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学习时报》的所谓“沉重问号”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4 18:06:49
近期《学习时报》发表长篇大论:《邓小平沉重"问号"启动改革:搞了20多年还穷要社会主义干什么》。读罢全文,感到该文除了对新中国改革前的历史成就肆意贬低和抹刹,此外再无什么新意。对此不能不给予辩驳。
文中搜集了邓小平在1977、78年的几次谈话,其中说::“怎样才能体现列宁讲的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什么叫优越性?不劳动、不读书叫优越性吗?人民生活水平不是改善而是后退叫优越性吗?如果这叫社会主义优越性,这样的社会主义我们也可以不要。” “什么叫社会主义?它比资本主义好在哪里?每个人平均六百几十斤粮食,好多人饭都不够吃,28年只搞了2300万吨钢,能叫社会主义优越性吗?”“社会主义要表现出它的优越性,哪能像现在这样,搞了20多年还这么穷,那要社会主义干什么?”“我们要想一想,我们给人民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呢?”邓小平的这一连串的问题,被《学习时报》概括为“沉重的问号”。
如果单从《学习时报》摘引的邓小平的这些问题看,似乎可以得出“社会主义没有优越性”、“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的结论;精英们的改革转向是必要的。然而三十年过去了,精英们又究竟证明了什么优越性呢?给广大老百姓带来了什么富裕、幸福了吗?这才是最现实的说明。现在重读邓小平的这些“沉重问号”,难道不感到它在今天同样是适用的吗?
邓小平当初提的这些问题,无非是说的一个事:贫穷。按官方一贯的说法,改革前的1978年全国贫困人口是2.6亿,即是说其余7.4亿的人口还是温饱的。这相比建国时75%以上的人贫穷,却是一个巨大进步!然而到目前,若以国际上划定的贫困标准,那么中国贫困人口仍在2-3亿之间。从贫困程度看,1978年老百姓再贫困,但却还能看得上病、孩子能上学,有安全保证;而目前的贫困却连看病、上学也承担不起,甚至连安全感也没有。正如老百姓的民谣所反映的:“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七;读不起,选个学校三万几;住不起,一万多元一平米;娶不起,没房没车谁很你;病不起,药费让人脱层皮……。”难道这不是现实吗?— 当时邓小平说:“搞了20多年还这么穷,那要社会主义干什么?”而如今,又经过了30年的改革开放,却还有这么多的人贫穷,如果照《学习时报》的逻辑,这种问号岂不是更沉重了吗!我们是否可以说:那要改革开放干什么?
邓小平当初说:“每个人平均六百几十斤粮食,好多人饭都不够吃,能叫社会主义优越性吗?” — 难道这人均六百几十斤粮食还叫贫穷吗?根据国家的统计数字,1978年全国粮食产量人均占有670多斤, 这与2003年的人均数量大体相等。1985-2003年粮食产量长期徘徊,年均增长率还不及1966-1978年的十分之一。如果说1978年的人均670多斤粮食叫贫穷,“饭都不够吃”,说明社会主义没有优越性;那么到了改革之后的2003年人均却还是那些粮食,难道能说明改革有优越性吗?
邓小平说:“不劳动、不读书叫优越性吗?” 那么,现在大量的工人阶级下岗失业,连大学生也找不到工作。人们想劳动而没有劳动机会、想读书而上不起学。请问《学习时报》:这种改革又优越在哪里!
其实,被《学习时报》摘取的所谓邓小平的问号,只是他在1977、78年某种特殊场合下讲的,决不能体现出他对社会主义的完整认识。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对于像“什么叫社会主义?它比资本主义好在哪里?” “我们要想一想,我们给人民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呢?”这样的问题,是决不会得出今天《学习时报》所希望的那种结论的!如若不信,就让我们看看邓小平在1979年是如何讲的吧:“现在有一些人散布所谓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的言论。一定要彻底批判这种言论。”“我们尽管犯过一些错误,但我们还是在三十年间取得了旧中国几百年、几千年所没有取得过的进步。我们的经济建设曾经有过较快的发展速度。……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哪个好?当然是社会主义制度好。”(邓选二卷166、167页)还说:“建国以来,我们做了一些事情,基本上解决了吃饭穿衣问题,粮食达到了自给。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旧中国长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等等,如此论述,实在不胜枚举。请问《学习时报》:邓小平关于前30年的社会主义有无优越性的问题,难道这不是明确的回答吗?所谓“沉重的问号”,完全是莫须有的杜撰吧!
同样的问题如此截然不同的说法,应该相信什么,这对于心态端正的报业人士应该是清楚的。《学习时报》如此不负责任、故弄是非、制造混乱,究竟是处于何种意图呢!
谈“挨饿”实际上是在颂扬那个时代的伟大性
[ 酒半仙 ]  发表时间: 2008-10-15 强国论坛
这两天,有人写文章,说要记住那个“挨饿”的感觉。从文章作者的用意来说,就是说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二十七年,中国百姓都生活在饥饿状态之中。
文章出来之后,很是有一番热闹。看了看很多跟贴,也看了很多其他网友写的相关文章,觉得很有点意思。其实,很多事情,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种罪恶,一种必须在咬牙之后还得不停切齿的那种罪恶,可是,当你换一个思路去思考同样一个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像忙刺、疯癫他们,其实是在歌颂那个时代。
“挨饿”的这种感觉,在我认为,所有的人都曾感受过,只是感受的方式、多少不同而已。
比如说我,六十年代实在是很小,几岁的娃娃在成人之后大谈特谈这个感受那个感受的,我觉得那属于天才,像我们这样的绝大部分普通人,谈不来。从七十年代开始到现在,要说谈点直觉上的感受,如“挨饿”,就可以说的很细致,也很具体。
“挨饿”的对比情景,具体表现在饭量上,除了年岁之外,我觉得最大的差异性,就是一个最大反映劳动量的过程。
像过去在公社里工作的人,他们的饭量就比较少,这可是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就最直接地看到了。那个时候,农村里说的吃食堂,很多时候,也就是百姓说的搭伙,自己吃多少,自己就洗多少米,往钵子里盛好水,开饭的时候,记住自己的饭钵就可以了。学校里可能是孩子捣蛋调皮,将饭钵换成一个金属制的饭盒,洗好米装好合适的水之后,往笼子里一放,开饭的时候,看自己饭盒上的号就可以了。公社里,就多了一个炒菜,好不到哪里去。学生是自己从家里带菜,大家彼此彼此,基本上是相当平等,吃起饭来,觉得饭菜还是瞒合口的,就是觉得饿得快。
除了数学说的少年时期极其好动之外,可能还与长身体有关。
作为村子里的庄稼人,无论男女,只要是健康的壮劳动力,那饭量绝对是很大的,男女之间没有什么差别。像吃早饭这样的事情,经常是大家端着饭碗从村这头,走到村那头,算是一天生活当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东村长,西村短的,基本上是不谈,我们这些孩子,在自己一边吃饭一边玩的时候,是经常站在一边瞪着眼睛看着。
那个时候,可以说从公社到大队,一年四季除了晚稻收获能短暂休一休之外,基本上就接着忙农田改造及水利建设去了,大多说年份要忙到春节前。春节前后,大约有一个来月是相对比较轻闲的,除了个别少量劳动,大部分人基本上就不再给派工了。
这样算下来,在那个时期的农民,一年四季中,大约要忙上十来个月。农民的那个忙,是很需要体力的。
比方说往县城里交粮,一担稻谷,一口气挑下去,一走就是九里,一般吃着二两饭的人,今天说起来,那一定是牛棚的生活中的不幸,哪里知道在当时,这基本上算轻活。
听老人说,人们感觉到“挨饿”的时间,是一九五九年建水库的那段时间,劳动量实在是太大。那个很大很大的水库,就是现在武汉人周末去休闲的木兰山旅游点。想想看,要是这个大水库让那些至今还惦记着受苦的季大师他们去挑土干,估计从五十年代到现在,我感觉都不会建好。
关于这一点,只要看看小岗村那群人就知道了。还好,在那个年代里,恬不知耻不知道上进的人,毕竟是极少数,不代表那个时代的整体。
那个时代的这种饥饿感,张百发副市长在回忆一九五九年北京十大工程建设的时候,就说有一个劳动积极分子,特别能吃,搞得上级领导知道了之后,怕把他饿坏了,还得特批他可以多吃多少。
一个人说经常挨饿,那可能是他个人的缘故,或者是他家庭的因素。可是,当一个人均粮食使用量并不低,而人们普遍都感到饿得很快,并且总希望自己的肚子从上午到晚上都感觉是饱饱的,以至于饱到了瞒目望去不知道吃什么好的时候,这基本上只能说这个人要不是有厌食病,要不就是游手好闲的基本上没有具体的劳动。
要说强体力活,我在什么地方干的最大,那当然是在部队里。二两的馒头,早、中晚,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五个。这个星期天三个战友小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还自夸自己最大的饭量是一顿七个馒头(一斤四两),结果可好,有一位战友说我这不算什么,他都八个了,还不算最多。
我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训练及劳动的强度,很大。一个河北兵,农场劳动的时候,可挖六十方的土方。车站去卸水泥,六十吨的一车皮水泥,我们连的战士,连卸带装,二十来分钟就搞定。
要说我的经历在“挨饿”这个上面的感受,那就是劳动决定了一个人的饭量大小,除非他有病。
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的二十七年,中国的人民普遍感觉到有饿的感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很大大量的持续性劳动,给了人们一个必然的感受,那就是饿。
在今天,我想只要是依然持续进行这大体力劳动的人们,他们依然还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闲暇的人们,已经缺少了这样的一个感觉过程,更不要说那些吃腻龙虾和鲍鱼的少数人,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
再次看到有人在用咒骂的方式去歌颂那个年代,我只能说这些闲散的东西,看起来聪明,其实是很愚笨,为什么要通过“挨饿”这样的一个细节,去颂扬那个积极奋发的年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