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座网CEO张帆、红杉资本张帆复旦演讲实录

2006-10-31　00:02:32
主持人：今夜星光璀璨，我们十分容幸地请到了复旦大学团委书记尹冬梅老师，复旦大学勤工助学主任，光华公司总经理刘金华老师，当然了，还有今晚的两位演讲嘉宾，他们是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创始合伙人张帆先生，占座网CEO张帆先生。
好，首先让我们掌声有情刘金华老师致词。
刘金华：各位嘉宾，各位同学，今天大家济济一堂，来倾听我们两位重量级的嘉宾，怎么介绍，都是张帆，今天给我们讲关于创业这样一个主题的讲座。
我觉得我作为一个致词的话，首先请这两位比较重要级的嘉宾给我们带来好的经验分享，既然是讲到创业的东西，因为我是在学校里面，担任这个勤工助学中心光华公司的职务的话，我们的宗旨也是服务社会，自强自立，鼓励创业的。从复旦大学来进的话，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听，也给我们学校——复旦关于创业方面的知识做一些广告。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们有上海市的大学生科创基金，这个基金已经运作了两年，明年是第三年，每年是5000万，投资到我们整个复旦大学的话，每年基本是1200万，1200万再加上我们复旦自筹，各个区，因为我们复旦在杨浦区、徐汇区、浦东新区、宝山区都是有土地，有分校在那里，各个区有一定的资金支持进来，基本上每年支持大学生创业的资金量还是比较大。跟我们红杉投资的张帆先生，我们跟他没办法比，但是对我们复旦的学生来讲，也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因为他可以支持30万之内的类似于风险投资一样的资金，支持大家投资创业，从这个产业的孵化开始，从大家的注意开始，到一个真正的公司成立——创业成功这样，基本是需要我们有一个创业想法的学生，在大学期间到毕业生，或者到毕业一年之内的学生，都是有机会来申请这个基金的，我不知道在座有没有同学了解这个基金，可以去尝试一下申请，至于我们的大学生怎么样能走到这个创业之路上来，我想还是要听一些比较专业人士的引导，我今天的致词就到这里，下面可能是有请我们两位张帆来给我们做精彩的演讲，好不好！
主持人：非常感谢刘老师富有启迪性的致词。进入2006年，风险投资、热钱，快钱，互联网第二次创业等一系列名词进入了我们的实业视野，我们开始关注到企业家背后的幕后对手，创业者背后的创业者，而今晚的两位嘉宾虽然是同名同姓，却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创业者。红杉张帆是风险投资界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被誉为华尔街猎手，他曾经投资上市了百度、空中网，入行6年来，他从未有过一次失败记录；而占座网的张帆先生是来自耶鲁大学的MBA，他的经历也很特别，是在哈佛大学实验室工作了5年之久的科学学者，却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企业家。可以想像，今晚我们将听到一场与众不同的商业历程，可以了解到一个投资人是如何运筹帷幄，在幕后决断，从行业选出最具有发展潜力的那一个，扶持其成长；我们还将听到一个科研学者如何在海外留学、工作近10年之后投资了IT创业，并且热衷于大学校园实名制网络校园的建设。相信同学们对“占座”一词并不陌生，但是占座网却给了我们新的期待，让我们期待演讲嘉宾为我们演绎无限可能，有请红杉资本的张帆先生给我们带来他充满传奇色彩的投资故事，掌声欢迎。
红杉张帆：谢谢主持人的介绍，也感谢大家今天晚上拿宝贵的时间听我的演讲。我们俩挺有缘分的，都叫张帆，上网搜索出来的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女篮运动员，这个名字有点中性，也挺普通的，今天有机会把我们两个的故事跟大家宣传一下，交流一下，希望能够给大家有所启迪，从我个人的经历里面，还有针对我们大学生现在创业很多自己心中的问题，希望能够给大家以帮助。
刚才主持人介绍风险投资的时候讲了两个词，热钱和快钱。其实风险投资跟这两个词的关系常常被人误解，很多时候，基金和基金之间的区别还是蛮大的，如果把一部分基金叫做热钱和快钱的话，我觉得像当年炒各国货币的投机一样，我们觉得自己是愿意和企业家一起创建一个成功的几率非常小的梦想，很多时候是一种执著，很多时候是一种对产业发展的信心。所以真正好的风险投资人，我想总是把自己和自己管理的钱，和热钱和快钱这样的概念区分得比较清楚，因为随着中国经济的好转，随着中国创业投资企业，投资机会的增多，不可避免好多钱进来了，有的可能会得到一些成功的案例，但是大多数的钱是昙花一现很难创造持久的，具有历史意义的，赚钱的项目。
我想先给大家讲讲风险投资这个行业，还有这个行业过去的历史，这样的资料你们可以从其他的地方找到。我想还是以我自己当时选择进入风险投资这个行业的时候，我对风险投资这个行业当时所做的一些研究和我自己的一些心得来看，跟大家分享风险投资是很小行业，更相关的是它如何帮助创业者创业。更进一步，如果我有一个想法，不管是现在还有在你工作若干年之后，想去自己创建自己的企业，如何跟我们进行交流，这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
风险投资这个行业创建于20世纪40年代，那个时候有一些私人家族和有钱的人，他们认为随着二站的结束，美国的经济持续的发展，一些中小企业会有非常大的机会，有一些基金慢慢成立了，更多的是一些私人对这个事情有爱好，也愿意支持，他们本身可能就是一个创业人，他的家族里面把钱支持到创业人身上，创造高额的回报。到了60年代的时候，全美国的风险投资基金慢慢地向西海岸靠拢，因为那个时候，在就近南面几十英里的地方，诞生了硅谷，有很多有前景的企业在那里创建，有很多产品，划时代意义的电子产品的发现。风险投资在70年代和80年代获得了巨大的成长，到现在为止，风险投资在80年投过100亿美金上下，到2000年突破了1000亿美金，成长的速度非常大。在它所创建的公司里，很多是我们熟知的案例，包括像红杉投资的，PC时代的苹果电脑，到了网络时代，软件数据库的公司，到了90年代互联网的时候，我们投资了像雅虎、Google这样的公司，所以风险投资在很多人看来，它和高科技企业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因为过去3、40年风险投资发展的时候，科技企业是最具有创新能力的企业。很多时候大家谈风险投资的时候，不可避免谈到了和IT的关联，其实这个不全面，很多风险投资是和我们传统产业相关的。70年代风险投资的成功是一个小的货运公司，后来成长为联邦快递，还有其他相当多的企业，包括星巴克都是风险投资扶植发展起来的，所以任何有高速发展潜力的企业都是风险投资投资的对象。我们很大的一个原则就是我们要赚钱，我们要创造这些企业在各自的行业中所得到的超额的利润和被投资人认可的价值，所以不管什么地方，什么行业有价值，就会看到风险投资，他们把钱投过去的身影。
风险投资在中国的发展有大概10年的历史，我是2001年回来的，那个时候看中国的风险投资市场，跟现在的这种热钱和快钱垄断不太一样，那个时候大家有一种心碎的感觉，那个时候风险投资互相见面的时候，都有一种很同情，互相同情的感觉，就是你还在这儿干风险投资，就这个意思。互联网的泡沫在美国破灭以后，中国的企业表现不是非常好，大多数风险投资人对干这一行，慢慢也丧失了信心，孰不知，我觉得那是风险投资进入企业好的时机。我刚回来的时候，一些老朋友，也是我的一些学弟，他们当时在搜狐觉得跟得不是特别好，中国人并不是一个很成功的企业，在所有的创新企业中，他们烧钱特别快，特别知名，企业的发展走过了很多坎坷，后来因为市场的变化，会选择一个时机卖了。但是这些年轻人创造事业的热情非常让我感动，他们一直在考虑，我在搜狐作为一个资深副总裁，当然很舒服，但是我还有很多能量发散出来，我认定我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认定在这个企业发展的过程中，我能比别人执行得好。当时我问他们，你为什么有这个信心，他们痛诉革命家史，把他们以前的经历讲了一遍。所以听完他们的陈述以后，我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岁数小，但是相当的成熟。他们把自己比作一个在高速公路上快速奔驰的摩托车，他们说现在的企业在这条高速公路上，不管是新浪也好，还是那个时候已经做得不错的企业也好，他们都像是越来越大而已，汽车、货车，运动速度肯定是比不上我们的，他们当时带着七、八个人出来创业的时候，心里抱着就是这句话，我要比他跑得快，我要在自己的领域里做出成绩来。当时的短信市场也已经发展非常完善了，他们做了详细的市场分析之后，下定决心，来做一些跟别人不一样的服务，他们认准了下一代的增值服务，包括像wap，像彩信等等。当时我们投了80万美金，还跟其他的投资人一起凑集了300万美金投资，投到了当时的空中网里面，这两个年轻人现在回头看起来还是我们风险投资里面投过的非常奇特的组合。到现在为止，不管是我个人还是其他的风险投资人，可能不再看到能够在自己每一年的预算之后的执行过程中，把预算中的每一个数字都能够超出所有的对自己的盈利的预期，而且在日常花费方面，远远低于预算的这个数字，他们的确是从他们自己“中国人”的时候得到一个非常好的教训。现在“空中网”在纳斯达克上市两年多，跟中国的资本市场，跟中国的无线移动市场都有相当大的关系，但是这两个人的创业激情现在还没有泯灭，他们还在准备着，利用下一次3G发展的时候，带来的机会在中国的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上面做出更大的成就。
我给大家举几个例子，希望能够涵盖几个概念。第一呢，就是说一个创业人，你要看的市场必须要足够大。无线增值服务那时候在中国非常大，而且非常快速的点，这个点选得非常好，你速度要快，你工作一定要比别人辛苦，而且竞争有的时候是非常残酷的。空中网上市以后，也面临很多这种行业之间、竞争对手之间的问题，所以一个人是否能成为一个好的创业人，对自己也好，有一个衡量，并不是人人都适合出来做一个创业企业，也不是人人都能够在这中间找到自己的快乐，找到自己应得的回报。所以我愿意给大家煽动，大家去做，但是实际创业并不适合每一个人，有很多的说不出来的痛苦，在那些不眠之夜，你面临巨大的压力的时候，凌晨三、四点钟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把这个企业玩转。那个时候在我投资过的这些人，包括张云帆，包括江南春，这些人成功的路上都经历过若干次很痛苦的时刻，最后成功也是很侥幸，很少数的人。创业就是这么一个残酷的游戏，这么一个残酷的战场，但是它所蕴含的能量是最大的，因为人类几乎所有的进步，科学上、产业上的进步全都是他们这种忘我的挑战，从不可能的这种状况最后获得成给，所以我认为创业是人类中很高尚，很高的精神。我回中国了解到，我们中国人血液里流着创业的基因，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就能够不断地挑战自己，冲出所谓的束缚，我们在座的很多人可能是没有生在一个特别完美，就是非常充满支持的环境里面，但是一步一步从全国的各个角落走到我们校园里来，成为我们这代人的佼佼者，每一个进到像复旦这样校园的学者，身上有很多的伤痕，所以创业作为一种精神，我相信大家都不缺，创业还需要智慧，还需要技巧。很多时候，怎么样看待一个新兴的行业，你能看到哪些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你能不能做，我们看到很多的企业家，找到我们融资的时候，商业计划书写得很漂亮，所针对的行业也是挺有意思的，风险投资商比较关注的行业，但是你总能感觉到很快跟他谈话的话，看商业计划书的时候，感觉到他只做了AD pesent，对这个市场的分析，对金融对手的分析，对我的商业对手的分析，对人力资源、市场计划的陈述，都能够做到。如果你花很多时间，只把自己做到这个程度，在这个战场上，周围有太多的人充满了饥饿，充满了斗志，充满了要让自己在这个社会中成功的这种勇气和精神，他们会想得更多，做事情最后的5%是最难的，所以那个是做好那5%，会远远超出你在前面95%所花费的所有能量，所有的力气，那5%也是把真正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和一个凡人，一个普通的商人分开的最根本。刚才这个点回应了我一开始说的创业并不适合所有人，要对自己有充分的评估，要对自己能不能日以继夜，天天坚持做到这100%，做到120%，要对这个有一个充分不得评估，关键是那样会不会让你快乐。
我们看到成功的企业家。在这些创业家里面，李彦宏，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我管他叫心如止水的斗士，他不作秀，非常扎扎实实关注自己的企业，搜索引擎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干起来。因为搜索引擎是一个日积月累，需要优化的技术，如果你说我们中国有好几个CEO跳出来说，说我一年之内就要赶上百度，这个话我在媒体上听过若干遍了，不可能，搜索引擎需要一个踏踏实实，勤奋工作，不是在媒体作秀就能达到。还有江南春，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跟他谈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就不说了，然后我说，为什么让我投资在他的公司里面？为什么我应该成为他的股东？这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可能来学校演讲过很多次，他的能量，还有一些小的特点，他每天早上起床是起不来的，所以他每天晚上不拉窗帘，一定要太阳把他照得痛得不行的时候就起来，因为他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睡觉，这样一些人物是我们这个时代将来会塑造的，这样一些人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英雄，这就是为什么创业和风险投资吸引了这么多人的关注。甚至有一些有意思的人把他弄到在中国这样的地方，其实是一种炒作，创业是踏踏实实的行为，是观察自己，我是否能在这个行业中创造一个别人无法拷贝，无法击败的领先优势，如果你认为你可以，你会坚强地面对那种欲哭无泪的困境，我建议你尝试一下。
说一下我自己我为什么会走到创业这个圈子里来，我是在1992年去的美国，在大三的时候，大三的时候到了美国之后，不太想上学。那个时候比较，跟大家一样，那个时候比较狂一点，因为清华的时候有点在中关村混，在小公司做，到了美国不太想上学，开始找工作。在找了若干个工作不成之后，发现自己跟现实有点脱节，但是没有钱怎么办呢？就硬着头皮去餐馆，当服务生，早上去上班，中午就被老板给炒了，因为鱼香肉丝和还有一个什么肉丝分不清楚，就给老板炒了。后来干过几个工作，那个经历是一个真正把我从象牙塔里拉回来的经历，后来也知道如何去进一步改善自己。在那一个时刻，我觉得那几年，可以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几年，反差很大，在学校的时候，在清华的时候一等奖学金，基本上什么事不用担心，在美国连个服务员都干不成。后来自己慢慢地知耻而后勇，到了斯坦福大学，后来斯坦福毕业之后，我去了高盛，也是两年挺有意思的生活，在高盛的时候，我对投资产生特别大的兴趣，那个时候我主要帮国有企业上市，像中国移动、中国石油这样的公司上市。我发现这个国家蕴含的力量来自中小企业，中国那个时候，到现在为止，中国人没有几个值得称颂的国际上的品牌，将来会有，所以我觉得这个过程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也是我觉得这么多年下来值得让自己投入的一个职业。
后来读完MBA之后就去做风险投资，我觉得回到今天这个话题上，占座，任何一个人，最关键的。我看到我们今天的主持人给我提了一些提示，说学生最关心的是什么，有一个问题是请你点评一下，为学生指点一下，在象牙塔之内之外的彷徨、苦闷如何对待。这个苦闷我也经历过，反差很大，人人都会经历这个苦闷，不管你对现实的期待如何低你走出校园的时候一定会发现自己不如意的地方，关键是那个时候，我希望大家走的路是一个快速地找到自己的座位。人生的座位在哪里，这个座位是能够为你今后几十年的职业生涯，是你内心的快乐，是你这一生的价值，那个座位非常非常重要，不要耽误太多的时间，不要过多地彷徨，你如果有创业的激情就去创业，如果你认为自己一定要出国，那就出国，关键是要找到自己这个座位而不要取舍不定，大多数痛苦跟现实比较痛苦的毕业之后大学生，往往是看的和做的，眼睛所观察到所有的道路，总在取舍，总在比较。没有什么可比较的，而且从根本来讲，这一刻，甚至这10年，你的得失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你的能量，你的热情在哪里。找工作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它决定了你的快乐与否，赚多少钱很重要，最后留给大家一个建议，创业是一个无限可能的职业之路，不管你选哪一条路，不管你创业与否，要尽早地占到自己的座位上，让自己清晰地，满怀激情地选择自己的道路。刚才我跟一个同学聊天的时候，原来我看到BBS上一句话，说复旦是一个地方，打造的是自由而无用的灵魂，是吗？我觉得这个话说得非常好，因为有用无用谁来评价呢？最重要是你要自由，自由的含义很深刻，你的自由包括了你对自己占的座位，你人生的这个“占座”一定要无比清晰，最终有用无用，放在一边，你得到的快乐在你心中是最受用的。所以我觉得这个话的哲理很深，也挺符合我对自己人生的看法，是一个自由快乐充满激情的，但是最终来讲，有用无用谁知道？我创造这么多东西，我创造了这么多财富，为自己，为其他人，为这个社会创造这么多价值，它体现了我的激情，体现了我的能量，体现了我这几十年生活这个星球上这几十年的光辉，有用无用无所谓，但是这几十年你这样过了，应该很快乐，所以我自己总结出我自己的哲理，我想可以和复旦这个类比，就是人生应该是充满激情，充满快乐地消磨掉每一天的时间，直到你死，这个格言大家可以去品一下。你的价值是在消磨的过程中体现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要充满激情，快快乐乐去做，下面回答大家的问题，谢谢。
主持人：果然十分精彩，占好自己的人生之座！接下来我们有请占座网CEO张帆先生给我们讲述他的创业故事，掌声有请。
占座张帆：同学们好，刚才我是有一个感觉，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到了主席台上，还是听了半天别人在讲道理，这是我刚才要说的，而且我选择坐下来说。在尹书记走之前我谢谢您的光临，刚才交流了一点，第一点，我说我们这次来不是商业活动，那当然，你要是商业活动我不来了，一会儿告诉你为什么。那么一会儿你们就会知道，因为一开始我听张帆说了半天，我不知道大伙儿是不是认为是商业活动，我记得自由、无用的灵魂。其实我想说什么，我们两个为什么今天一块坐到这儿，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年在复旦有没有听到张帆给你们讲，但是两个张帆坐在一块儿讲肯定没有，而且我们从两个角度，我们讲人生，讲创业，讲自强。我还是有个习惯，我去哪儿带一个笔记本，刚才我听的时候也做好了记录，我先把刚才我做的记录跟大伙儿讲讲，然后呢，又回到张帆身上了，我们俩说话很随便的，这样才可以交流没有隔阂。另外一点，我看他刚才说了好多公司，直到我一杯水喝完的时候才讲到占座，我不知道是来宣传别的公司还是来宣传占座的。他之所以知道江南春早上开着窗户睡，为什么要太阳给他照醒，这个我挺能理解的，有的时候你知道有事，但是就是很难醒。我很不倡导这样，我们学生到将来创业的话，一定要劳逸结合，而且你创业企业的前提是你自己就是一个企业，你先经营好你自己才能把企业经营好，我觉得人的极限更大的程度上在于精神上的极限，我们讲“占座”也是发掘你精神上的极限。然后我听张帆讲第二点，就是我估计他在其他场合的时候也会这么说我们，说占座张帆怎么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