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美国 [图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9:58:17


【图文】
拍照美国

 

刚才陪一位朋友到附近散步,临行前突发灵感,为什么不带上数码相机,拍一些照片,眼下,正是美国最美的季节。
不求美,只求真。换句话说,就是随便照照。

地点,芝加哥郊区
人家   美国中产阶级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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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中产阶级的住房及其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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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ryland ,美国最大的旅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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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立园林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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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学校”:我家附近的自然保护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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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节,可并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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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金光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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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园林公园

范学德
(上)

在《活在美国》( 中国文联出版社 出版) 一书中,我多次提到独立园林公园(Independence  Grove ),它离我家很近,距离三四英里,开车七八分。前几天中午,我和朋友一起,到那里散步,走了将近两个半小时。

天不错,碧蓝,无云,气爽,一点点的风,刚刚能吹落欲坠的秋叶,落叶纷纷时,宛如彩色的雨。

不知道为什么,进也好,出也好,都没有看证件的,看也没有关系,我是本县人,不收费。带的朋友也不收费。把车停好后,一登高,彩色的山丘,湛蓝的湖水,就尽收眼底。一个原本很朴素的木制的凉亭,一下子绚丽起来,阳光照在秋叶上,绚丽就变成了亮丽。

凉亭前一宽敞处,红褐色的砖铺出了一个大广场,圆形的,大圆套着小圆,站在圆心说话,能听到自己的回音。今年上半年,镇上高中的交响乐队,就在这里为市民免费演奏名曲。

圆形小广场接着湖,湖边,一些人正在看野鹅,鹅看人没有扔食物,就默默地跟人拜拜了。夏天的时候,这里能看到许多小鱼,几寸长,也许是时令的关系,它们都不见了,只留下水与天,还是一色,湛蓝,柔和得好像在牛奶中浸透了一样。

鹅走,我也走,走过供行人休息的椅子,走过观鱼处,还是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在路中,看到一个小老鼠一直在打转转,我跺了一下脚,它停住了,赶快拍照。刚照完,它又转起来了,怕晕,走人,后面又有几个人来看转圈圈的小老鼠了,没有人向它扔石头。

走过十几米,看到了一个儿童乐园,也叫 园林(Grove),实际上有园无林,有几棵树,现在是彩色的了。还有一些小孩子的游乐设施,孩子在玩,大人看着,玩够了就走,出入都没人管,也不收费。

访客中心与儿童乐园相对。里面很宽敞,厕所也很干净,男厕所中,也有一个给小孩子换尿片的平台,可以折叠。另外一处的男厕所,也有这个设施。供随便拿的小册子介绍,独立园林公园(Independence  Grove )面积1,100英亩(将近6千多亩),湖水面积115英亩,行人在这里可以钓鱼,划船,散步,欣赏自然,等等,最关键的事,本县居民,一律免费。因为这属于本县的自然保护区。

访客中心有一些简单的陈列,中心就是传扬一个理念,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保护地球,保护自然,就是保护我们自己,保护我们的子孙后代。一个大奖牌表明,这个公园得到了全国性的奖励

走出大门,看到一面星条旗,在访客中心的正门前,迎风飘扬。

沿着湖边走,风轻轻地拂面,阳光落在身上,挺温暖的,看天,看树,看草,看水,水中,起了一层层微波,波中,一行野鹅慢悠悠地游,突然,它们几乎同时跃起,背负蓝天,飞翔,在蔚蓝色的天空和蔚蓝色的湖面之间,仿佛穿过一只只翎箭,翎毛发着黑光。

我最喜欢看的其实是野草。眼下,野草黄了,略带金褐色,金褐色接着太阳的金光,就流动起一波又一波的微光。山坡微斜,一坡连着一坡,满是野草,当野草被秋风拂动,它的野性大作,被风压弯了腰,再一次,挺立起来;再压,再挺。借着风儿,野草把果实送到四面八方,乱絮飞,寻找生养它的那一片沃土。

走进树林,立即感受到了弥漫在树林中的清朗之气,高树参天,落叶满地,风起,吹起地面上的落叶,吹落高枝上的残叶,地上的落叶舞了两三下,换了个地方,又趴下了,空中的落叶,则或慢慢地起舞,或狂劲地扭动,若是风急,竟看不清楚它飘向了何方。有的高枝上已经秃光光的,发亮,另外的,则秋叶稀疏了,于是,蓝天一条条,一片片,就穿进了林子中,而金光打在叶子上,朝阳的一面,明亮,背阴处,颜色多少有些黯淡。

空气是清爽的,有点甜。

虽然树林子很大,但一点也没有阴森的感觉。树木与树木之间,大都有一点距离,其舰长的一些杂树,已经被砍掉了,这样,大树就有了足够的空间吸收阳光和来自大地的营养,砍下来的杂树,横竖不齐地躺在地表,等待着腐烂,成为养分。

该死的就让他死去吧。

林子太大,走不到头。到停下来的地方,就停下来了。回头,顺着原路往回走。还是看到落叶纷纷,想照一片落叶,可怎么也捕捉不住,无奈,只好放弃。

又见湖水一片湛蓝,背对着树林,天更开阔了,一片无尽的蔚蓝色,把一切都笼罩在它的纯净之中。脚前,连一只蚂蚱都屏住了呼吸在享受着安宁。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这话怀有多少恶意啊。

尽管天地辽阔,但一只小蚂蚱也有它生存的权利。

一种被上天所拥抱的感觉真好。就像在林子中行走一样,你会闻到淡淡的清香,而在水边宁立,则会吸入一种深深的宁静,还有像蓝天一样的清新。

桥边,这一侧,每一个枝条都是红色的,还有残叶在摇动中,几多的活泼;另外一侧,一长者在垂钓,帽子下露出了白发。今天人少,不然的话,骑车自行车的人从上坡穿过铁桥,会响起一阵隆隆声,仿佛火车通过。

走过排球场,走过野餐的大厅,来到舰桥边,一老人正离开,手中拎了一个小桶子,笑问,您钓了几条鱼?十来条。鱼不大。哈哈,可以做鱼汤了。正是。

小桥上一个人也没有,四脚朝天,我干脆躺下了,看天,看水。默默地祷告,主啊,求你怜悯我。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祷告词,也是最经常的祷告。

起来,回头一看,就在离我刚才躺下的一米处,一摊鹅粪。哈哈。动物到处留点粪便,没什么,还能给大地施肥。人,可别粪。

湖边,留下多少美好回忆啊,几年前,我们许多朋友一同来到这里,聚餐,探索信仰,打排球,划船,船上,传来了多少笑声啊。

就是在几排大桌子上,我们摆下了从自己家里带来的食物,还有的兄弟姐妹带来了在家腌好的大块的肉,猪肉,鸡肉,牛肉,玉米,就在这个大烤炉上烤,肉香在空气中弥漫。

如今,有的朋友进到教会中了,有的,远离,也有的,搬到了外州。

这种长着红叶子的树叫什么名字啊?几年前第一次看到它们,还不到尺高,现在,连分出的根也有一米了。最喜欢这种树的原因,就是它的生命力特强,很快就窜根,在主根的一两米处,从地下冒出新芽。

现在,它们的果实已经成熟了。看到这果实,突然,想起了家乡的红高粱,眼下,高粱已经红透了吧。

红高粱的联想还没有深入,就被眼前这一幕镇住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鹅?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的鹅,水中,茫茫一片,怎么也无法全收到镜头中,岸上的,依然如此。

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呢?要到哪里去?

不管怎么样,它们找到了最好的歇脚的地方。水中,有许多的小鱼,岸上,有宽阔的草地,不必担心行人,它们不会向野鹅下毒手。

站在水中大石头上的那两位,是野鹅的领导吗?带头人,领路人,这些名词,我当年很熟悉的。看了一会儿,没看到其他的鹅敢登上那块石头。

湖中间露出水面的大石头上也站着几个鹅,仿佛在检阅部队。

好奇了,野鹅的头是靠什么当上头头的?

正在我出神地看着鹅的时候,一位中年女性过来对我说,你看到了吗?那里有一个鹳?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但按照她的手势,走过一小段路,一下子,就看到鹳,我们家乡叫它水老鹳。水老鹳看到我来了,警觉地转过头来,盯着我。我向前一步,它就向水中前进一步。我停,它就停。这样来回几下,它不耐烦了,展开双翅,在水面上飞翔,巨大的翅膀,一高一低,几下子就飞到湖中间了。

看到鹳飞翔的身姿,我不由得想到4 个字:自由飞翔。

在捆绑之下,鹳绝对飞不出那样的身影。

鹮消失在群鹅之中,看不见了。郁闷。

走吧。沿着湖边走,一个老人独自站在栈桥上看远方,一对夫妇走过来彼此问好,这真是美好的一天,对吧。是的,非常美好。一个人想看看水中的小鱼,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只看到水草在水底动来动去,无论它怎么动,身段都十分柔软。停车场标志,非残障人士停车在这里,罚款250 美金。那是整个停车场的最好停车位,两个,全留给了残障人。再往前走,看到一个小牌子,停。

没想到,沿着湖边走了不久,远处的湖水中,又看到了那只鹮,鹮的附近,还有几只野鸭子。隔得远,看不清楚鹮的神态,有点不甘心,于是加快了脚步,绕过小湖,走到一个小山坡上。我知道,鹮就在这个小山坡下。快到山坡顶上了,我放慢放轻了脚步,怕惊动了鹮。可是,还没有等到我发现鹮的准确位置,噗的一声,鹮突然飞起,我没有反应过来,还来不及照照片,鹮就已经落到了那一边,正是我刚才走过的路,它独自站在一个大石头上。

蠢,我嘲笑自己。算了,今天看到的已经够多了,应该知足。于是,再照下几张照片,走人。在公园门口,最后按一次快门,照下公园的名字,那曾想,我竟然连独立这个字都没有照全。

遗憾,一个残缺不全的独立。

许多家门口,挂着国旗



范学德
“老学校”是我们县里的自然保护区,占地面积380英亩(大约两千两百多亩)。在我们县里的30多个森林保护区中,它不大不小,最大的一个,2656英亩(大约一万六千亩),可我从来没去过。应该找时间去看看。在我们家附近的三个森林保护区(开车不到15分钟)中,“老学校”离我们家最近,从我们家开车到那里,七八分钟就到了,比到独立园林公园还快两三分钟。

11月1日那天,我和朋友一起到“老学校”散步。

走在林子中,多少美好的记忆都涌到了心头。虽然天有点阴,但心里却格外明亮。保护区的最高处,是一个小山坡,冬天,雪厚了,就成了滑雪场,眼下,绿草青青。我曾独自一人坐在坡顶的椅子上休息,或远望林海茫茫,或人自己的思绪漫游。在这里,我也曾看着孩子们坐在滑雪板上从坡顶上滑下去,有时摔得连滚带爬,但还是在雪野中留下了响亮的笑声。有一次,我曾和孩子一起,查往来的车辆,车开得太快,只能查个大概,并且还是一个方向的车道。贯通美国东西部的94号公路,紧贴着“老学校”森林保护区,车辆,总是成为车流,车流不息,深夜,大卡车的声音,轰隆隆地响。

小山坡下有一个小湖,小湖边上有一条小路,小路围着小湖转,走一圈,二十来分钟。走路时,偶尔会看到湖边有人钓鱼,会看到高速公路上的车总是在忙着走。那天,不是周末,湖边只看到一个人,好像是在钓鱼,或者,观水?看不清楚。

没有时间绕着小湖转一圈,只是走到水边,照了几张像,然后,注视了一阵子几株野草。一看到野草,就想到了那句名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草中包含的生机是什么呢?自由。野草不像人工饲养的花草那样,被修理得以至于扭曲,它自由自在地生长,在天地间,只求成长为我这单独的一个,一个绝对不可取代的独立个体,而不是整个机器中的一个螺丝钉。

几步就到了路口。非常明显的两个标志立在那里,第一,停!第二,禁止左转!向右转是正路,车都是沿着这个方向开。走上正路,才有出路。不仅车如此,行人也如此。转对了方向,才能达到目标,或者说,顺应了历史潮流。否则,路要是转错了,就永远也达不到目的地。


我又看到了野草如波涛滚滚。


自由的呼吸


没有看到几个人,只有几个车停在停车场上。“老学校”森林保护区有许多停车场,不到一里路,就有一个,甚至两个,路这边一个,路那边一个。靠近路边,出口处往往有一个停车牌,命令你停。靠近林子的一边,一般会有一条小道,直接通向树林深处。这条小路与另外的小路,一段一段的,都连在了一起。顺着小路走到草地或林子深处,有时会看到兔子,鹿等小动物。

气候还是不明朗。高树笼罩在阴云之中。

乌云太厚了,一堆压着一堆,把天空塞得满满的。

惨淡的太阳,发白,无光。刚刚露出了脸,撒出少许的白光,立即就被涌上来的乌云遮住了。压着太阳的那块乌云,灰又亮。一团有点圆的乌云,在一大片乌云中行走,发出灰色的微光。

照了几张照片。逆光。背着光,就显出一切都是黑暗,阴郁,沉重,还有说不出来的寒气逼人。但大树依然挺拔。

即使乌云令大地窒息,也坚信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这是事实,也是选择。


不再在乎乌云,向前走。边走边想,想起了那一次和儿子在这里散步时,我问儿子一个问题:你们学校老师教育你们要爱国吗?爱国?儿子弯腰抓了一把雪,搓成个雪球,瞄准前方的一个树干扔去。然后哈哈大笑,说,老爸,你以为这是在中国啊,天天唱中国我爱你。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爸,这是美国。我们老师从来不教导我们要爱美国。

真的?那你们爱不爱国?

当然了,我们许多小孩子都爱美国,但老师从来不教我们必须爱美国。

那老师教导你们要爱什么?我问。老师说,儿子拉长了声音,要尊重(respect)这块土地,要爱解放 (Liberty)自由(freedom)和公义(justice).。解放 ——自由——公义,儿子一个词一个词地重复。

我问,那你说的解放自由和公义是什么意思?

解放嘛,就是要成为一个个人;自由,就是你有什么权力去做什么事情;公义就是要公平,要做对的事情。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生命自由和财产的权利。你们学了独立宣言对吧?我问。儿子点头。那你们老师怎么解释那句话的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的?老师说,那时候的人都相信上帝,大都是虔诚的信徒。

记得我们继续散步,儿子不肯在柏油路上走,他要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脚印,看到一条小水沟结冰了,他就一块接一块地把冰踩碎。现在,地上还没有结冰,但是,已经是无边落叶萧萧下了。

路口,有一个垃圾桶。把人自己制造的垃圾扔到垃圾桶中,这是尊重自然。


自然保护区,是保护自然的地方,也是保护人类自己的地方,人们可以在这里锻炼,娱乐,夜餐,还有休息,也有从事自愿性的社会服务劳动,学生们,则来到这里观察天地。

和许多的其他自然保护区一样,这里放了许多长条椅子,供人们坐下来小息。有些椅子,是有人捐献的。这些木椅子很普通,就是几条木板,也没什么装饰,但当人们坐在这上面,背靠着大树,看天,看树林,听鸟儿唱歌时,尽管会有少许的孤独,但感受更多的,也许还是宁静吧。

留一点时间给自己,给自己的心灵。

我喜欢一个人单独坐在这里,在大树下,沉思,默祷。心静了,树木的香气漫漫地浸透了心肺,连小虫地叫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泥土,湖水,都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连草木的呼吸,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就像弗兰西斯说得那样,树木,荒草,飞鸟和小虫,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地球,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在儿童乐园,则是另外一种感受,欢快。无论是绿意盎然的春夏秋,还是白雪茫茫的冬季,游乐场中心的那些红色器械,总是带来给人们一片明亮。孩子小的时候,经常带到他们到这里来,一看到那些红色的器械,他们就尖叫起来,跑过去,从这个洞爬到那个洞,刚从滑梯滑下来,坐在地上,马上站起来,连屁股都不拍一下,就跑到秋千处,荡秋千。大喊:“爸爸,快来推我!”“使劲!高点!再高点!”

最高处是蔚蓝色的天空,在彩色的秋叶上面。

“爸!兔子!”游乐场的四周是一块小草坪,绿草茵茵,有许多的小洞,是兔子挖的。一听到小孩子的声音,小兔子就把耳朵竖起来,头微微地晃动,但只是当看到小孩子跑近了,它们才突然发动,几步就窜出几米,然后,停住,再竖耳朵,再晃脑袋,直等到小孩子再追过来。再跑。

小孩子追累了,停下来,问,爸爸,妈妈,这是什么?黑乎乎的小蛋球,一个是一个,散落在巴掌大的地方,在柔软的绿草间,这些小黑球显得有点坚硬,宝宝,这是兔子的噗噗(粪便)!兔子也噗噗啊?孩子蹲下来,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

太阳照在森林中,照在绿草上,也照在兔子的粪便上,阳光下的小黑球,黑得发亮。小孩子红扑扑的脸,也发亮,白中透着一点点的粉红。

一边写着自己的回忆,一边听百老汇最著名的歌剧《猫》中那首最著名的歌曲——《回忆》。

。。。。。。

真美啊。

当我和朋友走在树林与荒草之间的小路上,带着往昔的回忆,虽然,阴云密布,但心中那来自永恒的光,给我带来了由衷的喜悦。

让美好的记忆再现。

让自己生活在被记忆之中。

他的记忆是爱。他说:“我以永远的爱爱你。”

隆隆的飞机声打断了我的遐想,转过头来看,一架飞机飞过来了,好像就在树梢的上面,赶紧用相机对准它,照,一下,两下。。。

飞机飞远了。我赶紧检查,不错,它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镜头中。但我那美好的回忆,却被飞机打碎了。错了!为什么不换一个角度想呢?飞机不是打碎了我美好的回忆,而是为我的记忆增添了更美好的新东西。

今天来散步的人真少,在一个停车场,看到一个人开个车驶过,不知道他是否走过。另外一个停车场,看到几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就急忙弯腰,压腿,好像是要大战一场的样子。

算了,管别人干什么。自己走吧。这是我的路,我不得不走。最要紧的,是走在正路上。但什么是正路呢?哪一个人会认为自己走的不是正路呢?当年的人民公社,陷亿万农民于死地,为奴隶,但却有作家名之谓“金光大道”!

人都行自己眼睛中看为正的事情。但许多这些所谓的正,恰恰是邪恶的代名词。

不走了。要赶去修车。马达出毛病了,它是汽车的心脏,不能不大修。它要是完了,就什么都没救了。

开车,走人。

在森林保护区门口,我停下来,准备为朋友照一张像,留念。正好一辆警车开过来,开车的警察,小伙子,挥手,微笑着向我们致意,我们也摆摆手,问好。朋友站好了,正准备照,入口处又来了一辆车,虽然它不会打扰我们,但开车人还是等我们照完了,才继续前行。微笑,挥手,致谢。

先后看着这两辆车的背影,我想到了一个答案,人的正路,一定是会使人变得更有人性的,而人性之精华就是一个字:爱。

风,把眼前的星条旗吹得呼呼地响。

2007.11.6  午夜

 

 

今天早上去吃早餐,正吭哧吭哧的消灭我碗里的排骨面,突然听到旁边2个中老年妇女在争论耶稣。抬头一看,一个是搽皮鞋的女人,大约40多岁,另外一个是拣破烂的女人,大约50多岁。

拣破烂的女人擦皮鞋的女人说:“我信的耶稣才是真的,你们那个教会讲的不对。耶稣明明告诉我们,他用他的血替我们偿清了罪,你们还说我们有罪,明明不对嘛。”擦皮鞋 的女人则说:“我信的是耶稣,你信的也是耶稣,我们不是一个教会,我不能说你的教会不对,你也不能说我的教会不对。”

我好奇的看着这2个生活在下层的女人,以前虽然也去三自教会看过,但是身边的人信教倒是没碰到过。通过她们简短的谈话,我想我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猫眼老范还为此和那个天使恶战一场的,呵呵。

于是我问她们:“你们信教吗?”她们立刻停下来,看着我说:“对,我们信教,你呢?”我摇摇头说:“不信。”她们两个立刻异口同声的说:“你应该信,信了耶稣会拯救你。”

我说,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在美国,也当牧师,多少了解一点基督教的教义。我对她们说:“你们2个都是基督教徒,你们说的都对。基督教认为,人生来就有罪,但是当你信教,耶稣已经用他的血替你们偿还了罪。所以你们说的都没错。”

两个女人听了露出笑容,看来非常满意我的说法。

我顺便向擦皮鞋的女人打听一下我们当地的教会情况。她自豪的告诉我,我们这个小城市教会有很多,一口气就举了4-5个公开教会,每个教会都有几千人。我问她,政府准不准啊,好像三自教会之外的都不允许吧?她说,他们是公开的,所以政府不抓,还有一些地下教会,政府会抓。

我说:“是家庭教会吧?”

她说是的,并且告诉我,她信教十多年了,父亲也信教。她是从三自教会退出来,加入现在这个教会的。这个教会是欧洲的教友传进来的,欧洲教友花了60多万买了房子给他们当教堂。

我问,为什么退出三自教会啊?她说,因为大家说信那个教不能得救。

我和她谈论了一下基督教义,我说,现在世界上,天主教和新教已经实现了宗教和解。基督教自己也有很多派,大家都同信一本《圣经》,不必要互相攻击。虽然她对基督教派的划分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她非常同意我的说法。

她告诉我,县城还有很多秘密的不公开教会,有个叫“称米教会”的,在很多县城都有发展,不能信,他们入了教,头上盖黑头巾,其他教徒就能到介绍人家里吃饭,而且不论吃多少,锅子里面的米都不会少。他们也说信的是耶稣。

我说,那他们只要买菜了,不要买米,要发财了。这个教是邪教。我说,据说,耶稣不会因为你行善积德而让你上天堂,让你上天堂是因为得到上帝的怜悯,是这样的吧?中国人总是带着功利心,也就是有得到好处的企图去信上帝或者神仙的。我听你的话,觉得你信的就是正宗的基督教。她听了很高兴。

她问,你为什么不信教呢?

我说,我完全同意你们基督教的各种信念,但是我受无神论影响太深,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有一个上帝存在。或许那天我相信这个上帝确实存在的时候,我就会信基督了。

 

 

今天天气很好,10度,阳光,白云,蓝天,

先加上这个,要过节了,装饰

今天早上去吃早餐,正吭哧吭哧的消灭我碗里的排骨面,突然听到旁边2个中老年妇女在争论耶稣。抬头一看,一个是搽皮鞋的女人,大约40多岁,另外一个是拣破烂的女人,大约50多岁。

拣破烂的女人擦皮鞋的女人说:“我信的耶稣才是真的,你们那个教会讲的不对。耶稣明明告诉我们,他用他的血替我们偿清了罪,你们还说我们有罪,明明不对嘛。”擦皮鞋 的女人则说:“我信的是耶稣,你信的也是耶稣,我们不是一个教会,我不能说你的教会不对,你也不能说我的教会不对。”

我好奇的看着这2个生活在下层的女人,以前虽然也去三自教会看过,但是身边的人信教倒是没碰到过。通过她们简短的谈话,我想我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猫眼老范还为此和那个天使恶战一场的,呵呵。

于是我问她们:“你们信教吗?”她们立刻停下来,看着我说:“对,我们信教,你呢?”我摇摇头说:“不信。”她们两个立刻异口同声的说:“你应该信,信了耶稣会拯救你。”

我说,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在美国,也当牧师,多少了解一点基督教的教义。我对她们说:“你们2个都是基督教徒,你们说的都对。基督教认为,人生来就有罪,但是当你信教,耶稣已经用他的血替你们偿还了罪。所以你们说的都没错。”

两个女人听了露出笑容,看来非常满意我的说法。

我顺便向擦皮鞋的女人打听一下我们当地的教会情况。她自豪的告诉我,我们这个小城市教会有很多,一口气就举了4-5个公开教会,每个教会都有几千人。我问她,政府准不准啊,好像三自教会之外的都不允许吧?她说,他们是公开的,所以政府不抓,还有一些地下教会,政府会抓。

我说:“是家庭教会吧?”

她说是的,并且告诉我,她信教十多年了,父亲也信教。她是从三自教会退出来,加入现在这个教会的。这个教会是欧洲的教友传进来的,欧洲教友花了60多万买了房子给他们当教堂。

我问,为什么退出三自教会啊?她说,因为大家说信那个教不能得救。

我和她谈论了一下基督教义,我说,现在世界上,天主教和新教已经实现了宗教和解。基督教自己也有很多派,大家都同信一本《圣经》,不必要互相攻击。虽然她对基督教派的划分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她非常同意我的说法。

她告诉我,县城还有很多秘密的不公开教会,有个叫“称米教会”的,在很多县城都有发展,不能信,他们入了教,头上盖黑头巾,其他教徒就能到介绍人家里吃饭,而且不论吃多少,锅子里面的米都不会少。他们也说信的是耶稣。

我说,那他们只要买菜了,不要买米,要发财了。这个教是邪教。我说,据说,耶稣不会因为你行善积德而让你上天堂,让你上天堂是因为得到上帝的怜悯,是这样的吧?中国人总是带着功利心,也就是有得到好处的企图去信上帝或者神仙的。我听你的话,觉得你信的就是正宗的基督教。她听了很高兴。

她问,你为什么不信教呢?

我说,我完全同意你们基督教的各种信念,但是我受无神论影响太深,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有一个上帝存在。或许那天我相信这个上帝确实存在的时候,我就会信基督了。 

今天天气很好,10度,阳光,白云,蓝天,彩色的秋夜,于是,和朋友一起出去散步

要过节了,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