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别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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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知识 七  古时女子别称     “女子”二字为古今通称,泛指所有女性。--“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与“女子”类似的泛称还有唐朝所使用的“萧娘”一词。“萧娘”是从与“萧郎”相对而来。“萧郎”本指姓萧的男子。《梁书·武帝纪()》便曾用“萧郎”称梁武帝萧衍。后来引申为所有的男子。因此,与“萧郎”相对应的“萧娘”便指代所有的女子了。周邦彦《夜游宫》词曰:“有谁知,为萧娘,书一纸。”杨巨源《崔娘》诗:“风流才子多春思,肠断萧娘一纸书。”都是用“萧娘”泛称女子。―――――――――――――――――――――――――――― 古时女子别称 前人对于妇女的代称,首先是从服饰着眼的。因此“巾帼”、“裙钗”、“红裙”、“金钿”、“粉黛”、“红粉”以至于“妆次”,在古代诗词中都是女子的代称。如;“红粉青蛾映楚云,桃花马上石榴裙。”“巾帼”指我国古代妇女的头巾和发式。“帼”也有“巾”的意思。据《晋书·宣帝纪》载:“亮数挑战,帝不出,因遗帝巾帼妇人之饰。”这里“亮”即诸葛亮,“帝”指的是司马懿,诸葛亮骂阵挑战,司马懿坚守不出,诸葛亮送给司马懿一些妇人的头饰,嘲弄他太不像男子汉。“钗”是妇女固定头发用的两股簪,“钿”是妇女嵌金花的首饰,“黛”是古代女子用来画眉的青黑色的颜料,类乎现在的眉笔。“红粉”则是胭脂和铅粉,这些都是女子的案头必备之物品,用以代称女子顺理成章。白居易在其名篇《长恨歌》中,一边说“宛转蛾眉马前死”,用“蛾眉”代杨玉环,一边说“六宫粉黛无颜色”,以“粉黛”代称其它宫女。在其另一诗《醉赠张秘书》里又说:“长安众富儿,盘馔罗膻荤;不解文字饮,惟能醉红裙。”揭露了纨绔子弟们醉生梦死声色犬马而不学无术的丑态。“红妆”则是从“钗”、“钿’等具体的服饰到束妆完毕,以整体的盛妆代称女子。如《聊斋志异·西湖主》:“红妆数辈,拥一女郎至亭上坐。”“妆次”的“次”作“中间”解,如“胸次”指胸间,这里犹言“梳妆台边”。旧时书中对女子用作敬词,如王实甫《西厢记》第五本第一折:“张珙百拜奉启芳卿可人妆次”,这里“芳卿”、“可人”和“妆次”都是代称崔莺莺。 古时女子别称 以身份地位代称妇女的不多,但至少可以找到“士女”、“寒女”和“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两组。“士女”即“仕女”,旧指官宦人家的“贵族”妇女。《敦煌曲子词·菩萨蛮》中便有“清明节近千山绿,轻盈女士腰如束”的描写。可以想见,“筋力日已疲,不息窗下机”的织女和“血指流丹”的渔女是不会如此俏丽飘逸的。顾名思义,“寒女”指穷苦人家出身贫寒的女子。杜甫名诗《自京赴奉先县咏怀》:“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彤庭”原指汉代以红色漆中庭的皇宫,后泛指皇宫。诗圣慨叹:王公贵族所坐分的财帛,本是出自贫苦女子之手啊!其“哀民生之多艰”的高标令人敬仰。“大家闺秀”旧称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而“小家碧玉”的“碧玉”二字并不似南方以珠为宝,称女孩为“珠女”,或后人称美女为“玉人”。汉代《乐府诗集》收有《碧玉歌》,其中引《乐苑》注释道:“《碧玉歌》者,宋汝南王所作也。”碧玉,汝南王妾名。《乐府诗集》收《碧玉歌》三首,后两首首句皆为“碧玉小家女”,由此可知这位名叫碧玉的妾出身贫寒,后来人们就把贫家女称为“小家碧玉”了。旧时敬称富家女孩还有“千金小姐”一称。元代张国宾《薛仁贵》第四折:“你乃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请自稳便。” 古时女子别称以德能代称女子者亦有几例。如“才女”指有才华的女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指聪明能干的妇女。 “英媛”指贤德的女子,“英”指杰出,“媛”代称美女。晋代诗人傅玄《艳歌行》说:“妙哉英媛德,宜配侯与王”,赞叹虽发自内心,却不无“凤凰要把高枝站”的封建意识。《诗经·大雅》中有“哲夫成城,哲妇倾城。”朱熹传曰:“哲,知也。城,犹国也。哲妇,指褒姒也。”说男子有知即本领大有方略可以立国,而“妇人以无非无仪为善”,——不作坏事不讲仪容就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古时女子别称旧时对有文才的女子还有“扫眉才子”和“柳絮才媛”两称。“扫眉”即画眉毛,指女子,加“才子”二字,意为女才子。郁达夫《日本谣》之八:“扫眉才子众三千,万里桥边起讲筵。”后来干脆用“扫眉”二字代“扫眉才子”。清余怀《板桥杂记·轶事》:“秋风团扇,寄兴扫眉,非沉溺烟花之比”。“柳絮才媛”自“咏絮才”而来。据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言语》:“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意。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谢道韫)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后来就把有诗才的女子称为“咏絮才”。清代陈康祺《郎潜纪闻》卷五:“然微云夫婿,柳絮才媛,艳句流传,亦可谓倡随佳话矣!”“微云”是吟咏天月明净,夫婿有“微云”之才,妻子又有咏絮诗情,夫唱(“倡”通“唱”)妇随,自然传为佳话。 古时女子别称唐代对小女孩有一个亲昵而别致的美称叫“小茶”。诗人元好问曾为一位五岁女孩题诗曰:“牙牙学语总堪夸,学念新诗似小茶。”因为这位幼女能够背诵元好问的诗歌数首。而“似小茶”说明“小茶”的年龄当大于五岁,那背诗的小女孩颇有“幼年少成”的可爱。果然从明代朱有熄的《元宫词》中寻到了“进得女真千户妹,十三娇小唤茶茶”的字句。“女真”是满族祖先,五代始称女真。“千户妹”无疑是大家闺秀。重要的是我们由此得知,“小茶”或“茶茶”的年龄当在十三四岁之际。那么,为什么用“茶”代女孩呢?据唐代李匡义《资瑕集·阿茶》所解释,“茶”为“宅家”二字的急语连读:“公、郡、县主,宫禁呼为宅家子。盖以至尊以天下为宅,四海为家,不敢斥呼,故曰宅家,亦就陛下之意。至主公以下,则加子字,亦犹帝子也……急语乃以宅家子为茶子。”是故“小茶”则是十三四岁的“茶子”。此说之外,有人认为,这里以“茶”代女孩子与前述以花喻人不无联系。中国文化当中,形容女子多用植物,如莲足、杏眼、“樱桃点绛唇,杨柳小蛮腰”等。因此,用植物尤其是用花代称女子者不胜枚举。如称美女为“名花”,美女有了婆家或意中人曰“名花有主”。称仪态万方的美丽女子为“国色天香”,其实这四个字正是唐代诗人李正封咏牡丹的诗句“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的浓缩。夜不易观花,花香却已染衣,酒足以醉人,花仍然能够酣酒,可见色香皆非一般。苏东坡《海棠》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高烛照红妆”,也是以海棠花比美女。五代后周人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唐明皇当政期间,“秋八月,太液池有千叶白莲数枝盛开”,李隆基与众贵戚“宴赏焉。左右皆叹羡久之”,大有无与伦比之慨,不料唐明皇指着杨贵妃向左右贵戚说道:“争如我解语花?”——怎么能比得上我这位善解“君”意的花一样的美人呢?自此,“解语花”成了聪颖的美女的代称。直到今天还在称社交场合中活跃美丽的女子为“交际花”,称学校中最漂亮的姑娘为“校花”,称以美貌作摆设,没有多少真才实学的女子为“花瓶”,都是取了“花”的相似点或引申义。殊不知“茶”与“花”正是密不可分的同类,其鲜嫩美丽、青翠香洁常可等量齐观。明代高濂《饮馔服食笺》曰:“木樨、茉莉、玫瑰、蔷薇、兰蕙、桔花、栀子、木香、梅花,皆可作茶。”是故,称小女孩为“小茶”类似于今天称少年儿童为“祖国的花朵”,亦是情在理中的事。“小茶”之外,古时闽粤一带称女孩为“珠娘”,也泛指青年女子。南朝梁代的任防在其《述异记》中解释说:“越俗以珠为上宝,生女谓之珠娘,生男谓之珠儿。”“越”在此指越民族,古时江浙粤闽之地为越族所居。“青蛾”也是少女的代称。诗人江淹的《水上神女赋》:“青蛾羞艳,素女惭光”,说神女之美,让妙龄少女也羞对其艳丽,惭愧于神女的光彩。从古到今,人们都曾用“黄毛丫头”称呼女孩子。“黄毛丫头”原意是毛发还没全黑的女孩,后亦用作年轻女子的谑称或鄙称。郭沫若的五幕历史剧《屈原》第一幕:“你这黄毛丫头!你怕我不能惩治你!而且,古代也曾用“小娘子”、“小妮子”等称呼少女。“小娘子”既可以指自己的女孩,也可以指他人的女孩。如干宝《搜神记》中写道:“徐元指王大夫养女曰:‘只此小娘子便是大夫冤家矣。”’到唐宋时节,“小娘子”则成了对年轻妇女的通称。“小妮子”原指女孩子,宋元后多指婢女,如元代白仁甫的杂剧《东墙记》:“有个小妮子,是小姐使唤的梅香。”据《诗经·采蘋》所载,少女还有“季女”一称。“谁其尸之,有齐季女。”讲的是祭祀宗室的事,朱熹注曰:“尸,主也。齐,敬貌。季,少也。”意思是女孩子小小年纪,已经承担了祭祀的主妇的职责,“尤见其质之美”。少女的代称古亦有“娇倩”二字。“娇”为娇小可爱,“倩”为美丽。清代袁于令《西楼记·之任》:“想念西楼娇倩,生死相期,一朝打散如浪萍。”“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后西风东渐,少女的称谓中又多了两个“外来妹”,即“天使”和“安琪儿”。天使是为犹太教、基督教传达上帝旨意的使者,其形象多为带翅膀的孩子和少女,于是后人便多用“天使”代称善良贞洁可爱的少女。“天使”的英文写法是“angel”,音译为“安琪儿”,于是“安琪儿”也成了少女的代称。“颜容二八小娘,满头珠翠影争光。”十六岁在古代似乎是女子成年与否的界限。到了含苞欲放的时节,旧时有“闺艳”、“室女”、“二八佳人”等代称。“闺艳”特指待字闺中的少女,如唐刘言史的《七夕歌》:“人间不见因谁知,万家闺艳求此时”,慨叹后宫冷落天子薄幸,“高处不胜寒”。“闺”即内室,特指女子卧室,故此古时又用“室女”二字指未出嫁的女子。西汉桓宽《盐铁论》:“室女童妇,咸知所避,是以法令不犯,而狱犴(音按)不用也”。这里“童”指奴婢,“狱犴”指牢狱,意为当未婚女子及奴婢妇人都明白了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时,那么也就不会违犯法令,于是牢狱也就可以不再使用了。桓宽深知民间疾若,主张以仁政教化,言词间对当权者“深著微词”,值得敬佩。对于未曾有过性行为的女子,古今都有“处女”、“处子”的代称。《庄子·逍遥游》中说北海中的姑射山上,有一个神仙“肌肤若冰雪,淖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庄子释文》解释说:“处子,在室女。”“淖约”即“绰约”,指柔美的样子。可见庄子时代已经将“处子”作为“绰约”与否的标准。可惜“神仙”在我们心目中多是白胡子老头,即便“绰约如处子”,也是可敬而不可爱矣。今天,对未婚女青年,老百姓则更多地俗称为“大姑娘”、“大闺女”,再文气一点,则称“妙龄少女”。对别人的女儿,则称为“千金”,多含尊敬之意。《红楼梦》第五十七回:“薛姨妈叹道:‘怨不得他,真真是侯门千金,而且又小,那里知道这个。”“魂是湘云骨是兰,春风冰玉注芳颜。”年轻而貌美的女子力量之大,不消多说,只要想一想“人宫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的则天皇帝武媚娘和搅得“江河横溢”的埃及艳后克利奥佩特拉便可明白八九。即便如今进入电子时代,“美人计”或“公关战术’’依旧“无坚不摧”,亦可见美丽女子的“永恒魅力”。正因为引人“注目”以至于光彩“夺目”,古今对美女的称谓也格外地多,现分述如次——美女自古至今通称为“美人”,也用“红颜”、“红袖”、“红粉”概而括之。如白居易《后宫词》:“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熏笼”是古时罩在用来熏香或取暖用的炉子上的笼子。白居易慨叹红颜薄命,美人尚年轻,皇帝已断“恩”而不再光顾,只好斜靠着熏笼孤灯长夜坐到天亮。“红袖”以红色衣袖代美人,杜牧《南陵道中》诗曰:“正是客心孤迥处,谁家红袖倚江楼”,说客居外乡的游子志意高远,凝神极目之际,却见到了斜倚江楼的美女,旷达中更添一缕诗情画意。鲁迅先生也曾说刘半农有一段时间总脱不开“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才子佳人”心绪。至今小说中屏幕上也还有“红粉知己”的称谓,李商隐于《马嵬》诗中也曾说杨玉环是“自埋红粉自成灰”。“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除了以香草喻美人之外,以比喻突出美女倩丽者多用“玉”和“蛾”两字。以“玉”作比的如“玉人”、“玉女”、“玉奴”、“璧人”等。一般说来,是取玉石的珍贵、晶莹、雅洁之意。元稹《莺莺传》诗:“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即以“玉人”代美女莺莺。《吕氏春秋》中说晋惠公是“淫色暴慢,身好玉女。”意为晋惠公是终日浸淫于女色之中,且凶恶傲慢,喜爱美女。“璧”指平圆形、中心有孔的玉器,也作为玉的通称。因此“璧人”犹言玉人,也是强调仪容美好。但是,“玉奴”却说法不一。一说南齐东昏侯潘妃小字玉儿,后来东昏侯战败而死,玉儿同死,“玉奴”由此而来。苏东坡诗曰“玉奴终不负东昏”。一说杨贵妃小名“玉环”,“玉奴”由此化来。更有一说认为古代女子通称“奴”与“儿”,玉奴既非杨妃名,玉儿也非潘妃名,不过加上一个“玉”字作为褒义的确定语称呼她们罢了。但以“玉奴”代美女或女子是无可争议的。以“蛾”作比的计有“双蛾”、“黛蛾”、“巫蛾”、“蛾眉”等。“蛾眉”一作“娥眉”,原指蚕蛾弯曲细长的触须,后来就用来比作美女长而美丽的眉毛。屈原《离骚》的名句日:“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意为楚怀王左右的近臣嫉妒我的丰姿,造出谣言说我淫荡“双蛾”即女子的双眉,也借指美女,李白《春日行》中有“三千双蛾献歌笑”的诗句。“黛蛾”和“黛眉”一样,本意是指女子的眉毛,后成了美女的代称。温庭筠《感旧陈情献淮南李仆射》:“黛蛾陈二八,珠履列三千”,极言美女如云的盛况。“巫娥”原指传说中的巫山神女,后泛指美女。元曲《货郎担》词:“劝不醒痴迷楚子,直要娶薄幸巫蛾”,说楚国这位男子一意孤行,不听劝阻,偏要与那负心的美女结亲。其实,“蛾”与“娥”本身即代指美女,如“秦蛾梦断秦楼月”等。“玉”和“蛾”之外用比喻渲染美女秀丽的还有“仙子”、“虹女”、“惊鸿”等。“仙子”是借“仙女”比美貌的女子,而“虹女”、“惊鸿”各有精彩动人的神话和现实的故事。    据宋代曾慥(音造)的《类说》记载:首阳山上有一道美丽的晚虹,变成一位女子下饮溪水,南朝宋明帝把她召进宫内,女子自我介绍说:“我仙女也,暂降人间。”当时“帝欲通幸而有难色”,正当明帝想人非非又不敢冒犯之际,“忽有声如雷,复化为虹而去”。毕竟天仙聪慧,去得及时。后人从此便用“虹女”代称美人。如元代杨维桢的乐府《花游曲》:“水天虹女忽当门,午光穿漏海霞裙。”说水天连接处虹女一下子降至门边,上午的阳光此刻正穿透了海面上朝霞的裙衫,充满了传奇色彩。來源網絡   圣凡力百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