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元 - 《马俑真相》的倾诉(二) - 腾讯博客 - Qz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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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俑真相》的倾诉(二)

阅读(31) 评论(0) 发表时间:2009年09月01日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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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搜索词: 考古秦俑真相学术 六,学术的抗争
记者问,时间过得很快,先生从年轻人变成老头子,打了几十年学术官司,也没有打出一个明堂来。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们进行这种漫无边际的学术较量?对此,陈先生是这样回答的:“我始终认为,秦俑定性本身,是一个很单纯的学术问题。既然是学术问题,就要按照正常学术思维,去解决观点上的歧见;如果大家都用学术规则,去约束自己,使不同学术观点,摆到桌面上,让大家谈透、谈够,那么什么问题都是容易解决的。问题是,有些人的立足点,不在学术,而在政治,因为学术是非一旦弄清,政治定性彻底败露,他们的脸面,就会非常难堪。为此秦俑研究的方向,一直被严格地管制着,谁要真的说出半个‘不’字来,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有一些人搞学术、搞学问,没有本事;但是如果要让他去整治一个人、搞倒一个人,不用说那是熟门熟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陈景元告诉记者:从1975年开始,他就把许多文稿,寄给《文物》、《光明日报》和《建筑学报》等刊物,对秦俑“定性“提出质疑,从现存许多回函看,他们都给予正面肯定,认为分析得有理有据,但要真正发表,都说有困难。1981年《祝你成才》杂志记者伍幼威先生,拿着陈的材料到北京、上海,与相关媒体联系,得到回复是:内容很好,文字不错,但如果中央不表态,谁也不敢采用。伍幼威经过一番谋划,决定向上海求援。结果在《文汇报》1981年第219期《情况反映》中,将陈的的观点,直送中央领导同志。胡乔木看到之后,立即作了批示:将陈的论点作为“一家之言”,开展学术讨论。批示传到社科院考古所,夏鼐认为此事国际影响太大,若否定过去结论,很多工作可能陷于被动,因而不赞成讨论。陈先生得知批示受阻,于1982518日去北京,要与夏鼐进行辩论。

  在社科院办公厅1982年第4号文件上中,陈景元看到胡乔木同志批示内容,随即在于光远办公室,给胡乔木、梅益两位领导分别写了一封信。519日梅益同志很快作出批示:“如果公开发表有困难,就先在《未定稿》上发表”。521日,社科院科研局局长高德同志,向陈景元本人传达了“陈的文章,可以公开发表”的最新批示。为了使陈的文章,写得更充实,更有针对性,在科研局直接安排下,先后两次请考古所负责人,和陈景元当面交换意见。陈到考古所请教,考古所反复地强调,他们没有介入俑坑发掘,而只是感到,只有秦始皇才有这种魄力、财力,去搞这么大规模的俑坑工程。根据胡乔木、梅益的批示,北京有一家刊物致函陈先生,同意将文章发表;不料事隔一个多月,突然又回绝了陈先生,称文章不能发表。这说明,有些人在最关键的时刻,硬是从中插了“一杠”。

  198361日,在《光明日报》第2480号《情况反映》中,又向中央报告陈的研究成果,批件到了陕西省委之后,再也不见有任何消息了。总之,中央领导同志再三批示,最后都变成了“泡影”。198311月,在广西南宁召开的中国国土整治战略问题讨论会上,陈景元和北京大学教授、著名地理学家陈传康先生相识,教授了解到秦俑“定性”的异常情况之后,气得火冒三丈,他说:一个学术问题,胡乔木批了之后,都可以顶着不办,实在太过分;一种学术观点,不允许发表不同意见,这是哪家的王法!教授伸出援助之手,将孙特先生从成都召来南宁,与陈景元见面,三人共同商量对策。经过一番曲折,一篇《秦俑新探:俑坑的主人不是秦始皇》的文章,终于在1984年第3期的《大自然探索》杂志上面,一炮打响了。一时间,国内外报刊杂志,纷纷予以转载,反响十分强烈。
七,权威的谎言
    眼看陈景元的文章,像雪花那样飘向世界各地,有些人再也坐不住了,一种“灭顶”的感觉,迫使一些人下决心,要对《秦俑新探》采取断然的措施,不能让它有继续“存活”的空间。具体的做法是:19841023日,在临潼召开一次秦俑学术讨论会,经过严格的审查、筛选,请来本地的90名代表。原本预定三天会议即将结束时,宣布延迟半天时间,说要讨论陈景元的《秦俑新探》。大部分的代表,没有这一种思想准备,上去发言的并不很多,有准备的一些“愤怒者”,经过一阵“声讨”,会议就草草收场。从第二天起,“秦俑学术讨论会一致否定陈景元观点”的新闻报道,就不停地涌现出来,紧接着在中央广播电台的“新闻联播”节目中,反复地将它传到世界每个角落。在袁仲一先生所著的《秦兵马俑》一书之中,竟然还自我吹嘘地说,那是开了一个国际性的学术讨论会!

  1982519日,在梅益批示下来的当天,社科院副院长于光远同志给陈景元写过一封信,信中说:我赞成年轻人研究历史,研究古代的文化,但是相比之下,我更主张研究像你研究的问题。于老虽然并不分管考古,但一直关心着秦俑的研究进展,陈给胡乔木、梅益的信和文章,都由他的秘书胡冀燕转递,陈的秦俑研究书稿,也曾亲自做过一些非常具体的安排。于老对陈先生道义上的支持,实在是令人难忘的:在贵阳云岩宾馆里,他的秘书刘与任先生,连续三次听到了新闻联播“批陈”的新闻;于老得知此事后非常生气,立即找到随他来贵州进行考察的陈先生,当听完有关情况介绍后,于老表态说:那一篇文章,他们不能容忍,但这是学术问题,既然是学术问题,就不能搞少数服从多数,更不能搞民主集中制。用会议的名义,去否定你提出的学术观点,这一种做法很不妥当。

  在人们心目当中,中央台是党的喉舌,是中央精神的体现,它肯定了谁,谁就是对,它否定了谁,谁就是错,是对是错,有理无理,以它的表态为最高的衡量标准。就这样,陈景元的观点、文章,连同他的名字,就不由分说的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说这话有证据吗?证据一,当《人文杂志》发表批陈的文章后,陈先生拿着申辩文稿,要求进行争论时,得到的回答是:秦俑问题已有定论。证据二,《西安晚报》有位先生,写了一篇秦代铁农具的论文,省有关部门认为谈论“铁”,就有支持陈的嫌疑,要求作者自行撤稿。证据三,《文博》杂志本着争鸣精神,几次向陈先生约稿,准备与对立观点的文章,同时发表,但经请示之后计划被取消。证据四,陈先生根据袁仲一等人提出的抨击材料,写了6万字的《秦俑再探》,交给秦俑馆1986年的学术讨论会,但根本就没有人加以理睬。

  秦俑馆批驳陈先生的材料,是非常有限的,为了收集更多的反对意见,陈先生按照参加会议代表的名单,给几十位先生写信说:“由于会议上一致否定本人的观点,当然也包括先生的否定,敬请先生将自己的否定意见,直接告知本人。”这种主动征求反面意见的做法,让很多人感动不已!结果,包括秦汉史研究会会长、西北大学著名教授林剑鸣在内的众多学者,纷纷地写了回信,同时也介绍了会议的始末。有的说,代表来自各个单位,对秦俑不了解,不好发言。有的说,秦俑馆的人太多,发言太情绪化,自己也没有发言。有的说,陈先生对于“三百丈”的精辟论述,几乎没有一个代表反对。有的说,我们都是林剑鸣的学生,林先生根本就不同意袁仲一的观点。有了这些回复,陈的心里很踏实,然而与袁先生学术上唱对台戏的林剑鸣,后来跑到北京,重开炉灶,另谋生计去了!
八,力量的对峙
一位曾经参加过一二九运动的首长,告诉陈景元说:“有些事情,看上去很困难,其实并不特别困难。比如,当年感到推翻‘三座大山’太困难,结果过了十几年,革命胜利了!有些事情,看上去很容易,其实非常不容易。比如,搞了几十年经济,还是搞得不怎么样!”这是因为:搞革命,面对的是纸老虎;而搞经济,面对的是落后的经济基础。对于秦俑的研究来说,要面对严酷的政治干扰,面对如此强大的学术对手。咋看起来,陈景元力量是单薄的、虚弱的。然而,他用不到10年时间,就得到胡乔木的批示,以“一家之言”的定位,在学术上站住脚跟。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中央领导的批示,有自己坚实的材料准备,一场看来容易打赢的学术官司,历经几十年的磨难,也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可见,陈先生秦俑文章之外的“文章”,比文章的本身,真的是更难搞、也更难写!

  按理说,在学术争鸣讲坛上,观点对立的双方,应该是完全平等的。袁先生观点的支持者再多,是一家之言;陈景元观点的支持者再少,也是一家之言。在学术领域之中,是没有什么“大家、小家”之分的;最关键问题还在于,被称之为“一家”的先生们,最好都能拿出自己的学术成果,以学术对学术,以观点对观点的方式,去进行开放的、公正的“学术之争”。但是,一旦政治的、非学术的因素,强行介入学术领域,性质立即发生变化,学术之争,就会变成一种非学术较量,学术讨论难免成为学术吹捧、或者学术围剿。什么叫学术围剿?典型的学术围剿,就是单方组织学术活动,大搞一言堂,大搞学术垄断,并以非学术方法,去打压、征服学术对手。它的特点是:自己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策划一个学术讨论会,自行宣布击败学术上的对手,这还不是学术围剿又是什么?

  会议结束一个半月之后,竟然有人撰写、并且在《陕西日报》上发表了一个《秦俑学术讨论会纪要》,对陈景元《秦俑新探》中的论点,进行了随心所欲地攻击。有一年,陈先生见到这位作者,坦言相告:《会议纪要》是会议的重要文件,它应该产生在会议之中,并要履行全体代表通过的手续,这才具有真实性和合法性。你在会后“泡制”出来的《会议纪要》,充其量只是个人的“创作”,只代表个人的观点,而对你的那些观点,今后我是要进行全面回击的!陈先生和他,在学术观点方面,是严重对立的,但在个人私交上,关系却很密切。陈先生问他:“你在《纪要》上说,《史记正义》注‘新丰县南十四里’,说的是骊山的位置,不是指宣太后陵的位置。你敢拿一本《史记》出来,让大家核对一下吗?此书明明写着‘骊山在新丰县南十六里’。请问;到底是你搞错了,还是我搞错了!

  《秦俑新探》一文的发表,和秦俑学术讨论会上,所谓的学术“反击”,按照正常程序来看,是秦俑争论的第一个回合。如果这种讨论,能够一轮一轮地坚持下去,岂不也是当初胡乔木、梅益等同志,热切企盼的事情?然而,对方的意图,是压制而不是讨论:本来是一个地区性的会,偏要说成全国性的会;明明没有一个外国人,偏要说开了国际学术讨论会;而且让中央媒体,不断发送消息。他们是在制造一种假象:秦俑“定性”结论,再次得到中央认可,再次得到学术界的支持,再次得到国际的认同。更重要的是,要给世人造成一个印象:陈景元的观点,在学术上已经被处以“死刑”!他们预期目的达到了:原来和陈先生约稿的国内外多家媒体,一夜之间全都往后退缩。在此后二十多年,陈景元想要重申自己观点,想要发表任何文章,几乎没有一家刊物,再敢于冒险采用的。
九,可畏的民心

  记者问:在学术界到底有没有支持你的?老人拿出一封自然科学史研究所戴开元先生的信,信中说;考古界有一条不成文的‘禁律’:千万不能反对别人的考古‘成果’。谁的地盘发现考古遗存,谁就是做出结论的最高权威,别人是不可以提出异议的。‘秦始皇兵马俑’是一些人泡制的学术冤案。大作发表其意义不仅‘判定俑坑的主人’,更重要的是:这是投向考古界不正之风的一颗原子弹。”《光明日报》社的郭铸先生,致信陈先生说:“您的几份材料,我们这里同志均感兴趣,认为有理有据,很有意义。”上海博物馆的谭玉峰先生来信说:“我深信,只要您的观点是从实际出发的,那么总会有一天,蒙在兵马俑头上的面纱要被揭开。关于秦俑的学术争鸣,应该提高到捍卫民族尊严、民族自信的高度来看。与其让外国的学者们来搞,不如由我们自己来纠正,这才是真正好样的!”

  西北大学的林剑鸣先生,在否定袁仲一“俑坑是秦始皇陪葬坑”观点上,与陈景元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1984年秦俑学术讨论会后,在紧接着召开了陕西省历史学术讨论会上,林先生谈了对秦俑主属的看法:“学术问题,应通过百争鸣解决,不应急于一口否定陈景元的观点。”后来,陈景元写了6万多字的《秦俑再探》,被秦俑馆退了回来。林剑鸣看到此稿,爱不释手,大加赞扬,在和某出版社老总商量之后,决定将手写稿复印多套,作为一本“奇书”,供友人内部传阅。陈景元二十年后,在咸阳市孙嘉春先生书房里,见到自己著作的复印本,心里感慨万千。地质学家孙嘉春先生,因为不同意袁仲一的许多观点,在秦俑馆研究室主任张文立先生撰写的《秦俑学》一书中,他俩同时都被诬蔑为:由于“学者的政治、或其他方面的出发点”,而掉进了秦俑研究“误区”的典型人物。

  记者问:陈先生不是认为俑坑的主人,是秦宣太后吗?能不能否向外界,透露一些具体的材料依据?记者得到的回答是:这个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如果自己这一部《兵马俑真相》的书稿,在国内能够被准许出版的话,那么什么问题都容易得到解决!陈先生拿出一本谢万幸、杨飞先生合著的《中国考古未解之谜》,书中说道,“有人提出,兵马俑的主人并非秦始皇,而是秦始皇的高祖母宣太后,这种看法不是妄加揣测的,理由如下:一,俑坑面向东方,宣太后的故乡,是东方的楚国,朝向应该是正确的;二,俑坑军阵不具战斗力,如果俑坑是宣太后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三,俑坑出土的全是青铜的兵器,这与秦始皇时期销毁铜兵的记载不符;四,说秦始皇建造兵马俑,这在史书上没有任何的记载,即使秦俑坑不是秦宣太后的,至少也不能说一定就是秦始皇的。

  2004712日,一位威海的年轻人,在秦俑网站上发了一个“兵马俑究竟是谁的?”的帖子。不久许多网友纷纷响应,不断跟着上帖。有的说,1974年俑坑尚未发掘、就定了性,这是怎么回事?有的说,俑坑有吕不韦戈,说明俑坑是秦始皇的。有的说,秦俑定性时,哪有吕不韦戈?有的说,袁先生“三百丈”的计算,怎么会搞错?有的说,“56平方公里”是不是真有那么大?有的说,听说胡乔木有批示,为什么不让陈先生说话?有的说,这是陈景元组织一批人,要为秦俑定翻案;有的说,怎么能把矛头指向秦俑研究学术带头人袁仲一。有的人说,科学无国界,学术无禁区,作为世界一流博物馆论坛,应该容许发表不同意见。帖子锋芒直接指向当年的秦俑定性,这哪是秦俑馆所能够容忍得了的,结果用不了几天功夫,180多个谈论秦俑是非的帖子,全都被秦俑馆“砍掉”了。
十,殷切的期待
    期待一,陈先生告诉记者,他期待党的学术方针,能够得到全面地贯彻执行。所谓“笔墨官司,有比无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除此之外,毛泽东对于学术争论还有许多经典的论述。毛说过:“关于百家争鸣问题,完全学术性的,在报上争来争去,不会有影响。”“对学术思想的不同意见,什么人都可以谈论,无所谓损害权威,如果企图禁止,那是完全错误的。”毛还说过:“压制学术界的自由讨论。是一种犯罪的行为。”过去,毛泽东等人大力提倡学术争鸣,难道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尤其在改革开放的盛世年代,连这种最起码的学术研究自由,都不能给予充分保证了吗?陈先生说;“中央的学术方针,无疑是正确的,决不是当作口号喊喊的。胡乔木同志的几次批示,就是一个最好见证,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仍然期待中央对秦俑问题的批示,能够得到真正的落实。
    期待二,陈先生告诉记者,他期待有关行政部门,不要无故干预秦俑不同观点的学术争鸣。20046月,《三联生活周刊》记者王小峰,写了一篇《秦俑是非:一个人的战争》的采访稿,谈的是秦俑研究过程中不同的学术观点,完全是学术性的,也没有任何出格的语言和越轨的内容。但它却遭到许多部门无理的阻拦。什么“影响大、损害权威等莫须有的罪名,统统都搬出来了,向《三联》施压的结果是,这一篇本来应该在媒体上“争来争去”的文章,以行政手段给“斃掉”了。将这种做法,与中央的精神,进行一番认真对照,还不能说明这些部门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吗?说他们是“犯罪”,他们接受不了,但要求他们解除对秦俑研究的各种学术“禁錮”,要求他们按中央的学术方针办事,这些部门有理由加以抵制吗?如果是这样,那么真正与中央对抗的,那就是他们自己了!

  期待三,陈先生告诉记者,他期待秦俑馆能够放下架子,以一种平常心态,对待秦俑不同观点的学术之争。他说:秦俑是举世之宝,它既属于秦俑馆,更属于整个世界,不仅秦俑馆在研究它,还有更多的人在研究它。作为世界一流博物馆,这里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受世人的瞩目。凡是来自秦俑馆的材料,哪怕是一句话、一个字,都有人在不断收集、整理和研究。由于专业的不同、角度的不同、材料占有的不同、研究方法的不同,对于同一个问题,会有各种不同的观点和意见。如果能够广泛听取意见,收集各种研究成果,其实这都是“秦俑学”宝库中的珍贵品。但如果他们只认一家,而排斥百家,以我独尊,自我称霸的话,那么一定是要受到谴责的。一个不能容纳不同观点的学术论坛,是不可能有好名声的,人们期待着秦俑馆能改进作风,并真正成为一个最优等的科研基地。

  期待四,陈先生告诉记者,他期待海内外支持者,能够克服困难、埋头工作、继续攻关,争取突破。任何科学研究道路,从来不是平坦的,搞学术、搞争鸣,实际上也是在探索和追求一种新的真理。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出来阻挡,打击、迫害,但毕竟是少数;有的人感情上接受不了,发出种种怨言,应当给予理解;难免还有更多沉默、观望的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千方百计地拿出最好成果,以理说话,以理服人。任何时候,不让别人说话,正是自己心虚的表现;另一方面,如果能够真诚、主动征求反对者的意见,让别人把话都说出来,这才是做学问、搞研究的真本事、真功夫,也是做一个学者,最根本的“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是人所共知的。可以断言:在秦俑“定性”的学术较量之中,失道的一方是必败的,而得道的一方是必胜的!
      
  文/方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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