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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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利班在其控制区内,全面推行伊斯兰法,实行极端宗教统治。塔利班颁布政令禁止电影电视,严控娱乐活动;男人必须蓄须,女人必须蒙面,不允许妇女接受教育和就业,违者将受到严厉惩罚。  2001年“911”事件后,美军进入阿富汗,推翻塔利班政权。然而,塔利班领导人奥马尔和“基地”组织头目本·拉登一直在逃,两大组织的核心领导层尚在。随后,美军与当地武装的冲突及引发的各种暴力事件不断。仅从2007年1月至7月,阿富汗境内各类暴力事件就已造成近3000人死亡。  

塔利班政权

  艾哈迈德兄弟的理发店位于世界上最极端的伊斯兰政权的首都:阿富汗的喀布尔。在这里,即便是理发也可能成为一件很危险的事。被当地人戏称为“泰坦尼克号”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发型在这里颇为流行,每天都会有很多年轻人排着队等在店外准备把自己的头发改造成这种据信可以迷倒无数姑娘的发型。然而,在统治着阿富汗的极端反西方的伊斯兰军队组织塔利班看来,“泰坦尼克号”发型是无法容忍的。艾哈迈德承认,店里的理发师已经有人曾经因为理这种发型被两次抓进监狱。但艾哈迈德还是相信:生意总归是生意,不管有没有塔利班存在。  在占领阿富汗首都五年的时间里,塔利班已经给这个曾经在20多年前饱经内战与前苏联入侵洗劫的国家烙上了“不妥协的伊斯兰运动”的标记。在今天的阿富汗,小偷会按照伊斯兰教律例被截肢;妇女被禁止从事大多数职业,而且会因为通奸行为被处死;流行音乐与跳舞也已经和电视或录像一样,归入了被禁之列。即便是放风筝以及在公众场合谈笑也遭到谴责。最近,塔利班又再一次激怒了世界各地的印度教徒,因为塔利班要求在阿富汗占人口少数的印度教徒必须在外衣上佩戴特别的身份标记,以把他们与穆斯林区分开来。  要追溯塔利班政权的确立,时间要退回到1979年前苏联为支持阿富汗共产党而发兵进入这一国家之时。与许多故事一样,有关塔利班的故事颇为复杂,至少存在两种叙述这一故事的方法。当塔利班成员第一次站在世界政治舞台上时,他们给各国留下的印象是:终于有人出来帮助阿富汗脱离困境了。  即便是如今态度最强硬的政府,当初也承认了塔利班作为阿富汗一支旨在消除腐化与混乱状况的合法力量地位。但时间没过多久,塔利班又在许多政府眼中变成了一支使用卡什尼科夫步枪、曲解伊斯兰教义、通过外国资金和鸦片来达到自己目的的民兵组织。    

塔利班成员自称“伊斯兰学生”,而他们运动的主旨据称是为了把阿富汗重新引导到伊斯兰的律例统治下。按照塔利班自己的说法,他们的运动开始于1994年9月,发源地是阿富汗南部的坎大哈:当时坎大哈正被对平民实行烧杀抢掠的军队困扰,一个名叫穆拉。穆罕默德。奥马尔的穆斯林决心终止这些令人发指的行为,于是他发起了名为“塔利班”的改革运动。这套故事听起来很不错,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在前苏联入侵阿富汗期间,塔利班的基层战士、那些年轻的阿富汗人曾经在巴基斯坦的宗教学校里学习;塔利班初创时期的高层官员则由阿富汗前政府官员以及当时沙特阿拉伯与巴基斯坦控制的傀儡组成。当时在塔利班内部甚至还有巴基斯坦人存在。当年的《亚洲周刊》(1996年11月25日)与《时代》(1996年11月)都曾报道过有关塔利班队伍中的巴基斯坦人的故事。《时代》甚至还刊登过一组被拉巴尼总统领导的阿富汗政府囚禁的巴基斯坦裔塔利班战士的照片。  当时为塔利班军队提供训练的是“边境警察(Frontier Constabulary)”:巴基斯坦内政部下属的一支与正规军平行的军事力量。边境警察当时的负责人是纳斯鲁拉。巴巴尔将军。ISI在塔利班形成的初级没有起什么作用,但显然参与了塔利班后来发展阶段的组织培训工作。当时的巴基斯坦将塔利班训练成熟后,称塔利班是一个信仰伊斯兰教、抵制腐化、旨在重建阿富汗国内和平的穆斯林游击队组织。  当前苏联承认羞辱且花费甚高的失败而撤兵后,阿富汗境内接踵而来的是一场毁灭性的内战。塔利班最终在内战中胜出,并在1996年占领了喀布尔。这一胜利付出的代价是惊人的。尽管阿富汗在地图上还存在,但它作为一个国家行使主权的能力已经瘫痪。许多城市在战争中被夷为平地,水源供应不足,健康护理完全消失,只有少数幸运的人可以受到正统的教育。在这22年的冲突里,有上百万阿富汗人丧生,几百万难民逃到邻近的巴基斯坦与伊朗,其中有半数至今仍滞留在这些国家。  在这种状况下,可以在短时间里终止混乱状态的塔利班式的铁拳统治无论如何比毫无止境的血腥内战冲突会更受欢迎一些。获取政权后,塔利班的领导人宣布拉巴尼领导的是非法而且违反伊斯兰教义的政府,艾哈迈德。沙。马苏德的名字也被列入了罪犯名单。  目前塔利班主要由占阿富汗人口63%的普什图人组成,而普什图人又有不同的地域和派别之分。塔利班中坚力量是来自坎大哈的吉尔扎伊普什图人。巴基斯坦记者艾哈迈德?拉希德在他的著作《塔利班》中写道:“早在塔利班攻下喀布尔之前,奥马尔就曾在坎大哈召开了一个由各部族首领、伊斯兰教宗教领袖参加的大会,并接受了‘信徒的领导者’的称号。    

由于这个称号历来是君主的专用,因此塔利班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政教合一的政权。”拉希德曾几次列席这样的会议,他的印象是:大会气氛往往很热烈,有时一些毛拉、指挥员甚至普通士兵也被叫来发表意见,然后再由奥马尔作最后的决定。这种民主气氛很浓的会议逐渐演化成现在的阿富汗全国伊斯兰教宗教领袖会议,具有议会性质。但阿富汗全国伊斯兰教宗教领袖会议只有议事权,并没有决定权。不过,由于塔利班严格信奉伊斯兰教教义,宗教领袖们的地位很高,因此会议做出的决定很受奥马尔的重视。  一方面,由于塔利班近年一直在与北部反塔利班联盟作战,因此塔利班政权也设有一个由大约10人组成的军事委员会。虽然奥马尔本人也是委员会成员之一并担任总司令职务,但军事委员会实际上只是一个只能制订一些战术决定、没有战略决定权的松散机构。在行政上,塔利班在首都喀布尔设有一个临时政府,当地人称之为喀布尔委员会,人数在10至20人之间。喀布尔委员会名义上履行政府职能,但实际上只是处理日常事务,很多时候甚至只处理与喀布尔市有关的事务。军事委员会成员往往也是喀布尔委员会的成员,一旦奥马尔发现某部长势力过大,他很可能会将其送至前线,而后者因为同时担任军事委员会成员而没有理由拒绝。  而塔利班的决策权实际上掌握在设在坎大哈市的最高委员会(又称坎大哈委员会)手中。坎大哈委员会最初由10人组成。这10个人都是奥马尔举事时的得力助手,具有对一切重大问题的决定权,并直接管辖军事委员会和喀布尔委员会。但后来一些司令员、部落首领和宗教领袖也经常出席委员会的会议,目前坎大哈委员会的规模据说已经扩大到了50人左右,不过核心领导层还是最初的那10名成员。  如今塔利班掌握阿富汗政权已经五年。塔利班的信徒目前在阿富汗只有5万到6万人,而其他许多阿富汗人已经对这一军事政权越来越难以容忍。尽管大部分地区存在着铁拳统治,在阿富汗还是可以找到一些难以消除的不同政见的迹象。许多塔利班颁发的条令被蔑视或根本不予执行。放风筝的男孩还是可以不时在街边看到,而这是被塔利班视为“非穆斯林”的诸多行为之一。  有时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在希拉德的塔利班战士偷偷抽纸烟,或是一个在坎大哈的出租车司机用一台破旧的录音机听一两耳朵伊朗的流行音乐。妇女仍然必须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在“burga(一种只留下一块网沙供观察与呼吸的巨大布衫)”中,但在阿富汗的许多城市里,妇女已经无视塔利班有关妇女不得在没有一个男性亲属陪伴下离开家的规定。人们经常可以在集市上发现没有监护人陪伴的阿富汗妇女。来自伊朗的高跟鞋被列入违禁品之列,但在鞋店中就可以公开买到。按照开理发店的贾里尔。艾哈迈德的说法:“我们知道有很多事不应该做,但我们还是做了。”  但惩罚的威胁依然存在。所有的阿富汗人都生活在这样一种恐惧下:来自“道德促进与恶行防范部”的狂热警察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指控他们违反了伊斯兰律例。这些警察一般驾驶着车窗紧闭的Toyota四驱车在城中巡逻,除拘捕违规的市民外,他们还负责督促店铺的老板定时关门、及时参加每天的祈祷。  这些警察部门以及他们所执行的伊斯兰律例都是塔利班最高领导人穆拉。穆罕默德。奥马尔创造的产物。这位部分失明的领导人从未在公众场合露过面,他的所有指令都发自位于坎大哈阿格里广场的总部。大多数阿富汗人对奥马尔究竟长什么样毫无概念,因为奥马尔颁布的条例之一就是禁止为人拍照。  不过,即便是像“拍照”这样的禁令也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尊重。穆斯塔法是阿富汗西部城市希拉德的一家照相馆的老板。他的店铺距离伊朗边境大约30英里,几乎每天都在公然违反塔利班的禁令。穆斯塔法只有拍摄护照照片的许可证,但在他繁忙的店铺的后院藏着一个暗房,他在那里冲印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婚礼、晚会与家庭聚会上拍摄的照片。穆斯塔法照相馆的另一违规行为是:在店中出售135照相机与胶卷。穆斯塔法本人曾经因为给顾客在私人聚会上拍照而被捕,但他至今仍然坚持认为:“我们当然要违法。毕竟塔利班不能操纵一切。”    

公众对塔利班条例的漠视不仅反映出阿富汗平民对这一苛政的失望,也暗示了在塔利班领导内部的分裂。塔利班领导内部的温和派主张应实施新的政策以说服联合国安理会逐步取消严厉的制裁、给穷困潦倒的阿富汗人民一个经济复兴的机会,强硬派则坚持反对放松任何基于《古兰经》制定的禁令。塔利班的内部不和已经演变成多起冲突。2000年4月,塔利班怀疑内部有人协助被拘押在坎大哈的反塔利班人士伊斯梅尔。汗秘密潜逃,于是逮捕了包括空军司令曼苏里在内的10多名官员。与此同时,楠格哈尔省的一些普什图部族投靠北部联盟,与塔利班展开混战。除此以外,自2000年起,巴基斯坦驻阿富汗的使领馆多次遭到炸弹袭击,塔利班指责是北部联盟的行为,但据一些内部人士透露,其中不排除有其他普什图势力借此发挥的可能。  塔利班的温和派以外交部长穆塔瓦基尔为首。穆塔瓦基尔学识渊博、言谈风趣,为塔利班与外界建立联系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奥马尔也一度对温和派采取扶持政策。事实上,奥马尔在塔利班内部的强硬派和温和派之间一直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但在近来的“毁佛行动”上,奥马尔的态度却出现了180度的大转弯。奥马尔签署的“毁佛令”与他在1999年颁布、明确规定对包括巴米扬大佛在内的阿富汗历史文物进行妥善保护的法令几乎是背道而驰。奥马尔所以改变初衷,许多人相信与客居阿富汗的本。拉登有关。    

本?拉登与奥马尔一直私交甚厚,几乎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有消息称:拉登去年在坎大哈附近修建了两座堡垒似的宅院,一座留给自己,另一座则赠送给了奥马尔。拉登还“赠送”了不少“绝对忠诚”的阿拉伯卫兵保护奥马尔,而这实际上对奥马尔形成了监控。不仅如此,拉登还以援助武器和贿赂的手段不断笼络塔利班的强硬派人物,将以国防部长毛拉。大杜拉、副国防部长毛拉。法扎尔和高级将领毛拉。比拉德尔为首的强硬派势力拉入了自己的联盟。  迄今为止,塔利班政府至少在公开场合从未表示出在政策制定上让步的可能。塔利班的外交部长瓦基尔。艾哈迈德。穆塔瓦基尔在接受西方媒体采访时甚至也强调: “听音乐无疑是对法律的侵犯。”他还坚持认为:“泰坦尼克号”发型的流行已经过去。不过,在私下里,即便是塔利班信徒自己也对一些严格禁止的行为敞开了大门。妇女的教育就是其中一例。  阿富汗境内的瑞典委员会下属近500个乡村初级学校。在该委员会任职的安德斯。方戈告诉BBC的记者:“塔利班的军官曾经与委员会的地区主管联系,要求开放他们居住地附近的女子学校,以便让他们的女儿接受教育。”在这个委员会下属的学校里,目前有近1/5的学生是女孩。总部设在巴基斯坦的阿富汗妇女革命联盟相信:塔利班在很多问题上不得不缓和自己的态度。该组织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成员表示:“如果他们不得不放宽限制,那也不是因为他们在心理上有了什么改变,而是因为来自包括男性与女性同时在内的人民的抵抗。”  阿富汗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四个孩子的父亲承认:“现在的阿富汗人并不幸福。塔利班带来的好处现在已经很难感觉出来。他们所有的努力都集中在(与阿富汗北部反塔联盟的)战争上,他们没能重建这个国家。如今我们正在面临旱灾,我们的孩子也无法受到教育。”  在塔利班的队伍中,既有狂热的信徒,也有在与反塔利班联盟的近10年交锋中理想幻灭了的士兵。今年22岁的穆罕默德在塔利班崛起时曾在军队服役。在没有任何政府薪金、每月只有约合1.20美元救济金的条件下,这个塔利班战士几乎连自己的生计都难以维持。穆罕默德与其他1500名塔利班战士曾经被北部联盟俘虏过8个月,他们中只有364个人活到了双方交换战俘时。“当看守往地上丢下一块甜瓜皮时,”穆罕默德回忆道,“我们会抢得像一群野狗。”穆罕默德相信,这段经历会给他留下终生的伤疤。如今他惟一的希望是弄到一张阿富汗护照:“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去巴基斯坦,看看能否花钱找到愿意把我偷渡到欧洲去的人。”  像穆罕默德这样幻想到其他地方寻找更好的生活的人在阿富汗比比皆是。阿富汗街头的冰激凌店与茶坊的四壁都贴满了来自遥远国度的海报。艾哈迈德兄弟的理发店无疑也是一个对阿富汗边境以外的美好生活膜拜的地方。装饰这里墙壁的是印有瑞士农舍、阿拉伯国家现代化办公大楼与美国摩天楼的巨幅照片。尽管已经在战争中度过了22年,阿富汗人的梦想依然远大。事实是:无论哪个政权要掌握阿富汗的明天,它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如何让这些梦想实现,哪怕只是在部分程度上。  塔利班是阿富汗武装派别之一。“塔利班”在阿富汗普什图语中是“宗教学生”的意思,也称“学生军”。其骨干成员多来自宗教学校或受过培训的阿富汗普什图族难民。塔利班属伊斯兰教逊尼派,信奉原教旨主义,致力于建立“世界上最纯粹的伊斯兰国家”。  1995年9月,塔利班在阿内战不休、派系割据的背景下应运而生,很快赢得阿富汗人、特别是普什图族人(占国内总人口40%)的拥护。塔利班成立时只有800多人,之后迅速壮大,在战场上取得节节胜利。1996年9月27日,塔利班武装攻占首都喀布尔,并成立了临时政府接管政权,次年10月27日改国名为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目前,塔利班控制着阿富汗90%以上的国土。 塔利班政权实行高度的中央集权制,组织机构严密。塔利班总部设在坎大哈。最高领导人为毛拉穆罕默德·奥马尔。最高决策机构是大协商会议(大舒拉),成员约50人,常务委员会7人,研究并决定重大问题,奥马尔是大协商会议及其常务委员会主席。最高执行机构是设在喀布尔的部长委员会。委员会负责处理日常事务,下设国防、外交、内政等20个部。  塔利班在其控制区内,全面推行伊斯兰法,实行极端宗教统治,声称要把阿富汗建成世界上最纯洁的伊斯兰国家。塔利班颁布政令禁止电影电视,严控娱乐活动;男人必须蓄须,女人必须蒙面,不允许妇女接受教育和就业,违者将受到严厉惩罚。  塔利班政权成立后,只得到巴基斯坦、阿联酋和沙特阿拉伯三国的承认。由于塔利班拒绝交出涉嫌在美国制造“9·11”事件的本·拉丹,2001年9月22日和25日,阿联酋和沙特阿拉伯先后宣布断绝同阿富汗塔利班政权的外交关系。

意识形态及其实践

  塔利班的极度严格和反现代的思想被形容为一个“结合普什图部族律法的沙里亚法规创新形式”,以激进的德奥班德学派观点诠释伊斯兰教。此外,他们的思想也受到瓦哈比派的逊尼派财政支援者及奥萨玛·本·拉登的影响 塔利班的意识形态与被他们赶走的前反苏游击队统治者有所不同。塔利班禁制许多以前旧政权容许的活动,例如女性就业及上学、电影、电视、音乐、舞蹈等活动。他们新成立的宗教警察负责执行上述的禁令,违例者可被鞭打。不过多数阿富汗人并非普什图族,以前一向奉行比较宽松的伊斯兰教规条。虽然塔利班与瓦哈比派相似,不过两者也有一些分别。塔利班反对“部族和封建架构”,把传统部族领袖的领导角色清除。另一方面,因为他们不愿与其他人分享权力,而且他们绝大多数是普什图人,他们的统治意味多民族的阿富汗由普什图人当权,可是普什图人只占全国约42%的人口。与瓦哈比派及德奥班德学派一样,塔利班强烈反对什叶派,他们宣称占全国约10%人口的哈扎拉族不是穆斯林。塔利班不愿意跟其他穆斯林辩论教义,甚至不允许穆斯林记者质问他们的法令或讨论古兰经的诠释

韩国人质事件

  2007年7月19日,23名韩国人质被塔利班绑架。塔利班要求释放关押在阿富汗监狱中的所有塔利班成员,并要求韩国军队撤出阿富汗。7月25日,塔利班处死1名男性韩国人质。30日,塔利班再次杀死1名南朝鲜人质。8月13日,塔利班释放两名女人质。28日塔利班同意释放剩余韩国人质。至此,塔利班武装分子绑架的23名韩国人质,除2名被杀害外,21名人质全部获释,长达42天的人质危机也终告结束。

塔利班与妇女权利

概述

  最新一期《时代周刊》(Time)杂志封面是一名鼻子被割掉的阿富汗少妇,脸部留下大洞的画面  

撼动人心。更令人震慑的是,盖在头纱下,这名少妇的双耳也被割除了。而这都是因为她不堪丈夫凌虐而逃离家中,却惨遭丈夫行刑的后果。  这名现年才18岁的阿富汗少妇艾莎(Bibi Aisha)为了捍卫当地妇女权利而同意拍照。因此,《时代》杂志总编辑史坦格(Richard Stengel)也谨慎确认公开画面将不会危及艾莎安全,才将照片设为封面。史坦格希望藉此引起各界关注,同时控诉“塔利班”对女性的限制和迫害。  事发在2009年,艾莎不堪被夫家当成奴隶,还长期遭受凌虐,最后决定离家出走,但不久后就被警方逮捕,并判刑5个月。但她的厄运并未在服刑期满后解脱,事后,她丈夫又向塔利班指控她逃离家中的行为“让家族蒙羞”。因此,在塔利班授意下,艾莎竟然被小叔压制在地,并由丈夫亲手行刑,割掉她的鼻子与双耳,最后还将她遗弃在山区,打算让她自生自灭。  不过,当地“声援阿富汗妇女组织”(WAW)及时将她救起。艾莎想起当时情况说,“他们割掉我的鼻子跟耳朵,我就昏过去了”,她还恐惧地说,“我张开眼睛却看不到东西,因为脸上到处都是血”。如此悲惨的遭遇令人心疼,但报道指出,像艾莎这样的女子在阿富汗实际上并不罕见。  武装组织塔利班在1996年时掌握阿富汗政权,当时,他们对女性立下重重铁规,严格规定女性必须戴面罩,而且没有兄弟或丈夫陪同就不得踏出家门,更不能露出小腿等身体部位,否则将遭鞭刑,连涂指甲油指甲也会被剥除,更别提使用化妆品了。但在2001年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当地女性地位终于逐渐提升,部分女性已经可以不戴面纱,也可以行使投票权及参与竞选。  阿富汗政府正在实施所谓的和解计划,预计政府和塔利班将交换许多和解条件,女权问题恐因此被极力打压。这让阿富汗妇女们纷纷担心自己将是这场“和平交易”的最大牺牲品。对此,艾莎也摸着毁容的脸表示,“他们对我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怎么能跟他们和谈?”阿富汗女议员库菲更亟声呼吁国际,“不能只顾追求‘和平’而牺牲女性的权利。”[1]

10名义工被处决

  据8月8日《星期日邮报》、《星期日独立报》、《观察家报》、《星期日镜报》报道,这一塔利班武装分子“行刑式枪决”的恐怖事件发生于阿富汗东北部巴达赫尚省。大约2个星期前,8名“国际援助救济会(IAM)”的医生在3名阿富汗翻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阿富汗东北部偏远地区,为当地居民进行医疗帮助。完成工作后,数日前一行人踏上返回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旅程。  然而,8月6日早上,当他们经过阿富汗东北部巴达赫尚省森林地带附近时,却和10多名配备步枪的塔利班武装分子不期而遇。塔利班武装分子立即将所有医生和翻译拦下进行盘查,然后一一搜查他们的口袋,并把找到的现金、财物和护照全部搜走。一行人本以为,武装分子接下来大概会放他们走人。但令所有人做梦没有想到的是,几分钟后,武装分子竟然命令他们排成一排,然后用AK-47自动步枪对他们逐一展开“行刑式枪决”!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8名医生和2名翻译全部倒在血泊之中,而他们的尸体上布满了弹孔。只有一名叫做赛义夫的阿富汗翻译在生死关头跪下并朗读《可兰经》经文,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此前,媒体报道一度称被害的8名医生中有6人来自德国,2人来自美国。但最新调查显示,事实上被害医生中,5名男医生全是美国人,3名女医生则分别来自美国、英国和德国。更不为人知的是,在这次事件中遇难的英国女医生——36岁的医生吴凯伦还是一名美丽的华裔女子!吴凯伦罹难的消息确认后,她的亲友无不悲痛欲绝,而整个英国也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