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的风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13:35:41
http://www.sina.com.cn 2004/09/03 14:27   武汉晚报

司马南
主持“深夜成人节目”
堕落啊,响当当的“反伪科学斗士”司马南,居然去主持“深夜成人节目”!望着电视荧屏,我不无悲哀地想。
在此之前,我给司马南递上名片,他警觉地说:“你不是来搞人物专访的吧?”我告 [被屏蔽广告]
诉他:“哪里,跟几个朋友一块来认识你一下。”“那好吧,大家来看看我新做的电视节目《司马白话》,提提意见。”说着他把录像机打开了。这是上周的事。
我立即作好了听一堂“反伪科学教育课”的准备,哪知他第一个话题就把我给震住了,他谈的是“老太太隆乳”。
“报纸上说,河北有位老太太,今年75岁,跑到医院去要求隆乳,你怎么看这事?”电视上,司马南问他的女搭档。
我沉浸在惊讶之中,没听清女主持人说了些什么。待我回过神来,司马南已经开侃了,他从达尔文的进化论,说到人与其他哺乳动物的区别,又联系到美学等等。之后,他们又议论了“大款征婚找处女”、“成都出现性爱床”等新闻,最后引导到性道德、性伦理等方面,很有些“荤打素猜”的味道。
节目看完,司马南说:“全国好几家卫视都要这个节目,这已经是《司马白话》第三版,前面两版因为尺度问题没通过。”
我说:“是你的尺度太开放吗?”
司马南:“不,电视台认为我还不够开放。”
我想,他大概是想赚钱了。
说9个字就能赚100万元
大家议论了一番节目,气氛渐渐轻松,我问:“你现在以什么为业呢?”
司马南:“我算自由职业者吧,在好几所大学当兼职教授,给好些传媒搞策划,包括到湖北电视台主持节目《往事》……”
果然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了,我不动声色地想。
司马南兴致勃勃:“我的书法还不错,××××就是找我写的字,一万多块呢。前一阵有个朋友找到我,说北京一个房地产项目卖不动了,让我给包装一下。我就写了个策划书,老总认可,给了我一大笔钱。”
在座的人都饶有兴趣:“多少钱?”司马南考虑一下,接着说了个大概数,然后说:“你不要写。”
见我有些失望,司马南又说了个故事:“我有一次机会,可以说9个字赚100万。哪9个字呢?就是‘妇女们,请相信科学吧’。只要我在电视上把这9个字念一遍,真金白银就进账了。哈哈,怎么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去查了一下,原来是个丰胸产品,人家看我到处反伪科学,大概觉得我的形象很‘科学’,就想来个‘丰胸科学’。”
他话锋一转:“这事我当然是推掉了,我还有更有趣的事做。去年闹Sars,我游历了20多个国家;最近我一个朋友在津巴布韦发了财,买了地建庄园,有20多个佣人,他邀我过去玩呢。”
马桶上放本神经学百科全书
大家一起吃饭,司马南滴酒不沾,但谈锋很健。
我不再兜圈子:“司马南,你为什么要在电视上谈性?不怕影响你的形象吗?”
司马南说:“唯有政治和性,是永恒的话题!今天我们就谈性吧,我赞成性的解放,因为那就是人的解放,但我反对性的放纵!这就是我谈性的出发点——文明与自由!”
他缓和了一下语气,又说:“这个节目本来是几个朋友一起侃出来的点子,他们找到我来主持,我也犹豫了一阵。但我还是答应了,因为谈话节目是文化人体现自己人文观的一种方式,是一种实现自己道德文化理想与社会沟通的方式。我想,只要把握好分寸,是可以在电视上谈‘性’的。”
“那么,主持这种节目,你有什么特别优势呢?”
司马南:“首先,我的知识很杂,我家马桶上放了一本神经学百科全书,我每次‘大号’时就看几页,什么内啡肽、多巴胺,几年看下来也看熟了。”
“其次,我很会说话,逻辑也不错,当年我在一家报纸写过8年社论。”司马南现场用三种语言表演了《司马白话》,分别是陕西方言版、《动物世界》版,还有一种是音乐版。只见他头微微一低,模仿起京韵大鼓来,还真有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的味道。“演奏”完毕,他抬头笑道:“这也是《司马白话》,如果只当大鼓听,可就白听了。”在座的人都鼓起掌来。
司马南显然小有得意,他笑笑说:“锻炼说话本领还有一招,不管什么问题开口就说‘我有三点意见’,其实心中一点意见都还没有,这叫‘思维与语言同步’,思维的速度比说话的速度快,只要略一训练,很多人都能做到。”
我问:“就靠这个?”
司马南:“这不是最主要的,最关键的是,我能把性谈得一点也不脏,我可以坦然地望着一个美女谈性,眼里没有丝毫的委琐与不安。”
想做“自由说话人”
“你还和伪科学作斗争吗?”
“当然,不过很多伪科学也在炒作,他们有意激将,找上门来与我论战,这样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我烦透了他们。”
“那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最想做个‘自由说话人’,除了老婆的话,谁的话也不用听。”
边上有人夸他有“赤子之心”,他脸上顿时现出一丝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下说:“也不然,我也有我的生存之道和狡猾。”
这是真的,他在北京广播学院的一次讲演中公开说过:“我多少年来有一个‘小窍门’,就是我知道你十分,我讲你三分,你别逼我把那七分也讲出来。”
看着眼前的司马南,我觉得这个人越来越捉摸不透。我请他“概括一下自己”,他考虑一下,婉拒了。
但临别时他说:“人家当我是道德偶像,我常会觉得尴尬;想做个志士仁人,又为人不理解;当个玩世不恭之人,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吧。”
( 文/记者 李煦 人物新闻主持人/杨春梅)
(编辑:海飞)
_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