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的司机楚成瑞:我给林彪“治”怪病
楚成瑞参军第三年就成为林彪的司机。林彪坐着他的车,从关外打进关内,从北平南下开封,然后又挺进汉口。后来,由于林彪
连年苦战,累垮了林彪
从投身黄埔,到北伐,到井冈山,再到长征,直至抗战和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1938年3月1日凌晨,奉命率115师师直属队昼夜西进的林彪,被国民党阎锡山的士兵误击一枪,
最让林彪耗费心力的是解放战争。1945年,林彪刚到东北,就感到危机四伏。危机之一是没有根据地,对于共产党人来说,没有根据地,失去了人民的支持,就像闯进沙漠里的兔子,早晚都得渴死饿死。开始打起仗来连抬担架的人都没有。苦熬了3年,东北形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地方我们占了百分之九十七,部队发展到近百万。连国民党的人都佩服我们,蒋介石的爱将杜聿明说,林彪的部队从兵力到战略战术、
我们开起了顺风船,林彪的失眠症却更厉害了。为了睡个好觉,可以说什么办法都用上了。我也看出来了,他自己也很难受,自己看医书,自己配药吃,也不行。听人家说,可能与以前受伤有关系。还听人家说,在东北,有一次他吃了自己配的药,半夜里发癔症,只穿着一只鞋就跑到冰天雪地里去了,警卫员拖都拖不住。辽沈、平津期间,他干脆不治了,也没时间治,更治不好,辽沈决战险呀!
不久,林彪又率领四野大军南下。开始仗打得比较顺利,三下五除二就到武汉。随着战事的顺利发展,条件也愈加好起来了。林彪却软了下来,先是长期失眠,发展到头痛,后来头痛越来越厉害,一痛起来,头直晃,只好用一条小毛巾捂在头上使劲揉,揉一揉就好一些。那时候常看到他一边走路,一边用手捂着小毛巾揉着头。我有时对他说,我给你揉一揉吧。他也不让。后来,又不知怎么搞的开始拉肚子,据说是在汉口吃了两个桃子闹的。从那时起,林彪对水果就很忌讳了。
1950年初,林彪住在汉口,为了恢复
后来林彪病情加重,只好请示中央,决定离开前线,返回北京治疗。
林彪病重我改行
1950年9月,林彪去苏联治病和疗养,1951年10月回国。1953年春天,林彪
这一年是林彪1938年3月负伤以后,病得最厉害的时候,主要是怕冷、怕热、腰痛、头痛、失眠,一天到晚静不下来,需要不断地活动,一到晚上更厉害。他不睡觉,内勤也不能睡觉,每天照顾他最少要20个小时,几拨服务人员都给累垮了。他烦躁、折腾,服务人员也受不了,主要是身体挺不住。
林彪病了,不能外出,不用车了,当司机的我也就基本失业了。一天,领导找到我,说:小胖,你别开车了,现在几个内勤都累得实在不行,看来只有让你上了。于是,我就改行做了内勤。
林彪平时就很少说话,现在病了,说话就更少了,有时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不睡的时候,就怔怔地睁着眼睛,像是在想事,心情好时,也与我说几句话,比如,问问我家里人的情况等等,因为熟悉了,我有时也问他一些事。比如,有一次我问他,你打仗时几天几夜不睡,累不累?他说,不累。
他住的房间是一间老房子,里面有不少用木料打的隔墙,上面还有雕画和漆画。可是,那种木料好像是樟木,有异香味,林彪受不了,只好请人把这些木隔墙拆掉了。房子大了就显得冷,又不能烧火炉。我只好加了一个电热棍,就是在一根瓷棍上缠了根电热丝,通电就红,散点热。
因为怕光,他的房间里挂了三层窗帘,人一进去,好像进了山洞,眼睛好一阵都适应不了。白天进去我都要打手电筒,他见了还嫌手电筒的光太强。老不见阳光,不通风,睡的被褥换得又不勤,床铺就潮。我就弄了两套被褥,每天给他晒一套。后来又增加到三套,轮着晒,每天换。如果遇上阴天,就放在炉子上烤。这样一来,情况真不一样,他感觉舒服多了,对我说,小胖,还是你好,怎么把被子弄干了?
最苦的就算是我了
为了给林彪治病,除了常有专家会诊什么的,他身边还有一个医疗小组。北京医院的周院长,一个护士,还有就是我。我管
最苦的就算我了。那时,林彪吃饭、拉尿都在床上,怕的东西就更多了。不仅怕光,还怕水、怕风。为了这个“风”,我挨过他两次批。一次,他对我说,以后你离我远一点。我问,我怎么了?他说,你走得太快,你有风。后来,我又忘了这茬,他又说,你又走得这么急!再往后我就很注意了。
当时,他的女儿豆豆正在上小学,来看他。小女儿要来,林彪当然很高兴,他拉着豆豆的手直喊:“豆豆,豆豆。”豆豆要给父亲跳个
林彪无论在什么地方,夏天是不挂
每晚他要解两次小便,一般是九点左右一次,凌晨一点左右一次,也是在床上,仍然不能冻着他。这样折腾一夜,我最多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直到他早上吃完早饭,我才能再睡一会儿。不过,不到两个小时,他又有事儿来了。
一个人再有权力、再能干,一旦病倒在床上,他只能受人摆布。那时,他可听我的话了,就像个小
怪招治怪病
当时,据我跟医生接触,给他吃的药大都是稳定神经的药,我也发现他神经兮兮的。
他对自己的体温很在意,因为体温总是比常人要高一些,总是在三十七摄氏度以上。每次试表他都要问,一旦知道体温仍然未降,他就显得很不安,周院长给他解释,这不是毛病,也没用,我也跟他说,你这么老躺着,心急火燎,哪能不燥?肯定比别人要高点儿嘛!他也不听,老是耿耿于怀。后来,我们都懒得跟他较真了。
说起来也是一闪念。那天,我突然想了一个好办法,就找到周院长。周院长问什么办法?我说,他相信我,我就用两个表,一个表是死的,就定它个三十六摄氏度,另一个表是真的。在试表时,我一边看表一边把真表换成假表,不给他看真表,骗他。周院长说,这能行嘛?我说,试试吧。
不久,我就试了一回。把表定在三十六摄氏度六,
就这么一直骗了他一个多月,还真管用,他精神好多了。周院长也挺高兴,说,小胖,你真行。
不过,也有弄巧成拙的事。有一回,他真的病了,发烧、腰痛,痛得直在床上打滚,当时,也把叶群急得不行。后来,上面派来了一些医生,做了化验后,说化验结果没有问题。因为这次不比平常,这次是真病了。所以,林彪不信,叶群也不信,叶群在和医生交谈时,发现医生大开着的上衣口袋有一张单子,抓过来一看,正是林彪的化验单,上面写的是有问题的。后来,林彪也知道了这件事,很生气。我估计,医生向林彪隐瞒
林彪那时还有一个毛病总也治不好,也挺让我发愁的,就是总要让人抖他的手、胳膊。我跟他多年,对他的生活习性很熟悉。据我长期观察,打仗时,他一坐车,精神头就来了。而且,别看他在床上睡不好,在车上有时他睡得还挺香。有一次,他难受得又让我抖他的手。抖了他的手,又抖胳膊,还不行。硬让我抖他的肩,我不敢,他还不高兴。逼得我又想了一个办法,弄个车,颠他!他不是要震动吗?全身震不更好吗?
现在有人说,是林彪让人开车颠他,那是后来,当时“颠车”是我先“发明”的,也是逼出来的。我先弄个中型卡车,在后面做了个帆布棚子,两边各有一个小窗户,屁股开两扇门,就像现在的大屁股北京吉普一样,
弄完了,我就去动员林彪,说出去颠颠,可能舒服些。他不干,坚决不坐。我就说,你先坐坐试试,不行咱就不坐了。最后让我说通了,对我说,好吧,试试,就交给你了。
我让警卫员搬上去一把藤椅,让警卫员也弄个凳子上去坐,扶着林彪。安顿好了,我就开车从厢红旗一气跑到了香山,又开了回来。那时,从厢红旗到香山都是石子路,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在上面跑,就跟摇煤球似的。回来一问,林彪感觉不错。第二天又颠。每天颠一趟。一直颠了不少日子,他的精神真的好了不少,后来竟能够自己在院子里面慢慢转圈了。
总理同意搭个棚子
在林彪
在林彪身体稍有些好转的时候,总理又来了,我给总理汇报了我的一些做法,总理笑眯眯地表扬了我,说,小胖想的办法很好啊!也就是这次,我向总理建议,能不能在林彪的房间外搭个棚子,让林彪出来晒晒太阳,总理说,行啊。很快,总理就安排人来按我的要求搭了个小棚子。
这个棚子是封闭的,但是三面的帘子都是活的,可以随时卷起或放下,我就开始动员林彪出门见见阳光。在这之前,我已经慢慢把盖台灯布的缝隙开大,再后就把灯上的布拿掉了,又把门开了个缝。反正,让他慢慢适应吧。人总不能
由于活动多了,
林彪战胜不了的“敌人”
依我看,林彪有一个战胜不了的“敌人”,就是他自己身上的病。
自从1938年3月阎锡山的兵给了他一枪后,他这一辈子就没好受过。这一枪不简单,它影响了林彪的一生。
对付战场上的敌人,林彪有的是办法。但对付自己身上的病,他一点招儿也没有。为治病,他去过
一本医书,他从东北带到关内,又从关内带到华中,最后从华中带回北京,都让他给翻烂了。他让警卫员给炼过丹。自己搜集过偏方。听说,在双城他吃了自己开的药,一下子休克了。
听说林彪病得最厉害的时候,他难受得拉着警卫员的手叫:“好兄弟,帮帮我吧!”
我觉得林彪身体是有病的,有时还很重,也很怪。但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我说不上来,反正医生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