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医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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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极先生
一、异人授易
昔紫极游南岳,观虫文鸟迹,足历禹城三日。心中事起,乃取钱而掷。复掷时,通宝入于谷中,被祝融帝所收,心中懊恼。呆若木鸡,不明何事。
禹王迹前一行人立足,目视紫极,良久乃曰:“君亦通易乎?”
紫极对曰:“略知一二。”
其曰:“能否与吾言之”
对曰:“余粗浅之识,尚不足与人言吉凶!”
其又曰:“缘何呆纳”
紫极对曰:“有一象必有一事,吾不知将何事之有?君言何问之?亦为易师否?”
其曰:“然,小子确切。即曰易师,当行易传,今即有缘,余乃问汝:识三易八宫否”
紫极木然,知遇高人,乃行拜师礼,曰:“愿闻其祥。”
其曰:“三易者,易天易地易人,天者干也,地者支也,人者音也。干以度天,支以度地,音以度人。人立于天地间,故当参天地之数。今之易,唯支用而废干音,故所知者少。干者以甲纳,支者以子纳,音者以律纳。三者互参,天地人鬼神皆难逃矣!”
紫极乃曰:“纳甲纳子纳音之说,世已有之,先生之言为今令所行乎?”
其曰:“纳子者如是,甲音者不同。今之三纳之中唯用纳子,因纳子有验。纳甲音之法有误,故有验者少,有者亦巧合矣,因不识其中故也!”
曰:“愿闻其中”
其曰:“纳甲者,子午流注之说最祥,纳音者,灵龟飞腾之中最多,唯知易明医者少,此中之法,余今不言,汝当自修医,他日自可明了。今世之玩易,于世之利少,虽知事体之本末,于人而无益,不知如何趋吉避凶也。不若行之于医,可修福于未来,利一方之百姓。缘份今在,传汝八宫,自可断易如神,他年若自悟三易,切不可舍本逐末,仍以医为先,此无量功德也。”
紫极曰:“愿闻八宫”
其曰:“八宫者,内宫、外宫、本宫、变宫、飞宫、伏宫。”
紫极茫然,乃问之曰:“先生八宫之说,缘何只言六宫。”
其曰:“即此也,六宫之中有阴阳,故曰八宫。如之泰之乾卦,外宫者坤也,内宫者乾也,本宫者坤也,飞宫者泰也,伏宫者否也,变宫者乾也。八宫之外,有第九宫,名旁通宫,乃事之终结,中央土位,万物之归也。”
紫极问曰:“断法如何?”
其曰:“外宫者,假也。内宫者,真也。本宫者,体也。飞宫者,用也。伏宫者,藏也。变宫者,进也。旁通宫者,终也。”
问之曰:“愿闻阴阳?”
曰:“阴阳者,总纲也。若医中阴阳为八纲之总。外宫者,虚也。内宫者,实也。本宫者,里也。飞宫者,表也。伏宫者,寒也。变宫者,热也。”
紫极拜谢。“愿闻师名?”
其曰:“因缘凑合,何必名姓!”乃飘然而去。
紫极归相,日习医,夜玩易,如是者数载。因缘巧妙,拜师高人,有所悟也。知易医也。乃发大乘愿:“一针砭天下,四药医乾坤,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心,穷了阴阳理,往生琉璃光,因缘众生病,令心生安康。”
二、八卦口针
相山之阳,宋之古都,来龙于艮,脉分九龙,九龙玄窝,中有古刹,名曰显通,自古皆灵。三月十八,菩提法会。四面八方,云集于此。香烟淼淼,钟磬齐鸣。随缘结祥云,诸佛赐吉祥。花果茶清香,法喜润心田。九品莲花开,无上清净方。
紫极为生计所困,客于沪三载,每岁法会,千里必归。岁丙子,紫极归相,显通结缘。于寺中远见一道者,鹤发童颜,白须拂胸,此道者即紫极之师也。正行针道,病者如云。紫极恰脚踵痛,目视师所行针法,唯在口中,闻所未闻。乃针刺之。针入痛止,效如桴鼓。紫极因而奇之,乃问师居何方,他日当拜。师言初居此地,原居河南,祖籍山东。紫极问祥,不日拜谒。
紫极寻师寓所。与师畅谈。师奇紫极年尚而玩易,收作关门。紫极即行拜师,乃问师针道。
师曰:“此针法为八卦口针,乃伏羲大帝所授。”
紫极问曰:“口针为经络否?
师曰:“手足十二经入口者九经。此易之学,常理弗能通。观常人之齿三十二,内外之配作环形,乃六十四卦之圆图也。口之内,舌之连上鄂,乃六十四卦之方阵也。咽者,无极者,与脐应。上下唇者,阴阳合抱,乃先天之父母也。舌者,心之苗,混元太极也。此口中有卦穴一百二十八,与周天相应。”
乃授八卦口针图。紫极知易,经师解道,一时皆悟。
师者,讳连清仙长。仙人也。紫极从师三载而出师,受益终生。
三、紫极受训
紫极拜师而受训
细思善字意甚深。慎言敏事效古人。
规已宜了浮华性。清幽自重学贤真。
易医之设,实非朝夕之故,由中国推究,黄帝设教,相问于歧伯。故古圣爱民,作内经明示天下。求药针砭之道,由斯定也。只因后世圣贤传道,步遍神洲,借外名而传内教,越人仲景皆传道之人也。只为当时非为今日,故易医之法,随失用所。谓古圣设教,实与今之易医设教同也,不过各因其时而已。及易医失传,大道不明,生灵难养浩然之天性,不得还元之门路。
嗟!嗟!不养浩然之灵性,遂近恶离善,视邪远正,故造成易医不明现代之乱局。生杀由人权在手,即是闫君死人多。血流成河,白骨遍野,鬼声乱哭,混成岁月,含冤难鸣,悲苦多多。无能之医,唯利是图,当刑而不敢声。天理灭绝,民无所依,地府济济,难登提册,十王忙忙,无片刻之暇息。
嗟!嗟!天堂宽阔,登者甚稀。如此将世道糊糊涂涂,造成万代无有之恶世乱局。安阳君悲,神仙叹惜!三皇存大慈大孝,跪泣求度。老君恩准,才复设古易医之法。初设鲁西,后传豫东,行于宋北。天皇借梦传针,又天下大行易道。初时度上几个有学者,八卦口针得以远传,一书劝化多人。人虔神应现象,易医之法有证,大开天机,道传远方,将渐普及。而本地鲁南宋北,鲁西豫东,各有易医。人赖神力修身,神依人力渡化,此方为人神能言,仙凡可共鉴,实可谓妙极妙极。天空神圣,东方药祖,安阳老申,皆喜出望外,渡人归根,分传易医。本门相传百余年来,医病万千,渡人不知其几。方来此相土。
嗟!嗟!易医善法,余普化众人,霄壤悬绝,实不易作。故为兹门,所到之处,连求余方。广传口针,借以修善。尔来本门受训,此皆易医玄门始终之原因,尔注重之。又为地府魂多,案头大事难了,闫王日过万堂,夜批八千,尚不能了解。三圣鉴之,上跪安阳,下朝玉京,方求得安。各医论治,解度众生。此乃万余年不迂之事也。尔更当注重可也。
兹门受训:天开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中,此为三灵。世上万物,除天地即人为主,所谓万物之灵也。人性不同,善恶有分,善者当近,恶者当劝,至理也。只为此时,恶多故我,易医中善士办渡化劝揖之事。而门中人员大功通仙言之力。独赖易医!注重易医二字,关系甚大焉。小者关一人,大者关一方,扩之达天下,可不身重乎?身任易医,责重如泰山,任高触北斗。自当先清心不私,取消自能自满之外,容保守至高至重之大德。礼字遵守,善功争为,目不视邪色,耳不听恶声,每日三思,再加再思可也。一举一动,功过留神,抱一生充当易医之大志,立一世不退善之决心,作一方之愚人,为一门之开船者。天时若至,同舟东渡。此为易医者。皆是紫府之上客也。
今尔受训,余惟望仍重整易医玄门。尔意下如何?回道训,好道学,二字,余喜不回也。回修重明,此于至善,本门人各自厉之可也。智者授易,慧者授医,普善修于天下。道于治学,德于行医,几于三皇盛世矣!
四、医道同于仙道
师曰:“医道同于仙道”紫极不能解,复问于师,师垂目不语。紫极退,乃斋戒七日,入密室,复行七日,似有所悟。
小子北游,及归,语于紫极:“向此三十里,有一小女出,龄不过八,善言吉凶,闭目可知家宅老坟,先生何谓?”
紫极曰:“小子知天眼乎?”
小子对曰:“略知”
紫极曰:“吾医家三宝精、气、神。以合三知,本神,识神,元神也。本神者,以精为用,不以力行,乃身之自然之机能也。识神者,以气为用,以心主,受想行识也。元神者,以神为用,人人皆有佛性也。小儿初生,元神未闭,识神所用少,故所现特异,而实非异也。”
小子问曰:“先生所言三宝,吾已知之,及人长大,当如何复通元神,如何成就合一。”
紫极曰:“天地人三道,人为三才之一也。天理道德,地理风水,人理易医,三者皆可成就,一字修也。”
小子曰:“愿闻其故!”
紫极曰:“想人之生,以系统时空而言,出生之时,宇宙空间成一定数。即空间排列一定。中所有一切物,皆有业力,即惯性。若人按原业力所行,即命中注定也。八字之析,即业力之学问也。修善行德,克已复礼,减业也。复行天人合一之修,人与宇宙频率似,相感而应,量级增加,日日新,又日新,人必可胜天,而实非胜天也,与天相应也。故八字有二人不应,一曰极善,一曰极恶。此二者业力之别故也,非原业力也。”
小子问曰:“愿闻风水”
紫极曰:“风水者,内五行,外八卦,天地有阴阳,阴阳有和厉。和气之行,若冰释凌,厉气之处,荆棘生焉。常人不见气,而以无所用。圣者不出户,避风如避剑。天欲雨而人心烦,人可与天相应,而况于宅乎?地理有言:近处一寸虽小,胜过远处一尺。宅之与人大矣!宅若人,内五行五脏六腑,外八卦八风九野。经曰:真气内守,病安从来。调内者,理气为先,求势者,峦头为上。和气之宅,人居其中,自可灵化,量级增加,日日新,又日新,命亦可改。”
小子问曰:“敢问阴宅”
紫极曰:“善之问也,人居阳宅之中,阴宅何相关也?此亦气场所主。人之代代相传,至于今已不知几世也,因果相生,信息居中。此信息者,念力也。先人居阴宅中,肉可腐而骨不化,骨受气而后人因之,即阴宅风水也,亦为远不如近,祖辈之阴宅不如直系新亡者因大。”
小子又问:“今皆火化,不留尸骨,阴宅有用乎?”
曰:“亦有所为,因念力故,唯力小耳。”
小子悟曰:“易医者亦此也,吾已得之。人之病,外因六淫,内因七情,或因金创、虫害、房室之伤,皆有力使然也,此力者,能量加载于上,五行有所偏,偏甚病甚也,偏之极,人必亡。服药饵,若修善德者,若调地理者,使之向愈,术不同而理同矣!”
紫极曰:“然,小子只知其一也。亦有服药而亡者,何?非药不可以医病,乃量级不同耳。医之级别为术之深浅,日日研习医理,修悟,量级可加矣。病者之级别为元气多少,七情六欲。若人有死欲,虽越人再世,亦难回天。诸如他等天时地理皆有量级,唯医者病者之系尤大。此即师言医道同于仙道也。”
小子拜谢而退。
五、小子问禅
紫极好易,常喜夜玩。入密室,净手毕,焚香已,乃玩易。火珠林曰:易道逐心,出于混元;大道逐性,出于神仙。观毕,乃入禅定。偏袒右肩,端座莲花,手持玄印,暗行方便。
小子叩请,入内,观师敷座。乃曰:“先生之说禅定,吾当行之,却无以定,当如何禅定。”
紫极曰:“天道自然,天机自动。”
小子不明,复问禅定。
紫极曰:“心有所悟谓之禅,悟有所止谓之定。因禅而定,因定慧禅。”
小子仍不解。
紫极乃曰:“昔者佛祖,不立文字,直指人心,传至六祖,三十三代。六祖慧能,不识文字。此法恰以不立文而传,不识文而终。六祖恐后人不解,乃曰:佛者觉也,法者正也,僧者净也。此三皈依。又传禅定之道。定非定而以至于定。初入定中,必落顽空,且入定中实为不易,故有禅字当头,而不直之曰定。至于禅定之理。禅者,觉也,定者,净也。中之所行,正也,此禅定含三皈依于其中,即此也。行禅之法,而无定法。吾之所行,易为禅,医为禅,行走坐卧皆可为禅。行禅太不易,入定而更难,当常驻之,常思之,常为之,常逃之。如是行之,禅非禅,定非定。无处不禅,无处不定。此慧命也。”
小子又问:“如何深行般若”
紫极曰:“生净信”
又问:“如何生净信心”
曰:“理通也。得象忘形,得数忘象,得意忘数,得理忘意。故有之曰:虽万象之纷纭,仍须一理而溶贯。知天理地理人理,理理俱通无障碍,即可为定,可深行般若,照见五蕴皆空。空,权名之字,实非空也。故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皆心之所悟也。而可四相皆无,虽无,实有也,亦权名之字。以心为非心,空谈也,不足道也。故佛祖常言,我观某某,即非某某,是名某某。唯恐不解也。老君亦言,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皆此类也。”
小子恍然,告退。
明日,小子曰:“先生之论,着实高见,吾行医禅,渐以入定,心中明朗,而实未定,心生欢喜,次喜亦灭,此理也,知禅定也。”
紫极欣然。即而谒:“禅定非定禅,总为意相连,大道不虚设,一理须溶贯”
六、易医玄门
小子问曰:“易医玄门为何之派?”
紫极不能答,而问于师。
师曰:“吾之门乃三派之合。盘古大帝已入辟支佛位,传天皇伏羲大帝针经,行于今,即吾之门八卦口针。凡口针者,皆吾之门也。九天玄女传地皇黄帝奇门,以定天下,后国师歧伯辅佐而作问答以成内经。开医理一门,大行针刺之道。人皇神农帝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作本草经。后汤伊尹作方经,传医圣仲景写伤寒,天下医方大行。天皇帝作易经,三门同归于易,即吾之易医玄门。自先师传吾至汝,已三代,八卦口针不传已久矣!天皇帝复作梦开此针,以大行天下,故当以此而行也。易医玄门又称八卦门,门派之别于今世不存,本不欲与尔说,既问之,而言之,不足于他人道。”
紫极乐而好问,曰:“吾之易医玄门当以有何经典。”
师曰:“天皇帝传《太始天元》,地皇帝传《内经》,人皇帝传《本草经》。此为易医玄门之圣典。”
紫极问曰:“三坟之典,唯《太始天元》未曾一观,不知内为何物?”又问曰:“今人以《内经》《本草经》非一时之成书,亦非三皇之时书,此作何解?”
师曰:“《太始册》中主论天元,宇宙之成毁,世界之根元,应于人身,即天人之说也。此书古时有,而今已佚,有此者,皆伪也。太师曾言:“欲识太始全册,非在文字,而在自修。”即此也。天人之学也,非修不能窥。凡此三坟之典虽非一时之书,亦非三皇之时,实乃三皇之语。何缘此说?因果之故,非成就于一时,圣人欲救天下,借一时而传一理,于多代而书成矣!后尤未尽意,后世复作。”
紫极悟曰:“三皇者,非三皇也。凡于此中有所发明,是名三皇也。”
师曰:“可,天地,一体也,人亦其中也,去之我见,皆三皇之中,是名也。与佛理相应。诸相非相,是名为相。”
紫极欣然而受。
七、论肝八卦
灵兰秘典论: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也。肝胆者,互为表里。
小子问师:“今之肝病,当如何医?”
紫极曰:“肝者东方木,肝主怒,怒伤肝。木病及土,故首当实脾。观之五行,木者根于土中,因金可用,而不至于长疯。有水者可生,水少则枯,水多则腐。有火者木荣,火暗不舒,火炎则焦。以水火为用,而成既济。故可知水火,病分湿、热两端。生于土下者,阴。长于土上者,阳。阴怕水多,阳惧火亢。”
小子问曰:“肝者一脏病,而五脏皆病焉?”
紫极曰:“然,不唯肝,病虽毫毛,性命攸关,肝之为木,系尤大矣!木者自具生长化收藏。非它脏可比。观木之所生,沃土水滋习风丽日而又有所制。心为日,心包为光。肾为水,肾阳为温。一火一水之道也。”
小子问曰:“易中何所言?”
紫极曰:“善之问也。
湿者阴也,为总纲,坤卦也。
湿重则气机受阻,肝不疏泄而成气滞。气滞者胁胀痛、串痛、带脉胀痛,心胸郁闷不舒,常善太息,气不畅而胃不纳食,常反酸呃逆,左关脉弦,右关沉弦,两寸沉弱。当舒肝理气。
气滞者,巽卦也。
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不畅则血有所留,久病在络,血瘀也。胁中痛有定处,面色晦暗,肌肤甲错,手有朱砂,面蜘蛛痣,肝脾常肿大,舌质暗红,略有疹斑。初脉弦滑,久脉弦代,当活血化瘀。
血瘀者,坎卦也。
肝病,知木传土,湿困脾阳,乃成气虚。面色萎黄,神疲无力,气虚下陷,而成便溏,阳气不足,完谷不化,脾阳不振,食减腹胀,气虚属阴,胁痛喜按,夜尿频多,肢冷自汗,肤肿少气,按之若泥。皆因湿重也。舌红苔少,中有裂痕,边有齿印。脉形弦细,或为虚数。当补土利湿。
气虚者,艮卦也。
热者阳也,亦为总纲,乾卦也。
热可灼阴,久成阴虚,阴虚化火,灼枝烧叶。阴液亏损,肝肾常虚,腰酸背痛,虚火上炎。肺阴火烁,干咳无痰,口苦咽干,两胁隐痛,不可终天。脉象细数,左尺不现。当滋阴养阴,乙癸同源。
阴虚者,兑卦也。
热郁之症,发为黄疸,口渴喜饮,燥烦不安。小水黄赤,大便秘干。身目发黄,面色熏烟。口苦口臭,病多时迁。舌红苔黄,脉数濡弦。当清热去火。
黄疸者,离卦也。
热与湿合,名曰湿热,内有痰饮,口腻不渴,状如台风,胶柱难割。恶心呕吐,食欲不振,脘腹胀满,肢体困重,小水短痛,大便溏臭。当化湿清热,湿不去热难清。
湿热者,震卦也。
一证之中又有八卦,远公先生明分黄疸有阴、阳、气、血、燥、湿、寒、热八卦,皆此类也。八证之中分八卦,六十四卦肝病可谓多矣!”
小子问曰:“愿闻六十四卦肝病?”
紫极乃密授六十四卦肝病图。
小子拜谢而退,乃观秘图,唯见十六字: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气、血、虚、实、寒、热、燥、湿”
八、阴阳升降
小子玩易,效仿先生,日习医,夜玩易,不亦乐乎!大有长益。
乃问道于紫极:“易医之中皆有气之升降,小子不解,愿师明眼。”
紫极良久乃曰:“升降者,变化也。习易医而不知升降,未之有也。小子善问,来,师与汝明示。天道四时寒暑,地道南北通衢,人道生老病死,皆有升降矣!冬至一阳生,阳气升于初爻,阴气降于上爻,卦象为复。夏至一阴生,阴气升于初爻,阳气降于上爻,卦象为垢。即十二辟卦也。阴生者阳降,阳生者阴降。故经云:“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此阴阳二气相交也。月令子午,卦气在初,丑未,卦气在二,巳亥,卦气在上。以应六气。”
小子复问:“如何以应六气?先生曾言:五运六气中初之气巳亥厥阴风木。今子午卦气在初,当少阴君火,当如何以应?”
紫极曰:“小子慧敏,但所言无理,不识变通。所言月令者,主气也。六气者,客气也。卦有六爻分阴阳,故子午皆在初,实十二矣!此气不变,四季变更。六气者,天行之客也。有司天在泉,左右间气,六爻首尾相连,如环无端。虽吾曾言初爻巳亥厥阴风木,实为六经方便。小子何不悟!”
小子未悟,作难问曰:“如何方便?”
紫极曰:“上爻太阳寒水,五爻阳明燥金,四爻少阳相火,此三者居上卦,为阳为表,三爻太阴,二爻少阴,初爻厥阴,此三者居下卦,为阴为里。丑未之岁,太阴司天,初气厥阴,以次而行。仲圣伤寒之论,首客太阳,处上爻表也,次传阳明,由表及里,由阳入阴,皆在卦中,故为六经方便。”
小子明悟,曰:“吾已知矣,愿闻藏象升降?”
紫极曰:“藏象之中,三升三降,肾水升,心火降,肝木升,肺金降,脾阳升,胃阴降。肺居上爻,为华盖。心居五爻,为丽日。胃居四爻,为甘露。此三者,居上卦。肾居初爻,济心火。肝居二爻,主疏泄。脾居三爻,主运化。此三者,居下卦。气有升降,生化正常。升者不升,降者不降,人病也。肺金不降,咳喘。心火不降,炎上。胃阴不降,呕逆。脾阳不升,下陷。肝木不升,气郁。肾水不升,不寐。即此类也。”
小子乃曰:“吾曾闻,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今得闻师说,易医之道可大行天下也。”
乃三拜而退。
九、论南北政
《至真要大论篇第七十四》原文:
平气何如:岐伯曰: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正者正治,反者反治。
帝曰:夫子言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论言人迎与寸口相应,若引绳小大齐等,命曰平。阴之所在寸口何如?岐伯曰:视岁南北,可知之矣。
帝曰:愿卒决之。岐伯曰:北政之岁,少阴在泉,则寸口不应;厥阴在泉,则右不应;太阴在泉,则左不应。南政之岁,少阴司天,则寸口不应;厥阴司天,则右不应;太阴司天,则左不应。诸不应者,反其诊则见矣。
帝曰:尺候何如?岐伯曰:北政之岁,三阴在下,则寸不应;三阴在上,则尺不应。南政之岁,三阴在天,则寸不应;三阴在泉,则尺不应。左右同。故曰: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此之谓也。帝曰:善。
小子观此,苦思昼夜而不能解,乃问于师。
紫极曰:“视岁南北。何谓之岁也?岁者,岁星也。岁星十二载当一年。地理之学言不可于太岁头上动土,岁星周八极一十二年也。然当何为南政,何为北政?考之天气起于子、地气起于丑、人气起于寅。南政者:阳也;北政者:阴也。子丑之时为天地未判之初,寅之时天地分矣!故寅至未当为南政;申至丑当作北政。
已午未申
辰酉
卯戌
寅丑子亥
南政之岁,寅至未年,少阴司天(午年),两寸不应。厥阴司天(已年),右寸不应。太阴司天(未年),左寸不应。阳明司天(卯年),两尺不应。少阳司天(寅年),右尺不应。太阳司天(辰年),左尺不应。
北政之岁,申至丑年,少阴司天(子年),两尺不应。厥阴司天(亥年),右尺不应。太阴司天(丑年),左尺不应。阳明司天(酉年),两寸不应。少阳司天(申年),右寸不应。太阳司天(戌年),左寸不应。
小子了然:“此章非难也,难于视岁也!吾初见岁,以岁为年也。不知者一十二,故不解也。”
紫极微笑。
十、药性八卦
紫极入山采药,弟子三人俱。观山野秃颓,心中暗然,不忍足踏一草。近人卫生意识进步,物种却逐年稀少。紫极告诫弟子,天有好生之德,凡采诸药,皆不可令其绝。步足而出,身藏草种,足履之处,播撒诸青。此谓易之生生也。
采药东南,中道而息。
小子问曰:“余观药性,有散有收,有升有降,其有道可寻乎?”
紫极曰:“一物一太极,万物皆有备也。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生长化收藏,四气寒热皆有异。辛甘苦酸咸,五味殊胜皆不同。吾观卦之六爻,天者居上,为五上,地者居下,为初二,人在其中者三四。上下二卦之分,又有三才者,此太极不同也。地以上为上卦,地以下为下卦。此恒不变之理也。故有之曰:地上一分为阳,地下一分为阴,即此也。花果者,传种之物,居上爻,叶者,表之里也,居五爻。四爻者,地上之茎也。地下之茎,三爻也。二爻配根,初爻为须。观六爻之在,宛如一物也。故花果者,多补精之品,因处六爻且为传种之物,与人相应。叶者,多发散之物,居五爻且处表,可引而外散也。茎之者,可通经络,因相系上下也。地之上通手,地之下通足。三四爻也。根者,二爻以处里,故多补肝肾。须者,根之末也。由此可知利尿缘何用甘草梢。一物之中又可分太极,若人参之芦,可涌吐,参之身可补脾胃,力在守。参之须,可行气,力在走,皆此类也。
小子心喜,乃问于师:“易,大者也。不知当如何配卦?”
紫极笑曰:“小子之问胜于子文,寻根求本也。来,吾语汝:上卦者天,以配气,下卦者地,以配味。此从河洛中来。河图为天,一六合水,二七合火,三八合木,四九合金。四九者,太阳也,三八者,少阳也,二七者,少阴也,一六者,太阴也。慎修先生《河洛精蕴》论之最祥。他日为汝说此。卦之配,九乾宫,四兑宫,三离宫,八震宫。二巽宫,七坎宫,六艮宫,一坤宫。恰九宫先天图也。太阳者热,九为大热。少阳者温,八为微温。少阴者凉,二为微凉。太阴者寒,一为大寒。故可知,乾大热也。兑热也。离温也。震微温也。巽微凉也。坎凉也。艮寒也。坤大寒也。故震巽木之微,乃平之气。此气也。”
小子曰:“愿闻味?”
紫极曰:“洛书为地,在药为味,居于下卦。上九下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履。七六为辛,九为苦。三四为酸,一为咸,二八为甘。味虽五味,但数之八。乾兑为辛,乾为辛之毒,巴豆之类。震巽为酸,震为酸之涩,石脂之类。坤艮为甘,坤为甘之腻,熟地之类。河洛之相配卦,六十四卦药性成矣!”
小子肃立,再拜。
十一、针法补泻
天有阴阳,人有男女。病有虚实,故针有补泻也。何者为补,何者为泻?曰:虚则补,实则泻。经云:徐而疾则实,疾而徐则虚。又云:徐出针而疾按之,疾出针而徐按之。又云:徐内而疾出,疾内而徐出。此中似有矛盾之处。试以相似论而释之:经络也似河道。引天之气而入经络谓之补,引经气行于外谓之泻。以水道相似论之,引水入渠为补水,决水外行为泻,故有随迎补泻也。随乃顺势而补也,迎乃决水而泻也。针若锸,气若水,慢插入渠,引水入之也缓慢,渠内之水不至于外。急退锸使水不复随之外流。故徐内而疾出之补也。以针徐引气入经络,疾退天部使气不从针而退也。针退出当以何为补也。必徐退,若水之渠,边退边堵水,退出后急以土掩口也。故曰:徐出而急按之,谓之补也。泻亦然,针之急入勿使天气随针入经,而徐出引经气外泄至天部,复急出引经气出于皮外,而徐按之,若水之随缺口外泄,而徐以土掩之。虽似矛盾而实非也。此二者之不同时也。
针之补泻又分手足、阴阳、左右、呼吸何也?此若水之流势,手居上,以象阳,足居下,以象阴。手之阳经自手走头,手之阴经自胸走手。足之阳经自头走足,足之阴经自足走胸。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今观地之水流,由于受地球偏转力作用,在北半球水流右偏。故水之左为阳,水之右为阴。南半球恰相反。人以脐为中心,百会者,地之南极,会阴者,地之北极。带脉即赤道也。其经络所行之力恰与地力相似。针之左旋右旋对不同经络其补泄不同也。故有针对一词。手左之阳脉,自手走向胸,因处左处,故左旋针可加速经脉中气流速度,为补也。反之相反。由此可知所谓随迎者,决经络之口,是入是出不同也。徐疾者,进出之方式。是补是泄也。旋转者,改变经络之气速度也。阴阳左右上下者,脉行偏转力不同也。呼吸者,增减外气与内气之势差也。男女者,阴阳属性也。而旋转之法,为补泄第一手法。
以八卦论之,上卦为经络之阴阳、上下、左右。下卦为针法之随迎、徐疾、旋转。上卦断用何经,下卦断用何法。呼吸男女者,外气与内气之势差也。此为针法八纲也。
以先天八卦论之。
阳经手左部为乾,左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阴经手左部为兑,右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阳经足左部为离,右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阴经足左部为震,左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阳经手右部为巽,右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阴经手右部为坎,左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阳经足右部为艮,左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阴经足右部为坤,右旋随经徐进为补,反之为泻。
此中乾卦三男,坤卦三女。阳以左补,阴以右补。故言补泻者,首随迎也。次徐疾手法也,次左右旋转也。随迎者,补则从上顺以引气,泻则从下逆以引气。再用呼吸男女法,使内外之气差增大,补泻如桴鼓。复用徐疾之手法进针,一进至天,二进至人,三进至地。此徐法也,一退至天,此疾法也。复徐出针而疾按之,此谓之补也。一进至地,此疾也。退二至人,退三至天,此徐也。复疾出针而徐按之,此谓之泻也。以手足阴阳左右经络而用左右旋转手法之不同,补泻有别也。古人不余欺也。
经云:营行于内,卫行于外。卫气之遁经而外行,
则气足也。气当何以外行?因卫气为悍气,冲出脉外行之故。观水之行,北半球冲击左岸,向右偏转,复以左力驱之,水流加速,水气必行于外,可润泽枯土也。经气亦然,左右之旋,经气之速变,自可迫气行于经外,外气随之而入,卫气足则元气旺,谓之补也。泻者亦然。
天地之同理也,医易可汇通也。诸如其它补泻之法,亦为有理。九六补泻之法,实非补泻也。多配龙虎交战,乃行针之手法,通经活络作用,补时用补九泻六,泻时用补六泻九。如助气之波澜,使通其所阻也。提插补泻之法,以徐插疾提为补,疾插徐提为泻。多配子午捣臼。以除寒热。至于青龙摆尾,白虎摇头,苍龟探穴,赤凤迎源,烧山火,透天凉,热补凉泻等,皆手法也。知针法八纲,明补泻之理,手法推之可十,数之可百,皆以实者泻之,虚者补之也。
十二、女子月汛
紫极曰:女子者,属阴,天有日月分阴阳,女子以应月。气为阳,血为阴,男白女赤,女子以血为主。故月汛之期以应月,当二十九日为一期。此平女之行也。
紫极曰:女子之月,或行于朔,或于望,或先期,或后期,皆有所由也。
紫极曰:初一日,阴极而阳生,女子属阴,当随阴故。岂不知日之阴极即月之阳极,与男子有别。初一日夜半,日地月三星同线,人居极点,引力盛于平时,阴之极也。十五日中,三星亦一线,人居中,引力若平,阴阳平衡。人以平为期。三力加减,阳气盛于他时,故十五阳旺也。知女子之月期,可知身体强弱,性格刚柔也。
紫极曰:经生于一而汛于十五。故可知十五之汛,乃随天时而动,气血平和之人。有病亦难深也。
紫极曰:反于一日时汛,月盈时血始生,月悔血已尽,犯虚虚实实之戒,反天道而行,其病血虚也。其人阴盛也。其性情多诡也。因用心力多故耳!
紫极曰:月未盈时而汛先至,此谓不至而至也。血生早也。其病多火,血热也。性炎燥也。
紫极曰:月盈后而汛方至,此谓至而未至也。血生也迟。其病多阳不及也。
紫极曰:此四月汛期以应太少阴阳,以太阳为平期。所依太极点与他等不同耳。以太阴为病甚,少阴,少阳多常人。
紫极曰:至而不至者,经闭也。至而常至者,崩漏也。此二条病甚也。妊者不当于内。
紫极曰:月汛更变者,先期者多热,后期者多寒。不定期者,情性多变也。
紫极曰:欲求贵子,男以养精,女以养血,调其经汛,合乎阴阳,有子皆贵。
紫极曰:阴常静,故汛随性情之变也缓。汛之变非一日之功也。此女子养生之用也,千古不传之密。女子不养生而汛有更期,当病也。因静而难动,故知病非一日而成。故古人云:宁医千男子,不医一妇人。
紫极曰:阳常动,故精可思随泄也。故男子当少思寡欲。
紫极曰:练丹家所谓活子时,即无思之时精足动。非一日之功,女子等同。由是可知汛期可改也。
紫极曰:由是可知师曰:医道同于仙道也。
十三、脉决八法九宫
紫极从师易医,师言脉法之道,初烦后简,得心应手之时唯浮沉迟数四总纲足矣!习脉之道,先观频湖脉学。二十七脉明于心。而后方可试之。
紫极习频湖之道三月。知师之说非虚言。浮沉迟数牢记于心,时时不忘。左右练手,世人以之为颠。常自思:师以四象配四纲,吾当以八卦配八脉。乃以易练医,于师四纲之外复增虚、实、动、弱四维。
小子习脉决,紫极亦如师言,分八脉以授之。
紫极授脉决:
八卦脉决:
乾为天轻按可取。坤居地重按能知。离四至以上为数,坎三至以下为寒。中似有物者兑实,若有若无者艮虚,震行搏手者曰动,巽入无气者曰弱。
乾坤浮沉可取,坎离迟数故知,兑坚艮软乃实虚,震动巽弱相聚。浮轻沉重表里,数速迟慢热寒。非实非虚脉要缓。动弱最好不现。
乾浮洪濡散芤革
坤宫沉伏牢细弱
离火脉散疾促动
坎水脉迟浮涩结
兑实弦长紧滑促
艮虚微细代短歇
震动数浮兼诸实
巽柔迟沉总虚弱。
频湖脉决:
浮沉迟数滑兼涩
虚实长短洪微弱
紧缓革弦芤濡牢
散细伏动促代结
二十七脉应九宫决:
坎一沉细伏,坤二散短弱,震三数促洪,巽四滑牢实,中五缓濡代,乾六虚芤涩,兑七迟结微,艮八弦长动,离九浮紧革。
小子记之于心。
紫极曰:历代先师传决不传法,我亦于决中增之一二,知此为手下之功,非言传可为。小子当自悟去。
小子归,尊师所言,夜行脉禅之道。三月亦知脉,年余手即心也。
十四、难经别脉
难经别脉
小子问曰:“愿闻难经所言脉法。”
紫极曰:“难经以手太阴经分寸关尺,以肺朝百脉故。以相似论言之,左右手以手太阴重迭,两鱼际处当作头,而以下可分肝脾肾命门也。关处为关口,脐也。关上为阳,肺心也。关下为阴,肾命门也。在关中为中焦肝脾也。心乃阳中之太阳,居左寸。肺乃阳中之太阴,居右寸。肝乃阴中之少阳,居左关。脾乃阴中之至阴,居右关。肾乃阴中之少阴,居左右尺。因肾有两枚,各从左右。尺下以应股足。寸上以应头。胆居肝之左,胃居脾之右。大小肠三焦膀胱命门居下焦也。左尺为肾,右尺为命门相火龙雷之居也。又表里相合,心之脉合小肠也。此乃横向也。在纵向中,心肺为阳居天部,脾胃居中为人部,肝肾为阴居地部。心为太阳,浮大而散。肺为太阴,浮涩而短,肝为少阳,弦牢且长,肾为少阴,沉濡、举指来实,此三部候脉也。”
小子曰:“难经之涩,脉论之隐,愿先生详细?”
紫极曰:“五难曰:脉有轻重,何也?以全息八卦论之,肺居天,次之心而至于肾。故肺主皮毛,心主血脉,脾主肌肉,肝主筋脉,肾主骨髓。故:轻举皮毛者肺也,二部以候心也,中部以候脾也,四部以候肝也,至骨以候肾也。以易象论,全息八卦推衍之,此乃五行候脉也,金木水火土也。
五行脉法与全息脉法以应河洛之数
如图:
2 7              4  9  2
3 8  5 10   4 9         3  5  7
1 6              8  1  6
河图                洛书
河图法:左之为阳,2、7合火以应心居左寸,3、8合木以应肝居左关,4、9合金以应肺右寸,1、6合水以应肾居两尺,5、10合土以应脾居右关。右尺乃龙雷之用。肾水中之火也。
洛书法:9金以应肺居皮毛,7火以应心居血脉,5土以应脾居肌肉,3木以应肝居筋宗,1水以应肾居骨髓。
河图乃圆图,首尾相抱,似全息八卦也。洛书分上下以定五行层次也。
难经言脉层次论
河洛脉决
太极脉决:
八难曰:寸口脉平而死者,何谓也?因决于龙雷之火也,三焦之原,生气于内,而死者也,龙雷之火在尺之下也。
二仪脉决:
九难曰:何以别知脏腑之病也?数者腑,迟者脏,数为热,迟为寒。诸阳为热,诸阴为寒,迟数者,以定阴阳而知寒热也。
三才脉决:
四难曰:脉有阴阳之法何谓也?然呼出心与肺,吸入肾与肝。呼吸之间,脾受谷味,脉在中也。故浮者为天以定心肺,沉者为地以定肝肾,中部人也,以定脾胃。浮大而散者心也,浮涩而短者肺也,心乃阳中之太阳,肺乃阳中之太阴也,牢长者肝也,按这濡,举而来实者,肾也。肝乃阴中之少阳,肾乃阴中之少阴,中州脾居,至阴也。
四象脉决:
六难曰:脉有阴盛、阳虚,阳盛、阴虚。何谓也?然,浮之损小,沉之实大,故曰:阴盛阳虚。沉之损小,浮之实大,故曰:阳盛阴虚。是阴阳之类也。浮乃天部为阳,大为实,小为虚,沉乃地部为阴,亦如之。天大地小,阳盛阴虚,天小地大,阳虚阴盛。天大地大,阴阳俱盛。天小地小,阴阳俱虚。此四象也。
五行脉决:
五难曰:脉有轻重,何谓也?皮毛者肺也,血脉者,心也。肌肉者,脾也。筋宗者,肝也。骨髓者,肾也。金木水火土也,因之而知五脏之别也。
六气脉决:
七难曰:经言少阴之至,乍大乍小之言语何谓也?天布六气以三阳,太阳阳明少阳,三阴,太阴少阴厥阴。人以为表里,由太阳至厥阴,以六爻应之,太阳、阳明、少阳、太阴、少阴、厥阴。冬至后甲子日阳气初起,气旺于表里之间少阳部。居四爻。复甲子,阳气旺,行至表之阳明,复甲子,阳气最旺,行表之最外太阳。夏至后甲子,阴气初起,行表里间里之最外部太阴,复甲子,阴气渐盛,气复入里行少阴,复甲子,阴气最旺,而行厥阴最里。此复而行之,如环无端。人受伤寒,自表及里,必先太阳而终厥阴也。脉象如六气脉决,六气脉决定病气由外而内也。实之脉自五行脉决而可决五脏之气也。故太极以定命门,二仪以定寒热,迟数。三才之决脏脉之气至,天地人定之也。四象以定虚实,浮沉大小也。五行以定五脏之脉气,而可知病也。
大衍之数
十难曰:一脉变十者何谓也?五行脉决以定五脏之气,何以知其病。必当大衍之数定之。大衍之数五十,可统之。经云:春弦、夏洪、秋毛、冬石。又曰:肝弦脉,心洪脉,肺涩脉,脾绶脉,肾沉脉。五行脉决以寸口之三才分五脏,弦脉在心,肝邪干心,微弦,胆挠小肠也。如是类推,一部分脏腑而合五脉象计十数。五部乃五十数,合大衍之数,脏腑莫之逃也。
河图之生数,一、二、三、四、五,病之内因也。成数六、七、八、九、十病之外因也。由外而内也,六气脉决,伤寒传经之脉也。
七曜脉决:
五行脉配二仪,知五部之迟数,以定脏腑。
八卦脉决:
二仪之寒热、四象之虚实、六气之表里,统领阴阳而成八纲也。
九星脉决
五行脉九、七、五、三、一,以配肺心脾肝肾,二、四、六、八、以配寒热、虚实、表里、阴阳之八纲,合乎洛书九宫。
故洛书脉决可知也。初诊于洛书九宫脉决,终结于大衍之数,万病莫逃也。唯太极脉用全息八卦以定元气,而他用纵图以分五行,脉卦合为一也。
故知大衍之数乃河图脉诀也。”
小子称拜。
十五、人体河洛
秦越人得受于异人,百日可隔垣睹物。医道之能,可比于上古扁鹊。故明医者,皆明异之能也。
小子习禅定日久,欲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气机窜动,不能自己。
乃问道于紫极:“予习针道,知经络。先生曾言,经气若水,奈何气至顶峰,不行正经?”
紫极曰:“佛家修为,以性领命。中有密宗,修三脉七轮,不入正经。道家修炼,以命合性,炼精化气,行奇经八脉,亦不入正经。医家有论,正经似渠,奇经若泊。正经满则入奇经。何谓奇经:无表里相对也。气不入正经,经气足也。来,今与汝说洛书九部。”
小子曰:“愿闻”
紫极乃曰:“天人合一也。百会:人之南极。会阴:人之北极。任督二脉:子午也。带脉:赤道也。百会至会阴,有中黄之道,地轴也。冲脉:海洋也。维跷四脉:山脉、河道也。人身有大穴九品,以应九宫。九:百会也。一:会阴也。三:膻中也。七:夹脊也。二:玉枕也。四:印堂也。六:命门也。八:脐也。五:泥丸也。”
小子曰:“愿再闻”
紫极曰:“九品大穴,以泥丸坐中宫五。中黄之道,一升至九,实由六升至四。此逆数也,六五四也。九品之外,上有天门、玉门,下有地户、玉户。由六升四,可直入天门而出。九四,天门也。九二,玉门也。一八,玉户也。一六,地户也。天门常阖,地户为开。玉门常锁,玉户为钥。此之要也。中宫泥丸,仙人暂居。以钥开锁,地闭户天门开而能游。此千古之密。”
小子仍未详,紫极已不语。
小子出,紫极方曰:“时未至也。”
十六、断易偏论
小子问师:“古之蓍草,今代之以钱,有理乎?无理乎?”
紫极曰:“有理。钱数三,字贝二,相合有六。少阴少阳用数七八,三八二十有四,老阳也。二八合七共二十有三,少阴也。二七合八二十有二,少阳也。三七二十有一,老阴也。此即内经所云:女子七岁肾气盛,丈夫八岁肾气实,阴阳互用之理也。字为阴,贝为阳,亦内经所云:腹为阴,背为阳也。易以数谋,钱三所生之数,不过有四,太少阴阳俱,故同于蓍草也。”
小子问:“何以知字为腹,贝为背?”
紫极曰:“钱之字,若视人之面,知大小,故字为腹也。”
小子问:“少阴少阳之数多,老阴老阳之数少,其可为乎?”
紫极曰:“此若以概率而言,少阴少阳之总数,为三分有二。老阴老阳之总数,为三分有一,少阴少阳静,老阴老阳动,动则可变,阴阳乃互,三分有一之变二,故亦三分有二也。太少阴阳实相同也,”
小子问曰:“何以可知过去未来事?”
紫极曰:“此乃以信息论而知之。信息之论,有五行之径,由信源至信体,有编码、发射、传媒、接收、解码之序。此亦如是。过去未来事,人之不知也,为信源。八卦之数,编码也。信息感应人脑,发射也。人脑感应信息,接收也。中之过程,传媒也。由数而解得象,解码也。所得之果,信体也。由易中信息论,亦与之同。象—数—理—数—象。”
小子问:“缘何有准?有不确?”
紫极曰:“此量级也。信源之编码,乃与此人修为之系甚大。故有事凶卦示之以吉,此天绝也。感应信息,当心诚也。量级纯一,不受干扰者,准确也。之干系尤大者,解卦之人也。在乎耳、目、心三要,若卦示之以反,而实非反也。宇宙平衡,必有他象同现,若以他象同参,无有不准者。故火珠林有言:易道遂心,出于混元,大道遂性,出于神仙。”
小子曰:吾观《阴符经》曰: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又曰:天之至公,用之至私。又曰: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古之圣人不余欺也!”
紫极曰:“然”
十七、皇极经世
紫极曰:“道乃德之体,德乃道之用。道德有顺逆,顺为生德,逆为死德,生德生人而已死,逆为死德恒不死。易逆数也。
天之德,乃天道之用也。顺道德之生德以为德,由生而死,故天德久亦死。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人之德顺天德以生人,以生德之德为德,故人亦死。
人之心德可顺可逆,逆天德,从道德,可与道恒久。故曰:顺则死,逆则仙也。
德之体本乎道。天德亦本乎天道。人德于天德从乎天,知天之道可观,日月有迹,万物有理,人之迹亦可占而先知。
逆修之人从道之死德。依天之道而占故有所不验。天德相对有限,道德绝对无限。”
小子问曰:“愿闻元、会、运、世”
紫极曰:“一元十二会,一会三十运,一运十二世,一世三十年,一年十二月,一月三十日,一日十二时。故可知一元一二九六00年,一会一二九六00月,一运一二九六00日,一世一二九六00时。复行甲子之总数为一二九六0000年。一百元也。”
小子曰:“师常言学以致用,此有用乎?”
紫极曰:“小子未识也。考天之数,六十年复行一甲子,月十九年而七闰,日二十三年于冬至日甲子。时十二辰不变,此四数相得,二六二二0年也。此相合太玄数,共二六二四四策,差数二十四年,每二一八五岁二闰也。”
小子曰:“如是之数巨,人无从得,不解者众,望师方便?”
紫极曰:“此从天象得,命局之中,能算者可通神,因从天数也。小子知大运何来乎?”
小子曰:“不知也!”
紫极曰:“人之生辰六十甲子,局数四三二0。一月者三十日,大运十年,此逆推之数也。一年之数流年一也。一日之数十二时,大运百二十年。此百二十年中,细分有三元九运,此元运与上不同。此即《皇极经世》所隐言也。故由命局可推生前数,可知死后数,可识宇宙洪荒。”
小子曰:“小子不敏!此不知者为妙”
紫极曰:“然!知不若匪知也。师亦可忘矣!”
十八、大千世界
小子问:“佛说诸经,动口即言三千大千世界。此世界若何?”
紫极曰:“佛说世界,即今之系统也。一千世界为一小千世界,一千小千世界为一中千世界,一千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有三千大千世界,有那由他千三千大千世界。佛说世界,中有须弥山,周有四大洲,外有铁围山,铁围山之外乃另一世界。佛说世界,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等同道家之气。”
小子问曰:“何以系统论世界?”
紫极曰:“世为时,界为空,此时空之论。世界时时在变,故曰: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道家之气,为宇宙最小不可再分之,实可再分,细分之无尽。气构成现在所谓原子,原子中实有不可说之世界。考之原子,中有原子核,周有电子,外围之外,为他原子,即为他世界也。以我之所处世界,原子之上世界,为地月之系统,中有地球,周有月球,外围之外,为他行星系。地月系之上世界,为大阳系,中有太阳,周有行星,外围之外,为他恒星系。太阳系之上世界,与之等同。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故曰:佛说世界,即今之系统。”
小子乃问:“世界之有形乎?无形乎?为质乎?为心乎?”
紫极曰:“世界之有形,而实无形,名之曰形。此类之语如来常说。为质为心,无质岂有心,无心岂有质。此因所言之人而不同耳!彼心非我心,我心为我世界之心,我之世界与彼之世界实为一世界,而有差别心,故曰有心,而实无心,名之曰心。”
小子曰:“此类若哲学中二元心物之论,然否?”
紫极曰:“否!若论哲学,实无二元,为一元也。此一为质。”
小子问曰:“缘何?”
紫极曰:“小子知何为心否?”
小子曰:“不知!”
紫极曰:“内经早有言述。《灵枢、本神第八》何谓德、气、生、精、神、魂、魄、心、意、志、思、智、虑?请问其故。
岐伯答曰: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有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处物谓之智。
所任物者,心。如何任物?上已言之,两精相搏谓之神。精者,质也。心者,神也。心之质任物之质,故曰任物。由是而知心不为物,而为二物相任。故曰:此为一元,质也。”
小子又问:“此即唯物之论?”
紫极曰:“又不尽然!唯物之论否定心力。心力者,二物相任之力也。此力不唯人独有,万物皆在也。故有之曰:万物皆灵也。若以个人而言,唯物相差无几也。故唯物中说意识,为人的意识。此人若广义而言,我可为人,他物亦可言已为人,此唯物若然也。”
小子称拜而曰:“吾得之目明也。”
十九、因果轮回
小子问师:“古圣贤多以‘我是谁?’而悟道,我为真假?”
紫极曰:“我生之前,有我为假,因我未生。无我为假,因为将生。我生之中,有我为假,因我将灭,无我为假,因我已生。我灭之后,有我为假,因我已灭,无我为假,因我曾生。”
小子曰:“我常生常灭,不生不灭,真假皆错!”
紫极曰:“常生常灭错,不生不灭错,真假亦错,此即佛曰不可说。”
小子曰:“愿闻师说?”
紫极曰:“佛说众生,因缘而生,因缘而灭,常说因果。欲明因果,当识轮回!”
小子问:“敢问轮回?”
紫极曰:“佛说九道,已应九天…”
小子却问:“吾观佛经,三十三天,中华先哲,而言九天,天有几层?”
紫极曰:“善哉!此即密语。三十三天若不与九天同,后人不解,当谤佛与先哲皆非圣人也。佛言三十三即中华九天。佛说世界,周有四大洲,中有须弥山。自四大洲底而上,各八天,计三十二天,须弥一天,合三十三天。而实只有九天。九天即佛说九道。”
小子曰:“听师之言,茅塞顿开,愿再详说。”
紫极曰:“九道之中上三圣道不轮回,下六道轮回。当首识何为轮回!我易医家三宝,精、气、神,以应三神,本神,识神,元神。欲识三神,当知三心,‘大千世界’中已说心力。本神之心,肉体之力,僻如心跳,不因智停。识神之心,意识之力,僻如所见,各不相似。元神之心,宇宙之力,各心相感,无知无觉。人灭之后,肉随尸腐,本神相化,组成他物。识神离体,飘渺悠悠。元神不变,但心已移。轮回者,识神也。”
小子问曰:“余得先生说‘大千世界’,知心因物存,尸肉已腐,识神亦化,何当离体?”
紫极曰:“小子仍未明世界。世界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灭之时,人身世界殒,心力亦变。有一物离体而出,飘渺悠悠,俗称灵魂者,识神也。此世界非同人体世界耳!于此世界中,心力难散,心力者,不同世界不同心力也。因难散故,故称灵也,而世人难觉。”
小子曰:“本神之心力,当同尸骨化,内有小世界,曰识神之心力,灭未至时,故可离尸而出。中更有小小世界,曰元神,与宇宙同体,含三神而为一,故不见生死。吾初识世界心力未分也。然否?”
紫极曰:“然!”
小子问曰:“当何如轮回?有生而未识者,有生而能言者,有生而有识者,有生而天目者,有生而知后忘也。其当何如?”
紫极曰:“识神游离不终日,同气相感,有初生者,气相近,本识同化。气愈近,识即损者少,故有能言者,有识者。后天之识尚未有,全借先天之识用,先天之识心力大,故甚而有天目者。平人之先天心力小,故生之后本神化识,先天之识异化,故全无识。先天之识渐异化,故有知而后忘。虽先天之识被后天同,仍有小世界在中,故有后天修行者而知先天事。修行心力愈大,可通前后五百年。即此也。”
小子问曰:“因果何如?”
紫极曰:“皆心力之化也。先天识神之力,惯性也。游离于外未相感而生时,力也弱。与生前他人世界有因缘,或欠债,或有德,他力相感,力亦有变。或增或减,全凭因果。因仍有心故,必当有识,或苦或甜,皆因心造。至相感而生时,因与本神相感,其家或贫或富,或贵或贱,本神必与之应,相感亦与之应,故生而有殊!前生修一人德,必一人有善意,千人德,必千人有感恩。灵性之力随之而变,相感之力亦变,而生之不同矣!作恶亦然,故有生而大富大贵者,有先贫后富者,有终生贫贱者,皆因果各俱也。可不慎乎!既生有贫贱者,亦不可轻之,切不可有其自作自受之念,与已修德无益。随缘可化者教之,功德无量,世当无嗔之人也。夫子亦曾言修齐治平之道,何以修为先也!一人修化一方,世几大同,人间不亦天堂乎?因果可不慎乎!修身可不慎乎!”
小子涕泪悲泣。:“未识先生古仁人之心也!”
紫极亦有感!“世多修德人,其邦自化,我中华乃至世界何异于天国。天堂地狱者,实在人间也,全凭人心也。做一方之愚人,又有何怨哉!”
二十、崇证论治
小子问曰:“《素问、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  黄帝问曰: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己。此何论治?”
紫极曰:“恬淡之世,邪不能深入也。故毒药不能治其内,针石不能治其外,故可移精祝由而己。此古祝由非同今。今有病不可医药者,祝由可愈,乃崇之证也。”
小子曰:“敢问其理?”
紫极曰:“因果轮回汝已明了,崇证之由汝亦当识!病亦因心力。考等同灵魂世界之体,有动物之识神,有草木之识神,有上界之识神,有灵异之识神,灵异者,异灵之地也,或山川,或土地。上界者,或星宿,或仙体。此诸皆可为崇之源。本神当受之体。因灵异、上界心力大,常人难相应。动植之物与人气近,崇证多此。经云: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此因气难相感也!故无病,崇证亦无。人之病证,乃本神之受,而识神有觉得知。无识之人,有病亦不知。今医痛症,用药麻醉,不疼也。病愈乎?识不知也,故不疼,病当演烈,病至不可挡,无药可医也,入膏肓而亡。今止痛之药,可不慎乎!崇之证,他之识神与我本神之气近而相感,若轮回之理也。我之识无力相驱,他之识又非我,故或疯或狂,或痴或颠,或呆或默,所行所为非为常时,他我之识相胜,发作有时,他识独胜,此邪入心窍,我非我也。此病亦多从因果中来。”
小子曰:“有因崇而病者,有因崇而成巫者,有因崇而伤亡者,有因崇而得福者,由何因缘?”
紫极曰:“因果之事,有夙因成果者,有巧因成果者,皆不相同。因善修福,因恶还债,夙因也。故有病者,有得福者。入山川古墓,无人居地,夜行阴地,阴气素胜,或身弱多阴,最易撞崇。故有因崇而亡者,亦有因崇而巫者。”
小子曰:“吾曾闻因崇而巫者,谓之仙家。初之分,亦如崇证,或疯或呆,或痛或痒,谓之踩路。后之分,可医他崇。此何因缘?”
紫极曰:“此崇乃修之数年灵识,首因本神有因缘,而后崇可附之。附之初,亦与识相胜,故示之以崇病。附之后,灵识相合,故病亦愈,而可医他崇也。此心力不同耳,即量级也。其所得亦不过他人之心力。借体而修也。若本神人贪,虽可医他人病,换之以财,因果已报,久则他识亦离而去。虽巫可医人病,与已无益,奈世人不知此中理,所念因果不同,他日果报不同也。竞有人欲行请神之法,世俗心重也可知!道未明也!”
小子问曰:“先生说崇,风寒暑湿燥火,六淫之变亦崇乎?”
紫极曰:“广义而言,病皆为崇,此中论崇,乃邪证之崇。不可同日而语!”
小子曰:“敢问当如何医?”
紫极曰:“《喻意草》中有崇病法,用灵医崇。孙真人有十三鬼针,古传之法甚多。本门亦有‘斩仙丹’,但不可轻易用之。凡事以和为贵,错杀一千,因果报应他日必现。有巫者之法,今之祝由。易中有鬼神章节。有奇门之改局,皆可用之。唯守真气,行善积德,此方最妙,必有余庆。”
小子曰:“听先生之说,吾知之矣!”
二一、实证脉学
紫极曰:“习脉之道,气和为先。呼吸平气,验之以秒。脉明指下,功在平时。常玩众脉,若痴若颠。三指之下,气运至此。双手相合,如抱太极。三指相对,若连非连。久而行之,灵而且敏。”
紫极曰:“脉道之贵,在乎平脉。先观气色,方可验脉。均匀为本,结代血病。三指之下,而验浮沉。数热迟寒,一定之理。均匀者,太极之脉也。浮沉迟数,四象知而脉象可毕也。”
紫极曰:“六道之脉,一定之理。内含八卦,相生相对。左尺为肾,卦象为坎,太阳寒水。左关为肝,卦象为巽,厥阴风木。左寸为心,卦象为离,少阴君火。水来生木,木来生火。此为相生。右尺命门,卦象为震,少阳相火。右关为脾,卦象为艮,太阴湿土。右寸为肺,卦象为兑,阳明燥金。火来生土,土来生金,一定之理。先天太阳,位居西方。后天少阳,位在正东。左右两尺,相对相克。先天厥阴,位于西南,后天太阴,位在东北,左右两关,相克相冲。先天少阴,位于正东,后天阳明,位在正西,左右两寸,亦为克冲。先天少阳,位列东北,后天太阳,水寄坤宫。东北西南,相克相冲。先天太阴,位于西北,后天厥阴,东南始明,木来克土,乾又复巽。先天阳明,东南之地。后天少阴,寄于乾宫,火可克金,又为相冲。故知六气生克冲寄,脉理易理,首当先明。”
紫极曰:“经云:尺内两旁则季胁也,尺外以候肾,尺里以候腹中。附上左外以候肝,内以候鬲,右外以候胃,内以候脾。上附上右外以候肺,内以候胸中,左外以候心,内以候膻中。前以候前,后以候后。上竟上者,胸喉中事也。下竟下者,少腹腰股膝胫足中事也。此中有至理,亦当明表里相应。寸候心肺,旁及大小肠经。尺候两肾,膀胱心包亦明。关候肝脾,胆胃其中。”
紫极曰:“六脉之气,以土为主,中有胃气,病不至绝。真藏脉现,神仙难生。脉应四气,春弦夏洪,秋毛冬石。亦别男女,寸尺不同。南北之政,已有所述。”
紫极曰:“下手之难,难于别脉,师传四纲,可以通神,吾增八脉,以合易象。知此八脉,别于生克,了然于胸,下手即易。浮者为表,沉者主里,数者有热,迟者是寒。虚者无力,可知气血。本或不足,后天用过。实者搏手,指下有物,当为有滞,可为痰积。动者实甚,闭塞不通。可作滑象,有胎须知。弱者太虚,细如游丝,若有若无,心当仔细。”
紫极曰:“知八卦脉,纯熟于心,当看脉经,濒湖脉学。可以略知,重在练手。耳目指心,四要不虚。下手之初,平气相对,将心比心,人即为我。指下之脉,心中有感,可以通神,所言无虚。”
紫极曰:“指下虽明,一脉多病,左右相参,前后相照,脉道当简,脉心要繁。至道通心,出于神仙。”
紫极曰:“脉有不到,仍当问闻,四诊为主,切不可偏。脉道小巧,人命关天。若有试探,可以不看。”
紫极曰:“药王先问,越人望前,四诊之中,切为最终。从证从脉,脉作参看。不可为主,道可为玄。”
二二、阴阳水火
小子问师:“人生之于水,焉或于火?”
紫极曰:“非水非火”
小子问:“古名医者皆有所论,或人生于水,或于火,先生何言非水非火?”
紫极曰:“然,男精女血,相合而成身躯,是水兮?是火兮?身躯之成,假之五行,即曰假,真五行仍俱,故曰人之生,非水非火。五行皆有,缺一不可,岂可持于一端!”
小子问曰:“即言五行俱,哪个先生?”
紫极曰:“五行同生,但有主次。考人之后天,水火为用。经云: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故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其先天曰阴阳,后天水火为用。”
小子曰:“愿先生明示之”
紫极曰:“来,吾与尔详情。五行之中,今唯为汝说水火。欲知水火之为病,当首明格致。经云: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此中水精何以四布?因于火也。人之身躯,譬如天地,肺者,水之上源。中土脾者,水之所散。下者肾,清水上升,浊者入膀胱。上中下三部,合为三焦之用,故经曰: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清气上升,非清自升,因火而升。浊者下降,非浊自降,因火而降。水者入胃,下有阳火,清者如雾,上升至天,凝而为雨。浊者下降,以入膀胱,前阴而出。所升者,非唯水也。谷物之精,亦随水而升,浊者之物,后阴而出。水化气上升,遇金而凝,非唯水也,所同行者火,气化之热也。故若清者不升,浊者不降,人之为病。火为动力,水载精气。如同乾坤,一者自强不息,一者厚德载物。故可知离坎乃乾坤之用也。人以水火立用,肾者水居下,心者火居上,以成未济。全凭命门一点真火,使水上升,则水可上,火可下,生理备也。”
小子曰:“水火之病何如?”
紫极曰:“所病者有水、饮、痰、湿、喘、泻、疟、疝、痿、痹、消、热、寒等,广而言之,病之万变,不离水火。”
小子问:“愿闻病水?”
紫极曰:“玉函经曰:病有风水、有皮水、有正水、有石水、有黄汗。风水其脉自浮,外证骨节疼痛,恶风;皮水其脉亦浮,外证胕肿,按之没指,不恶风,其腹如鼓,不渴,当发其汗。正水其脉沉迟,外证自喘;石水其脉自沉,外证腹满不喘。黄汗其脉沉迟,身发热,胸满,四肢头面肿,久不愈,必致痈脓。常人之水火,若火而烹水,水蒸气上升,遇寒而凝结。今火用不足,或火用太过,水皆可为病。”
小子问:“愿闻病饮?”
紫极曰:“饮之为病,乃火之温化不足。火之温化不足,或水聚为饮。或火不生土,则土不治水,而成饮证。”
小子问:“愿闻病痰?”
紫极曰:“痰之为病,或火力太过,炼水为痰,或火力不足,水冰为痰。”
小子问:“愿闻病喘?”
紫极曰:“喘之为病,清者不升,浊者不降,火虚肾寒,肾不纳气。火力不足,中焦有阻。肺为娇脏,水火不均。皆可致喘。”
小子问:“愿闻泻病?”
紫极曰:“泻之为病,或火不足而水泻,或水不足而火泻。若因食腐而泻,亦因水火失调。”
小子问:“愿闻疟病?”
紫极曰:“疟之为病,火不足寒疟,水不足热疟,总因水火交战。”
小子问:“愿闻病疝?”
紫极曰:“疝之为病,因肝气不畅,肝气不畅,水火升降不前,故病疝。”
小子问:“愿闻病痿?”
紫极曰:“中土火胜,水不足润,水亏兮,则痿。故曰:治痿独取阳明。阳明为水谷海,所主者宗筋,前阴为宗筋之所聚,故阴痿者亦当治阳明。”
小子问:“愿闻病痹?”
紫极曰:“经云:风、寒、湿三者合而为痹。不但此三因。火亦可成痹。此火胜水虚之痹也。”
小子问:“愿闻病消?”
紫极曰:“消之为病,火来消水也。病有三消不同。上消者,下焦水火不足,肺中燥,欲饮水而救。因火不足故,水不得升,故饮之水而直入膀胱,所现之症,口燥,善饮,尿多。中消者,中焦之土燥,欲引水以救干土,且火多善消谷。水入土中,见之立消。故善饮,食多,身消瘦,尿反少。下消者,命门火衰,水不能升,肺中反寒。水不能化清,而自小便出。故不太饮,尿反多,身寒惧冷。此中有三消合证,亦有见一二之消。”
小子问:“愿闻病热?”
紫极曰:“热有真假二端。命门火寒,水不能升,喉干口燥,小水清长,反不欲饮水,此假热真寒,龙雷之火上炎也。阴少阳多,又受外热,两阳相合,内外俱热,一水不抵二火,故大渴,大热,白虎汤之证也。”
小子问:“愿闻病寒?”
紫极曰:“寒亦有真假两端。内中大热,逼阴外走,此假热真寒,四逆之证。寒伤于里,外又被寒,二寒相胜,此曰真寒,附子汤证。”
小子问曰:“水火之症,先生已说,仍有未尽,可否概括?”
紫极曰:“先哲有言,人身常温也,非常热也。又曰: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火不可少,水亦不可少,水火者,阴阳之用也。水火足,真气盛也。一旦有偏,失于常者,病也。此中只论水火,而实五行皆当重视,不可偏废。吾易医玄门,实重者为肝,汝师祖曾言,此之门为‘调木派’,何谓调木,调肝气也。实五行皆调也。后师当为汝说‘调木通候’之论。先知水火之用,而后方可知‘调木通候’也。因木之用根于土,生于水,长于火,成于金也。独俱生、长、化、收、藏之理。可与金元四家相参为用也。”
小子拜谢,曰:“愿早闻师说‘调木通候’。”
紫极曰:“俱时自可言之。”
二三、三焦命门
小子问师:“手足阴阳十二经,本当有脏腑之象与之应,厥阴心包、少阳三焦虽曰脏腑二象,此居何地?”
紫极曰:“心包者即经中言之心主,出属心包络,手心主外合于漳水,内属于心包。膻中者,心主之宫城也;故诸邪之在于心者,皆在于心之包络。包络者,心主之脉也,故知心包者乃心外之护膜也。辟如紫禁城,主者为心,内城者心主也,外城者膻中也。然心包为一脏乎?《难经》二十五难曰:“有十二经,五藏六府十一耳,其一经者,何等经也?然:一经者,手少阴与心主别脉也,心主与三焦为表里,俱有名而无形,故言经有十二也。”此言甚明,厥阴心包经,乃手少阴与心主别脉也。少阴心与心主本是一体,唯别出一脉,与三焦为表里。此有名而无形也。所谓心包者,即心之一部分也。
三焦者为何?二十五难中已言有名无形也。经中言“为决渎之官,水道出焉。”又曰:“脾、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者、食廪之本,营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转味而入出者也,其华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黄,此至阴之类,通于土气。”又曰:“夫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此五者天气之所生也,其气象天,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天气之所生此五者,唯三焦而不见腑,此即千古以来有所辩。三焦当为何者?有迹可循乎?
经曰:“久咳不已则三焦受之,少阴之胜,心下热,善饥,脐下反动,气游三焦。”久咳者必伤及肾,脐下反动,气游三焦。
经曰:“三焦者,足少阳太阴之所将,太阳之别也,三焦者,中渎之腑也,水道出焉,属膀胱,是孤之腑也,是六腑之所与合者。”此中言三焦为太阳之别,属膀胱。
经曰:“心主手厥阴心包络之脉,起于胸中,出属心包络,下膈,历络三焦。”又曰:“三焦少阳经布膻中,散落心包,下膈,循属三焦;”此中言三焦者在隔下。
经曰:“上行注膻中,散于三焦,从三焦注胆,出胁,注足少阳;”营气上注膻中,散于三焦,上强三焦又在膈上。
经曰:“上焦出于胃上口,”“营出中焦,卫出下焦。肾合三焦膀胱。”此中可知三焦者可分为上中下三焦。且中有肾合三焦膀胱,此三焦当与膀胱一体也。
经曰:“勇士者,目深以固,长冲直扬,三焦理横。”即曰三焦理横,当有形方能见其理(纹理)。
经曰:“苦入于胃,五谷之气,皆不能胜苦,苦入下脘,三焦之道,皆闭而不通,故变呕。”此中三焦又当为通道,闭而不通则呕。
《难经》三十一难曰:“三焦者,何禀?何生?何始?何终?其治常在何许?可晓以不?然:三焦者,水谷之道路,气之所终始也。上焦者,在心下下鬲,在胃上口,主内而不出,其治在膻中,玉堂下一寸六分,直两乳间陷者是。中焦者,在胃中脘,不上不下,主腐熟水谷,其治在脐傍。下焦者,当膀胱上口,主分别清浊,主出而不内,以传道也,其治在脐下一寸。故名曰三焦,其府在气街(一本作「冲」)”。难经解内经意,言明三焦为道路,又分上中下三焦。
《难经》三十八难曰:“藏唯有五,府独有六者,何也?然:所以府有六者,谓三焦也,有原气之别焉,主持诸气,有名而无形,其经属手少阳,此外府也,故言府有六焉。”三十九难曰:“五藏各一府,三焦亦是一府,然不属于五藏,故言府有五焉。”六十二难曰:“脏井荣有五,腑独有六者,何谓也?然:腑者阳也,三焦行于诸阳,故置一俞,名曰原。腑有六者,亦与三焦共一气也。齐下肾间动气者,人之生命也,十二经之根本也,故名曰原。三焦者,原气之别使也,主通行三气,经历于五藏六府。”六十六难曰:“原者,三焦之尊号也,故所止辄为原,五藏六府之有病者,皆取其原也。”此中言明五脏各有一腑,三焦者为太阳之别,属手少阳,外之腑。且中明言三焦乃原气之别,故可为十二经之根本,有病者,皆取其原也。
由上可知,三焦分上中下三焦,太阳膀胱经之别,中行原气之别,历统上中下。如心包同,心包为有名无形之物,乃与少阴心一体。三焦者亦有名无形之物,与太阳膀胱一体。乃膀胱之后有一膜,通系于心下,脊椎之前也。虽曰无形而实有形,故可观其理(纹理)。无形者乃别脉也。有形者乃同体也。此即丹道中黄之道也。太阳膀胱少阴肾为表里,少阴心太阳小肠为表里,少阴心别厥阴心包与太阳膀胱之别少阳三焦为表里也。心包三焦皆膜也。”
小子感慨,曰:“先生之论,发千古之未明也。”
紫极曰:“此易医玄学中早有此论,余唯小有发明之。医家四书中甚是明了,唯多思多见者明。”
小子又问:“吾已知三焦,敢问命门?”
紫极曰:“《素问》论命门一处,曰:“太阳根起于至阴,结于命门,名曰阴中之阳。”〈灵枢〉论命门三处,曰:“太阳根于至阴,结于命门。命门者,目也。”“足太阳之本,在限以上五寸中,标在两络命门。命门者,目也。”“手太阳之本,在外踝之后,标在命门之上一寸也。”此中之说命门甚明,当为目也。至越人问难,左肾为肾,右肾方论为命门。此越人之论,命门者,诸神精之所舍,原气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故知肾有一也。右肾者,为肾阳也。先天之原气所系,其气与肾通。吾易医玄门命门又与此不同也。”
小子问:“何者不同?”
紫极曰:“命门者,先天也。其在两肾间。祖气也。肾有二,左者肾阴,右者肾阳,两肾之间,经中云七节之傍,中有小心,即此地也。其前以对脐,后为命门,为师在‘人体河洛’中已有论述。命门者,洛书数六,为水之成数,脐数八,为木之成数。若脐当为太极,命门则为无极也,水生木也。此命门者为仙道之系大,医道同于仙道也。”
小子曰:“吾听师说医道同于仙道,未明,今闻三焦命门,知仙道也。”
二四、五行别派
阳春三月桃花夭,紫极兴味盎然。小子问于师“调木通候”。
紫极曰:“吾易医玄门首重者木,故称‘调木派’。五行者木、火、土、金、水,当应五大家。自仲圣以来,金元四大家以成,欲知‘调木’,必先知此四家,而后方可知本门之用。”
小子曰:“四大家者,张、刘、李、朱,先生曾说。子和先生主汗、吐、下三法,世称攻下。完素先生倡六气皆可化火,主以清凉。东垣先生为脾胃立论,号称补土。丹溪先生曰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主乎滋阴。然否?”
紫极曰:“然!攻下之法,霸道也。金为肃杀,此派别当称金派。清凉之法,降火为主,霸道之微也,火为炎上,此派别当称火派。补土之法,后天之主,王道之微,土作稼穑,此派别当称土派,滋阴之法,先天阴阳,王道之甚,直补先天,水作润下,此派别当称水派。吾易医玄门,以木主,调和为上,和解之用。六子卦中,兑作金攻,离作火清,艮为补土,坎为滋水,唯木者两端,震巽木也。震木少阳,阳木生火,先天之阳也。巽木厥阴,阴木生水,先天之阴也。知木病首当实脾,木土和解也。火之盛大,灭有二法,一者直折其焰,一者釜底抽薪,调木者,釜底抽薪也。至于攻下,不得已而用之,其外感之证多见,内伤之用少。调木者,主内伤多用耳。”
小子问曰:“古之时有‘调木派’否?”
紫极曰:“调木之用,罗织各法之中。仲圣伤寒,立柴胡剂,即调木也。后世之用,调木之方,以逍遥为首,木郁达之方妙方也。五行之中,唯木俱生、长、化、收、藏五者备。且肝藏魂,五志为怒,经云‘随神往来者谓之魂’,人之情志先天者,本性者,神也。魂者,先天也。故情志之为病,多与肝气有关。今之世,物欲横流,情爱多伪,不似昔时古朴,不病情志者,难也。故调木之派,古时虽有,今方有兴起。此即调木之派随时而用也。虽曰调木重肝,然人为一体,他脏亦当同重,五行者缺一不为五,不可偏废也。”
小子乃曰:“仲圣立柴胡剂,本为和解阴阳而作,入于调木之中,恐怕牵强。”
紫极曰:“小子只知调木为木,不知木为何也。易理中,震作动,为雷。巽为木,为风,为进退。所谓调木者,以理用,而非肝主。病入半表半里间,非和解何者能为。此中和解调其阴阳也。小子何不明也。”
小子曰:“闻先生说易理,吾知之也。不知调木之用何法何方?”
紫极曰:“法者,调也。方者,柴胡汤,其用者柴胡、芍药、甘草、大枣、生姜。为其主方也。一切调木方或增或减,皆从此方出。故曰‘调木通候’。柴胡者,升肝中之阳,芍药者,养肝中之阴。即此也。虽有此方,古圣贤方仍不可废。调木之用,情志之病也。乃今大有光明也。”
小子曰:“融古贯今者,当如此。闻师说木,专科于此亦可也。”
紫极曰:“为师已说法,古人之法不可偏,借古之法而发明今之法,师于古而不泥于古。一方之易医,当全知也。因人为一太极,太极不偏,法岂能偏。专科之论,西洋之法,若盲人摸象,终难以全。以人为生者,岂能专科!术业有专攻,此者可,不知术为何,如何专攻!牵一发而可动全身,是此也。辟如病上,吾医之下,用引火归元。辟若病下,吾医之上,开清源流。病五更泻者,本属脾胃,吾医之肾阳。若此病专科专脾胃,知有此法否?然为医者亦不可好奇而用,病属瘀血,吾偏补气,且曰气为血之帅,以示已能,此与南辕北辙何异!医虽小道,而实大道,为人之子不可不知医,可不慎乎?!为医者,病人之命在乎手,可不慎乎?!”
小子惭,拜而退,隐三日,以明悟,而白师曰:“西洋之法,实误人不浅!”
紫极笑曰:“小子又错,西洋之法,亦有可取之处,岂可定论。为易医之人当有大度,取可用者用之。不似他等,不知我易医,欲灭我中医。天时运气若此,时风若此,唯只待时日,总会拨云见日,方见人生本来面目,小子当应无嗔可也。”
小子微笑若三月。
二五、六经辩疑
小子问于师:“经曰:‘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伤寒一日,巨阳受之,二日阳明受之。三日少阳受之,四日太阴受之,五日少阴受之。六日厥阴受之。’此何谓也?”
紫极曰:“太阳、阳明、少阳,三阳也。太阳为表,阳明为里。少阴、太阴、厥阴,三阴也。少阴为表,太阴为里。伤寒传经,一日太阳,二日阳明,三日少阳,三阳尽而传于阴,四日太阴,五日少阴,六日厥阴。开者启也,阖者闭也,枢者轴也。”
小子问曰:“太阳少阴,阳明太阴,少阳厥阴,何以互为表里?昔先生言六经配六爻,上太阳,五阳明,四少阳,三太阴,二少阴,初厥阴。若互为表里,则初四互,奈何上与二互,五与三互?先生说太阳为表,少阴缘何为表?太阴缘何为里?此互为表里之说而牵强之说否?”
紫极曰:“小子不解之处,千古之人未尝明。今吾与汝说。
三阴三阳者,气血之多少耳!经中云:‘夫人之常数,太阳常多血少气,少阳常少血多气,阳明常多气多血,少阴常少血多气,厥阴常多血少气,太阴常多气少血。此天之常数。’所谓太阳,少阳者,代名词也。若人之何为人也?因人为代名词也。三阳之中,多血少气曰太阳。少血多气曰少阳。多血多气曰阳明。三阴之中,少血多气曰少阴,多血少气曰厥阴,多气少血曰太阴。
此段经文吾常有疑义,太阴、少阴皆多气少血乎,气血若同分二经,当何别之?观阴阳离合篇,见太阴之后、少阴之前等语,太阴少阴之别在部位之不同也。
然三阴三阳何互为表里?观乎阴阳,阳在外而阴守之内,六经相循,如环无端。外者,表也。内者,里也。表之中,可分表里,里之内,亦可别表里,表里之间,有半表半里也。
阳之最外者,阳之表,太阳也。次外者,阳之里,阳明也。再次外者,半表半里,少阳也。此中之半,非为阳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中阳之连阴处,乃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阳经分表里,实太阳为表,阳明为半表半里,少阳为里也。此因整体之论阴阳,故少阳为半表半里,阳明自然为阳之里也。
阴之最里者,乃紧连阳经者是,阴之里也,曰太阴。其次里者,阴之表也,少阴也。其再次里者,半表半里,厥阴也。此中之半,亦非阴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经中阴之所连阳处,亦为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阴经分之,厥阴实当为表,少阴为半表半里,太阴为里。今厥阴为半表半里,故少阴当阴之表,太阴自然乃阴之里也。
故伤寒之传,阳者自表传里,阴者自里传表。故伤寒首受者太阳也,次者阳明也,再次者少阳也,复接者当太阴也,因少阳为阳之里,太阴为阴之里,少阳之后必太阴也。
阳之表对阴之表,故太阳少阴互为表里。阳之里对阴之里,故阳明太阴互为表里。半表半里者相对,故少阳厥阴互为表里。六经之传,阳经由表至里,首太阳,次阳明,复少阳。阴经由里及表,连太阴,再少阴,终厥阴。此千古之未明此也。”
小子问曰:“古之圣人于此有论乎?”
紫极曰:“古之自仲圣来,而知者希也。仲圣伤寒作,于少阴者用麻黄附子细辛汤,非发表者何!病太阴者,寒则用四逆,实则阳明,非里者何!厥阴之用乌梅,寒热并用,非和解者何?因仲圣专其用,而言未明,后著伤寒者多家,皆以阴经无表证者多。岂知表者亦分阴阳也。阳中有里阳明证,阴中必当有表少阴证也。吾易医玄门以表里分阴阳,代代相传,今尔等知之,当大传天下。虽今病伤寒者少,此论于内伤之证系犹大也!此六经之辨证也。”
小子问曰:“先生说六经,真今古之无有哉!”
紫极打住小子,曰:“古之已有,唯无有说也,吾不过师古人之说,得易医玄门之传,于予无功也。”
小子又问:“六经今已知,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已明。奈何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
紫极曰:“经云:‘圣人南面而立,前曰广明,后曰太冲。’太阳者,阳之表,开阳之门,太阴者,阴之里,启阴之户,故太阳太阴为开。阳明者,中央土位,两阳合明,厥阴者,两阴剥尽,不复他传,故曰阳明厥阴为阖。少阳者,半表半里,为三阴三阳之枢。少阴者,阴之表,为三阴之枢,故曰少阳少阴为枢。此所论不同耳!”
小子曰:“开阖枢,知之也。又六气之中,辰戌太阳寒水,卯酉阳明燥金,寅申少阳相火,丑未太阴湿土,子午少阴君火,巳亥厥阴风木。此中地支之行,应六气为厥阴,少阴,太阴,少阳,阳明,太阳,奈何与六经相反?”
紫极曰:“何谓气也?观天之道,春暧夏炎,秋凉冬寒。四时之序不变。五运六气之论中,此客气也。天气之运行也,如环无端,顺之者生。伤寒邪气之感者,逆而行也。故首太阳三阳之表,因之逆传,即此也。六气之运行与六经之传变相反,正所谓顺者生,逆者病也。”
小子曰:“先生之思,正反同理,真阴阳之妙也!余何日当有此思虑!”
紫极笑曰:“去日不远!”
二六、正反生克
小子问曰:“五行有生死,生中有克,克中有生,母可生子,子可反哺,以似人伦。非克不能生,非生难以克,以似三纲。以我解先生意,然否?”
紫极曰:“然!气有承制胜复,五行者,气也。故亦然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此为五行之相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此为五行相克。水可生金,金可生土,土可生火,火可生木,木可生火,此谓反生。金可克火,火可克火,水可克土,土可克木,木可克金,此谓五行反克。由是可知,易医治法之中,有肝肾同治,脾肺同治,肺肾同治,心肝同治,命门胃同治,有升治,有降治,有隔一治,有隔二治,有泄南补北。等等不一!”
小子问:“水生木,木亦生水,古人已有所谓,曰:乙癸同源。何谓同源?”
紫极曰:“此条慎修先生辩之甚明,观秃山无泉,有林处有水,水虽生木,木实涵水。一者正生,一者反生,即子可保母之义。又如,木可生火,而木无火又无从以生,此即反生之理也!经云:肾者胃之关也!关门不利,故聚水而从其类也。上下溢于皮肤,故为胕肿。胕肿者,聚水而生病也。此即水可克土也。又如,金可克木,若木坚而金可缺,此谓之反克。余者皆同。”
小子曰:“先生所说甚明,正生正克,反生反克之理,吾已明晓,反生者,子富母家亦不贫,因不必去生子也。反克者,敌强我弱,虽我为正,亦不能胜邪,然否?”
紫极曰:“然!”
小子问曰:“何谓隔一隔二?”
紫极曰:“隔一者,辟如心病,我不医心,而去医肾,损有余而补不足,谓天之道。隔二者为何?《玉函-金匮》云:夫肝之病,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药调之。酸入肝,焦苦入心,甘入脾。脾能伤肾,肾气微弱,则水不行;水不行,则心火气盛;心火气盛,则伤肺,肺被伤,则金气不行;金气不行,则肝气盛。故实脾,则肝自愈。此治肝补脾之要妙也。”
小子问曰:“何谓泄南补北?”
紫极曰:“南者火也,人体为心,北者,水也,人体为肾。泄南者泄心火,而肺金得养,金又为北水之母,泄南可补北也。即此意也。不但如此,医者,意也,此为易医论治法中一二,医法之意,数之可百,推之可千,用之可万,全凭一意。此意口不能述,而在平时上功夫,可以通易,遂于神仙。”
小子拜而复问:“心当如何用意,当如何遂于神仙?”
紫极含笑而曰:“习易医者,不识天文,地理,人事,不通三教,不明格致,不自我修,能易医乎?!医者虽小,用者见大,为人子焉能不知医!洞达世事皆易医,此即意也。!”
小子再拜!
二七、远公论黄
紫极曰:“远公者,陈士铎先生,分黄有阴黄,阳黄,热黄,寒黄,燥黄,湿黄,血黄,气黄。先生以之应八卦。凡燥热气皆属阳,寒湿血皆属阴。”
“阴黄之为病,以应坤卦,湿不甚,黄不深,下身黄,上身反不黄,夜间不安,小便涩。日间安,小便反利。法发茵陈为君,佐以茯苓、泽泻、苡仁,加之五苓散,茵陈可用三五钱,不必至五钱开外。”
“寒黄之为病,以应坎卦,一见水则大吐不已,畏寒怕冷,腹中时痛。手按始安。一身上下眼目自白,小便清长,夜间尤利,乃寒结膀胱,命门无火,水气流入于脾。脾又是寒湿渗走于皮毛而黄若秋葵之色。用茵陈止可一钱,佐之白术、茯苓、山药、芡实、苡仁,少用附子引火。”
“湿黄之为病,以应艮卦,全为水湿之气,一身上下,眼目手足俱黄。俱身浮肿,按之若泥。此用茵陈四五钱,加入升麻、甘遂、牵牛、车前、泽泻之类。”
“血黄之为病,以应巽卦,上下一身,眼目俱黄,身必发热,胸必烦闷,腹必烦痛,此血瘀于腹中胸下,故而发黄。多伤寒证中。以茵陈为君,加丹皮、牛膝、当归、栀子、川穹、大黄之品,仍闷痛,加水蛭一钱,瘀血始解,发黄必退。”
“阳黄之为病,以应乾卦,湿不太甚,色如黄金,上身眼目俱黄,而下身不黄。目则小便涩,夜则利。以茵陈为君,多加至五六钱,佐之升麻、桔梗、茯苓、天花粉、麻黄、黄苓之类。”
“热黄之为病,以应离卦,口必大渴,多饮反不快,上下俱黄,眼目色淡,小便急痛,色如黄汗。乃热结膀胱不得出。法用茵陈五钱,佐之龙胆、炒栀子、芍药、茯苓、猪苓、泽泻之类,使热泻出。”
“燥黄之为病,以应兑卦,全非水湿外现,唯胸前皮肉少黄,而一身上下,眼目不黄。此肺金燥极,黄发胸前,乃假象耳。茵陈止用七八分,入寸冬、栀子、芍药、陈皮、天冬、玄参、花粉、白芥子久服。”
“气黄之为病,以应震卦,身不发热,无饱闷烦燥之状。头面发黄如淡金之色,饮食味少,行动气怯,小便不数,大便反燥,然不结。因气虚无力运化水湿。方用茵陈一二钱,入人参、白术、黄芪、茯苓、车前子,大剂煎饮,黄色全消。”
“凡证属阳者多清热泻火,属阴者多补之。”
二八、时病论治
紫极诊脉,小子立于侧。病者少妇,年不过三十有几,观脉象迟濡,两尺沉虚,尺下尤弱。观面色有难,乃问之曰:“是否曾剖腹产?小儿生于寒月。”答曰:“然!小儿已六周。“乃断之曰此作风湿,一身骨节尽痛。当用身痛二号。小子抓药,病者出。
小子乃问:“先生此断因何?”
紫极曰:“脉象之中,迟者为寒,濡者为湿,肾阳脉沉,病为在里,尺之下候膝,弱者甚,当为风湿久病。面有难色,乃有疼痛,岁不大,而风湿之重,必曾有剖产。”
小子曰:“剖产之法,今之人常用,奈何为风湿之患?”
紫极曰:“此即中西医之别也!今医常言:中医不离寒,西医不离炎!剖产之法,虽母子相保,不似古时多产难。但有不足之处。”
小子曰:“愿闻其详!”
紫极曰:“旧时,生活坚辛,衣难以遮体,食难以裹腹。小儿之生,产母不得休,顶寒披风,常冒风湿,故老来易患身体疼痛,难名其状。此时世之成也。故今病者,岁至五旬之妇人,多风湿,四肢痛,仲圣于金匮中有论治,此不多言。
今之时,乃万代之少有盛世,然妇人月地风湿寒证,胜却先年,何也?且年岁早提,何因也?旧岁之人冒风湿寒气,淫自表入,故发病迟。今人之月地,有产假,百天不见凉气,生于安乐之世,病却早出,且疾甚于旧岁,此何因也?
来!吾今于尔言明,当告示四方,使妇者免受产月之苦!此功德不可思议。
此病罪魁祸首乃西医之所谓打点滴也!
人身常温也,妇人产月,本元气虚,且今之人欲免产时之苦,多行剖产。无事伤腹,亦动元气,何况新产!即剖之后,打点滴不断,自然之水温,常低于人身,设冷水进身,岂有不受风湿之苦!风湿自表入,且有一行径,若直引贼入室,可不甚于旧岁,故风湿之病早得,且病甚于前。即此意也!”
小子问曰:“观先生之论治,常用自制之方,仲圣金匮之中不能医否?”
紫极曰:“吾自制之方,亦从金匮中出,因此病不因外感,乃直因内伤,故医治有别!外感六淫之疾,当内化风湿,而余者仍自表出。今内伤之风湿,非虎狼之剂难以降伏!”
小子叹曰:“今之时,产妇新产,顺产者少。因顺产者,医院利少,且产妇惧痛,不若一刀轻快,此二者各取所需,无可厚非。产后之病,与医院无关,不痛而后痛,此因果报应否?且有者不因剖产而患风湿,此又当因何?即剖产已成风气,先生慈悲天下,愿先生告示天下,当如何免此一劫?”
紫极曰:“小子悲人,先生亦悲之。此无关因果事。若有人身强,剖产亦不得有病。即为此病,先生当告示天下,若有女子剖产,当不得受风寒湿三气,打点滴之时,水须加温,不可低于人身而用之!乃使点滴之针管自保温瓶口而过,流速要慢,如此,进体中之液,则温也。冷冬之时切要注意!!!西医无此论,且不睬此事。故当事者切记!!!”
紫极复曰:“不但剖产,今中风之人,抢救之后,四肢如用者鲜也!其因亦此也,故为人子人夫者,不可不知此事,愿天下之病皆为上工所备,人生斯世,无病即是神仙也。”
小子揖手,再拜而曰:“若西医有此常识,病者之万幸也!!!”
二九、左右阴阳
紫极曰:“《内经》者,上古之奇文也。非凡人可作,所言皆非虚。凡习易医者不可不修习之”
小子问难:“师说《经》非虚言,奈何《刺禁论篇第五十二》中有肝生于左,肺藏于右如是章句。今之按肝之部乃在右,肺生于上,所言虚否?”
紫极曰:“非虚也!《经》中有如是言,有好事欲灭我中医者,常以此句言中医所谓不科学。此不识中医也!断章取义。此句亦为《经》中密语。”
小子曰:“他等曰中医尚不知肝在何部,如何科学,即此也!原先生言明!”
紫极曰:“昔时南怀瑾先生曾为此辩证,曰:肝生于左,非肝生在左,此肝言经络也。吾‘易医玄门’有他是说。为千古之密。”
小子曰:“愿闻!”
紫极曰:“《内经》中早已言明,唯浅识者不知。《阴阳应象大论篇第五》中有: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经》中多次言明: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由是可知左右,非今之左右,而为道路。阳道左旋,阴 道右旋,肝生于左,即生于阳,左旋者升也,肝气当升,非指肝脏生在左部。肺生于右,即肺生于阴,右旋者降,肺气当降也,亦非指肺脏生在右部耳!南老先生所言当为经络,而肝经左右皆有,非在左也,此亦不通。”
小子曰:“如是听先生说,吾知之也!此病理若何?”
紫极曰:“肝气当升,肺气当降,《易医玄经》‘阴阳升降’中已有所论。古之论中风,以中于左属血,中于右属气何也?因肝藏血,肺主气。肝生于左,肺生于右,故如是!此以部位分,未明也!古之名医尚论此,难怪今不明也。左岂无气分,右岂无血分?!唯治之法,中风于左以四物汤主,中于右以四君子汤主,此中有至理。以肝左肺右之论治中风,歪打正着。”
小子问曰:“至理者何?”
紫极曰:“人之身,本乎一元,此先天肾气,分之为卫营,气血也。营行脉内,卫行脉外,脉有经络,有孙络,有浮络,于人之身无处不在,故营于全身也。卫行脉外,悍气也,脉内亦有卫,无卫营不行也。故卫营本一体也。以阴阳分,上为阳,下为阴,左为阳,右为阴。《经》云:‘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阴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也。帝曰:何以然?岐伯曰:东方阳也,阳者其精并于上,并于上则上明而下虚,故使耳目聪明而手足不便。西方阴也,阴者其精并于下,并于下则下盛而上虚,故其耳目不聪明而手足便也。故俱感于邪,其在上则右甚,在下则左甚,此天地阴阳所不能全也,故邪居之。’风中于左,左者东南阳也,阳精并于上,气多血少也。故中于左者,以生血主。风中于右,右者西北阴也,阴精并于下,气少血多也。故中于右者,以补气主。虽如是,气血何尝分家,气为血帅,血为气母,补气莫忘生血,生血莫忘补气。气血同体,补有轻重。”
小子曰:“听先生讲左右,知古之论虽有不似处,但先民之经验真不虚也。学以致用,为学者当有实用。吾庆幸生于中华古国也。”
紫极笑曰:“中华之文化,若国民皆民族性,光大有日也!”
三十、子午流注
浑元子问子午流注针法。
紫极授众弟子易医玄门子午流注篇。
紫极曰:“子午者,在天为时,在地为经,在人为注。”
小子问:“何为注?”
紫极曰:“注者,即流注也!含时空而为一,气血之注也。当何时注何经,即此也。《灵枢》篇章有‘一日一夜五十营,以营五脏之精,不应数者,名曰狂生。所谓五十营者,五脏皆受气,持其脉口,数其至也。五十动而不一代者,五脏皆受气。’复又谓‘天周二十八宿,宿三十六分;人气行一周,千八分,日行二十八宿。人经脉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脉,周身十六丈二尺,以应二十八宿,漏水下百刻,以分昼夜。故人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呼吸定息,气行六寸;十息,气行六尺,日行二分。二百七十息,气行十六丈二尺,气行交通于中,一周于身,下水二刻,日行二十五分。五百四十息,气行再周于身,下水四刻,日行四十分。二千七百息,气行十周于身,下水二十刻,日行五宿二十分。一万三千五百息,气行五十营于身,水下百刻,日行二十八宿,漏水皆尽脉终矣。所谓交通者,并行一数也。故五十营备,得尽天地之寿矣,凡行八百一十丈也。’此一昼夜五十营,气血所注经脉有所不同,含时空之针疗法。”
紫极又曰:“世传‘子午流注’之法,与本门所传之有异。世传之法,以甲日戌时开胆经之井,而阴时不开穴,后又有配穴之法。且癸日十辰内无穴可开,气血不注乎?阳日阴时,阴日阳时,无穴可开乎?”
小子问曰:“本门所传‘子午流注’,先生未曾言语,当何是?”
紫极曰:“易医玄门之‘子午流注’,与奇门之学相系者大,因先生未授尔等奇门之学,故未言语。人之身,无论男子女子,气血之注合乎天人之学,一岁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气血日行五十营,并于昼夜阴阳,今之甲子记日,果甲日戌时开胆经乎?”
小子曰:“愿先生详情!”
紫极曰:“《玉函。金匮》有言:‘问曰:有未至而至,有至而不至,有至而不去,有至而太过,何谓也?师曰:冬至之后,甲子夜半少阳起,少阳之时,阳始生,天得温和。以未得甲子,天因温和,此为未至而至也;以得甲子,而天未温和,为至而不至也;以得甲子,而天大寒不解,此为至而不去也;以得甲子,而天温如盛夏五六月时,此为至而太过也。’
冬至日,万物苏,地于近日点,而后日渐长,夜则短,气血行将速。夏至日,阴气始,气血行将缓。因气血流注以应星辰所行,有迟有速,故有何时当开何穴!然昼夜五十营不更。冬至点正子时,曰至而正至,子时过而冬至至,曰至而未至,未子时而冬至至,曰未至而至。奇门以冬至、夏至超接,气血正因而为用。
冬至甲子夜半少阳起,至戌时为甲戌,当开少阳井。五日一候,三候一气,满十二用夏至。故甲子记日法甲日戌时或不开少阳井,当从冬至节气记。如是之法,临二至之时,仍稍有差异!”
小子曰:“今之甲子记日开穴之法,针之仍有效,何谓也?”
紫极曰:“经穴之用,具阴阳双向调节之为,不用子午之法,知阴阳补泻,不必开穴而针是穴,仍当有效。若知子午何时何穴,即所谓‘绝利一源,用师百倍’耳!故先生不愿多说‘子午’之法,唯重补泻!子午理当然此,而针法不必拘,先生唯此说。”
小子问曰:“灵龟、飞腾之法,亦然乎?”
紫极曰:“灵、飞之法,更有深意。然记日之法,仍自冬至起。此二者因为奇经八脉故,不可伤,多适于点穴之用。然点穴之法,非为一般,此中更有玄功。非常人可为之,先生今亦不可用。本门之中,唯先生之师姊有所成。点穴之法为用玄功,以食中二指点奇经开穴之上,当有气感行于周身,此觉适于经络敏感之人。若不敏感,则效差。玄功之用,伤内气,此为借功医疾。玄而又玄,此中不多言。”
小子曰:“如是之观,知针法补泻即可,不必巧作玄妙以惑世!”
紫极曰:“如是,如是!此中之理但当知之!”
三一、般若心经
小子问曰:“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六百卷,当如何念?”
紫极曰:“六百般若波羅蜜多,可简作金刚般若波羅蜜多,复简作般若波羅蜜多心,心经一部唯一字,当如是念!”
小子问:“一何字?”
紫极曰:“观”
小子乃曰:“昔从先生行禅定,未得闻‘观’字,今既得‘观’愿闻之!”
紫极曰:“此乃吾一家之言,佛本方便之门,我得‘观’,你可不必‘观’,今既曰‘观’,先生为汝说‘观’字。
菩萨自在观,方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何谓‘波罗蜜’,涅般的彼岸。六祖云:‘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着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
何谓‘般若’,般若是智慧,复云为无相,般若经云:‘色空故,般若亦空,色无我故,般若无我,色无尽故,般若无尽,色不坏故,般若不坏,色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无我故,般若无我,受想行识空故,般若空。’
自在而观,般若不异八万四千法,观自在,八万四千法皆般若。”
小子问曰:“以何‘观’?”
紫极曰:“经者径也!心经者,心之径也!以心观,错!无心观,亦错!观者,应也!”
小子不解,乃复问曰:“释佛言动口即错,说法四九年,未说一字。先生常以明理以示不知,以易医玄法而示浅显之理,此观一字,于本‘易医玄门’中当作如是解说?”
紫极曰:“小子善问,佛未曾说一字,紫极岂敢多说,师承之学有如是修心法,紫极观之当与佛经通,故示之以浅显。但佛法圣学,紫极怎敢改一字,唯说此中理,以易医玄法说佛中理。此理只为自已有,因人有各异,智能有高低,境遇有不同,所求有目的,故同一经文,观后不同,感应不一,故曰观者应也。洞达世事无为法,行走坐卧各自观,紫极之观,非汝之观,观非用心,而实用心,故有心错,无心错,佛说动口错,动手错。说之不明,还要自观,观之不同,各为菩萨,观有自在,曰观自在菩萨,观又自在,行深般若。可照皆空,度一切苦!”
小子问曰:“今日得闻先生说观,本易医玄门中当如何解?”
紫极曰:“易医玄门,首重三宝,曰精气神,以应本识元。《内经》云:‘两精相搏谓之神’精相搏为本神,气相搏为识神,神相搏为元神。识神之中,可分表识,潜识。佛经之中八识,前五识为本神,六识为表识,七识为潜识,八识为元神。何以此相应?先生曾为汝说‘因果轮回’,当识三神轮回之性,今复说观字修心,仍当以三神为基。
八识之元,无心之咸,两神相搏,心通作佛,佛无二心,不二法门,释佛此心,弥勒此心,药师此心,菩萨如是,故《华严经》云:‘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轮回为识,人身难得,即得此身,所修者何?两气相搏,如何以修,识来观元,谓之感应。
仙家所为,心较佛贪,肉体不弃,鸡犬升天,三神合一,同归于元。
易医玄门,有养生,有医疾,有修仙,内可长生久视,外可兼济天下,有药师佛之达世观,有阿弥陀之净土地,心为更贪!,达则羽化涅般,穷则济世活人,内可养生廷年,外可医疾祛难。”
小子问:“如何下手?”
紫极曰:“泥丸之中有一物,为元神暂居。已可思可不思,不刻意思,如是,每一思为当知为元神识,由潜识而现于表识。本神为基,日用而不识。如是则咸而遂通。即是下手功夫!”
小子乃问:“先生曾说禅定,今又说观,二者何别?”
紫极曰:“禅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禅为口头禅,无意识方为禅。由禅而以至于定。观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为知自元神中来,无意识方为观。由观而以至于应,此亦不二法门。”
小子拜谢,请紫极先生以易医玄法说《心经》。
紫极为弟子说。
附:紫极先生说《心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紫极曰:“菩萨自在观,以识观应元,可行深般若,能照五蕴空,度一切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紫极曰:“两精相搏谓之神,精者色,神者空,无色则无空,故互不相异。此心不二,一切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由是衍生皆无,亦无无,因无无故,无智无得。”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紫极曰:“依此观,得无上智慧达彼岸,心亦无无,无挂碍,无恐怖,亦无空空,无梦想,而达涅般。”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紫极曰:“诸佛仙,诸法门,皆习般若波罗密多,以识神应元神,可得大成就”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紫极曰:“此般若波罗蜜多即不妄咒语。”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紫极曰:“此咒曰:‘去感应吧!观应去彼岸吧!众生观应皆去彼岸吧!即可成就果位了!’”
三二、不二法门
天皇伏羲大帝画八卦,制九针,以刺经络,民苦疾得以乐!复密传八卦针法,不可思议!
小子问师:“针砭之道,刺十二正经、奇穴,头痛医脚,脚痛医头,皆有迹可循。由是奇经八法,子午流注出矣!八卦针法,不循经穴,不合奇脉,而医疾尤为神速,其当奈何如是因?”
紫极曰:“针砭之法,《内经、灵枢》言之最祥,中有正经医疾法,亦有八卦针法。正经医疾法此不多言,经中大篇有论。师为汝说八卦针法。”
小子恭而敬候。
紫极曰:“《灵枢、五色第四十九》篇有 ‘雷公问于黄帝曰:五色独决于明堂乎?小子未知其所谓也。黄帝曰:明堂者,鼻也;阙者,眉间也;庭者,颜也;蕃者,颊侧也;蔽者,耳门也。’‘明堂骨高以起,平以直,五脏次于中央,六腑挟其两侧,首面上于阙庭,王宫在于下极,五脏安于胸中’‘黄帝曰:庭者,首面也;阙上者,咽喉也;阙中者,肺也;下极者,心也;直下者,肝也;肝左者,胆也;下者,脾也;方上者,胃也;中央者,大肠也;挟大肠者,肾也;当肾者,脐也;面王以上者,小肠也,面王以下者,膀胱子处也;颧者,肩也;颧后者,臂也;臂下者,手也;目内眦上者,膺乳也;挟绳而上者,背也;循牙车以下者,股也;中央者,膝也;膝以下者,胫也;当胫以下者,足也;巨分者,股里也;巨屈者,膝膑也。此五脏六腑肢节之部也,各有部分。有部分,用阴和阳,用阳和阴,当明部分,万举万当。能别左右,是谓大道;男女异位,故曰阴阳。审察泽夭,谓之良工。’如是等章句。此即天皇大帝之密传八卦针法,而于此经中却未言明如用针法。历代祖师所传之法,有显有密,针砭之法,显为刺经,密当刺应。八卦针法,皆刺应穴也。”
小子问曰:“何谓应穴法?”
紫极曰:“应者,相应也!易医玄门中,以本应识,以识应元。应穴在肉体,本神之位,以应识神,识神反应本神,肉体之疾可却。辟如经中去‘庭者,首面也’刺庭之应穴,而首面之疾去。”
小子曰:“先生之说,吾知之也!上述之法当作八卦面针,未知然否?先生独传八卦口针法,除此者尤有何等八卦针法?”
紫极曰:“一物一太极,八卦针法以身作寸,如是之量法,周身无不是应穴!岂不成有是疾刺随意处皆可医之乎?!小子当知太极者,乃有形之太极也。有大小之别,即今之所谓系统也。辟如一身为大太极,中有若干小太极,头、胸、手、足无不是太极。辟如头作大太极,中又有若干小太极,眼、耳、鼻、舌无不是小太极。如是之观,显密同宗,非显非密。刺经穴者,以身作太极。刺应穴者,辟如八卦口针,以口作太极,中有等周身如是穴位。小子知否?”
小子曰:“先生之说浅而明了,小子知矣!今传世之耳针法,鼻针法,手针法等如若干法,皆可因之而识。此中原易,因不识理而难矣!小子复问先生,如是若干八卦针法,皆有迹可循乎?”
紫极曰:“皆有迹可循也!历代所传应穴,只知所然,未识所以然,先生初学此若干八卦针法,亦只识所然,后一日于禅定中忽有所悟,而作针法八卦图,呈于师尊,师言古之未曾有,当作以传世,师且命名当作‘紫极针法八卦图’,从乎中天八卦。复日当传汝。”
小子曰:“何幸也!小子才疏,受先生恩多。吾仍有一理不解,愿先生明眼?”
紫极曰:“言来!”
小子曰:“显宗针法,辟如肩疼,可用肩三针通针络,通则不痛!此易解。复如肩疼,用密宗针法,刺口针肩应穴,肩亦不痛,此中理吾不解也!”
紫极曰:“此理易知!以太极论,身作太极,口亦作太极,以身于口应,故针口可医肩痛!若以今脑论释之,则口针之应激在大脑,其等同太极处为同源器官之控制。故针之而可医。若有断臂人,刺口针之手应穴,仍有手感之存在,故可知此八卦针法之用,乃先作用于识神(即大脑处),而由识神控制病处。不若显宗之经穴,先经病体,而后感应在识神。此二者之别也。佛语六识,基在六根,而识在意。故可知八卦针法镇疼作用尤佳,”
小子曰:“听先生言,愿解先生意!显宗之经刺,先生已说子午流注与针法补泻,于经穴中,或补或泻,中有气感通,气行则大脑识神有知,气行过病所,识神中之病感除。密宗之应刺,先生所说八卦针法,以应穴先应大脑神识病感处,而脏腑肢体病可除。所谓病者,病在脏腑肢体,而自感有不适则在大脑识神处。辟如酒醉者,高处坠而不知痛,因识神不知也。小子有一事不解,八卦针法以应穴应识神而病去,此实作用神识也,而病在他处不知去。此与之西医之止痛,封闭疗法,同否?皆见效快而养虎为患否?待病大势至而不可挡否?若如此,岂不哀哉!此活人之法否?”
紫极曰:“小子善问也!仁人之心也!八卦针法之不足即此也,但西医之法不可与之同日而语。八卦针法之刺应穴,首当缓解病感,谓之调神,本神与识神相应,二者阴阳相随,故调识神,肉体之本与之应,气可感而遂通,病可除也。不足之处乃八卦针法当用留针法,不似经刺法,‘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九针十二原第一)。针法之外,仍用毒药,《经》中有‘毒药攻其中,镵石针艾治其外’此论也。西医止痛封闭之法,乃亦作用识神,与此不同处乃断本、识之路,使之不相住来,病处仍剧,病者不知,边关告急,内宫升平,待病大势至不可挡,呜呼哉!”
小子曰:“先生之说极是!观今之病愈医愈烦,病者不能终年,皆行表面功夫,不由疾首痛心也。中医亦有急救之法,奈何古医道不存,人文不与重视,才有今世医之乱象。”
紫极曰:“内外因皆俱,外因不足,因内中医之固步自封也!欲改今之乱局,当自内作起,当知一世充当易医之不变决心,难矣!为易医者首当远财,为庸医者皆近财。财利之诱人,故中医西化,虚有其名,无怪乎世人不重也。此亦不二法门,若外因有正确引导,内因有自我修德,何愁中医不光大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