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时被养父强奸 一代魔女川岛芳子晚年隐居长春_

男装示人的川岛芳子。（来源：资料图）

2008年6月28日，溥仪研究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天津利顺德大饭店举行，关于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考证成为会上的一个话题。坐在吉林省社科院研究员王庆祥右边的人是努尔哈赤第十一世孙，名字叫爱新觉罗·德崇。

话题的讨论刚开了个头，德崇先生便在一旁轻声感叹道：“咳，这个事儿啊，我们早就知道！”王庆祥当即愣了一下，莫非川岛芳子替死之说果然是事实？

崇德说，川岛芳子当年确实未被处死，1955年，她曾到过沈阳皇姑屯三义栈胡同的大院内，而当时，崇德一家便住在这里。

“1955年的冬天，确实有一位穿‘棉猴’、围围巾的女人来到我家，父亲叫她‘壁辉’。当时我十二岁，记得她跟父亲使用满语夹着日语讲话的。后来，十七岁的溥贤姐姐跟我讲，那天来家的壁辉有能耐，连死都有人替。”

从军阀混战的年代，一直到日本战败投降，都可以看到川岛芳子这个名字在这段历史中神秘地忽隐忽现。使人们极尽猜疑。她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喜欢穿男装？日本人为什么利用她却又不信任她……

上周六，记者前往长春，就诸多不解之谜采访了吉林省社科院研究员王庆祥，作为“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课题组顾问、《川岛芳子生死大揭秘》的主编，王庆祥讲述了川岛芳子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惊天过程。

①小时候的川岛芳子。（来源：资料图）

谜一：谁给她的成长定了性？

川岛芳子原名爱新觉罗·显玗，是大清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个女儿。她自小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善耆对其甚是喜爱，遂取名为显玗。“玗”是善耆根据满语“十四”的谐音而自创的汉字，意为“似玉的美石”。

1912年，清廷退位，肃亲王善耆不甘心祖业就此失去，筹谋了一系列的复辟活动。其中一个重要的动作，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子女都送到国外去，其中绝大多数去了日本。善耆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这些儿女去国外寻找靠山，以完成复辟大业。

就这样，年幼的显玗穿上日本的和服，东渡日本，父亲将她过继给了自己的一位日本朋友——川岛浪速。临行前，善耆语重心长地嘱咐显玗：“别忘了你的根在中国，你的祖业在中国。”更深刻的话没有说，孩子还太小，说多了她也不会理解。

到了日本，川岛浪速便为显玗取了日本名字“川岛芳子”。此时，芳子年仅六岁，未接受过任何系统的教育，可谓是一张白纸。

川岛浪速就在这张白纸上涂写武士道精神、军国主义思想，种种残忍、暴力、专制思想侵蚀着芳子年幼的神经。仅仅几年，这位在大清皇家礼仪中长大的格格就开始变得蛮横无理、泼辣放肆。

读完丰岛师范附小后，15岁的川岛芳子进入松本高等女校。

②川岛芳子的生母。（来源：资料图）

谜二：芳子为何拒绝初恋？

18岁时，芳子出落成一个惹人迷恋的姑娘。这对于川岛浪速而言，成了一种诱惑的同时也成了一种威胁。他担心有朝一日川岛芳子被人夺走。所以，每当芳子与异性谈笑，都会遭到养父的白眼或是训斥。

芳子有一个初恋情人，叫森山英治，是留苏学生，外形俊朗，有着满腹的理想与抱负。邂逅芳子后，芳子开始喜欢上这个有为青年。

一个夏日的晚上，森山来到了川岛家。川岛浪速未在家，芳子将客人请进了客厅，两人兴致勃勃地攀谈起来。森山英治谈论的很多话题是芳子从未接触过的，感觉十分新鲜，对森山更增添了几分好感。

突然，川岛浪速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二人面前，朝着芳子大吼：“这里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吗？”芳子大惑不解：“难道要让客人一个人坐在这里等吗？”这一反问，让川岛浪速更为恼火，挥手便向芳子打去。森山立即起身护住了芳子，这更让川岛浪速怒不可遏，森山被赶了出去。随后，川岛对芳子说：“送你到日本来时，你父亲交代说，你终还是要回到中国的。他也好、我也好，都不希望你留在日本，中国有需要你做的事情。”

几天后，森山趁川岛浪速外出之际再度来到川岛家，希望芳子能跟他走，摆脱“噩梦般”的生活，两人一起去寻找光明的未来。然而，芳子却拒绝了：“请原谅，我不能和你走。”森山还想说什么，芳子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③肃亲王善耆。（来源：资料图）

谜三：养父让她“清算了女性”？

1924年10月6日晚上，川岛浪速让芳子到书房里来，说有一幅中国名画要芳子欣赏。芳子进了书房，川岛浪速随即按下了门锁。

芳子没有想到这一反常动作暗藏的凶险，以为或许是这幅中国画太珍贵了吧。

川岛浪速锁上门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芳子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说：“父亲，请把画拿出来吧！”川岛浪速这才移开了视线，从锁着的柜子里捧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芳子打开盒子，将画轴小心地拿出来，这是一幅宋代的山水，画得很有气势，川岛芳子立刻被画吸引住了。

川岛浪速走到了芳子的身后，嘴贴在芳子的耳边，轻声问：“你考虑过你的人生大事吗？”川岛芳子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没有，父亲。对我来说，这一切或许都是不真实的，我很清楚我来日本的意义。”

川岛芳子转过身，见川岛浪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镜片后边的两只眼睛里明显有一种炽热的东西在燃烧。芳子刚觉出不对，川岛浪速猛地一下把芳子死死搂住。“不，父亲，不，请别这样。”川岛芳子抓着川岛浪速铁箍一样的手臂，一次次试图挣脱，可一次次失败了——川岛浪速强奸了她。

川岛芳子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自己的养父，她曾想过自杀，也想过就此离开川岛浪速，但她终还是留在了养父身边，并从此开始以男装示人。她在后来的手记中对此只有一句隐晦的记录：这一刻，我彻底清算了女性。

川岛芳子的哥哥宪立回忆，川岛浪速曾向他说过这样一段话：“你父亲肃亲王是位仁者，我是个勇者。只为仁者，难得天下，光做勇者，亦将失败。我想，如果能将仁者与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下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

④被处死的“川岛芳子”，可以看出是长发。（来源：资料图）

谜四：大清格格怎么成了汉奸？

1927年，回国后的川岛芳子与蒙古巴布扎布的儿子甘珠尔扎布在旅顺结婚，而后随他去草原生活。然而，这桩政治婚姻并未能持续多久，因为芳子发现，甘珠尔扎布胆小懦弱、不思进取，依靠他不会有什么作为，对自己完成父亲的遗愿没有帮助。婚后不久，川岛芳子便从草原不辞而别。

随着张作霖越来越不听话，日本人决定除掉张作霖。1928年春末，日本军方召见了川岛芳子，向她介绍了整个计划，并希望她尽快查清张作霖由北平返回奉天的准确时间。

为什么选择川岛芳子？一方面，按照善耆的设想，东北和蒙古独立出去就可以作为复辟大清的基地，而张作霖在东北的势力日渐强大，明显成了善耆复辟梦中的最大阻碍。所以，日本人认为川岛芳子与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另一方面，川岛芳子对男人有一种杀伤力，行动起来更有效果。

随后，川岛芳子请求与张学良密谈。然而，张学良因为要务缠身，委派自己的一位副官接待了她。川岛芳子施展美色，这位副官瞬间就被芳子所征服。就这样，川岛芳子轻而易举地从副官那里了解到了她所需要的情报。

川岛芳子自认为就此踏出了复辟大清的第一步，而事实上，却成了背叛祖宗的汉奸。

谜五：是她引发了“一·二八”事变？

参与了皇姑屯事件后，川岛芳子迅速蹿红，日本媒体称其为“东方的玛塔·哈里”。玛塔·哈里是二十世纪著名的女间谍，擅长色诱骗取情报。但芳子本人对这一称谓十分排斥，于是日本人又称她为“男装丽人”。“九·一八”事变后，川岛芳子结识了时任日本关东军沈阳特务机关长的土肥原贤二，屡屡被委以重任。1931年11月10日的深夜，土肥原贤二秘密把溥仪从天津接到大连，准备建立伪满洲国。为了转移公众视线，他将川岛芳子派往上海，与当时驻上海的田中隆吉会合，阴谋在上海制造一起事端。

早在1930年10月，在上海的一次宴会上，23岁的川岛芳子认识了37岁的陆军少佐田中隆吉，两人很快地苟合在一起。

如何在上海挑起事端？这对川岛芳子和田中隆吉而言并非难事，川岛芳子说：“我认为挑起事端，莫过于制造中日双方的流血事件。如果能死几个人，效果就更好了。”

川岛芳子认识上海三友公司一个名为吴平的员工。她找到吴平，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去妙法寺游玩时，遭到了几个日本和尚的调戏。吴平顿生怜香惜玉之心，说：“我替你出气，这就去教训一下他们！”

资料记载，1932年1月18日午后4时左右，当5名日本僧侣像往常一样从三友公司门前走过时，忽然从大门里冲出20多个手拿棍棒的中国工人，向日本僧侣大打出手。在这次袭击中，有3名日本僧侣受了重伤，其中一个叫水上秀雄的被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水上秀雄死亡的当天下午，川岛芳子来到侨居上海的日本人组成的青年同志会。伪称被打死的水上秀雄是她的一个亲戚，又是声泪俱下地请求这批日本青年为她复仇。于是，30名青年同志会的会员组成了“支那义勇军团”。经过周密布置之后，于24日夜对三友公司进行了袭击。双方一场恶战，互有死伤，拥有上千名职工的三友公司厂房在这次事件中被日本人放火烧毁。

⑤川岛芳子在天津东兴楼时期的照片，前排为川岛芳子，后排右二为段连祥。第079期统筹黄世明（来源：资料图）

谜六：小小少尉竟敢放了川岛芳子？

如此，川岛芳子的间谍事业走向了最高点。伪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用美色征服了时任伪满军政部最高顾问的多田骏，认其为干爹。在多田骏的授意下，伪满军政部组建了一支名为“安国军”的部队，任命川岛芳子为司令。这让川岛芳子欣喜若狂，以为实现父亲遗愿的时机不远了，为了不至于受人误解，她改了个中国名字——金壁辉。

也许是这个金壁辉司令太过于金碧辉煌，日本军方对她的企图产生了怀疑。一次，川岛芳子正在演说，从队伍中射出的一枚子弹击中她。随后，日本军方以“养伤”为借口将其软禁，同时解除了她的司令职务。“七·七事变”后，多田骏被任命为日本驻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川岛芳子追随多田骏来到天津，开了一家名为“东兴楼”的饭店。

一天，川岛芳子在多田骏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份机密文件，名为“桐工作”，其内容是日方将与蒋介石密谈，诱降蒋介石。这让川岛芳子兴奋不已，她认为这是自己再次出山的大好机会。第二天，她立即启程返回东京，面见时任日本陆军大臣的东条英机，表示愿意担任向蒋介石劝降的工作。

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主动请缨几乎把自己的命丢在日本。“桐工作”是日本军部的绝密计划，居然让一个非高层的中国血统女人知悉。东条英机勃然大怒，下令逮捕川岛芳子。关键时刻，是土肥原贤二出面说情，芳子才被释放。但她还没有离开东京，东条英机的诛杀令已下。

奇怪的是，执行暗杀任务的日军少尉却胆大包天地放过了川岛芳子，理由只有两个字：仰慕。

谜七：被枪毙的是芳子还是刘凤玲？

1945年10月11日，川岛芳子被捕，经过两年多的审判，法院最终以汉奸及间谍罪判处其死刑。

1948年3月25日早上6点40分，川岛芳子在监狱后身的菜园中被枪决。一个多小时后，川岛芳子的尸体被抬出。然而，因为枪决时使用的是一颗炸子，川岛芳子已面目全非，满脸的泥土混着血水，根本无法辨认。

次日，多家媒体开始质疑死者的真实身份。首先，行刑时间微妙，为什么要选择天没放亮时行刑；其次，记者在接到通知后，纷纷赶往现场采访，可监狱方面却禁止记者入内，最后经过协商，放进去的只是两名看中国人都长得差不多的美国记者；第三，死者的面目已无法辨认，无法确定就是川岛芳子，而且，川岛芳子梳着男式的短发，可死者的头发却长至下颌处。

不久，一位名叫刘凤贞的女子报案，说自己的母亲失踪了，同时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的姐姐刘凤玲就是川岛芳子的替身。

据她讲，她的姐姐在监狱里得了很严重的胃病，已经治愈无望。于是，母亲便将她的姐姐卖了，得了10根金条，姐姐做了死刑犯的替身。

据说刘凤玲长得像川岛芳子，会说日本话，因为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便答应替死，换金条给母亲养老。

谜八：方姥是不是川岛芳子？

2006年，长春女画家张钰道出一件爆炸性新闻：姥爷段连祥临终前告诉她，小时候住在新立城带过她的那位方姥就是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

张钰第一次听到川岛芳子，是在单田芳讲张作霖的一段评书中。张钰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小教自己唱歌、画画的方姥竟会是汉奸！

据悉，方姥于1978年去世，而张钰的姥爷段连祥也已于2004年与世长辞，如此看来，能证明方姥就是川岛芳子的当事人都已辞世，而张钰为什么偏偏在段连祥去世后两年公开这一临终秘密？这是不是意味着一场炒作？

对此，王庆祥表示：“我认为这不是炒作，有人证和物证串联成的完整证据链，证明川岛芳子确实没有死。就这些物证而言，恐怕也很难一个个全部否掉。川岛芳子逃生后隐居这么多年，她自知身份特殊，一切都小心行事，就连看书她都是用镊子翻，生前没有留下照片，死后没留下什么证据也是正常的。她留下的，几乎全是当事人对与其相处往事的回忆，正说明川岛芳子受过严格的间谍训练。”

对于方姥是否就是当年的川岛芳子，王庆祥表示，目前经过多方鉴定考证，虽不能百分之一百肯定，但诸多人证和物证，都昭示着方姥即川岛芳子。

2009年2月，王庆祥随考察组一同前往日本，对川岛芳子的DNA、指纹、笔迹以及“替身”影像进行了一系列比对鉴定。川岛芳子生前照片与行刑后的图像进行骨骼对比后得出结论：两人99%不是同一人，这恰恰验证了川岛芳子当年被替死的说法。在日本研究者的建议下，考察团决定派张钰前去拜访川岛芳子的生前密友李香兰。见面后，张钰谈起“方姥”的生活习惯，并介绍了“方姥”住房、茶室的布置。张钰说：“我给李香兰看我画的方姥的像，其中有方姥戴墨镜叼烟坐在躺椅上。她很肯定地说这是我哥哥，是我哥哥（李香兰一直称呼川岛芳子为哥哥）。”

谜九：是谁救下了川岛芳子？

如果说当年川岛芳子在被行刑前确实被替下的话，那么又是谁救了她？救她的原因又是什么？

王庆祥说，川岛芳子和国民党高层人物一直有联系，是国民党救下了她，这种说法比较让人信服。

1946年3月，国民党军统局长戴笠来到北平，特意去北平第一监狱提审了川岛芳子。却没想到从川岛芳子的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秘密——军统北平站站长马汉三在抗战时曾被捕叛变。川岛芳子还说，前不久，马汉三还从她的家中搜走了一把“龙泉宝剑”。

这把龙泉宝剑是军阀孙殿英盗窃乾隆墓时得到的宝物，孙殿英本想通过戴笠把宝剑献给蒋介石。但是由于当时正值战乱，戴笠就委托马汉三替他暂时保管。

1940年，马汉三在张家口被日军逮捕。马汉三为了活命，不仅供出了所有知道的情报，而且献出了这把价值连城的龙泉宝剑。随后，马汉三被日本特务机关秘密释放，重新回到国民党军统工作。

得知此事后，戴笠准备对马汉三下手。川岛芳子也因此被戴笠吩咐亲信王蒲臣救了下来，以备必要时出面作证。

然而，马汉三也得知了戴笠已知自己曾被捕的事，便提前下了手。1946年3月17日，戴笠乘机飞往上海。马汉三命人将一颗高爆定时炸弹放入机上一木箱中，飞机飞临上海上空时爆炸，戴笠身亡。

谜十：身边的三个男人与她是什么关系？

段连祥在临终遗言中说，1948年，川岛芳子从北平死里逃生后，在秀竹和于景泰的护送下，途经沈阳市找到了他。他们三男一女来到长春市附近的新立城齐家村村长家落脚。

早年，段连祥曾在吉林第三国立警察学校读书，于景泰是他的同学，而秀竹则是他们的老师。如此看来，秀竹和于景泰很可能是国民党的特工，他们接到安置川岛芳子的任务后，便找到了段连祥。

为何选择段连祥而不是其他人呢？王庆祥等人在日本考察期间，段连祥的养女（也是川岛芳子即“方姥”的养女）段续擎见到川岛芳子在天津东兴楼的一张合影照片后，发现照片中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跟父亲段连祥出奇的相像。经过影像鉴定，确定照片中的人确为段连祥。这就说明川岛芳子早在天津时期，便与段连祥相识。

事实上，段连祥与川岛芳子在历史上确实还有一段渊源，他对川岛芳子本人的崇拜，正是他保护川岛芳子的重要原因。

1934年，段连祥初中毕业后，考入位于沈阳虎石台的日语协和学院学习。在学习期间，他对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无比崇拜。曾用日语给川岛芳子写了一封长信，信中话语缠绵，表达了倾慕之情的同时，也表示愿为芳子小姐赴汤蹈火。

秀竹、于景泰和段连祥将川岛芳子安置在新立城后，始终守护在其身边。段连祥的养女段续擎回忆，段连祥当时在四平已有家，妻子姓庄，而自己则是段连祥在婚后收养的日本遗孤。当时段连祥在铁路工作，因此常常往返于四平与新立城之间，并且常常带上她。

川岛芳子住的是于景泰亲属家的房子，于景泰更是无怨无悔地守在川岛芳子身边。直到1966年，于景泰因说错了话被抓进拘留所，在拘留所内服毒自尽。

据张钰回忆，于景泰死后，方姥曾勾起腿把自己倒挂在河边的树杈上，拾起地上的石子狠劲地投向河里，那段时间她很伤感。后来才知道，方姥是以此方式发泄内心对于景泰过世的悲伤之情。

为了隐瞒身份，川岛芳子成为佛门的俗家弟子。1978年正月十五，川岛芳子身穿黑色西装，头戴一顶白色织帽，手里拄着秀竹留下的一根拐棍（是黄埔军校的教鞭），站立着靠在家里的桌子旁，听着李香兰唱的《苏州之夜》，就此离世。

川岛芳子是火葬的。考证组在位于浙江的国清寺找到了“方觉香骨灰盒”。据寺院僧人回忆，骨灰盒是一位名叫“秀竹”的人送来的……

本文摘自：《辽沈晚报》2010年9月14日第C06版和9月15日第C15版，作者：顾珍妮，原题：《生也是谜死也是谜的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