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为征服金发女郎而打到欧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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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为征服金发女郎而打到欧洲?【图】

(2010-01-10 13:26:25)转载 标签:

洪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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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成吉思汗

                          —— 参予策划音乐剧《成吉思汗》札记

                                        ■ 洪烛

             【成吉思汗征服世界是要征服金发女郎?】

   2010年元旦,有“中国首席娱乐官”网上雅号的文硕先生,邀我去北京后海的红邸酒吧,观看他担任制片人及导演的《爱我就给我跳支舞》,据说这是中国第一部音乐剧电影。我和评论家朱必圣,小说家蒋一谈结伴前往,在小放映厅欣赏了这部力图“开中国音乐剧电影”之先河的作品,并和该剧主要来自中央戏剧学院的部分演员进行了座谈。

   说实话,《爱我就给我跳支舞》给了我一次美学上的撞击,我似乎还没看过这样的电影呢。我更没想到电影可以这样拍呢。无论电影还是戏剧(包括我热衷的诗歌),都属于艺术;创新,是所有艺术门类特批的通行证。我相信文硕正是手持烙有“创新”二字的护照而在音乐剧与电影两大领域来回穿梭并且有恃无恐。在这方面,他堪称狂人式的天才。谈起何为中国音乐剧电影精神,文硕的宣言:“就是能同时体现百老汇美学思想和中国传统剧场艺术的独特创造。”

   我也说了观后感:“如何在国际化与本土化之间寻找到黄金分割线,并且使之不仅互补,而且交融,将决定中国音乐剧未来的命运。《爱我就给我跳支舞》对我们原先模式化的审美经验无疑是一次颠覆,但我仍然寄更大的希望于下一部音乐剧作品,它应该继续突破并且更有建设性。我朦朦胧胧觉得它应该带有史诗的性质,最好是一座集古典主义、英雄主义、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于一身的纪念碑……”

   那是一个思想火花飞溅的下午。应该承认,文硕身上那种为艺术而疯狂的天才式精神,以及他对音乐剧的信仰与热爱,使作为诗人的我立马将其视为同类。我祝愿他能成为伟大的戏剧诗人、音乐诗人、电影诗人。他也希望我能介绍更多的诗人、作家加盟音乐剧建设。我当即表示可以联手合作。要知道,在艺术创新方面,哥们也不冷血,哥们也不是善茬。我最近在《文艺报》发表的诗论《呼唤新世纪的“新长诗”》,就提到向诗剧、戏剧等舞台艺术延伸,不失为中国长诗的发展方向之一。而且我认为任何文学艺术门类,一旦有诗意、诗性、诗歌精神注入,等于有了一个不同凡响的灵魂。

   譬如文硕身上如果没有那种诗人气质,没有诗人对创造的激情,他绝对拍不出《爱我就给我跳支舞》这样的电影,也更不会如媒体所报道“苦撑六年,卖房三套,投资于音乐剧电影”。.对先锋艺术的痴迷注定是苦恋。但非苦恋者,同样尝不到艺术巅峰的苦尽甘来。

   当天在场的还有朱大军。他一直对蒙古族草原文化情有独钟,并在两年前就开始筹划和组建一个具有蒙古族特色的马头琴乐团,目前乐团的多部以马头琴为主的音乐作品已经出炉。他和文硕都谈起是否可把成吉思汗作为下一部音乐剧的选题。

   正好当天我给文硕送了自己刚获得徐志摩诗歌奖的诗集《我的西域》,那是前几年沿着成吉思汗西征路线即大名鼎鼎的欧亚丝绸之路,在内蒙古、宁夏、甘肃、新疆、青海等地采风而创作的游记体长诗。

   书里面很多篇目写到成吉思汗对世界几大文明的影响(战争是残酷的,但作为战争的副产品,也促成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与融合),以及我个人对成吉思汗的理解与猜测。

   譬如在《诗人的历史观》这首诗里,我提到史学家们回避或者忽略的一种可能性:成吉思汗及其后裔打到中亚、欧洲、攻城略地,除了占有土地,抢夺财宝、牲畜、器具等生活和生产资料,也是为了劫掠其它民族、种族的妇女,包括古代俄罗斯及整个欧洲的白种女人。在那个蛮荒的时代,妇女本身也作为一种财富和生活资料,成为争夺的对象。

   而西方那些金发碧眼的女郎,对成吉思汗及其后裔也构成遥远的诱惑,使蒙古的游牧部落对中亚与欧洲进行了好几次远征。

 

        【那个时代的所谓英雄,既爱江山又爱美人】

   说到底,成吉思汗征服世界,既是打江山,也是为了征服各地美女,成吉思汗征服西方,也是在征服金发女郎。不管他本人承认与否,潜意识里或者骨子里绝对有这么回事。那个时代的所谓英雄,都是既爱江山又爱美人的。

   这是我个人对成吉思汗的猜测,仅供参考。“诗人的历史观”嘛。肯定跟学者的历史观不见得一回事,甚至跟“历史”的历史观也不是一回事,我一向觉得诗人有权对历史保持想象,甚至进行解构或改造,而学者则不敢越雷池一步。

   创作诗集《我的西域》同时,我还写过一篇万余字的大散文《寻找成吉思汗》(入选2007中国散文排行榜),里面同样提到了这个观点。我再次将成吉思汗西征欧洲,与荷马史诗里古希腊联军因为美女海伦而打特洛伊相提并论。

   从古到今的诗人,恐怕都有无法剔除的唯美情结,即使是描写惨不忍睹的战争,也希望给它绣上几道浪漫的花边。

   尤其是对于遥远的时空,一次艳遇,似乎比一次战役更能吸引诗人的注意力,使他产生歌唱的冲动。荷马史诗是欧洲文学史的奠基之作,荷马开了这个头,似乎使普天下的诗人获得“戴着有色眼镜看历史”的“特权”,尤其是在艺术创造之时,在对“历史”进行“再创作”之时。诗人跨越时空,颠覆秩序的想象(包括幻想、假想、空想),也不是没有意义的,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毕竟使无情的历史变得有情了,因为文学跟历史不是一码事,文学是有情的,文学是抒情的,文学是性情的。无情的文学肯定会失败的。少一个情字,文学就可能缺氧,就可能窒息而死。

   成吉思汗为征服金发女郎而打到欧洲?我的这个在历史学家眼中可能过于荒诞的猜测,在“音乐剧诗人”文硕那里却唤起共鸣,并使之产生打造音乐剧《成吉思汗》的冲动:就以诗人独特的发现作为切入点——“成吉思汗征服世界就是要征服金发女郎”,这样才能别开生面。

   是啊,关于成吉思汗,电影、电视剧早就拍过了,拍得多了,我们干嘛非要再拍一部音乐剧呢。如果一点新意都没有,拍出来又有什么意思?老调重弹,还用得着我们嘛?

   朱必圣后来写了评论:洪烛诗集《我的西域》,在《诗人的历史观》这首诗里写道:“在诗人眼里:为美女打起来,才算得上圣战。成吉思汗一路向西,编造了一千条理由,私心里是为了抢夺金发碧眼的海伦,虽然他并不知道海伦是谁,更不知道谁是荷马……”。大家找到了《成吉思汗》这部音乐剧的精彩部分,使得这部音乐剧有可能追随荷马史诗的叙事足迹,类似著名的特洛伊战争一样,战争火焰背后的激情来自情爱和争夺女性的美丽。

    中国青年出版社的归来者诗丛推出我的诗集《我的西域》。其中一首《向成吉思汗致敬》,证明了梦想还没有老:“为了向成吉思汗致敬/我不说自己从北京来到新疆/我是从元大都来到西域/在荒废的丝绸之路上/开始一个人的西征。什么时候/才能赶上/那消失了的大部队?/正如诗人喜欢把西安叫做长安/我把北京叫做元大都,使自己/更像征服者/西域,同样是新疆的乳名/成吉思汗就这么称呼它的……”

 

                 【成吉思汗这个848岁的老头】

   那天在“文硕音乐剧酒吧”,我谈了自己对成吉思汗的想像,也谈了对音乐剧《成吉思》的想像,希望它是一部能适合任何时代的“英雄史诗”。它不是古典的,不是保守的,也就是说不完全是传统的,但又不应该只是现代派或后现代的,它应该超越这一切,打破种种条条框框,它应该吸引各种审美趣味的观众。这很难吧?肯定很难。但又很简单:一定要有“情”,这世界上只有“情”字能打动所有人,只有“情”字能削铁如泥、点石成金,只有“情”字能在种种政治、道德、艺术派别的壁垒森严中畅通无阻。

   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为什么常演常新?因为他使无情的历史变得有情了,使历史有悲有喜,这样才能使观众笑逐颜开或者哭哭泣泣。艺术的伟大,甚至使历史都可用戏剧概念来划分了,悲剧、或者喜剧。而历史只不过提供了背景:在舞台上,它也要为艺术服务!这样的戏剧,才可能适合所有时代,才可能在任何时代都既不过于前卫,又不显得过时。

   至于成吉思汗,他无疑是一个历史人物,但一旦进入戏剧,也要为艺术而服务。世间的任何帝王,在他占据的那个时代,甚至在后来的历史教科书里,当然由他说了算。然而当他进入诗人、作家、艺术家笔下,就应该称职地成为角色之一(哪怕是第一主角),因为此刻后者才是掌控他命运的无冕之王——正如他活着时所敬畏的天神或上帝。

   成吉思汗只是一个符号,一个面具,一个形象,剧作家要对他进行“人口呼吸”,赋予他灵魂。这样才可能使他在舞台上复活,甚至换一种活法。这是上帝所赋予艺术创作者的职权。如果创作者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艺术又怎么可能成为一种超自然的创造?创作者若没有这么大的创造力,早点改行算了。譬如循规蹈矩地去编撰历史课本,那样风险要小多了。

   在这方面,我除了崇拜莎士比亚,还要向司马迁致敬:他是以诗人的激情书写了《史记》,他对历史是有看法的,有爱憎的,他书写的历史中的人物才有悲有喜,有爱有恨、有崇高有卑鄙,他的《史记》才超越了教科书的模式化,甚至还超越了历史本身,而向永恒的文学靠拢,向奇妙的艺术靠拢。历史无情,而《史记》有情。

   这就是我参予策划音乐剧《成吉思汗》的初衷:使历史的成吉思汗成为审美的成吉思汗,使历史人物成为艺术人物。说到底,是使历史变成艺术,使无情变成有情。

   我们干嘛要为成吉思汗这个848岁的老头拍音乐剧?不是替他树碑立传,也不仅仅是为了传播历史,而是为了借他的形象弘扬艺术。历史的震撼大家已体验得够了,还没体验到的,或者说还没体验够的,是艺术的震撼。过去的大多数艺术作品,在表现历史方面,更像是唯唯诺诺的仆从,它带给人的震撼很难超过历史本身的震撼,现在应该颠倒过来:让历史仅仅成为艺术的材料或配料。

 

          【摸一摸那杀人不眨眼的成吉思汗下巴上的胡须】

   也许我们不见得能做到,但至少表明我们已意识到了。我们已敢这么想了。艺术家终于有了这样的胆:敢于去摸一摸那曾经杀人不眨眼的成吉思汗下巴上的胡须了。

   帝王将相,除非你不理发,否则你还是要听从理发师的摆布。一旦进入艺术作品,更是如此。艺术创作者比理发师更高明的是:甚至擅长重塑一个灵魂。谁叫他是吃这碗饭的。谁叫他有这门手艺呢。如果不能触及人物灵魂,还要他干嘛?找一位宫廷画师或照像馆的师傅不就足够了吗?

   这就是我对音乐剧《成吉思汗》所抱的幻想。这就是我理想中的音乐剧《成吉思汗》。

   我可以提出高难度的理想,至于能否实现,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要看文硕的了,要看全体主创人员的了。甚至文硕也无法说了算,要看老天爷的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注定实现不了,也不妨碍我理想化地策划一番。做不到,没关系,难道还不允许人想一想嘛。想得好一点,才可能做得好一点。

   我渴望塑造的,也极可能是我理想中的成吉思汗,一个理想化的英雄,如果真那样了,也请大家原谅。请原谅戏剧人物与历史原型相距甚远。毕竟,艺术是创作,而不是考古。艺术贵在创造,而不屑于复制。

   音乐剧中的成吉思汗应该什么样?他应该是人性化的。不是神圣化的,但也不是妖魔化的。

 

             【成吉思汗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物】

   策划、制作音乐剧《成吉思汗》,一开始就注定是一项备受争议的工作。因为成吉思汗本身就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物。

   成吉思汗首先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和所有人一样,他是有欲望的,甚至比别人更为强烈。他爱吃肉、爱喝酒、爱钱,也爱女人,爱更多的女人,爱各种肤色、各种发色的女人,包括他难得一见,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的金发女郎。尤其在他有了非凡的权力和战斗力之后。他的欲望比一般人更有可能实现,肯定会膨胀的,这造就出他的野心与贪婪。

   他为了实现更大的野心,肯定会伤害到更多的人,怕他的人很多,骂他的人也很多。

   成吉思汗及其后裔从东方打到西方,直至创造出横跨欧亚的超级大帝国(其版图面积之大可谓空前绝后),得到的多,欠下的也多,也欠下许多血债。

   成吉思汗注定是一个备受争议的历史人物。挨的骂也会很多。即使现代人,面对历史,面对很难超越其时代局限性的历史人物,也是很记仇的。他们会以当代人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要求历史人物。

   这么一比照,成吉思汗就完蛋了,成吉思汗罪大恶极,是反人道主义,甚至是“反人类”的。

   他们不仅恨成吉思汗,还会连带着恨上赞颂成吉思汗(其实是赞颂成吉思汗身上的某些优点)的人,仿佛他们不仅不该有赞颂的权利与自由,还跟成吉思汗一样是反人道主义的。

   这方面我算领教过。譬如我的散文《寻找成吉思汗》入选2007中国散文排行榜,网上就有人谴责我文中流露对成吉思汗的崇敬之情。而根本不考虑这是一篇文学作品,使用了渲染、夸张等文学笔法,抒发的所谓历史情怀也带有文学性。其实那篇文章,我是借成吉思汗来抒发对人类中英雄的赞美与呼唤,为了表达自己漫游祖国北方和西部所产生的浪漫主义情愫与英雄主义联想。

   我并不是歌颂成吉思汗这个历史人物,而是歌颂我理想中的成吉思汗,一个我已在头脑中塑造出的,并尝试着用笔表现出来的文学人物,一个史诗里的英雄。

   我是在写诗,我塑造理想中的英雄带有虚拟的成份,当然允许他跟历史人物有所区别。你不能因为荷马这位老诗人写了《伊利亚特》与《奥德赛》这两部英雄史诗,就说他在赞美战争,就说他歌颂英雄是在歌颂双手沾满鲜血的战犯,就说他是战犯的帮凶。如果这样,艺术就没法超越历史了,就没法玩了,或者说就没法玩大了。

   我在这里声明:我的散文《寻找成吉思汗》以及诗集《我的西域》里,描绘的是我理想中的成吉思汗。甚至成吉思汗都只是个替身,我想描绘出的是我理想中的英雄。

   音乐剧《成吉思汗》,可能还是会如此。

 

                      【准备好为成吉思汗而挨骂】

   我跟共同策划音乐剧《成吉思汗》的文硕、朱大军、朱必圣说:咱们准备好挨骂吧。如果艺术上过硬还挨骂,就当替成吉思汗挨骂了,骂他的人太多了。

   可如果艺术不过硬而挨骂,就不能怪成吉思汗了,这几个没有金刚钻还去揽瓷器活的平庸小工匠就该骂。他们还敢拍《成吉思思汗》,这不是找骂吗?

   宁可替成吉思汗挨骂,也不能让《成吉思汗》因我们而挨骂。

   不管最后实现的结果如何,我得先说出咱们的理想,那样在挨骂的时候,咱们可以自责实现理想的能力有限,却不会为没有理想而遗憾。搞艺术嘛,需有点“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明知要挨骂,硬着头皮也要冲啊,也要上啊。

   作为共同策划者,朱必圣写了评论《从爱我就给我跳支舞到成吉思汗》,文硕写了《揭秘:成吉思汗征服世界就是要征服金发女郎》,朱大军也写了……新浪娱乐频道都给重点报道了,我也写点吧。

   我理想中的成吉思汗,肯定比历史上的成吉思汗要好,还要好,还要好上一千倍。理想本身就应该高于现实。否则,现实该如何进步呢?还要理想干什么?理想,就该跟现实不一样的。我更想让你见识一个不一样的成吉思汗。跟电影里的不一样,跟电视剧里的不一样,跟亲人眼里的不一样,跟仇人眼里的也不一样,跟历史上的还是不一样。

   我理想中的音乐剧《成吉思汗》,同样如此。可惜它只能在我头脑里循环上演。一旦拍出来,难免会黯然失色。梦境就是梦境!

   但愿文硕能使我的理想避免必然的惨败。至少,别败得那么难看。

 

文硕,洪烛,朱大军,朱必圣共同策划音乐剧《成吉思汗》揭秘:

              成吉思汗为金发美女西征?[入选中国散文排行榜 ]■ 洪烛

朱大军的博客洪烛是一位笔锋大气的作家、诗人,最近刚出了一本书是关于成吉思汗的远征与沿途的文化交融。而我一直对蒙古族草原文化情有独钟,并在两年前就开始筹划和组建一个具有蒙古族特色的马头琴乐团,目前乐团的多部以马头琴为主的音乐作品已经出炉。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探讨和设想—-打造一部《成吉思汗》音乐剧电影,故称其为“红邸会议”。成吉思汗的文化是无国界的。】

 成吉思汗的马蹄声,震惊了沉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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