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小心念错了这些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6 08:16:49
    这些年来,不经意间发现身边不少人总是念错字。当然,对有些生僻字认不得,人人都难免,问题是这些字是很常用的;念错字也没多大关系,问题的严重性在于:有的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作报告、讲话、发言,有的是在一些正规的、较大的公共场合一本正经地字正腔圆宣读出来的。有时确实让人忍俊不住。幸好我麻木了,装着没听见。

    类似下面这些例子,你遇到过吗?   

    在不同场合,多次听到有领导在安排会议讨论时,喜欢将“酝酿” 一词读作“温嚷”,一度让我怀疑这个词语真有这个专用读音。遇到好几个同志发言或念文件时,将“拟定”的“拟”读作“已”音,本来是计划之意,听到耳里还以为是已经发生的事呢(一般将来时变成了一般过去时)。常有人将“棘手”一词读作“辣手”,一次我在会上听一乡镇组织委员说他正在做的某项工作如何如何,很“LA手”,猛一听,我以为他说自己很行,对这件事很“拿手”,不在话下,再一听,才知道是在诉苦(还好没人说他是“辣手摧花”)。“破绽”的“绽”也常有人读错,有一次一位同事说自己在干某一件工作时没有干好,露出了“破腚”,这话逗引得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他“蹦破了裤子,露出了屁股”的形象来。多年前,一位镇长讲话中老将“束缚”读作“束BO”;还是这位镇长,在大会上批评某些村干部是酒疯子干部,说他们喜欢“凶酒”(“酗酒”的“酗”读成了“凶”),一天到晚脸是红的,眼是直的,舌头是“摁”(应读“硬”)的,走路是蹩的。有一位乡镇领导在全市电视电话会上介绍本镇工作经验,因 “遏制”一词在材料上出现了数次,于是他铿锵有力的声音就蹦出了数次“揭制”;某乡镇有一个年轻的文化站长,很能干,但也因别字闹了一回笑话。因工作关系,他常与镇宣传委员在一起,而这位宣传委员是一位“老顽童”,喜欢制造一些笑料,经常故意在不正规场合说一些带有错别字的话,耳濡目染,这位文化站长也间接地跟着“认识”了不少字。这年“七一”,文化站长代表新党员做书面发言,站在台上,他非常激动地涨红着脸,声音洪亮地说自己工作如何脚踏实地,“克克业业”,“各尽职守”,引得台下不少人忍不住捂嘴嗤嗤发笑。他一直以为宣传委员平时说的“克克(兢兢)业业”、“各(恪)尽职守”是正确的。

     我有一同学原名叫杨国强,现在某医院任职。上大学时他改名杨祎,刚开始,老有不同的人将这名字念成杨委,私下还说他怎么换了这么一个名,读音太敏感了,呵呵。念错“校对”一词的人更多。几年里,为单位打印材料,我走过好几个打字部,在审阅打印稿的过程中,总听到不少老板及顾客喜欢说“笑对笑对”,猛一听,我还以为他们生活乐观,笑对人生呢!平时我喜欢看看影碟、听听卡拉OK,发现有些影视、歌曲也喜欢误导观众。有部影片中出现了两处明显的错别字:“玷污”读成“占污”,“拈花惹草”读成“占花惹草”;有一盘歌碟中一位男歌手用嘹亮自信的声音将《北国之春》中的“寄来包裹御风寒”唱成“卸风寒”。当然,我也认错过不少字,有一次,害得一位领导写了半天也写不出来。我一同学叫“常瑞甫”,在国家农业部上班,我们单位希望能通过他申报项目什么的,决定去会会他。主要领导要写下他的名字 ,我将“常瑞甫”的“甫”念成了“普”音(以前一直这么念了几年),这位领导就写出了“普”字,我说:不对不对!不是这么写的,是另一个字。他愣是写不出来,呵呵。我还一度认为“粗犷”的“犷”应读作“旷”音。

     有人说:识字不识字,啃个半截子,很多时候确实如此,比如“同胞”、“粗犷”等字本不应该读错,因为“胞”和“犷”字本来就读“包”和“广”音,但我们偏有人要念“刨”和“旷”音,害得旁人还误以为自己一直读错了字。

    还有很多别字例子,比如,韩国很多影视、足球明星姓朴(应读作“瓢”音),不少人读成了“朴素”的“朴”音;胴体的“胴”应读作"动"音而不是“同”音。有人愣将“参差不齐”的“参差”读成“餐叉”音,“否极泰来”的“否”读成“缶”音,“歼灭”读作“千灭”、“侵吞”读成“金吞”、“营造”读成“营糙”、“民族”读成“民出”、“商贾”读成“商假”、“一丘之貉”读成“一丘之各”、“病入膏肓”读成“病入膏忙”、“刚愎自用”读成“钢笔自用”、“良莠不齐”读成“良袖不齐”、“狭隘”读成“侠义”、“沸腾”读成“腹疼”、“造诣”读成“造纸”,甚至连“乒乓球”的“乒乓”也错读成“兵帮”。

    总之,小心点好,尽量别当别字篓子,以免贻笑大方。                                                                                                           叶开开 于2010.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