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总统府的畅想———大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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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路上的总统府是伟大的导师、英明的领袖蒋总统介石先生曾经战斗和工作过的地方。“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房东改”。凡是对他怀着无比崇敬心情的每一个参观者,都会把这里当作“圣地”来朝拜,当他们一边目睹着领袖用过的的一桌一椅、种过的一草一木,一边倾听着导游小妹声情并茂、口沫四溅地描述着当年蒋总统领导全党、全国人民战天斗地的光辉业迹,每个人都心潮起伏、感慨万千,无不为他具有的超人力量所深深折服。
民国38年4月23日(公元1949年4月23日)从长江边上传来了激烈的枪炮声。这意味着600多年来继朱元璋、洪秀王之后,又一支由一个从小立志当皇帝的农民领袖领导的起义部队打到南京城来了。此时为了保存革命的有生力量,敬爱的蒋总统不得不离开他心爱的办公室时,虽然动作显得有些仓促,但他的内心依旧是一派“乱云飞渡仍从容”式的英雄主义大无畏气慨。决不象他的那些不怀好意的敌人所说的那样是“逃跑或者是逃窜” ——那些无耻的诽谤不堪一击。事实上他离开南京,是蒋总统与他的战友事先审时度势早已布置好的一次战略大转移,是他领导“中国国民革命军”在中国的大地上再现一次震惊世界的、可以大书特书的伟大的“新长征”。
“坏事当作好事看”、“丧事当作喜事办”、“天下大乱才能达到天下大治”、等等、等等,都是所有革命乐观主义者应有的判别事物的基本态度或行动指南。
掐指一算蒋总统一走就是60年了。月圆月缺,春去秋来,沧海桑田,但蒋总统对国家与民族的贡献亦然留在人们的心中。在这里他曾领导党和人民为民族的独立、国家的统一和民众的解放同各种分裂势力作坚决的斗争,既要同拿枪的敌人斗还要同不拿枪的敌人斗:既要同戴着皇冠的皇帝斗还要同那个披着马列主义外衣的封建皇帝斗;既要同凶狠的日本军国主义斗还要与邪恶的斯大林的社会帝国主义斗。他可从没有享受到“与人相斗,快乐无穷”的一丝美味,以至在他的壮年时代,满头秀发就早早地丢失光了,真可谓是“辛劳为民族、一心救中国”。
马克思的辨证唯物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事物总是螺旋式的发展的。革命的道路总是曲折的的,但革命的前途是光明的。象蒋总统这样伟大的政治家、战略家和军事家才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战略转移到台湾后,经过多年的励精图治、苦心经营,他领导的台湾边区早已成为“中华民族复兴”的模范地区。以占约全国二十分之一的人口,生产出占全国七分之一或八分之一的GDP;人均收入是大陆的五倍;以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方式直选“总统”等各地县首长;官员财产全部公开; “总统”以下的各级领导干部,对那些粗鲁的底层群众基本上做到打不还手、骂不回口…….
二十年来更是率先在经济上反攻大陆,取得辉煌的战果,沿海甚至于内地台资企业多得难以计数。如果没有那些台资企业,真不知有多少大陆民众会在求职的迷途与黑暗中摸索多久;真不知有多少民众依旧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每当战无不胜的台湾资本与技术攻城掠地的时候,大陆民众特别是许多官员都垂涎欲滴地挥舞着旗贴夹道欢迎。若不是台湾海峡太宽了,大陆劳苦大众就会如蝗虫般似的遮天蔽日地飞落到台湾岛上,去过那种从小就朝思暮想的按需分配的“三民主义”生活。“蒋公吐哺,天下归心”
而反观南京等大陆地区的状况,先是连续三年自然灾害,后又连续六年自然灾害,再而连续九年自然灾害,最终是27年的自然灾害。“失去了的才知道是珍贵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乌云不会总遮住太阳的光辉。”许多人现在才发现,蒋总统就象那台北101大楼顶上的明灯,给黑暗的人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给冬天的人们以夏季三伏天般的温暖。
那些夜半三更盼天明的人们、那些寒冬腊月盼春风的人们以及那些时刻企图夺回失去的天堂的人们坚信:总有一天蒋总统会回来的!他会象一只展翅高飞的、金光闪闪的雄鹰,飞到座落在“鸡鸣寺”旁边 的“还都塔”上那高高的塔顶,象《闪闪的红星》里面的还乡团团长“胡汉三”同志那样,用他那只推动时代前进的巨手指着他的宿敌,以蔑视的眼神、以自豪的口气、发出不能抗拒的最高指示:“今苍茫大地吾主沉浮!我蒋中正回来了!吃了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全都给我还回来!”
60年对那些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深山出太阳地等待着蒋总统回来的那些痴迷者真得是太长了,在这60年里他们积累了不知多少痴心的话——等着对他讲!在这60年里他们谱写了不知多少赞美的歌——等着对他唱。他们一切的所言所行都可精练成那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敬爱的蒋总统!我们永远热爱您,祝愿您老人家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2009-09-9改编于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