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妻子怀孕中暗追孙维世 与刘亚楼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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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妻子怀孕中暗追孙维世 与刘亚楼是情敌 2010年09月25日 09:55 人民网 】 【打印共有评论7

核心提示:任弼时同志回国后,共产国际中国党代表曾暂时由林彪接任。但林身体不好,所以组织上决定他只管大事,不管小事。他就住到共产国际宿舍“留克斯”来。他妻子张梅正在生孩子。林彪经常到我和维世住的红色救济会大楼来。我不以为奇,把他当作一位领导同志兼长辈。不料这时他却在追求孙维世。追求维世的还有别人,如刘亚楼同志就是一个,他公开表示追维世。我们只把这事当作笑料。至于林彪追维世,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做得很隐蔽。他来邀维世出去玩,让我也参加,一起逛马路、公园。我完全想像不到,一个男人在妻子生孩子的时候竟然会去追求别的女孩子。他即将回国的前夕,竟要维世跟他一起走。维世拿我做挡箭牌,说莉莉不走,她也不走。林竟说,那就都走。维世跟我说,我很诧异,说组织上原定要我们留莫学习的,怎么又改变了?林当时是党代表,他的话有权威性。维世说,那你写封信给他,说明情况。其实我们住得很近,我也可直接去问他,但听了维世的话,便写了一封信,由维世转交。于是,我和维世跟林彪回国之事就此作罢。直到1943年,林彪辗转托人带了一封信给维世,信中说他不得已听从别人劝告结了婚,但维世留给他的印象甚深。我看了信大奇(维世和我之间无秘密可言,只是有些事我当时不知,事后她才告诉我)。维世才告诉我,林彪1941年临行之前,要和她结婚,要她同他一起走。至于原来的妻子,不管维世态度如何,他都决定和她分手。果然他的前妻带着婴儿留在了苏联,战时住在伊凡诺沃国际儿童院。对林彪的这封信,我们取笑了一阵,并找出其中文法的误谬。可见,维世对林对她的追求是毫不在乎的。没想到此事后来竟给维世带来了灭顶之灾。

和孙维世一下子成为好朋友

1939年下半年,周恩来同志因手臂骨折来苏联治疗。跟他同来的有邓颖超同志,他们的干女儿孙维世作为他的秘书也来了,还有一些需要治病的同志也随同乘飞机来了。

有一天,周恩来偕同邓颖超和孙维世来七部看望我们,给一向寂静的校园带来了兴奋和欢乐的气氛。我清楚地记得他们一来,维世立即教我们大家唱延安流行的歌曲。学员中大部分人五音不全,但也都十分认真地学唱。最好笑的是刘亚楼同志,他一本正经地跟着大家唱,完全不顾什么调子,等于是大声背诵。至今我还记得他“背诵”的那首“月儿弯弯影儿长”的歌,一字不差,但只是大声背诵而已。维世后来每来一次,我们就有一次文娱活动。我十分喜欢她那活泼又诙谐的性格,第一次见面就邀她到我房间聊天。我们各自向对方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和家人情况,觉得十分投缘,立即成了朋友。

1940年初,我在党校的学习即将结束时,我党驻共产国际的代表任弼时同志跟我谈了一次话。弼时同志指示,因为我年龄不大,党校学习结束后可继续留在苏联,多学点东西,不必急于和其他老同志一道回国,还告诉我孙维世也将留下学习,我们二人将住在一起,我十分高兴。

1940年3月的一天,我从郊外去市里的“留克斯”(共产国际宿舍),和即将回国的周恩来等同志告别。当时,共产国际干部部的马尔特维诺夫也在座,恩来同志把我和维世当面托付给他,说以后这两个孩子要留在莫斯科生活、学习,请他照顾。马尔特维诺夫立即表示要关照我们,同时向恩来同志提出,要我们加入苏联国籍,以便日后在苏联人中间过组织生活。关于这点,我和维世以后并未遵从。

我所知道的“老干部”

“老干部”,并非指年龄而言,他们中小的只有二十六七岁,最大的如蔡干妈,1938年时也只有三十八岁。但他们都经历过许多艰难困苦的岁月,经历过斗争的磨炼并肩负重任,事实上他们是我们的长辈。

我首先要写的是蔡畅同志。

她是我大革命时期认下的干妈。她对我们的家庭相当了解。她告诉我1926年在广州,1927年以后在上海和我们一家的交往。她谈到长征途中和我父亲林泊渠一同行军的一些经历。

她对烈士子女和晚辈们都给予温馨的母爱。孩子们都称她“蔡妈妈”。

干妈对我关怀备至。在共产国际党校期间,她因多病,常出外接受治疗。但是只要她返校,总要来看我,找时间和我一同散步、谈天。她要求我保持青年人的朝气——大约我那时埋头

读书,显得老气横秋吧。她和党校的同志们之间很团结,因而在改选支部书记时大家一致投她的票。她是一位坚强的革命者,又是一位集中、西文化优秀素质于一身的极具风度的女性。我回国后,只要有机会,她总是召我去见面,在哈尔滨如此,在北京也是如此。后来,由于多方面的原因,我同她的联系没有以前那样频繁了,但我心里,却经常地、永远地怀念着她。

那一两年我所接触的女同志,不论职位高低,每一个人都有不平凡的故事。她们谈起往事,毫无自得炫耀之意,只是平平淡淡地说着,令旁边听着的我感叹、敬佩不已。就以当时住在七部的王美兰(李六如夫人)而言,她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她在红军长征后留在苏区的经历却是不凡的。红军主力部队离开苏区,留下坚持斗争的同志处境极其困难,不少人被捕,其中就有李六如同志。国民党认为他是要犯,要押解他去南京。王美兰为了尽可能地照顾他,竟随着押解他的差役,徒步行走,肩上挑着一副担子,随时做点零工,以维持生活。国民党差役认为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家庭妇女,未予逐赶。就这样沿途走去,有时失去李六如的踪迹,她便百方寻觅。有一次失去踪迹的时间太久,她绝望了,竟投身河中。对于她,这不只是殉夫,而是以身殉她所从事的革命事业。然而,她被好心人救出,又默默地追随着丈夫的足迹走去,直至走到南京。天无绝人之路。李六如被老朋友覃振营救,保释出狱。他们相聚了,并等待时机回到了革命队伍中来。

和我们一同学习的还有贺子珍同志。她比我们早一些到达莫斯科,之后不久生下一男孩。在八部时,孩子放在托儿所,她一边学习,一边课间喂奶。可惜孩子先天不足,出生后只是一般喂养,终于夭折。贺子珍忍受着失子痛苦,照样坚持学习。她在长征中被国民党飞机轰炸受伤,背上留有不少弹片,在苏联治疗也未能取出。她长期患头疼,医治效果不明显。但她学习认真,我们一起课堂讨论时,她和别的学员争得面红耳赤。有一次和我辩论,我年幼气盛,不肯退让,她也指着我大声争辩。但是后来待我依然如旧,仍把我当晚辈。她性情直率、刚强。这也几乎是长征过来的女同志的共同性格。贺子珍同志忍辱负重的坚毅性格也是令我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