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豪赌金矿\\沙漠里的温州炒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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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老板豪赌金矿

2009-11-28 09:41:50 来源: 21世纪经济报道(广州) 跟贴 16 条 手机看新闻

眼看国际金价蹿到1100美元/盎司,在山西煤矿国有化浪潮中折还有大笔现金的煤老板们加入了炒金矿大军。

睡眼迷糊中,老闫(化名)起床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前一晚被豪爽的蒙古人灌了一斤多白酒,老闫烂醉如泥,倒头便睡,凌晨醒来头疼欲裂,想洗个热水澡,不料喷头没水。

“什么星级宾馆,连个热水都没有。天亮后一定投诉他们!”——这位住惯五星级酒店的前煤老板骂了一句,倒头再睡。

再醒来时,老闫终于记起,自己是前一天早晨6点半从兰州开车出发,走了800多公里高速,再翻过300公里的戈壁和雪山,直至晚上7点才赶到这所“星级宾馆”——一座位于内蒙、甘肃交界处,被大漠和雪山环绕、方圆200公里内杳无人烟的金矿。

此时,雪山反射的红色晨光已穿透保温屋顶,照亮老闫的房间——矿上数百号人住在保温棚下的若干个房间,这里有食堂、宿舍、办公室,还有练歌房。

老闫原是山西吕梁的“著名煤老板”,身家据说在山西煤老板中排名前五。现在,赖以发家的煤矿已经在山西煤矿的国有化浪潮中被“吞没”,折现成一大笔现金攥在手里。

但前煤老板仍然保持着对矿山的狂热,眼看国际金价自9月起从900美元/盎司蹿到1100美元/盎司,他立即像狼一样扑向黄金。他怀揣巨资奔波于内蒙、甘肃、云贵,在这两个月里看了3个金矿。

他只是“狼群”中的一头。这些手握超级游资的前煤老板们,已成为日益壮大的炒金矿大军中的新主力。国内所有产金省份,蒙古、菲律宾、印尼、南非、纳米比亚、澳大利亚,所有富藏金矿的国家都遭到他们的“扫荡”。

只要美元贬值和通胀预期还在持续,谁也不知道金价还要涨多少才肯喘口气。11月26日,它又创下1195.22美元/盎司的历史新高。

也没人能说得清这些前煤老板们的赌性有多狂——随着他们的投资从买矿开采异化为炒卖采金证,这场疯狂盛宴的泡沫正被急剧吹大,但看来现在还没有人在意这些风险。

老闫进山

进山前,老闫找了一个保镖,一个熟悉路况的当地司机,一个自己请来的矿业专家。为防戈壁上出没的狼,每个人都带了刀,开一辆防弹的越野车。

“本来应该有两辆车才能进山,万一一辆抛锚,另一辆还可以跑出山去叫人,或者把人先送出去,免得冻死在路上”,司机眼望茫茫的无人戈壁,不禁为老闫的胆大捏一把汗。

6点多出门,下午2点便进入这片无人区。雪仍深至没脚——老闫飞抵兰州时,当地还在下雪,等进山时,天已放晴三天,封闭的高速公路刚刚恢复通行。

老闫冒险来到这个靠近中蒙边境的地方,是为考察一个有意出售的金矿。中间人告诉他,这座金矿不同一般,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仍可一年四季不间断地开采。这让老闫很感兴趣,于是专门挑选一年四季中最差的这一季里来考察。

颠簸1100公里到得金矿,晚上和蒙古族的矿老板喝酒,在保温棚里烂醉一夜后,翌日一早,老闫在矿长陪同下考察矿区。矿老板从上一手“倒矿”人手里买下这个矿之后,现在还有6个矿井在开采。

“正在开采的几个矿井,每天可开采几百吨矿石,矿的三级储量(指可采储量、控制储量和预测储量)全部合并计算的话,储量应在30吨左右,粗估潜在经济价值约50亿元。”矿老板告诉老闫。

接触金矿已有时日的老姚明白,在黄金矿权交易中,一般计算价值多以“111+111B级”储量为依据。111级是目前在生产的矿可以采出的储量,111B级是已经探明,进行矿井建设可以采出的储量,可靠程度85%以上。

老闫下矿洞、看选厂,又和跟在身边的专家单独交谈后,双方开始议价。

进山前,金矿老板已向老闫报过价,裸矿权(指扣除设备资产后的采矿权)要价1.9亿元,开采设备当时都还是旧的,所以设备部分估价不高——但是在老闫没有明确答复的这几个月里,矿老板又购买设备新建了选厂。现在新设备的估价已经不菲。

“您慢慢考虑,我这里慢慢挖,现在每天产金1800克,以240元/克金价计算,每天采出43万元,扣掉成本,每天小打小闹也可赚个20来万,一年就是5000多万纯利。”金矿老板摆出一副不急于出手的“矜持”。

老闫没有当场拍板,他要回去请专业人士帮助核算一下。

私下里,他向记者表示,“成本还是高了,最好还是找那些几年前金价没涨起来的时候,用便宜价格占了矿,而现在又没钱开采的人来合作”。

炒矿推手

“2000年时金矿价格只有200-500万元/吨,今年涨到500-1000万元/吨(指未开采矿石中所含一吨纯黄金的成交价)了,”中国黄金协会副会长侯惠民介绍说,很大一部分是山西煤老板的资金在炒作,“甘肃、云南、湖南、内蒙古阿拉善那些产金区域,到处都看到煤老板。”

“不少人背着整袋的现金跑来跑去,为的是尽快拿到采金权。”出身浙江的前煤老板刘军说,一两个月前他在云南东川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见到过三位煤老板对一座小金矿采矿权的竞价战,最后成交价比最初高出近60%。

前不久,还接触过山西的一个副县长,后者正带领当地煤老板组成的一个金矿考察团在内蒙考察。

“就算你没有采出黄金,只要你能提供金矿储量与开采状况的证明,就会有一堆煤老板围着你转。”刘军描述说,煤老板虎口夺食的高招很多,提高开采证报价、一次性支付,或邀请当地关系人士持“干股”。刘军一个同乡煤老板在内蒙一口气买下方圆近20平方公里矿区的采金权。

煤老板们在海外的争夺同样凶猛。

新加坡人王伟,某国际开发有限公司CEO,最近在为中国一些民间买家在东南亚购买金矿做中介,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当中有些煤老板,手里运作的资金都在千万元级别”。

“这些买家抢单很激烈。”王伟解释说,东南亚地区的金矿勘矿权费用是以“金矿储量/开采年限×一定百分比”计算,这个“一定百分比”与黄金现货行情挂钩,通常行业水准为10%左右,而现在这些中国买家为抢单,已经把它抬升到了15%-20%。有人甚至拿着高盛的报告,说年底黄金会到1200美元/盎司,要求按1150美元的预测价来推算百分比。

如此高的百分比,一旦最后挖不到金,损失会非常惨。但愿赌者仍然超多。王伟曾帮助几位国内煤老板以接近20%的百分比竞购在印尼与菲律宾偏僻地区的金矿。“他们也是情非得已,因为有些质地不错的金矿勘矿权两三天就涨一次价。”

命悬泡沫

在群体性亢奋中,豪赌的风险看来的确在上升。

“买到手了,废矿一个,不能采”,老闫在全国看矿之前,找了数不清的专家问过金矿买卖中的陷阱,“储量报告很容易就弄出来了,几个人关起门来在屋子里面编就成,除非买的时候自己探,但又太复杂太耗时”。

金矿卖家的“包装”技术和障眼法是另一个陷阱。

“在甘肃几个以前产过金矿的区域,方圆数十里都见不到人,但只要靠近金矿的地方,都会有生活设施很好的办公楼,卖家常常用这种门面功夫成功抬高了要价。”一位采掘业的证券分析师透露,很多前煤老板买金矿时,都是按以往“采煤矿”的专业知识来估算金矿的真实价值,以为大量设备投入就意味着它将有不错的产出。

“储量与实际可开采量不是一回事。”中国有色金属技术经济研究院副总工程师赵武壮说,缺乏专业性的储量限定使数字变得很笼统,对于众多急于收购金矿的买家而言,恰当评估金矿价格极为困难。

侯惠民列举了几家上市公司上当买废矿的例子,“几千万转眼就打了水漂”。

不过,目前关注这些的人不多。或许,很多买家并不在意是否能挖到黄金——又或许,这正是规避风险的办法。

“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开采,先圈地买下勘矿权,再购置一些开采设备与办公设施,然后等金价涨得再高一点时,把金矿高价倒出去套现。”一位正在蒙古考察金矿的山西煤老板告诉记者,在眼下的金价行情下,这比实业开采来钱快多了。”

只要相关资料与开采设备都齐全,有的金矿开采权一个月会三易其手。

“真的采的话,万一将来发现黄金纯度不佳,不是亏惨了吗?”刘军笑笑说:“多半他们会趁着金价上涨,把金矿资产打包进上市公司,通过股票来套现,在浙江和山西,有不少淘金矿的煤老板是有这样的资本运作能力的。”

泡沫就在这狂热的矿权炒卖中迅速放大,在以1000万元/吨的历史最高价位买下金矿后,接下来能做的看来只剩下祈祷金价的走势了。“因为金矿开采成本相对是固定的,黄金好卖的时候是那么多,不好卖的时候也是那么多,克金成本的变化并不大。”中国黄金集团营销公司副总经理李晓东表示。

用“命悬一线”来形容泡沫中的金矿投资或许不过分。 (本文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作者:杨峰 陈植 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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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的温州炒房团

2009-12-01 14:59:08 来源: 21世纪经济报道(广州) 跟贴 129 条 手机看新闻

在迪拜的15万华人中,浙江商人占了2万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温州商人。他们曾在这里的沙漠中迷上了“击鼓传花”的地产游戏,如今泡沫破灭,但他们当中很多人并无撤退之意。

“危机前在迪拜接手楼花的那些人,肯定给套死了。”

11月30日,温州籍的华星集团董事长王伟胜一边从电视上观看关于迪拜的那些惊心报道一边说。他的语气并不显得焦虑,甚至有点悠然,尽管他承认,他本人目前尚持有一定数量的迪拜房产。

上个周末,来自迪拜的风暴震撼全球金融市场。随着迪拜政府控股宣称“迪拜世界”债务偿还暂停6个月。一个建筑在棕榈岛、七星级酒店和世界第一摩天楼上的沙漠地产神话轰然倒塌。目前还不清楚在这倒塌的“废墟”里掩埋有多少温州的资本家。

在迪拜的15万华人中,浙江商人就占了2万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温州商人。他们曾在这里的沙漠中迷上了“击鼓传花”的地产游戏,在100%的暴利疯狂中将惊人的泡沫引向爆破。

如今,神话破灭了,但他们当中很多人并无撤退之意。

“现在的迪拜,大街上空荡荡的,今非昔比了,”11月30日,在迪拜做服装生意已有8年的温州商人陈文迪告诉记者,“尽管萧条,但我不打算离开。”

此时,温商们似乎重新想起他们最初来这里的目的——利用这个中东最大的贸易自由港将“中国制造”分销全球。这是泡沫破碎后能让他们重新找回安全感的一片实土。

沙漠中的“传花”游戏

温州商人在迪拜的炒楼手法,从一个角度诠释了迪拜危机的演变。

“在迪拜的数千名温州人,基本上没有不投资当地楼市的。”阿联酋温州商会会长陈志远说,现在他所知道的已有20多位温州人放弃了在迪拜的地产投资,抛售已购置的或已支付几十万美元的房产。

上海中洲集团董事长胡宾是传说中这次被套得比较惨的温商之一。

2007年1月以来,迪拜的平均房价增长了一倍。到去年10月,当地房价已超过4300美元/平方米。在这一波房价狂飙下,胡宾来到迪拜。

2007年10月,胡宾斥资2800万美元买下迪拜世界岛中的“上海岛”,计划在总面积111亩的岛上投资12亿元开发58栋别墅。据说当时在签约现场,这些连一块砖都还没有的别墅就被预订了12户。

从2008年9月开始,迪拜楼价狂泻。摩根士丹利在其本月初的报告中说,下泻幅度达到25%。

“结果这个上海岛,胡宾只做了一个‘壳’,就被套了。” 一位与胡宾交往甚密的人士透露,“这是一个失败的项目”。

但圈子内另有说法称,胡宾的中洲集团在2007年11月仅支付了15%的定金即人民币2000多万给世界岛的开发商纳希尔集团,此后就再没支付一分钱。

截至发稿,记者未能联系到胡宾本人求证这两种说法。不过,后一种说法与迪拜地产市场通行的投资模式吻合。

“无论是在当地做开发商还是个人投资,来自温州的这拨投资者采取的模式基本类似。”王伟胜介绍说,投资分为长线和短线,住宅建好后出售,迅速赚钱,其他的娱乐城、健康城、酒店则作为长线投资,建好后自己找人经营,长期获利。

在个人投资者中,迪拜的温商更热衷于短线进出。这跟迪拜交易的自由度有关。

在迪拜做房地产开发的温州人老金说,迪拜的楼盘交易不需要预售许可证,只要看到图纸,就可以买卖。一般的情况下,投资者只需给开发商首付10%,三至五个月后再付5%至10%。二次付款后,很少有温州的投资者继续持有“楼花”的,往往马上转手。在这个过程中,300万的楼花就可赢取100%的收益。

“我们之前投资了900多块地。付款可以先付10%,半年后再付10%,再过半年再付10%。地买来,图纸模型出来后就可以卖了,资金回笼很快。”老金说。

也因为超高杠杆率的存在,王伟胜认为,温商在这轮迪拜房地产危机中的真实损失可能没有外界想像的大。

在“炒楼花”的狂潮顶托下,迪拜房地产市场自2003年对境外人士开放以后一路上扬。好一点的地段从原来的每平方英尺400~500迪拉姆,涨到1800迪拉姆左右,相当于每平方米2万多元人民币,到了金融危机之前的高点,每平方英尺达到了三四万美元。

老金在迪拜房地产的投资额约在200亿元人民币以上。危机之前,他手里的房子的租金每年都在疯涨。如今,一波又一波的重创敲打着他的资金链,他开发的一些楼盘被迫停工。

一个温资电视台的冷暖沉浮

曾经为温州资本注入迪拜房地产牵线搭桥的王伟胜,原本和数千名在迪拜的温州商人一道从事商品贸易。在2006年,他完成了一次转身,与人合伙收购了阿拉迪尔卫视的100%股权,后更名为阿拉伯·亚洲商务卫视(下称亚商视)。

亚商视在2006年8月1日正式开播之际,王伟胜启动了一套完全不同于其前身的盈利模式——将亚商视的目标受众移往中国资本最活跃的长三角、珠三角地区,乘中资频繁赴海外投资之际,以组织商务旅行考察的形式,带领华商考察阿联酋拉斯海马的房地产开发、旅游投资、制造业及民航等领域,为当地招商引资牵线。在宣传迪拜的同时,通过与广东、浙江的政府机构合办节目来拓展中东市场。

此时,暴涨的油价正使“迪拜模式”进入甜蜜期,中国民间资金狂热注入迪拜的地产业,亚商视组织的商务考察,曾创下单月签订70余亿元房地产开发项目的纪录。亚商视的盈利前景也被看好,在2006年,有3位来自传统制造业的温州股东加入亚洲商务卫视,占股20%。

王伟胜受让了一位因移民原因退股的创始合伙人的股权,使自己在亚商视的持股上升到80%。顿时,他的注资需要成倍增长。为此,2008年7月,亚商视启动新一轮资本运作,以引入战略投资者。

原本,国内有数家机构主动找王伟胜洽谈,有的机构对亚商视的估值达5亿。

就在这时,金融海啸掐灭了火苗。迪拜模式崩盘,又使坏形势雪上加霜。

金融海啸后,迪拜模式就开始走下坡路,“中国企业收缩在中东的产品推广,使得之前红火的亚商视广告业务大幅缩水”。王伟胜说。与此同时,中国各地往中东的投资考察也减少了。亚商视的两个主要盈利点都受到冲击。

受到打击的还有电视台的输血系统——亚商视的股东都来自危机重灾区的制造业和海外贸易,包括王伟胜自己。

“全球流动性紧缩,国际社会对迪拜的信用评级降低,外围环境对亚商视的资本战略产生很大影响。”今年以来,王伟胜为引资的事频繁进出国门,碾转杭州、温州、上海等地,此次回温州已呆了将近半个月。但引资洽谈仍无进展。

不过,王伟胜乐观地认为“有困难是暂时的”,仍然看好亚商视的前景。

“制造业落后的中东仍然是中国出口的重要市场,事实上在这轮危机中,中国对中东的贸易受冲击程度最小,远低于对欧美的贸易。”王伟胜说,有实力的中国企业可以在低谷期加强在中东的品牌推广,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基础。而这些都需要媒体平台发挥作用。

抄底自贸港

“从经营成本的角度,现在进迪拜确实是个机会。”11月30日,邱学凡判断。

制造充气玩具出身的温商邱学凡,2007年曾在迪拜设立办事处,但在运作半年多之后就被迫关闭。“当时狂飙的房价是我们退出迪拜的主要原因。”

邱学凡当时拿迪拜与中国高房价的标杆城市上海做了比较,发现即便是迪拜相对偏僻的区域,也要比上海日韩商人最为集中的高档CBD古北新区的营业房租金高出两三倍,员工没有月入2万元以上,租房等生活成本根本无法应付。

“迪拜市场目前的萧条应该是短期的。”邱学凡一边望着被迪拜的高房价退却,一边却被迪拜贸易的自由度念念不忘,“迪拜,我们还是要再去的,只是在等最佳时机。”

迪拜让制造业基地温州的贸易商兴奋的地方有很多,比如允许外商建立全资企业、享有零所得税和营业税、零汇管制可让盈利100%回归。迪拜已经形成了一系列特色免税区。这几年那里已经挤满数千家公司。

作为阿联酋7个酋长国之一,资源匮乏的迪拜曾经决心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纯粹的自由港,让阿拉伯财富和全球的热钱在这里中转分流。

与邱学凡类似,让陈文留守的诱惑点,也是迪拜的贸易自由度。“这里的交易大多是现金交付,非常爽气。” (本文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作者:李伊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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