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物要全面,我们是不是也经常一知半解呢?(转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8 11:41:55
看事物要全面,我们是不是也经常一知半解呢?(转帖)
牛顿最为人熟知的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如果说我能看的更远一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If I have seen further it is by standing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 这句话通常被用来赞叹牛顿的谦逊,但是从历史上来看,这句话本身似乎没有任何可以理解为谦逊的理由。 ——事实上,这是牛顿在给胡克的信中用来讽刺胡克的一句话。牛顿事实上是一个非常桀骜不逊、骄傲的人,不仅因为虎克在光学的成就还称不上巨人,而且虎克这个人身材矮小,可能还有些驼背。
误传一:天才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爱迪生
从小到大,老师都会用爱迪生的这句话教导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现在才知道,虽然伟大的发明家爱迪生确实说过“天才那就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这句话,但是,我们的老师和教材偏偏每次都漏掉爱迪生后面那关键的一句话。 Thomas Edison的原话:
Genius is 1 percent inspiration and 99 percent perspiration. As result, genius is often a talented person who has simply done all of his homework。
误传二:不存在一个掷色子的上帝——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上帝不掷色子。”他这句话是针对量子物理而说的。量子物理中有一条非常重要的测不准原理,它彻底打破了“决定论”的物理学,而爱因斯坦恰恰是支持决定论的,这与爱因斯坦的宗教信仰有关。爱因斯坦并不是一个狂热的信徒,但他始终相信上帝的存在(不一定是某个宗教的上帝),他认为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观念就好象上帝掷色子一样不可相信。这是他的本来意思。那么,现在让我们看看,我们的教材是怎样篡改爱因斯坦的话的——绝对令你目瞪口呆。教材说:“爱因斯坦反对量子物理,是因为爱因斯坦觉得量子物理学家承认有一个掷色子的上帝存在,不是一个真正的唯物主义者。”
误传三:中国是一只睡狮,一旦它醒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颤抖——拿破仑
“中国是一只睡狮,一旦它醒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颤抖。”谁都知道这是拿破仑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接受这句话,是因为一个伟大的外国人对中国有如此崇高的评价,作为一个中
国人,我们深感自豪。而我们也深信这只睡狮已经醒来,已经让世界感到它带来的颤抖,因为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已经当惊世界殊了。但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这句话的中间还有一句:“它在沉睡着,谢谢上帝,让它睡下去吧。”
误传四: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同错误的对手打了一场错误的战争――布莱德利
我们过去知道的是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而中国人民志愿军则是一举打败了武装到牙齿的美军,取得了一个伟大的胜利。我们是第一个让美国人在没有取得胜利的情况下签署了停战协定,大灭了美帝气焰,大长了人民威风,连美国人也如是说,这句话就是明证。但是,布莱德利说的这段话却是有前提的:“如果我们把战争扩大到中国,那我们就会被卷入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同错误的对手打一场错误的战争”。 误传五:存在即合理――黑格尔
“存在即合理”,黑格尔的这句“至理名言”几乎连小学生都耳熟能详。许多人为之困惑,却不求甚解,认为黑格尔这句话意思是说:凡是存在的事物就天然具有合理性,“存在”是“合理”(价值判断)的必要充分条件。殊不知,这种误解大概来自旧版本黑格尔著作翻译者的谬误。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年看过的《小逻辑》以及《法哲学》里,译文是: “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误传六: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写过这样一段几乎所有上过学的中国人都熟悉的,非常壮丽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渡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之时,他就能够说:我所有的生命和一切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奥斯特洛夫斯基紧接着写道:“因此,必须赶紧生活,因为不幸的疾病或什么悲惨的意外随时都可以让生命突然结束”。
误传七:马克思在的中学毕业论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幸福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所压倒,因为这是为人类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是默默的,但她将永恒地存在,并发挥作用。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这的确又是一段感人泪下的壮丽名言,又可能感动过好几代中国人。可是,马克思在这同一篇文章中写道:“但是,我们并不能总是能够选择我们自认为适合的职业。我们在社会上的关系,还在我们有能力对它们起决定性影响以前,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开始确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