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成黑彩庄家后神秘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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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安地下彩市全揭秘 农妇成黑彩庄家后神秘死亡
2009年07月01日09:34 [我来说两句] [字号:大中小]
来源:东亚经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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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建荣,一个普通的农妇,跟“会赚钱”的儿子学会了“黑彩”。一天儿子带着5万多元钱失踪,她服毒自杀,村民猜测她是为了保护儿子……

韩德智在恐惧什么?
没有人知道毕建荣到底是几点喝的农药,6月4日一大早,一位村民像往常一样去毕建荣家要钱,推开门就被浓烈的农药味熏了出来,他喊来人,报了警。
比警察来得更快的是太王镇的村民,这些人站在屋外议论着相同的话题:人死了,钱找谁要去?
毕建荣死了,她唯一的儿子韩飞在她死前10余天就已经逃离集安市太王镇。
在毕建荣的葬礼上,韩飞并没有出现。有人说,韩飞是不敢回来。 ',1)">
这一切都是因为“黑彩”。
48岁的毕建荣,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一个“黑彩”的“二庄家”,她的死给集安“黑彩”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业内”人士说:“在毕建荣死后的4天里,全城的‘黑彩’都停止了销售,直到他们认为风头已经过去,才恢复营业。”
富户的败落
毕建荣住的房子是租来的,很旧。可在太王镇村民的心里,她是一个有钱人,因为她有一个能赚钱的老公,和一个更能赚钱的儿子。
能赚钱的儿子教她做“黑彩”
韩德智,毕建荣的丈夫,50岁,开大车,集安市下面的乡镇产沙子和石头,一趟活下来就是几百块,为了家他总是没日没夜的干活,有时一个月都难得回家一次,钱没少赚,自己却几乎没花着一分。得知毕建荣死讯的时候,他正在送货途中,送完货,他把车停在货场内,打车飞奔回家,他自称距上次打车回家已经6年了。
韩飞,26岁,是韩德智与毕建荣唯一的孩子,也是这家最能赚钱的人。“韩飞会花钱,更懂得赚钱!”认识他的人几乎都这样评价他。他自己也曾经在酒桌上自豪地说:“我最牛的一点就是知道怎么用别人的钱为自己赚钱!”最终他结结实实地摔倒在自己“最牛的一点”上。
他把赚钱的方法——做“黑彩”——教给了毕建荣!毕建荣开始不同意,但到后来她想方设法帮助儿子赚钱,他们家的确曾经富过,富得让全太王镇的村民都眼红。“他家有钱那会儿,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恨不得吃了他们一家,可第二天又往他家跑,把钱乖乖地交上去。”这是一位村民在酒后说的话。
出事后 许多人上门要钱
毕建荣一家的败落似乎毫无征兆,就像秋风一夜间吹落了叶子一样,来得很突然,突然得让一些村民措手不及,让另一些人愤怒咆哮。于是大家同时找上门来,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他(韩飞)也不是第一个变成这样的人了,街里有一家,以前哥仨整了一个挺大的超市,现在超市没了,有一个连住的房子都卖了。”烧烤店聚堆喝酒的村民扯着脖子喊着,这个烧烤店距毕建荣自杀的房子直线距离不足25米。
死亡的征兆
现在很多村民提起毕建荣的死都用了一句话“早晚的事儿”,似乎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她这是不死不行了!这事儿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没啥可说的,啥也不能说。”这是毕建荣左邻右舍给出的回答,事先没经过商量,答案惊人的相似。
儿子带5万多失踪
其实毕建荣的死是有征兆的,第一个征兆就是韩飞的失踪。
5月底,韩飞突然离开的太王镇,与任何人都失去了联系,与他一起失踪的还有5万多元钱。这5万多元钱来自太王镇的村民,在韩飞失踪之后,有人计算过,5万多元钱是韩飞三天收上来的,这钱是村民用来投注买“黑彩”的,这钱成了毕建荣欠下的饥荒。
除了这5万多元钱饥荒外,韩飞还给毕建荣留下了一笔应收的债,是别人欠韩飞的,数额在6万以上,这钱也是村民用来购买黑彩的,可是却迟迟没收上来。
“如果这6万多元收上来了,韩飞肯定不能跑,整黑彩那么赚钱,他跑?他有病啊!现在是他借钱生钱的招失灵了,有人要钱要得紧,他不跑咋整!”很多村民都相信韩飞是因为这个才跑了。
死前她曾整理欠条
第二个征兆就是毕建荣开始整理打下的欠条。
在韩飞失踪之后,曾经有村民找过毕建荣,当时她正在屋里很多张纸条中翻找着什么,看到有人进屋,她把几张纸条拢在手心,放到炕角的盒子里,这位村民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都是欠条。“好像是6张,没写欠谁的,总共是15000元。她死后,我才知道,那些欠条是毕建荣欠她哥的钱。”这位村民说。
毕建荣死后,警察找到了一封遗书,韩德智称自己没有看到遗书上的任何内容,可他却说出了遗书的大部分:“大哥,我对不起你们!欠你们的账,我来生再还……小哥,我欠你10000元钱,我买了10000元的基金,等基金能拿出来的时候,你来我家取就行了……”韩德智后来又说:“好像给我写了点东西,我记不住了!”
死,能一了百了?
毕建荣喝药自杀的事儿在镇里传得很快,那天不仅镇里来了不少人,集安市区的人也来了好几个,他们都是毕建荣家的债主。
韩德智反复强调对于欠钱的事儿他并不知情,他在家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上门要过钱,可邻居却说在毕建荣死前就已经有不少人上门要账了,曾经有几次韩德智也在家中。
按韩德智的说法,毕建荣除在遗书上提到欠大哥和小哥钱外,没有说欠任何人的,那么在她屋外的那些人又要的是什么钱呢?韩德智称他自己不知道毕建荣和韩飞到底做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到底欠了多少钱,不过他知道一点,这些人是不会因为毕建荣的死而放弃这笔债的。
“韩飞失踪后,毕建荣先把韩飞的债都背在自己身上,然后她选择了喝药自杀,毕建荣以为她一死警察就会关注这事儿,到时候韩飞卷走的钱就没有人敢要了!她太小瞧这些整黑彩的和放贷的人了,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根本不可能。”一位村民说。
毕建荣死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散了,而生前的那些纠葛真的能随逝者解开吗?
丈夫的恐惧
约见韩德智是件很吃力的事,除了不断地电话沟通,频繁地更换见面地点,还要翻过几道山岭,要在路边停好车,在车前举着工作证站直了,像毒贩交易一样。
对记者也很警惕
韩德智个子不高,长得很强壮,见面地点他选择了距太王镇45公里外的凉水乡,他说这是一个亲戚家,这个亲戚家有好几个与他同样身强力壮的男子,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记者,韩称这都是他的工友。
“我现在是妻离子散了!”韩德智说。
每一句问话,韩德智都要思考好半天才回答。说到妻子的死,他语焉不详,说到儿子的失踪,他更是十分谨慎,记者了解到,韩飞已经成家,妻子刚刚有了身孕,韩德智只说儿媳妇家在榆树市。
提到妻子欠下的债,韩德智说:“我在外面跑车,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在家的时候,他们娘俩的事儿我知道的不太多,我也是听说他俩欠了别人的钱,我相信早晚会有人上来要钱的,我等着他们!我还要找他们讨个说法呢!”说这话的时候,韩德智攥紧了拳头,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你能帮我吗”
记者说要离开时,韩德智突然问了句:“有人找我,我给你打电话,你能帮我吗?”记者给出肯定的答复后,他长出了一口气,推着记者向屋外走去,小声地说了句:“好像有放高利贷的人要找我,我听说我媳妇和儿子买黑彩欠了他们的钱。”未等记者再次发问,他已经拉开车门,把记者强行推上了车,又问了一次到底能不能帮助他。
韩德智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在恐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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