正常的生克关系,而出现相乘或相侮的情况。相乘,即五行中的某一行对被克的一行克制太过;相侮,即五行中的某一行本身太过,使克它的一行无法制约它,反而被它所克制,所以又被称为反克或反侮,只有保持相生相克的动态平衡,才能使事物正常的发生与发展。
相生相克的关系在中医中被广泛应用于解释五脏之间的关系,脏腑间的病理影响,和相应的诊断和治疗。五脏之间相互资生的关系,可用五行相生来阐明:如肾(水)藏精,肝(木)藏血,肾精可化生肝血,此即肾水滋养肝木,即水生木;肝(木)藏血,心(火)主血脉,肝之贮藏血液和调节血量功能正常,则有助于心主血脉功能的正常发挥,此即肝木上济心火,即木生火……所以五行学说同汉医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汉医学影响至深。
藏像学说更加丰富了汉医学的理论,“藏”指人体内的五脏六腑、奇恒之府,“像”指脏腑表现于外的生理病理。透过外在“像”的变化,以测知内在“藏”的生理病理状态,称为“从像测藏”。汉医学还认为:气、血、津液是构成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气有推动、温煦、防御、固摄、气化、营养等作用。不仅如此,汉医学还有经络学说、病因学说等,组成了一套完备、科学的医疗体系。
由此看来,我们不难发现,汉医学的理论基础根植于《周易》中的阴阳五行学说和相生相克的道家理论,同神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从某种角度上讲,汉医学就是神文化的遗产,华夏古人只不过是继承和发扬了它,而不是创造了它。
二、汉医学独特的诊断和治疗方法:
汉医学在诊断治疗疾病时,采用扁鹊所提出“望、闻、问、切”四诊法,以收集资料,判断症状和体征,并通过分析、综合,辨清疾病的原因、性质、部位、以及内在之间的关系,从而得出结论,并在此基础上确定治疗原则与具体治法。
所谓望,是运用视觉来观察病患神、色、形、态的变化,以判断病情的一种方法。神就是指人的精神状况;色主要是指观察病患面部的颜色和光泽,根据不同的色泽可以看出气血盛衰和疾病发展变化;形,是指人的外部的形体;态,主要是指病患行动的姿态,如果人走起来精神抖擞,则说明很健康,而弯腰曲背,多半是肺部有毛病,如果总是一副腰酸腿软的样子,则可能是肾虚。如果行医之人有当今人所说的“天目”的特异功能,那么他这一望,便能透视人体,比当今的CT还厉害,传说扁鹊、孙思邈等大医学家均具备这种功能,故他们能透视人体,查明病因。
所谓闻,主要是指听声音。如果人说话声音洪亮,铿锵有力,那么说明这个人精气十足,精力充沛;相反,如果病患语声低弱,有气无力,甚至不想说话,多为虚证,多半是气虚等一系列的病。而所谓问,则是向病患询问其感受,如哪些地方不舒服,问一般情况的生活习惯,问病史,问起病时间等。它是一种最能直接获取一些病情信息的方式。
所谓切,包括切脉和按诊两个部份,是切按病患的脉搏、皮肤、手、腹部、四肢及其他部位,以诊断疾病的方法。脉搏的波动可以反映人的一些内在的生命信息,因此可以通过它观察到人体内部一些病情。脉象分很多种,各自反映的生命信息也不同。通过诊脉,有经验的医生就能从脉搏反映来判断患病的性质和部位,比如说一个人情绪不好,烦躁,即所谓肝气郁结,它能通过一种叫弦脉的脉象反映出来,这种脉象琴弦,很硬,很直,绷得很紧,就能根据这种脉象特征查知病情。
而汉医学的治疗方法有多种,既有一般内服药物的内治法,又有药物外敷、热熨、熏洗等外治法,以及独特的针灸、拔罐、刮痧、推拿、按摩、气功等非药物疗法,还有以药膳为代表的日常食品疗法。一般而言,完整的汉医学处方,至少包括四项以上:情治(情绪控制)方面的指导;忌口(饮食应注意的事项);运动的建议(打坐、导引、气功等);中药的使用,或针刺、推拿等,故汉医学在治疗疾病时,是以身心合一的角度全盘考量,这充分体现了华夏古人“天人合一”的理念。通过对汉医学诊断和治疗的大致了解,我们不难看出华夏医学自成一套体系,并有着完备的理论和实践经验,这体系同华夏阴阳五行学密切相连,是“天人合一”的思想在具体事物上的运用和体现。
三、历代汉医学家和特异功能:
历代著名的汉医学家不仅对汉医学有着深刻的认识,并有着特殊的功能,这种功能是历代不被人所正视的,很多人仅是当作一个神话传说,当我们以一种审慎的目光再次看待这一问题时,我们发现原来的神话传说是真实可信的,历代大医学家都有种特异功能,他们这种功能用气功治病的理论来说称之为“天目”。
关于扁鹊的特异功能,司马迁在《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是这样描述的:“扁鹊以其言饮药三十日,视见垣一方人。以此挸病,尽见五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说的是,扁鹊依照他(扁鹊师父长桑君)的说法服药三十天后,便能隔墙看到另一边的人。用这种功能诊察疾病,完全能看到五脏六腑疾病的病根和体内发病的部位,他只是把诊脉当作一种名份上的事情。由此看来扁鹊的“四诊”中的“望”靠的就是他的特异功能“天目”,他治病中的诊脉只是掩人耳目的一种形式。
历代名医如陶弘景、孙思邈、李时珍都是修道之人,他们在修炼中开天目,出现各种特异
功能均属常理,尤其孙思邈的《千金方》中的有些方剂,无法用中医现有的理论通过辩证
论治的精神去衡量和理解,这均源于行医者的超常能力,今人称之为特异功能。
四、汉医学对行医者的道德要求:
正是由于汉医学深厚的内涵和理论的超常,才使得汉医学对行医者的道德水平要求甚高,这种高标准的要求行医者不仅有利于患者,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是提高行医者技能水平的前提,用修炼界的话说,就是要出特异功能必须得达到出功能状态的心性要求,也就是道德水平的达到相对的高度。
对于这一点,有“药王”之称的孙思邈在其著作《千金方》里有详细的阐述,在《千金方》的序中孙思邈以“大医精诚”为题,向后世所有诚心学医和行医的人提出了行医者的医德修养问题。“大医精诚”中的“精”指医技、“诚”指医德,要成为大医对两方面的要求都很高。“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这就要求要正心、要慈善,要达到这点,行医者必须努力提高自身的道德水平,不断的升华自身的精神境界。不仅如此,对待患者的痛苦要像对待自己的痛苦一样,不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等等艰苦,“一心赴救”。对于生疮、下痢,体有秽臭的病人不能反感,要有怜悯心;反对杀生,认为“杀生求生,去生更远”,这都体现出药王孙思邈认为行医者应该具备高尚的道德水平的思想。
要达到孙思邈这个“大医”的标准,行医者就必须时刻要求自己道德水平的升华,一个人如能持之以恒,便是“不修道已在道中”,长期以往这个人就能出能量,从而强化自身携带的先天本能(特异功能),通过特异功能就能诊治各种顽固疾病,就会创造众多的医学奇迹。所以道德水平的升华,是汗医学对行医者的基本要求,是行医者的根本所在。
众观汉医学的方方面面,从汉医学所秉持的理论基础到汗医学诊治的方法,从汉医学行医者的特异功能到汗医学对行医者的道德要求,无处不体现出汉医学的深奥之处,这种“深奥”更加展现了汉医学是神传技艺的特点,尤其当我们了解它同阴阳五行学是如此贴近之时,在感叹汉医学精湛、深奥之余,不由得对神传技艺产生了几分敬畏和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