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前毛泽东在瑞金丢失的儿子“小毛”可能是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22:57:56

长征前毛泽东在瑞金丢失的儿子“小毛”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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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0-04-24 08: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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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亿通独家揭秘:长征前毛泽东在瑞金丢失的儿子“小毛”在哪里?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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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金沙洲坝毛泽东旧居前广场

 

    因为一次工作的偶然,当时我还是军队的一名负责新闻工作的军官,去江西瑞金采访一个重要稿件《邓小平与“红星报”》(该文90年代已经被《解放军报》周未版头版头条刊登),当地党史办的两名同志带着我在沙洲坝认识了一个叫“大毛”的村民,聊天中获得毛泽东在瑞金丢失的儿子“小毛”的部分线索,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便进行了相关调查和采访。

 

    毛泽东二个亲生子女丢失在赣南

 

    以江西瑞金为中心的中央苏区,是我党建立的第一个红色地方政权,也是共和国的雏形。为了共和国的解放事业,在长征出发前夕,毛泽东在江西赣南丢失过二个小孩(一男一女),均为毛泽东与贺子珍所生),女儿毛雪英和儿子小毛。解放后,毛雪英被找到了,并被福建省原副省长贺路成(贺怡之子)相认,现居福建。长征前丢失的儿子小毛尽管有过多种努力,但一直没有找到,成为我党历史上的一个悬案和毛泽东家族的一个损失。为此,几乎所有关心中国革命历史的人,都在关心毛泽东的这个儿子,到底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人世?

 

    至到今天,毛泽东在瑞金丢失的儿子小毛也未得到确认。也许,这位伟人早已经将中国的革命和建设看得高于一切,他已经把中国所有的人民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但是,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人,我们也能够深深体会一位伟人作为普通父母的那种情怀,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也是我们这些后来人应当有的一个基本的科学态度。毛泽东可以将自己丢失的子女寄存在人民大众之中,尽管子女问题是毛泽东的家事,但我们的有关部门今天却要去揭示毛泽东丢失的这个儿子的真实面目,这是一种还历史本来面目的态度,也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一种胸怀,更是对中国一位伟人的一种缅怀。这也是笔者发表本帖的一种愿望。

 

    我想告诉读者的是,毛泽东丢失的儿子小毛是真实的,他至今兴许还在人世(稍后慢慢揭示)。

 

    毛泽东多位亲人牺牲在赣南

 

    为了中国革命,毛泽东一家单在江西赣南就牺牲了多位亲人。

 

    瑞金有一个乡叫泽潭乡,就是当地人民专门为纪念在瑞金牺牲的毛泽东的亲弟弟毛泽潭一家设立的。当时,除了毛泽东和妻子贺子珍外,还有毛泽民、毛泽潭、贺怡(贺子珍之妹)都在江西瑞金参加革命。毛泽民是一个很伟大的经济学家,为当时的苏区红军掌管着苏区的财政大权,我军首次开采用于造枪造炮的钨砂,就是毛泽民主持进行的在江西于都(长征出发地)的盘古山开采的,当时为了换取红军开支的经费,许多钨砂是卖给广东军阀陈济棠,红军长征前在江西信丰安远等地突破蒋介石的第一道封锁线,就是广东军阀陈济棠设置的,但陈济棠与共产党有默契,接火不恋战,后退四十里,虽然在江西信丰的战斗看上去很激烈,那是做给蒋介石看的,陈济棠早就与共产党派去的代表达成了协议,我还曾看到过这个协议的影印本,所以红军能够很顺利地突破这道封锁线。毛泽民也被誉为“赤都财魁”,是我党最早的理财专家。

 

    毛泽东的弟弟毛泽潭牺牲在瑞金泽潭乡,同时,牺牲的还有毛泽潭的妻子和小孩,几乎,毛泽潭在中国革命中是属于满门被国民党杀害了。解放后,朴实的瑞金人将毛泽潭牺牲的地方唤作“泽潭乡”,以纪念为中国革命牺牲的这位毛泽东的弟弟毛泽潭一家,以告慰死去的英灵。

 

    泽潭乡边上有一个乡叫文英乡,毛泽东的儿子小毛当时就丢失在这里。红军要出发长征了,这么小的儿子带不动啊,加上毛泽东当时已经被剥夺了控制中央红军和中央政府的权力,加上生病“打摆子”(严重伤寒病),被抬着先到了于都县城的和屋(我曾多次去过和屋参观),贺子珍只能忍痛将孩子丢失在江西瑞金的文英乡。

 

    

 

    左为大家相传的“小毛”邹方沐

 

    “小毛”“大毛”共兄弟

 

    毛泽东丢失的这个儿子,是毛泽东与贺子珍夫妇在瑞金沙洲坝生下的,名字叫小毛。据当地党史办的同志告诉我,小毛的名字也是毛泽东亲自起的,可见毛泽东对这个儿子的喜欢程度。

 

    因为采访《邓小平与红星报》,因为《红星报》(解放军报前身),我在党史办的同志陪同下,来到瑞金沙洲坝的乌石隆,小平同志当时是《红星报》的主编。采访结束后,我们又去了毛主席的旧居沙洲坝(红井边上的一座民房),当时,党史办找来了一个叫“大毛”的人来见我,我们便坐在毛主席旧居前的大樟树下聊天,党史办的同志告诉我,“大毛”的名字也是毛泽东给起的,当时,“小毛”出生后,而“大毛”的家就在毛泽东旧居的后面,“大毛”的妈妈常带着他到樟树下玩,与贺子珍抱着的“小毛”一起坐在樟树下,这时候毛泽东从屋里走了出来,问起小孩的出生年月,知道比“小毛”前面几天出生时,毛泽东笑着对“大毛”的母亲说:“我与子珍的儿子叫‘小毛’,你的儿子大几天,就叫‘大毛’吧,从此你们就是亲兄弟了”。

 

    “大毛”这个名字叫了一辈子没有改变,沙洲坝人将这个作为一种荣耀,大毛也为能够得到毛泽东起了一个这么亲切的名字而自豪,大毛的名字一直沿用至今,哪怕是国民党军抢夺中央苏区后也是这样,这在当地传为一段佳话。

 

    解放后,为了寻找到毛泽东丢失的这个儿子,有人说沙洲坝有一个“大毛”,便以为是毛泽东丢失的那个儿子,但经过确认,不是。我同“大毛”聊天,他就是一个当地很朴实的农民,瘦瘦的个子,我是左右打量着他,怎么看也没有一点毛泽东形象的影子。

 

    但这次采访,让我心里多了一件没有完成的事似的,我决心去寻找到毛泽东的这个丢失了的儿子。长年对此有兴趣并作过研究的当地党史办的同志告诉了我一些线索,我沿着他们的线索开展了一系列的采访活动。

 

    贺怡为寻找外甥“小毛”牺牲

 

    这里我想提到一个很尊敬的名字,她就是贺怡。贺怡是贺子珍的妹妹,江西吉安井冈山人,贺怡在中国解放后,担任过江西省吉安地委组织部部长。她去世的时候,也是在吉安地委组织部长这个职务上。

 

    但贺怡的逝世,却是死在为寻找“小毛”回吉安的路上。

 

    我采访过认识贺子珍的瑞金沙洲坝当地的村民。他们告诉我,贺子珍是一个很精干很漂亮的女子,是被红军在井冈山枪杀的地主老财袁文才的外甥女。但贺子珍追随毛泽东参加革命,还陪同毛泽东一起从于都出发长征过雪山草地,与毛泽东共同生活期间生育了多个子女,“小毛”是其中的一个。据当地认识她的人告诉我,贺子珍为人相当好,就是脾气有点急躁,以至因为个人脾气问题,最后落下了精神疾患。而妹妹贺怡呢,在性格脾气上也是一个有点急躁的人。抗美援朝战争中,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了,更加激起了贺怡要寻找到“小毛”的急切心情,毕竟毛泽东忍受着失子之痛,如果能够寻找到失去的一个儿子,也是对这个恢宏的伟人一种莫大的宽慰。这些事历史的原貌是否这样,也无法具体考证了,原因就是由于贺怡在寻找“小毛”回吉安的路上遭遇车祸逝世,许多事情已经尘封在历史的记忆中了。

 

    于是,贺怡从吉安走上了去江西瑞金寻找“小毛”的路。当时,贺怡就是坐着一辆吉普车去瑞金的,同车一起去寻找“小毛”的还有博古的夫人,博古的儿子,以及贺怡的儿子贺路成。由于贺怡做事雷厉风行,来到瑞金便四处走访可能的知情者,驾驶员和一行人都非常疲惫,在急于赶回吉安的路上,据说当时贺怡一路在车上催促驾驶员说“快点快点”,不幸遭遇车祸,贺怡因车祸逝世身亡。

 

    贺怡遭遇车祸的地方是江西吉安地区的遂川县与赣南交界处不远的一个遂道山洞外(靠吉安一侧),也就是现在的105国道遂川遂道口不远的地方,当时由于路面是沙石路,加上这个地段山路陡峭崎岖,驾驶员连续驾驶十分疲困,贺怡又催促驾驶员“快点快点”,在这段山路上发生了严重车祸,贺怡在这次寻找毛泽东儿子“小毛”回去的路上不幸发生车祸逝世。

 

    据说,这次贺怡一行去寻找“小毛”是有重大收获的,终于知道了“小毛”是哪位了。但是,由于贺怡在车祸中逝世,成了中国领袖家族中的一个谜案,直至今天。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去寻找过这个“小毛”了。

 

    “小毛”,你到底在哪里?

 

    据传,贺怡一行的瑞金之行,就是为寻找确认一个人“邹方沐”。

 

    我可以十分负责地告诉大家,没有依靠任何与领袖的关系,全凭自己的努力,“农家孩子”邹方沐在中国解放后,一直靠自己求学、工作、入党直到最后做到了江西赣州地区行政公暑(现为江西省赣州市)交通局副局长,几个孩子都相当出息,一个女儿现在是赣州市公安局老干部管理处的处长,其他几个孩子都因为学习考试成绩相当优异,被公派出国留学。邹方沐本人现在已经退休赋闲在家,家住江西赣州市区。

 

    邹方沐做过瑞金县(现为瑞金市)革委会副主任、县委副书记、地区交通局副局长。

 

    认识邹方沐的人都会这样说,他几乎长得同毛泽东一模一样的。我认识邹方沐老人,并且还采访过他,他是我见到的长得最像毛泽东的一个人,比我见面过并采访过的特型演员古月长得还像毛泽东。

 

    难道这仅仅是一种长相上的巧合?

 

    其实,邹方沐与“小毛”有许多相似之处。

 

    首先,邹方沐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只知道自己从不懂事起就是岳母将其带大的。所以,他从小就是岳母带大的,而岳母就如同他的生母一般,而当地人都知道他邹方沐是被岳母“捡”到了的一个孩子,与妻子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后来岳母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撮合给邹方沐成家一直至今。

 

    其实,邹方沐与“小毛”的出生年龄也是相同。

 

    第三,邹方沐经有关部门检验过血型,当时虽然做的不是类似于现在的亲子鉴定技术(当年尚无这种亲子鉴定技术),与毛泽东血型也是对得上号的。其实,要去验证邹方沐是不是毛泽东丢失的儿子“小毛”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现代科技已经很容易能够做得到了。为什么没有这样去做呢?据说源自于邹方沐岳母的一句“邹方沐是我生的儿子,不要再去翻这样的旧事了”,而邹方沐是一个相当孝顺的孩子,从此谁来采访询问都只字不提,只承认是“岳母”的亲生子。其实,在邹方沐的岳母心里,这是一件相当清楚的事情。据说这个老人家也是爱子心切,谁来问起这个事,她都一口否认,并称这是她自己生的儿子。可谁会相信,自己生的儿子会同自己生的女儿结婚呢?如果邹方沐真是亲兄妹结婚,能够生出这么多聪明的能够自己通过考试到国外留学的孩子来呢?按照近亲繁衍的科学观点来看,明眼人一看就根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来公布我对“小毛”的个人调查结果?

 

    其实,在江西赣州和瑞金,只要有一些层次或者对中共苏区史有一些研究的人心里都很明白,邹方沐是毛泽东与贺子珍丢失的儿子“小毛”的可能性最大。

 

    早些年,由于工作的关系,我认识并熟悉邹方沐的女婿杨荣斌(现为江西赣州市财政局副局长)和邹方沐在公安局工作的女儿,有一次,我对当时任赣州军分区后勤部长的杨荣斌做采访,将我了解调查到关于其岳父邹方沐有可能是毛主席丢失的儿子“小毛”的事情并想去写作一个报告文学的设想去征询他的意见时,他听后非常平静地低声说了一句:“我岳父的妈妈不愿意公开这件事,因为她老人家是当事人,她不同意公开就尊重老人家的意见吧。”我说我们都是共产党员,都是唯物主义者,我想写作报告文学只是想还原一段本来的历史面貌,是去尊重一种事实,还原本来面目。在我的要求下,杨荣斌夫妇还是给了我极大的面子,他在赣州小南门的一个酒家里设了一桌饭菜,要我找其岳父邹方沐交谈一下,征求他的意见。最后挺难为情地对着我说:“我们做晚辈的,必须尊重老人家的意见”。

 

    那天我与邹方沐见面,有杨荣斌部长和他的妻子,我见到邹方沐时,我怔住了。当时他已经退休赋闲在家休息了。未经任何打扮梳理,穿了一套家用的赋闲衣服,我从他非常特别的脑门额头上就开始读出了毛泽东的影子,最后我在内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怎么会长得如此一模一样呢?”但在那次采访中,我问什么他答什么,从不多添一句话。最后我将我要写作报告文学的事征求他的意见时,邹方沐十分平静地对我说:“我只知道我叫邹方沐,我从不懂事时就是妈妈带大的,其实这件事我妈妈(他一直称岳母为妈妈)的心里是最清楚的,她说不要去翻这些旧事,我理解她老人家,谁愿意失去一个辛辛苦苦带大的儿子呢?我是一个孝子,我们的母子情感已经血浓于水。”当我说我要去写作报告文学时,他说:“女儿女婿都同我说了,我也是一个儿女满堂的人了,我征求集中了一下大家的意见,在国外学习的几个孩子都不同意我去提这件事,这会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学习和生活。”最后他对着我说:“其实我的妻子才真正是我妈妈生的。”说完这句话,邹方沐再也没有说别的话了。我们的采访就这样结束了。

 

    这件事我算算已经在我的心里压住了快20年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公开这个帖子会带来什么,我只是想,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都快六十年了,我想告慰躺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个伟人毛泽东:您可能无法得知我现在公布的这个消息,我的个人能力也无法去确定邹方沐是不是真的就是“小毛”(这要相关的权威部门去认定),但当年您给儿子起名“小毛”,就知道您老人家是多么喜欢这个孩子。愿您安息!

 

    (免责申明:本人对本稿所列内容的真实性承担法律责任!在本稿完稿的当天下午下班后,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在路经毛主席纪念堂时,曾驻足默念对主席的思念,并参加了当天的天安门降国旗仪式。本稿是本人经过长时间的采访考察得出的文稿,还有许多采访得来的内情介于篇幅及其他各种原因没有一一在此写明,现首次在《中华网》本版发帖公布,还在我个人博客上发表,任何信息性商业传播性报刊、党史政府性发行或内部刊物、传播性网站、个人或企业网站、影视作品未经本人同意不得引用本稿内容进行公开传播,任何未经本人同意的引用或断章取义引用的刊登都是侵犯我版权的违法行为,本人将授权法律顾问追究其法律责任,并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追诉其承担赔偿责任。)

 

    公元2009年07月03日写于北京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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