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女星展示旗袍风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3:37:09

  张爱玲断然想不到,自己中年写就的短篇小说《色·戒》,在即将翻过的二OO七年,成为某种口水般的物质,每个人都在谈论它,当然不仅仅是李安的《色,戒》、梁朝伟和汤唯的床戏,而是人们突然在这一年里找到一个很东方的词汇来表达一些很暧昧的事物,比如欲望,比如性,比如男人和女人…… 
           我们今天邀请到本年度娱乐圈孜孜不倦的十二个女星,她们在张爱玲的语境内,谈论男人,谈论女人,谈论得失,或许在记者面前她们还藏着掖着,但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暧昧就像旗袍裙裾下时而露出的长腿,或者是那紧裹的胸部,或者是那些不可捉摸的眼神。你能从影像中解读出多少,实在是你的功力,而不是我们的功劳,我们只不过提供了幕天席地的交流机会。你是易先生,她不一定是王佳芝。

1、舒畅     
       舒畅身量其实很娇小,要做真正的“色,戒”女郎,其实并不合格,但是正如张爱玲小说里的小艾,就是一朵很小很小的花,却有那么一种打动人的情怀,有人把“小艾”理解成“小爱”,或者是“消爱”,一个女人的一生也许没有情爱的波澜,却以真实和细屑的存在更令人唏嘘。舒畅站在屏风前,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小艾,一个同样娇小,说话声音不大,不那么强势的女孩子。 
       舒畅在娱乐圈,也是没有什么新闻的,一部戏一部戏地拍,从《金粉世家》到《天龙八部》再到《鹿鼎记》。虽然生活中的舒畅还在读书,对人有礼貌,但是所有小艾的反面性格,她在《鹿鼎记》里借由一个叫建宁的公主发泄了。她可以暴打黄晓明,可以在黄晓明的身上滴蜡烛,也可以爱得那么变态那么酣畅。但是现实生活中的舒畅,却还是那么浅浅地微笑看着你,让一个问问题素来麻辣的人,都不忍心了,只能很有礼貌、很矜持地问着她问题。 
                                                          南都周刊:建宁是你自己想演的吗,好像跟你的性格很不像啊? 
        舒畅:我其实更想演双儿,但是张纪中导演让我演建宁的,他说我演过天山童姥,知道我能演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南都周刊:那你有没有在戏里滴蜡烛呢? 
        舒畅:有,那都是为了表现建宁的性格。我其实觉得她挺可怜的,身边除了皇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太监。所以她没有办法用正常的办法去对待韦小宝。 
       南都周刊:在过去的2007年,你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舒畅:就是学会了开车啊,不过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敢坐,呵呵。

      南都周刊:在即将到来的2008年,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舒畅:希望能够改掉睡懒觉的坏习惯,不过躺在床上真的是太舒服了。

2、唐一菲 

       唐一菲很新,几乎在年尾才正式进入公众视线,出演《约翰·拉贝》里的旧时代歌女,据说导演是听了她略带沙哑的嗓音酷似周迅的感觉后才敲定的她。而我们看到她穿上旗袍,顾盼生辉的样子,也的确很上海。

       唐一菲的感情很老到,跟陆川的一段“友情之上”的情缘,两人好到她可以一个人开着车从北京赶到天津,带着煲好的汤去片场探班……也许他们就如敦凤与米先生,至少“在回家的路上还是相爱着”。可没想到剧情峰回路转,直转而下,因为陆川一句喊冤他是“被人利用了”,唐MM躲在家里难受几天,真的是“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经历这一场风波,唐一菲这一片在树梢的叶子,虽然还是招啊招的,但至少一飞一个大弧线,安稳落地还得好远。 
                                                      南都周刊:现在跟陆川关系怎样?

           唐一菲:我只能说我是清白的。他在气头上,等他《南京!南京!》拍完吧。

           南都周刊:你喜欢他那一型的吗? 

           唐一菲:我其实喜欢稳重成熟型的,陆川其实私底下很孩子气的。唉,我们俩现在变成这样可惜了…… 

           南都周刊:那新年你有什么心愿?

           唐一菲:希望能戒掉我的脾气。

3、童瑶 

        张爱玲在书的第一句,就像一个奶奶一样絮叨着开了头:我给您沏的这一壶茉莉香片,也许是太苦了一点。我将要说给您听的一段香港传奇,恐怕也是一样的苦——香港是一个华美的但是悲哀的城。您先倒上一杯茶——当心烫!您尖着嘴轻轻吹着它。在茶香的缭绕中,我们的女主角童瑶也上了场。

       都说童瑶长得像章子怡,她却没有章子怡那么好命,出名是因为张默的拳头和传闻中的“潜规则”,然后沉寂一段时间,却因为上了《男人装》的封面而被人记起。不过青春真的无敌,《男人装》里的童瑶,让人觉得性感却也很纯真,这就是光影的魅力。而今天的童瑶却收起那些性感撩人的姿态,只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我也仔细地想了想,2007年的童瑶除了不少杂志封面以外,还有什么作品吗,听说她将出演一个功夫电影,但是并无下文。不过,千万不要低估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娱乐圈的女孩子身上具备的潜力,成名就在一念之间。对于童瑶来说,先是沾上点章子怡的名气儿,也许就是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传奇,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穿上旗袍的童瑶,还真有点像书中的言丹朱,有那么点旧时代的味道。 
                                                           南都周刊:你在拍戏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一些非分的要求,比如潜规则…… 
        童瑶:没有啊,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我都是老老实实拍戏的,很正常啊。没有就是没有,难道做女演员就一定要有吗?
        南都周刊:都说你像章子怡,你会不会都听烦了?     
童瑶:不会,我都习惯了。其实我挺欣赏章子怡的,觉得她特别努力,她的电影我几乎都看过了,我也向她学习。

4、刘芸 

       刘芸还很年轻,当然不会想到三十年后的月亮会不会看起来比眼前的小、扁、透着点无奈的黄,至少现在她的月亮正如年轻时的曹七巧,是欢愉的,男人见了曹七巧,都会动点心思,当然是个尤物啊,就是不清楚刘芸自己知不知道。     
       刘芸没有走过三十年月光洒照的路,却在娱乐圈里走过丰富的情感,先是与聂远你侬我侬,但不料风云突变,聂远成了负心人,而她就要流着眼泪对媒体倾诉,一个受伤的女人终究值得同情吧。这一句,我说起来都有点不自信,因为看起来刘芸过得很好,很声色,出演了《鹿鼎记》,扮演沐剑屏;穿上旗袍,也挡不住妩媚,皮肤白白,身姿妖娆。曹七巧最后也从少女成为少妇,每个女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月亮,三十年更久,潮起潮落,总有那么一个时刻,饱满欲滴。但是滴下来的月光,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够体味。郑钧告别了自己的《灰姑娘》,从一个摇滚中年变成了一个娱乐中年,这里面的转变,相信与刘芸无关,但是也相信刘芸是转变后的一个具象。就像人人都骂列侬身边的小野洋子,刘芸成为郑钧绯闻的另一半,遭到的骂名是多还是少呢? 

                                                 南都周刊:今年对你来说是不是有困扰的一年?特别是年尾…… 
       刘芸:为什么困扰?我今年反而成长了很多。前阵子没跟经纪公司打招呼就跑去了西藏,在那里呆着,整个人的心灵都净化了,想明白了很多事。花天酒地?你要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在西藏的日子,那真的是亵渎了那个地方, 
       南都周刊:那回来北京呢?一直没有听你谈论被偷拍的事情,是在躲媒体吗? 
       刘芸:我没有躲媒体,我是真的很忙。……也不算什么困扰吧。(沉默) 
       南都周刊:那你今年的困扰是? 
       刘芸:嗯,爱吃算不算?

5、王雅捷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在王雅捷身上就不会如此分裂,她可以是白的饭黏子。刚进摄影地的时候,我们都认不出来她,她也可以是蚊子血,总能在各种电视剧里见到她,但是一说名字,却没有那么如雷贯耳,就像这蚊子血,血是流了,但不见疼。 
       王雅捷在拍摄的时候证明自己是胸口的朱砂痣,丰满、娇俏、性感,配合着墙上的光影,还颇有一些见惯风月的超现实主义。2007年的王雅捷在热播剧《大明王朝》里扮演芸娘,这本来应该是声色场里的娇蕊,但骨子里却是烟鹂,也是红白玫瑰的杂交,一个太监身边的“对食儿”,却能保留着爱情的天真,爱她的男人当然只能自惭形秽。但是导演张黎不会,这个著名绯闻中的男人,在王雅捷心目中就是一个爷们,一个很有主见的爷们。张黎不可能是振保,那个优柔寡断的男人啊,人家张黎说传绯闻就传了,说离婚就离了,绝不拖泥带水。 
                                                      
        南都周刊:你觉得张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那种很有女人味儿的? 
        王雅捷:生活中我不了解,但是挑选角色的话,我想他的审美趣味,大概是这样的。 
        南都周刊: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你会很欣赏呢?比如圈中哪个男演员? 
       王雅捷:我欣赏那种很成熟的男人,比如张丰毅吧。简直就是个好男人,不喝酒不抽烟,除了演戏就是运动,还特别会照顾身边的女性同胞。 
        南都周刊:做女演员,会不会经常有一些诱惑…… 
       王雅捷:当然有,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我也遇到过,就是一些制片人提一些要求……算了不说了。

6、陈数 
      香港的沦陷成全了白流苏,书中写道: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流苏并不觉得她在历史上的地位有什么微妙之点。她只是笑吟吟地站起身来,将蚊香盘踢到桌子底下去。陈数当然也不觉得自己在娱乐圈里有什么了不起的地位,虽然大家因为她在《暗算》中扮演了很酷的黄依依,在《上海滩》里又成功抢戏扮演交际花方艳芸,让孙俪扮演的冯程程看起来寡淡不少。 
       白流苏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跟了范柳原;陈数,兜兜转转,还是穿起旗袍而非军装,演起了电视剧版的《倾城之恋》。陈数决定自己成全白流苏,去掉一些讨嫌的小女人性格,加点闲庭信步的从容。女人的心,一旦坚强起来,要攻克不是朝夕可以做到的。此时的陈数,内心坚定,但打外面看,还是云淡风轻。 
                            南都周刊: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穿旗袍才会好看? 
       陈数:旗袍是最挑人的,不是说你身材有多好,就能穿得好看,一定是一个女人,她的心智成熟到一定的阶段,才能让旗袍穿出味道来,这个时候旗袍才会很贴心地,与身体吻合。 
       南都周刊:觉得自己穿旗袍好看吗? 
       陈数:还不错,跟我的气质很搭。 
       南都周刊:2008年有什么打算? 
       陈数:尝试一些电影,然后就打算在出版方面有一些涉足,但还没有定。 
       南都周刊:事业上你稳定了,那感情方面呢,在新的一年会有期待吗? 
       陈数:看缘分,我不能说我想嫁了,就马上拉一个男人嫁,这是不现实的。

7、董璇 
      “在黄黯黯的灯光里,面色有点不可测,有一种强烈的表情,而眼神不集中”。董璇换上黑色镂空旗袍,红妆细眉,呈现的样子,忍不住就浮现出《相见欢》里描述的说多了场面话后听众的表情。 
       女人之间有些凉薄又有些情愫的对话,让人想起2007年末总算掀开面纱的《立春》,董璇扮演的小张老师和蒋雯丽的王彩玲,是相互同情的,又是相互瞧不起的,女人的亲密无间,总藏了一些微妙元素,越是好得来,越是暗中较劲。除此之外,董璇还在电影里承载了唯一一个漂亮女人的功能。董璇的古装扮相有“内地第一美”的头衔,只是这也害了她,一直要在古装剧里徘徊。到了年底,董璇总算演了《所谓婚姻》,没想到又是一出折磨,两人暧昧到快要爱,却痛苦挣扎进绝望的边缘。 
                                
                                 南都周刊:今年最特别的体验是?

       董璇:应该是去罗马电影节吧,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永生难忘的印象,我走红地毯的时候兴奋死了。

       南都周刊:蒋雯丽还因为《立春》拿了大奖,你有没有一点羡慕?

       董璇:我最羡慕她能演这样的角色,希望我今后也能演这样的电影。

       南都周刊:电影里删了一段你很出彩的戏,你送王彩玲的礼物是……

       董璇:你是不是说震荡器,对啊,那里很大胆,很搞笑的,可惜观众看不到。

8、徐筠 
       封锁期间的一切,等于没有发生。老实讲,徐筠的星路并不算太顺遂,拍了不少电视剧和电影,和聂远合作的《逐日英雄》,吴宇森执导的《桑桑与小猫》,甚至也因出演张艺谋执导、与大帅哥吴彦祖合拍的汽车广告,被冠上过“谋女郎”的称呼,但这些过往,却像是蜻蜓点水,鲜少泛起波澜。    
       这一年,徐筠还是演戏,排话剧,唯一的突破是给两家时尚杂志拍了三点式泳装大片,褪下《大校的女儿》、《我的左手》里的军装,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再掩藏,连《约翰·拉贝》的德国导演也慕名而来,亲自打电话给她希望她出演女一号。现在,那个角色已经换了张静初。整个躲在幕后的选角故事,在媒体表现上只出现了张静初、周迅的名字,对徐筠来说,也等于没有发生的故事,“整个的上海打了一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徐筠欠缺的或许是一个在封锁期间能对她慷慨激昂的人,只是千万不要在结束后恍惚中就忘了她的样子。 
                         
      南都周刊:《约翰·拉贝》遗憾吗? 
       徐筠:对我来说,这是今年最大的诱惑。我真的挣扎很久,剧本一共写了三场裸戏,我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南都周刊:但有可能大红大紫啊。 
       徐筠:我还是顺其自然吧。 
       南都周刊:那来年有什么新愿望?

      徐筠:我还是希望拍多一点电影吧,周期短,三个月就能见面,我拍的一些电视剧,快两年了都还没播

 9、曹曦文  

       二OO七年的曹曦文有很多事情没想到,没想到跟应采儿演姐妹,主演纪念香港回归大戏《香港姊妹》会被人批演得没有港味,又没想到《五星大饭店》的角色会比另一主演牛萌萌受欢迎,成了“岩女郎”。都是巧合的双旦戏,而且都是两个人一同成长,端的就像极了《同学少年都不贱》的恩娟和赵珏,曾经青春年少。 
       当然曹曦文还看不到和她一同打拼的其他人以后会怎样,但至少她自己,已经是在平步青云路上,她承认气场变强,甚至桃花在这个冬天也开始特别旺。可她穿上一套纯白旗袍,却又状如新生,唯一变化的是心境,不浮躁,还时刻提醒自己要戒脾气。那句独白怎么说来着,哦,对了,“甘西迪死了。我还活着,即使不过在洗碗。”想明白这一点,她可比赵珏花用的时间短。 
                                                      南都周刊:新年有什么愿望吗?

       曹曦文:我已经不太敢许愿了,以前失望好多年。

       南都周刊:你今年受关注度高了。

       曹曦文:呵呵,那不如说是桃花旺了,我发现好像一到冬季桃花就会旺,你知道在我的博客里有些人留言,说要给我成立什么基金会,有的人还会冒充记者说要来采访,可是你跟他聊了半天发现他另有企图。 

       南都周刊:也未免太精彩了点吧。 
       曹曦文: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旺桃花的办法,这是我今年误打误撞撞上的,我买了一对粉红色小熊,随手摆在床头了,结果就……特别灵,你试试?                         

10、吴晓敏 
       吴晓敏和朴树的故事,也许缘分并没有持续到两人的前半生那么长,但婚姻显然是显示了两人打算一世的决心。而她再说起自己2007年的状态,也像是沉静了十八春的妇人,“真的觉得自己老啦,生活习惯和性格都改变了不少。” 
       算一算,吴晓敏和朴树也认识了好多年了,而朴树也果真如世钧见曼桢的第一次一样马上就有所行动,唱了一首歌的吴晓敏被朴树称赞不错,三天之后,就约了她晚餐,再后来,就是地下情,接着,便是我们结婚吧。对她来说,这三年五载当然就可以承诺一生一世,而今年初那段离婚传言,更为两人的经历增添了一点戏剧的成分,仿佛“生老病死的哀乐都尝到了”。相信命中注定的吴晓敏当然比《半生缘》的曼桢幸运,她不用被强困在屋子里,她做了朴太太,但还是吴晓敏,可以唱歌,发了首《稻草人》的单曲,可以演戏,跟富大龙一起演《今生欠你一个拥抱》。 
                                                   南都周刊:婚后生活习惯变好了?

       吴晓敏:跟结婚没关系,是因为我年纪越来越大,玩心也没那么重了。 

       南都周刊:你是贤妻良母吗? 

       吴晓敏:我很喜欢呆在家里的感觉,很安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11、林苑 
       林苑是重庆人,但第一炉香燃在香港,眼下,第二炉香又引至北京了。她在哪座城市的故事都不算长,刚刚好一炉沉香屑点完的时间。 
      被曾志伟看中带到香港发展也差不多三年了,一张专辑,几部电影,尤其是赢尽口碑的《大丈夫》系列和《江湖》,转眼已经被誉为香港玉女新掌门,但最让老百姓有谈资的话题是她跟侧田的绯闻。2007年的林苑,谈到香港还是有点生疏,那座寂寞城,她同样也没有什么长久的计划,只是一页页的功课做好。眼看着在香港的地位日渐稳固了,她却打包回北京,找来袁惟仁、张亚东等人打造一张她喜欢的专辑,失败也没有关系,因为一炉沉香屑点完,还可以再来一炉,反正还有一座城市在等着她。 
                                                           南都周刊:今年最好的事是什么? 
      林苑:还是能回北京来做专辑吧,能跟那么著名的制作人合作。 
      南都周刊:哪个城市的诱惑多? 
      林苑:北京要多很多。 
      南都周刊:快到新年,曾志伟对你有什么新要求吗? 
     林苑:他嫌我不够有野心,哈。

12、黄圣依 
      《连环套》是张爱玲的絮叨。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个女子,想要博个出身,更需审慎,走一步望两步,总归需要有所倚靠。暧昧是自然而避不开的,名分是可望而不可求的——所谓的连环套,不仅是滴泪的女人的歌,而且也是多情的男人的罪。当选定梦想,其实距离欲望也不过一线之隔。七十年后的某年某日,读这样的文字,不过烟云,无是无非。何况在这纷纷扰扰的娱乐圈,环环绕绕,永难解套。二OO七年于黄圣依而言,是大获全胜的一年,与星辉、与媒体、与一切暧昧的是非之间,都是一场兵不血刃的战役。(感谢:经纪公司供图)     
       纯情女星与富商巨贾之间的“绯闻”,向来就是最具话题和谈资的看点,一次又一次的“杨黄配”满足着人们猎奇心理的需求。轰轰烈烈的解约赢得完胜,此后弱女子的星光大道一路璀璨。也许开了6家公司、“结”5次婚都不是黄圣依的主题,她只知道单纯而务实地迎接一切挑战和质疑。因为,“天仙配”终究是传说中的故事,而好莱坞才是真正的近在眼前。 
                                        
       南都周刊:娱乐圈对于你来说最大的诱惑是什么?

       黄圣依:大概就是每天不会重复生活的新鲜感,我喜欢尝试新的东西。

       南都周刊:在这种充满浮华的新鲜感背后,你不会迷失自我吗?

       黄圣依: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攀比是无止境的,比较也没有尽头,反而只会让自己更累。人最怕不满足。 
       南都周刊:你的“软肋”是什么? 
       黄圣依: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