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触目惊心的三类兽性皇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08:20:53

中国历史上丧尽天伦的“兽性”皇帝:

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中,曾经出现过这样三类近乎变态的“兽性”皇帝,他们凭借其至高无上的权力,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他们厚颜无耻,丧尽天伦;甚至淫虐成瘾,嗜杀成性。在路卫兵看来,其禽兽行径已经无耻到了触目惊心、令人震撼的地步。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就是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臣民就是任意宰杀的羔羊。

 

第一类:以淫乱性虐为乐的淫兽皇帝。这类皇帝根本不把女性当人,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晋人王嘉在《拾遗记》中,描绘了一个淫乱成性的皇帝--东汉灵帝刘宏,他为了时刻满足兽欲,命令宫女裙子里只许穿开裆裤,好让他随时交欢。伺候他的宫女14岁到18岁的的都不准穿衣服,好让他随时泄欲。他还“起裸游馆千间”,专门与众姬妾裸体游玩,池边设乐队奏乐以招来凉气。由于天天淫乱,身体渐渐不支,他便让太监找来几条狼狗,让狗与那些不听话的宫女交配,以示惩戒。真是变态之极。

 

无独有偶,金国的海陵王完颜亮,为了满足兽欲,不辞辛苦,亲自在全国选美,“亲选良家子百三十余人充后宫”。这还不算,还要霸占他人妻室,“纳宗本子莎鲁啜,宗固子胡里剌、胡失打,秉德弟糺里等妻宫中”,凡是他看上的无一幸免。他的堂姐妹们,甚至在嫁人后也不得安生,“诸从姊妹皆分属诸妃,出入禁中,与为淫乱”,完颜亮以各种理由将他们的丈夫调离后招入宫中,“卧内遍设地衣,裸逐为戏”(以上均见《金史》),与她们赤身裸体,欢歌狂舞,纵情淫乱,对文武百官也不避讳。他还多次召见百官家属,凡有年轻貌美者一律占为己用。

 

与之相“媲美”的,五代十国时期,后梁的建立者朱温,更是淫乱不止,在张宗奭的府邸避暑时,“乱其妇女殆遍”(《通鉴》),府中上下,凡是女人,一个也没走手。更为荒唐的,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都要入宫侍寝,“诸子虽在外,常征其妇入侍,帝往往乱之”(《通鉴》),其兽性可见一斑。

 

五代时期还有一位皇帝,南平国的第三帝高保勖,“体貌臞瘠,淫泆无度”,身子骨不怎么样,却放纵荒淫达到了没有节制的地步,“日召娼妓集府署,择士卒壮健者令恣调谑”,大白天就召娼妓至官府,挑选强壮的士兵调戏淫谑,然后自己再和姬妾一同观赏娱乐,“保勖与姬妾垂帘共观,以为娱乐”(以上均见《宋史》)。

 

就连武功卓著,政绩斐然的元太宗窝阔台,性格中也有淫虐兽性的一面,公元1237年,斡赤斤所部“讹言括民女”,就是说要将该部的少女征去配军,于是该部纷纷嫁女,窝阔台闻讯大怒,下诏把7岁以上的少女全部集中起来,已嫁人的也追回,共计4000多人,命令士兵当众糟蹋她们,“因括之以赐将士,自七岁以上未嫁之女得四千余人”(《新元史》),此等场景,简直人神共愤。

 

第二类:以杀人取乐的野兽皇帝。这类皇帝残忍嗜杀,从杀人中获得无尽的乐趣,丧尽天良,人性泯灭,令人毛骨悚然。三国东吴末帝孙皓坐稳江山便露出豺狼本性,据《裴注三国志》记载,他把拥立他的家臣张布夷灭三族,然后笑嘻嘻的对他的宠妃张美人(张布之女)说:你知道你爹到哪里去了吗?张美人痛不欲生破口大骂,孙皓便叫人用乱棍将她打死。后来他又想念张美人,便叫人把张美人已出嫁的妹妹抢来,昼夜摧残。

 

为了淫乐,孙皓下令,凡是皇亲国戚和大臣所生的女儿,到了15岁都要让他过目,“年十五六一简阅,简阅不中,乃得出嫁”,看不中之后才能出嫁,“有蔽匿者以不敬论”(《通鉴》),谁敢隐瞒就是欺君。他还在宫中挖了一条河,“宫人有不合意者,辄杀流之”,哪个宫女被他玩够了或是犯了错,就杀掉扔入河中让水冲走,这样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在发生。他杀人的方法也极其残忍,“或剥人之面,或凿人之眼”(《裴注三国志》),挖眼、剥皮不一而足。一次他的一个爱妾到集市上抢东西,被管市的查处,孙皓便令人用烧红的铁据把管市之人的头割下来示众,“烧锯断声头,投其身于四望之下”(《通鉴》),简直连一点人性都没有。

 

十六国时期前秦厉王苻生,比起孙皓来过之而无不及,他“荒耽淫虐,杀戮无道,常弯弓露刃以见朝臣,锤钳锯凿备置左右”。看谁不顺眼就用这些工具杀之。“遣宫人与男子裸交于殿前”,“剥死囚面皮,令其歌舞,引群臣观之,以为嬉乐”。把死囚的脸皮割下来,然后让这些没脸的囚徒唱歌跳舞,其状令人毛骨悚然。一次他路遇兄妹二人,便逼着他们当众交合,兄妹不从,被苻生杀掉,“遇兄与妹俱行者,逼令为非礼,不从,生怒杀之”(以上均见《晋书》)。辽穆宗耶律璟也是个以杀人为乐的变态皇帝,他为了惩罚反抗的奴隶,他设立了许多毒刑,射杀、烧死、砍手脚、烂肩股,折腰胫、划口、敲碎牙齿、肢解、剁成肉泥,他不但以观赏行刑为乐,还亲手随意残杀身边的奴隶。

 

第三类:精神变态的“兽性”皇族。这类皇族的变态兽性似乎是遗传,家族整体性的荒淫暴虐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典型的有三个“兽性”皇族,族中皇帝几乎个个精神变态,我们择选其中的几个代表:

 

南朝宋朝的刘姓家族。宋孝武帝刘骏好色成性,无论亲疏贵贱的女子,只要有几分姿色,刘骏就召入宫里御幸。还与母后路太后淫乱,据《魏书》记载:“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还有“四年,猎于乌江之傍口,又游湖县之满山,并与母同行,宣淫肆意”。话说得再也明白不过了。刘骏生性好淫,凡是闺房之内不论尊卑长幼,只要略具二三分姿色,都免不了被刘骏强逼成欢。刘骏的叔父荆州刺史刘义宣的四个女儿自小养在宫里,她们个个生得花容月貌,刘骏也不管是否表姊妹,竟一起召幸。

 

刘骏的长子刘子业继位后淫乱更是丧失人伦,他的后宫已有嫔妃万人,但仍将其亲姑母新蔡公主刘英媚封为夫人,纳入后宫。刘子业还别出心裁,把各王王妃、公主集中起来,强令左右侍从奸污她们。他还下令宫女均赤身裸体与他在宫中奔跑嬉戏,有不从者,即行杀死,“帝好游华林园竹林堂,使妇人裸身相逐,有一妇人不从命,斩之”(《南史》)。刘子业特别嫉恨他的六个叔叔,于是就把他们全抓进京城,将其中最胖的三位关入笼子里,每日供应猪食,令其拱食,肆意侮辱取乐。

 

刘氏家族中的后废帝刘昱变态“兽性”堪称空前绝后,他在位时只有十岁,却嗜杀成性达到痴迷的地步,一天不杀人就手心痒痒,“钳凿锥锯,不离左右,为击脑、槌阴、剖心之诛,日有数十”。他喜欢无目的的狂奔,一边跑还一边挥舞梃矛、锯凿,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杀人,就如疯子一般。“常见卧尸流血,然后为乐”,以血腥为快乐,以至于“民间扰惧,道无行人”(以上均见《南史》)。他曾经亲自带兵冲进领军萧道成的家里,看到萧道成露着大肚皮睡午觉,于是就突发奇想,在萧道成肚皮上画圈,准备当靶子练箭。这时旁边一个人提醒刘昱,像萧道成这样好的靶子,射死了就没了,不如用假箭射。这才保住萧道成的性命。刘昱一箭就射中萧的肚脐眼,他丢下弓笑道:我有两下子吧!从人无不惊愕。

 

北朝北齐高姓家族。北齐文宣帝高洋每逢喝醉了酒,必须杀人才能快乐。而他从早到晚都在喝醉,所以他从早到晚不停地杀人。他在金銮殿上设有一口锅和一把锯,专备杀人之用,宫女宦官和亲信每天都有人惨死。最后不得不把判决死刑的囚犯送到皇宫供高洋玩杀,后来连死囚也不够供应,就把正在审讯中的被告充数,称为“供御囚”。《北齐书》中还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宰相李暹病故,高洋去祭吊,问李暹妻子:“想不想你的丈夫”?李妻说:“结发夫妻,怎不想念”?高洋说:“既然想念,何不前往”?抽出配刀,把她的头砍下,扔到墙外,杀人简直当儿戏。高洋非常宠爱一位妓女出身的薛贵嫔,有一天醉酒忽然想起来薛贵嫔曾经跟别的男人睡过觉,抽出刀就把她杀了,然后把她的尸体肢解,用腿骨做一个琵琶,一面弹还一面唱,他将血淋淋的人头揣了去参加宴会,在宴会高潮时掏出来抛到桌子上,全席大惊失色,十足的变态魔头。

 

高洋死后,高洋的弟弟高湛即位,也是个冷血狂魔,他威逼奸淫高洋寡妻李氏,“武成践祚,逼后淫乱”,李氏不从,高湛恶狠狠地说如果不从就杀掉你儿子,李氏无奈只得屈从。后来李氏不堪流语,将生下的女儿扼死,高湛大怒,他派卫士把李氏的儿子高绍德按在当庭,“对后前筑杀绍德”,当着李氏的面用刀柄猛击这位亲侄后脑,把高绍德活活敲死。之后鞭打李氏,“裸后乱挝挞之,号天不已”,其状惨不忍睹。随后又将李氏装在绢囊里,扔在宫渠之中,“盛以绢囊,流血淋漉,投诸渠水”(以上均见《北齐书》)。

 

高湛的另一个侄子高百年,刚刚14岁,还是小孩子,就因为写了几个“敕”字,便惨遭毒手。高湛让人揪住他的头发在地上拖,后面卫士随行随用大棒击打,“所过处血皆遍地”。将死之际,少年哀求说:阿叔饶命,我愿给您作奴仆。高湛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亲手用刀当胸给了亲侄一刀,随即一脚踢入池中,“池水尽赤”(以上均见《北齐书》)。高湛之子北齐后主高纬更是个虐杀狂,他派人搜寻来两三升蝎子放进大浴盆,将一个人的衣服脱光捆绑了放进去,看到那人被蛰的嚎叫翻滚而拍手称快。

 

五代南汉刘氏家族。刘龑(yan)是五代南汉建立者,他有一个变态的爱好就是观赏酷刑,他“为刀锯、支解、刳剔之刑”,专门研究设置了刀锯、肢解、刳剔等刑罚。他在宫中特制水狱,狱池中放置数十条毒蛇,把犯人投在水中观赏毒蛇咬啮,其状惨不忍睹,更有甚者,他有时将人先投入热水中,再取出日晒,敷上盐酒,弄到肌体糜烂,慢慢死去。他特别喜欢看杀人,每次侩子手行刑他都要亲自观看,有时还把犯人拉到宫中施刑以便看得仔细,“每视杀人,则不胜其喜,不觉朵颐,垂涎呀呷”(以上均见《新五代史》),就像是在吃一顿可口的美餐,咂嘴咂舌直吞口水,十足的心理变态。

 

刘龑之子刘玢即位后较之父亲更加荒淫,父亲尚未安葬,他就招伶人入宫作乐,“龑在殡,召伶人作乐”,这还不算,还“饮酒宫中,裸男女以为乐”,令宫中男女统统赤身裸体,肆意淫乐,不知这种变态的基因,是否其父刘龑的遗传。他甚至将妓女带回宫中淫乱,还时常夜闯百姓家中侮辱妇女,“衣墨縗与倡女夜行,出入民家”(以上均见《新五代史》),无人敢劝,谁劝杀谁,“兽性”的表演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玩火者必自焚。这些残忍变态的暴君,用他们荒淫无耻、凶狠残忍的兽性,书写了一段段令人触目惊心的疯狂历史,最终受到了上天的惩罚:他们或是纵欲而死,或被儿孙臣子杀死,亦或被他国取代、被义军推翻,成为后世众人唾骂、万夫所指禽兽。历史是真实的,也是残酷的。时过境迁,我们无法探究每一个兽性皇帝复杂的内心世界,也无从了解他们曾经受过多大的伤、经历过多少的痛,才会变得如此荒淫暴虐。在路卫兵看来,这些皇帝兽性的产生,与他们权力欲望的无休止膨胀不无关系。在权力和欲望的驱使下,会让宫廷内的亲情关系会变得异常淡薄,会让人逐渐迷失本性,而变得冷血无情。长期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生存,也容易让他们过早的看惯世态炎凉。精神的荒芜让他们时刻感到如履薄冰,巨大的压力使他们心理发生严重扭曲。于是,他们用残暴来掩饰恐惧,用放纵来宣泄压力,冷血的演绎着末世魔鬼般的狂欢。(文/路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