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揭当红女主播成名历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20:11:18
 

    小S:小鸭变凤凰

    小s能成为台湾女主持的代表人物,绝非幸运和一日之功。就像台湾的综艺节目一样,也是在摸索中不断成长,也曾被质疑被否定,但最终树立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和极高的人气。在这个紧张而疲惫的年代,恶搞、无厘头已成了大众娱乐的欣赏趋势,谁是搞怪放松的高手,谁就是最红的那一个。

    相对于那个仙女一样的姐姐,更多人喜欢小s,她草根,她世故,她简单,她似乎生活在我们身边。小s早期的时候,带着一个愚蠢的大牙套,一脸不屑地鄙视 这个,挖苦那个,说的话好像不用经过大脑,风火闪电般地快意恩仇着。一路过来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她却难得地一如既往,得意时,像个小母鸡,落寞时,连造 型都跟着邋遢难看,只是她的眼神从来不妥协,一直在那么清澈到底。爱就爱了,痛就痛了,哪怕看见舞台血肉模糊的自己,都可以笑出声音。

    拆掉牙套后,小s变美了,并凭着“徐老师健身操”红透台湾。然后和庾澄庆、阿雅一起主持了《超级哈s帮》。小s在这个节目里比《我猜》更加放得开,庾澄庆能压住场子却也不至于遮盖住搭档的锋芒。她开始将精力集中在主持的一些细节和技巧上,而非单纯以扮丑取胜。综艺节目制作人詹仁雄曾说,小s在《超级哈 s帮》里开始显露出她女人味的一面,并将她的搞笑才能和性感魅力慢慢结合,初步具备了《康熙来了》中那个迷人的性感谐星的雏形。

    同时,小s和姐姐大s主持的《娱乐百分百》也是她练兵之地。从一开始只会以在装束上搞怪取胜的小丑,演练成一个言语犀利、放松大胆的主持人。而大s擅长在节目中穿插冷幽默,也让小s养成了极为迅速的反应力,并在对不同嘉宾的访谈中积累了根据不同搭档调整自己主持技巧的能力。《娱乐百分百》中期,小猪罗志祥的加入,让小s的主持功力更上一层楼。小猪是一个很容易把气氛搞过头的主持人,小s不得不在很多时候板起脸孔来平衡整个节目的气氛,这在无形当中锻炼了小s对节目的整体操控能力。     

    谢娜:普通话不标准初赛被刷

    14岁时,谢娜参加了一个推新人的比赛,从四川赛区中胜出后,一个人雄赳赳去北京参加全国决赛。到北京后,说着四川普通话的她傻眼了,赛场上,她强装镇定,声情并茂地表演了《蝴蝶梦》,“在表演结束时,我用生平最深沉、最饱含感情的目光忧郁地注视着远方,说:‘辣四从法国兰部开死的……(那是从法国南部开始的)’,把几个考官看得面面相觑,我初赛就被无情地淘汰了。”谢娜绘声绘色的讲述让现场观众笑翻了。

    丫鬟专业户 屡败屡战

    14岁的悲惨经历浇不灭谢娜的明星梦,下决心学好普通话的她终于考上了四川师范大学。三年后,屡败屡战的谢娜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再次参加推新人比赛。

    这一次,她最终获得了全国推新人大赛影视表演十佳金奖。但成功只是暂时的,谢娜于是连着报考中戏、北广、军艺三所学校,结果,均以失败告终。为了生计,当时谢娜什么角色都接,演得最多的是丫鬟,其中角色最重的是演了《少年方世玉》方世玉女朋友的贴身丫鬟。“台词只有反复的那么几句,‘小姐,吃饭了’ ‘小姐,有人找’。那时我觉得很好,因为剧组管吃管住,还有工资,可以帮家里减轻负担。”

    二上“大本营”终于红了

    谢娜事业的转折可以说是从做《快乐大本营》的主持人开始的,“第一次时,我根本不知道主持,还很本色地演了个强盗,被网友骂惨了。”原本说是长期主持的工作,让她最终以失败告终,用她的话说,全中国都知道她是个下岗的主持人,没有人愿意用她。

    经过一段低潮期,再次走进《快乐大本营》的谢娜,已经逐渐成熟,有了自己特色的主持风格,她开始学会配合整个环境,在剧组共同努力下,《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终于恢复并且不断攀高。     

    朱丹:职业病很严重

    朱丹,一个80后的美女主播。一人挑梁《我爱记歌词》、《越跳越美丽》、《百事群音》等四档直播节目,被誉为浙江卫视“一姐”;两年内身价“三级跳”,知名度人气骤升,誉为浙江“最贵”女主持;她被传言将跳槽央视跻身中国一线女主持行列,与董卿媲美;她有过和天王陶喆的绯闻,现在又传闻有个富商男友……这个夏天,做了几年节目主持人的朱丹突然爆红,但接踵而来的邀约也让她应接不暇,不禁大叫:“你们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人,不是铁人,更不是超人。”

    睁眼就要工作,工作就要亢奋

    “差不多工作完了就睡觉,睁开眼再继续工作吧。”这是朱丹对自己一天生活的总结。虽然并非外界传言的每天只能睡不到5个小时那么夸张,但她确实完全没有私人时间。“现在我的几档节目都成熟了,相对就比较轻松点。”她说,自己每天早上能睡到10点钟起床,但是不吃早饭,直接开车到台里,11点多的时候就能在电视台吃上午餐盒饭了。草率对付了午饭,便开始彩排,因为《我爱记歌词》是直播节目,所以必须所有流程都要彩排一遍。她直言,对女主持人来说最大的挑战和压力是没有机会打败仗,“白领如果文件写错了,可以修改,有办法弥补,但是做节目没办法。”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就算有病痛也要强忍,容不得休息, “大家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我是铁人,就像那天华少突然牙痛到蹲在台上,只好临时换人,但当时我就和华少说,我也很痛,只是你比我早而已。”朱丹透露,自己有严重的生理痛,“每次那段时间会痛得特别厉害,我只能靠吃止痛片来硬撑。”她说,为了保证节目,只好尽量控制,每次一口气吃四粒止痛片,但就算这样站在台上还是隐隐作痛。

    她的职业病

    夏天依赖围巾,日日补充药片

    各行各业多少都有些职业病,而主持人尤甚。朱丹说,自己也算是浑身上下的“零件”都不太好的那一类。“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朱丹最爱也最多的饰品就是围巾,这不是因为我臭美,而是逼不得已,因为我的肩膀很不好。”她的肩疾也是做主持人烙下的病根,有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朱丹担任一场室外演出的主持人,但是又穿着很少布料的裙子,“你知道的,女主持人冬天主持也只能穿很少的。”于是,肩部受冻受寒,落了病根,“现在就算是夏天,我也要依赖围巾,肩膀受不得任何寒了。”不仅肩膀有病,朱丹还常常容易犯晕,“医生说我脑后动脉流速太快,所以经常会头痛。”因为做主持人精力透支得太厉害,所以她连做运动这种基本的保持健康方式都不能尝试,一方面是没时间,另一方面是运动了体力透支会更厉害。而为了补充体力,她只能天天补充营养药片,“我每天必须吃营养片,每次都买一大瓶,让助理定时给我吃,每顿吃4颗,一天三顿。”光营养片还不够,朱丹还保持燕窝不离口,“只要是我休息在家的时候,基本上一天三顿就吃燕窝。”事实上做女主持人,充沛的精力和健康的形象也是必不可少的。     

    李湘

    号称“娱乐风向标”的李湘也是一位转型多变而著称的主持人。刚毕业时的她由于外表稚嫩气质甜美而担当不了“晚间新闻”端庄风格的女主播,阴差阳错在娱乐类“快乐大本营”中大红大紫,清纯可爱青春逼人,嘴快心直反应机敏的她相当讨巧;“超级女声”里她成熟了,但还是保持快人快语的本色。不可否认她的才华,现在的她身材发福气质干练,是转型知性主持的最佳时机,因此她运筹帷幄,做起了北京台娱乐新闻节目《每日文娱播报》和文化访谈节目《搜城记》,给人的感觉是李湘越来越有文化,越来越有韵味了,也足够压的住阵脚,同时影视歌主持四栖明星的桂冠让自信的她开始尝试投资拍摄电影,电影《十全九美》问世后果然很卖座,看来她的每一步转型都很吃香。

    做节目做到胃出血

    从北京广播电影学院毕业那年,李湘很希望留在北京工作,可是父母希望她能回到湖南老家。李湘说:“当时一想到湖南卫视就觉得特土,它总会让人想起猪饲料的广告。可我还是听了父母的话,就趁一个假期回家看了看,那时湖南卫视正好改革,我就留在了湖南。”没想到李湘在湖南卫视一呆就是七年,为了《快乐大本营》她也付出了很多。“当时我们每天要录节目,星期天也不能休息。有一次实在太累了,正好演播室漏风,我的胃病就犯了,结果当场晕倒,我就笑着对观众说我没事。”李湘回忆道。     

王小丫:把困难当作是一次机会

游刃于《经济半小时》和《开心辞典》几档节目之间的央视名嘴王小丫,因为旺盛的人气而被很多喜爱她的观众誉为央视“黑马”,中央电视台最具品牌价值的女主持人之一。

把困难当作是一次机会

王小丫来自巴山蜀水的凉山彝族地区,和许多优秀的女孩一样,她顺利地考上了大学,学的是经济专业,毕业后学以致用在四川一家经济类报社当了6年的经济记者。可能很多人会很佩服她离开报社、一个人闯荡京城的勇气,她却说:“其实不是我主动想这样做,而是当时报社经营不景气,基本快要垮了,老总告诉我们要自谋生路。我刚开始很怕丢了工作,心里很烦,精神上也很疲惫。后来索性就把这次遭遇当作一次机会吧,干脆主动出击。”

荧屏上的王小丫给人以伶牙俐齿的感觉,可以前的她是个性格内向甚至“不会说话”的人,她第一次去采访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怎么提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改变。此后,经过北京广播学院研修班和《黄金旅游》《商务电视》《金土地》《供求热线》等电视栏目的磨合,才有了今天这个“会说话”的王小丫。

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算制造机会也要上

进了中央台的王小丫并非嫡系,一直都有危机感,做了主持人更感觉竞争激烈,压力倍增,而且很多时候她还很不自信。但是,不自信并没有在她身上导致自卑,相反,正因为不自信,王小丫才会反省自己,会更努力地工作,更踏实地学习和思考。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做起《经济半小时》的主持人,没想到在1998年全国经济节目优秀主持人评比中,当时还是实习主持人的她居然得了个第一名!总结自己由报社记者到电视主持人的转变,王小丫说:“生活中我并不是一个主动性很强的人,很多时候我属于那种被牵着鼻子或推着走的人。对事业和人生,我经常是没有远虑,只有近忧。”     

    侯佩岑:端庄气质征服民众

    2004年一如她总是甜美的笑容,这个许多男人女人心中的angel主播,说的、想的、做的,都如此干净单纯。因为喜欢讲话念大传,因为爱笑成了主播台上的招牌,赢了众人无条件的喜爱。也因为开朗单纯,这个前景身价被看好的主播,居然说她终究会选择爱情,当个快乐的小女人。侯佩岑,不适合用太复杂的心思看她,就是直接、愉快、随性的欣赏她的一切美好就对了!

    侯佩岑,美国南加州大学学士,主修大众传播、辅修心理学。01年进入台视实习,由于英文流利,表现突出被聘为“中天”英语主播,03年升至年代新闻主播,到了04年,端庄得体的侯佩岑不仅稳坐年代主播的位置,还在同年“台湾50位最受注目完美女性”票选活动中,将一群商界名流和影视明星甩在身后,荣获了冠军荣誉。

    短短三年时间,侯主播凭借着端庄气质、甜美微笑和知礼才深为自己聚敛了大量人气,不仅成为台湾民众心中温婉谦和的完美女子,更是成为了众多名门挣抢的最佳媳妇候选人。

    侯主播的甜美形象与亲和气质深入民心,保证了台视新闻的收视率自是得到更多宠爱和力捧,“东风三美”之中年龄最小的侯主播却是最幸运的当家花旦,对美好的向往让大家乐得将她编入神话,封存崇拜。大量的花束和爱慕信等她查收,客服电话中点名要和她对话的每天都有几十通。播报过程中,将“呼吸道阻塞”失言讲成“阻吸呼塞道”时吐舌掩嘴的窃笑,也一时间成为网友讨论的话题,“侯主播连说错话都是那么的可爱。”因为喜欢,宽容的原因也变得简单。而且这些支持绝非距离衍生出的虚假繁荣,她有礼貌,脾气好,连公司清扫的阿姨,都会带卤豆干、海带给她品尝,为她补身。这种“侯佩岑现象”可谓一时奇观。     

    柳岩:曾欲捐肾救母亲

    生在湖南、长在广东的柳岩,虽然有个哥哥,但从小便好强能干的柳岩却是全家的支柱。她的哥哥独自在广东打工,所挣报酬只够养活自己的小家庭,所以赡养家中双亲的重担就落在柳岩身上。柳妈妈被确诊罹患癌症是对这个家庭最大的打击,却也成为柳岩走上主持道路的转折。巨额医药费的压力让当时从事会计工作的柳岩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最初参加当时光线传媒的主持人选秀,就是为了赢得一万元的奖金为母亲治病。柳岩和谢楠、师洋一同参赛,虽然最终只获得第七名,但也换来光线传媒的一纸合约,从湖南走向北京,柳岩背负着家人的重托上路。

    曾欲捐肾救母亲 感谢每个批评者

    柳妈妈病情一度恶化,躺在重症病房情势危急,身在北京的柳岩曾孤身赶回湖南看护。主治医生建议找到配对的肾脏进行移植,柳岩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顾家里亲人劝阻,执意要捐出一个肾来救护母亲,不过最终配对并未成功,但柳妈妈却也熬过了最困难的关口,癌症细胞扩散被有效控制,如今已经平稳度过安全期,让一直为母亲身体担忧的柳岩松了一口气。

    劳累过度内分泌失调

    做客《鲁豫有约》,柳岩说起自己2007年曾被检查出内分泌失调,胸部出现肿块,经确认是良性肿瘤,医生称是长期劳累缺乏足够休息引起,必须开刀治疗。讲起那次患病经历,一直微笑的柳岩才突然泪湿眼眶:“因为我很怕的是,当时以为是癌症的时候……如果我垮下了……因为我还有个有癌症的妈妈……(失声)所以那时候会……”现场一片唏嘘,观众都未曾想到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女孩会经历这样的考验。万幸柳岩最终度过难关,顺利切除了肿块。柳岩说以后会好好注意调理身体,半年做一次体检。柳岩感谢鲁豫关心之余还不忘和鲁豫互相鼓励。     

    李静:我很怕别人说我变了

    李静的“折腾”生涯,开始于一部叫做《哀乐江湖》的电影。1991年谢添在李静的老家张家口拍摄这部电视剧,已在当地电视台做播音员的李静被推荐去演了一个小角色。

    “谢添特别有意思,他当时跟我说:孩子,你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人。他说我应该考电影学院。”李静已经记不清楚那个电影的内容,却记住了这句话。1992年她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进修班未遂,却意外地被文学系进修班录取。

    细究下来,李静承认自己的经历不像开始说的那么顺。李静申请停薪留职去北影进修时,当地电视台负责人不同意。20岁的她撂下一句狠话走了:“你让我走,将来我回来感谢你。你不让我走,你就是一块绊脚石,我踢开你也得走。”

    虽然得到一份看起来体面的工作,可以去五星级饭店喝咖啡,但是她一个月赚一千多块钱差不多也都花在这上面了。

    “人最难受的不是饥饿,是卑微。我一直活得很骄傲,小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校花,被关注。在北京突然活得很卑微,被人戳来戳去的,老拖着行李搬家,还被性骚扰,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生活中。”李静说。

    毕业后的三四年间,她搬了10次家:“经常是强迫我搬离。有一次我在外地采访,人家就把我的东西往仓库里一扔。我回来就跟他们打了一架,说:你凭什么闯入私宅?”

    性骚扰是当时另一个痛苦的来源。据报道,曾有一个小组长总是对她做性暗示,“他给我举例,说谁谁从了他。但是我就是不从,所以我就屈辱。”得不到好处的小组长常常为难李静,故意让她加晚班,有次晚上骑车,李静路过一个没井盖的阴沟,摔得鲜血直流,至今腿上还留着一道疤痕。     

    杨澜:采访是采气

    杨澜展现给公众的,是一个多角度的形象。虽然外界有“杨澜是阳光文化形象大使而不是掌门人”的说法,杨澜说:她现在一半时间做主持,一半时间做管理。

    做访谈节目至今,杨澜已经采访了200多个政界、经济界或文化界的名人。“他们都给我很大的启发。有的是人生故事有意思,有的是思想深刻——采访对于我来说,就像是‘采气’:从每个人身上,我都可以采到‘气’。”

    杨澜坚持认为,自己从《正大综艺》的“出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转型。“90年代初中国还不是特别开放,《正大综艺》实际上是给国人介绍国外风土人情和知识的节目,严格说来是一个益智类的节目。”从益智类的节目到深度访谈,杨澜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始终以文化为导向:“从家世背景到个人爱好,我的兴趣一直在文化方面,所以真的不存在什么大的跨越。”

    杨澜承认《杨澜视线》是一个不成功但很重要的转型:“《杨澜视线》严格说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介绍美国百老汇和电影的幕后制作,当时忽略了中美文化之间的差异,虽然介绍了一些美国电影的幕后特技,但中国观众根本看不到这些电影,同明星和幕后制作的情感联系不是很紧,自然也就不关心。”但后期的《杨澜视线》,就明显地具有了更后来的《杨澜访谈录》的影子,节目的主题转到了社会、经济方面,风格也与《杨澜访谈录》如出一辙。

    杨澜曾经两访基辛格。“今年初我又访问了基辛格,想起自己1996年的采访,真是太小儿科了,问的问题都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无一例外地在结尾希望人家对中国观众说几句话,你在外交事业中感到最骄傲的是什么等等:都是对任何人都可以问的问题。”6年以后的杨澜,同样是访问基辛格,问的是“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中东战争)后,你也在中东有外交穿梭……”(因为访问时正值鲍威尔的中东之行),这样的问题具体、有针对性。这和“采访前做足了功课”有很大关系。采访前,杨澜阅读的是基辛格的主要外交著作等材料;采访后,基辛格对杨澜的采访是“amazing”(令人惊奇)。     

    鲁豫说风格:根据自己的特点定位

    加盟凤凰卫视不久,鲁豫主持的《凤凰早班车》就开辟了“说新闻”的先河。面对这样一种新奇的播报方式,几乎所有人都对鲁豫竖起了大拇指。

    谈起当初的“说新闻”,鲁豫很坦白地说:“其实,‘说新闻’既有内因也有外因。内因是由于我是学外语的,没学过播音,而且我的嗓子一般,如果念新闻的话,我觉得自己也不会比别人念得好;外因就是凤凰卫视没那么多人,早晨没人帮我写稿子。这样的内因和外因就决定我必须自己准备我说什么。”

    主持《凤凰早班车》时,鲁豫给人的感觉是清新明快。但主持《鲁豫有约》之后,她的主持风格却发生了比较显著的变化,但鲁豫却不承认那是自己刻意的调整:“我自己倒没有觉得有什么调整,因为我基本上是一个本色的主持人,我生活中说话的样子,我的语速,我的表达方式,在做节目的时候也是这样。”

    鲁豫初出茅庐的地方是贵为国家级电视台的央视,虽然离开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但鲁豫很念旧,提起中央电视台时她的眼神还是饱含着深情。说起“老东家”和 “新单位”,鲁豫动情地表示:“我对这两个地方都有特别深的感情。中央台是我起步的地方,中央台的大气可能是任何一个传媒都无法比拟的。凤凰可能更以人为本,给主持人很大的舞台,如果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主持人,在这里可以得到很好的发展。”

    鲁豫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但每次上镜时她总是精力充沛,好像充了电一样,难道鲁豫是“铁人”不成?听完记者的话,鲁豫突然苦笑了一下:“电视出图像的,我是职业主持人,无论多累,在镜头前我永远会保持我的状态。可能镜头一停我就已经累倒了,但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必须要适应,否则你就不可能做一个合格的主持人。我做事只有两个原则:一是只做我喜欢的事情,二是只做我擅长的事情。碰巧主持人是我喜欢的工作,我应该是那种能够将主持进行到底的人,但是究竟能主持到多老,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董卿:迷恋主持像飞蛾扑火

    十年之前,她特别在乎自己是否出名,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着站在舞台上的每个瞬间。

    1996年央视的春节晚会是北京、上海、陕西三地合办的,上海的主持人是袁鸣和程前,那一年春晚剧组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姑娘,她经常在剧组跑前跑后地为演员吃饭、出发的事情忙碌着,这个姑娘就是董卿。那个时候董卿刚进东方台,在春晚剧组做剧务。十年之后,依然是央视春晚,在2005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由李咏、周涛、朱军、董卿组成的“春晚四人搭档”首次亮相,和其他三位主持人相比,董卿的出现颇具黑马气质,即便是她站在2005年央视春晚舞台上,大家对她的目光还是多少有些陌生,而那个时候,也没有人会以为,董卿在未来两年中,会以“当家花旦”的姿态在央视舞台上绽放。

    董卿说,她自己特别迷恋主持这个过程,已经到了像飞蛾扑火一样的那种狂热,十年之前,她特别在乎自己是否出名,去餐厅吃饭都恨不得所有的服务生都认识她,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在享受着站在舞台上的每个瞬间,“其实我的外表给人感觉还比较稳重,但内心里的那种力量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刻。我有时候会害怕,感觉是穿上了红舞鞋,停不下来了。可能有一天我也会有遗憾,怎么该恋爱的时候没有恋爱,该成家的时候没有成家,我身边没有一个人,遗憾没有给父母更多的时间,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别的很多人一样地说,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孩子等等,但现在我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