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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8:37:42

那些散发着橘子蛋糕甜味的名字都哪儿去了 / 显示器

2010-04-26 10:56 | 阅读(122) | 标签: 所见所闻 | 字号:大 中 小

一周流水杂谈

 

 

★曾经是法西斯高官的萨马兰奇(见右图)

4月21日去世的前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曾经是纳粹高官,他对奥运的贡献不能掩盖他早期不光彩的从政经历。关于这一点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还原一个人的真实历史,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尊重。

萨马兰奇大概是他那一代欧洲法西斯政客中最后一位仍然活跃于公共生活中的人物。他改头换面得如此彻底,以至于他的支持者曾提名他为诺贝尔和平奖 (Nobel Peace Prize)候选人。

上世纪50年代,萨马兰奇成为巴塞罗那市议会的一员,由此进入政坛,随后又加入了佛朗哥的“橡皮图章”议会——西班牙上议院。从上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他开始寻找另一份职业生涯。他成为了一名体育官员。在给政府官员的信中,他的签名档总是写道:“我永远高抬手臂恭候您的差遣。”在独裁统治最后几年内,萨马兰奇被任命为加泰罗尼亚政治首领,身着法西斯制服,行纳粹军礼,直到1975年佛朗哥去世。直到1971年时,他还曾向一家当地的报纸表示:“我忠于佛朗哥所代表的一切精神。我崇尚法西斯主义运动,毫无疑问,在我的余生我仍会保持这份忠诚。”

——显示器

 

 

★列宁的生日静悄悄

4月22日是列宁诞辰140周年的日子,俄罗斯媒体在列宁生日当天却“集体沉默”,不仅如此,莫斯科《回声电台》在一个评论节目中,主持人同嘉宾讨论就如何解决列宁遗体问题时甚至宣称:应该把列宁遗体从红场迁出,并送给北京方面。

据民意调查显示,实际上很多俄罗斯人希望将列宁墓迁出红场,但他们中的很多人希望,等到目前仍活着的那一小部分俄罗斯共产党老人们死去之后,再迁出列宁墓。这也算是对信仰共产主义的人的一种怜悯吧。

——路易

 

 

★郑渊洁宣布退出中国作协

   4月25日,刚向玉树灾区捐款100万元的著名作家郑渊洁发出博文,宣布退出中国作协。郑渊洁在文章中称,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难以促进中国文学的繁荣发展。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曹文轩在玉树地震发生后对灾区人民表现的冷漠,令人失望,自己不能与如此“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为伍。

郑渊洁认为,“曹文轩身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和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就在大地震发生后两天的4月16日,却到山东青岛的小学推销自己的图书(作家到小学推销自己的书本身就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第25条)。”

郑渊洁还在文章中表示,《中国作家协会章程》第30条表明,作协的主要经费来源是国家财政拨款。每年这笔数目不菲的钱用于各地作协给200多名驻会专业作家(其中多数是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按月开工资和维持作协的日常办公。而作家陆天明曾表示:“恰恰这些领工资的二百名作家,真正写歌功颂德的还极少。这一点大家可以去调查。”

郑渊洁在文章中发问,“难道这200多名每月领取政府发的专门用于写作的工资的驻会专业作家都属于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一族?获悉中国作协主席团成员陆天明披露的这一重要内幕后,政府还能继续给200多名驻会专业作家发工资?继续给作协财政拨款?”

郑渊洁在文中说,“职责类似于全国人大常委会的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的相当数量的成员,应该都在上述人里了,再加上为数不少的根本不懂文学的各地作协的文学官员也是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诸如北京作协根本不懂文学没有任何文学作品的副主席李青),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难以促进中国文学的繁荣发展。”

2008年四川大地震之后,中国作协频现余秋雨、王兆山一类的无良作家,而最近女作家阎延文的遭遇(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3a03c50100iahv.html )不能不说是中国作协的悲哀和耻辱。如果中国作协继续漠视社会道义,继续对社会底层民众的不幸遭遇视而不见,像郑渊洁这样宣布退出的人会越来越多。

——显示器

 

 

★ 祈祷

阿弥陀佛!祈祷在灾难中去世的人们都可以去阿弥陀佛的净土。祈祷他们的苦难可以令我们醒过来:保护地球!戒杀食素!希望大家可以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衣服,没钱没衣服可以心里念诵阿弥陀佛献给他们,或者为他们食素,哪怕只是一天!

——棉棉

 

 

★上海世博能否推出中国价值观?

中国能否在上海世博会上展出有创意的发明创造?我想,虽然我们的经济是发展了一些,拉近了同西方国家的距离,但在科学技术发明与文化艺术创新领域,实在是令人汗颜的。我们总不能指着堆积如山的廉价中国产品骄傲地介绍道,先生,这是我们国家生产的耐克鞋,连我们的孩子都能生产呢……或者,我们推出一台可以把地沟油变成国宴上的美味佳肴的机器?又或者我们公布把三聚氰胺加进牛奶后只增加牛奶的营养而不损害孩子肾脏的小配方?

其次,每一个世博会都有一个主题,这个主题要就是代表人类发展的方向,要就是标识着举办国的独特文化与文明。例如,1971年的匈牙利布达佩斯世博会的主题是“狩猎对人与艺术的影响”,1855年的巴黎世博会展示了“农业、工业与艺术”,而上面说到的澳大利亚世博会的主题则是“科技时代的休闲生活”……上海世博会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说实话,上海世博的这个主题要想给世界一个惊喜,那绝对是打错算盘了。……那种生活空间挤迫,年轻人不得不蜗居的城市,能够让生活更美好吗?……

最后,问题就归结到一点:我们有自己的价值观吗?如果有,是什么呢?是否得到民众认同?是否拿得出手?

——杨恒均

 

 

★外星生命肯定有,但最好别联系

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在为发现频道录制的一部最新纪录片中称外星生命肯定存在,但对于外星生命人类的态度最好是不要去将他们找出来,避免接触,否则风险很大。

霍金认为外星智能生命在与人类接触之后很可能会袭击地球,掠夺地球上的资源,“我们可以看看我们自己,然后会发现智能生命将如何发展到一种我们自身再也无法满足的程度,我可以想象他们 (外星智能生命)现在可能都住在超级大的船上,他们已经消耗尽他们所在星球上所有的资源,如此高级的外星生命很可能会成为宇宙中的游牧民族,天天想着去征服和殖民他们所能到达的星球。”

——环网

 

 

★本周网上流行语

世界上有个国家的矿工,下班不叫下班,叫“生还”。

——显示器

 

 

★讽刺是奴隶的言语

提到各国关于神父、牧师、和尚、尼姑等职业的变态典故时,五岳散人老师说如今也不过如此,并举例说明:曾有人穿全副僧袍赴夜总会,进门大喊——“小姐呢?小姐呢?”,工作人员紧随其后,也大喊——“大师!别着急!马上!”

昨天还与史航兄提到周作人当年编选的那些明清笑话。周作人说过这么几句话——“中国现时似乎盛行‘幽默’,这不是什么吉兆。帝俄时代一个文人说,讽刺是奴隶的言语。”

当时是民国二十二年。

——东东枪

 

 

★鸭子太硬鹅太软

回家的路上,出租司机告诉我,他以前是戏剧学院的,六岁开始唱越剧,现在下岗了,早年还得过小百花。我吓一跳说不会吧,侧过身猛看他,他说做啥做啥,侬坐坐好!然后,一路上,他就唱梁山伯与祝英台,唱到“我家有个小九妹,聪明伶俐人钦佩”,我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天蟾舞了。 到家的时候,我祝他晚安,他唱着回我,哪有晚安,“哪日不开到夜里,哪夜不开到鸡啼”,但调子却是愉快。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他车走,心里特别瞧不起自己,一天到晚指指点点,以为自己很能耐,看问题多深刻,其实就是鸭子太硬鹅太软,一点抱怨的能力而已。

——毛尖

 

 

★只有回到想象中的过去,才有抒情的可能

《风柜来的人》的钮承泽,打了架跑掉,躲到一处残破墙头,夕阳西下,远处是海,少年的心事寂寞,那时的一刻真漫长……

过了快30年。《艋钾》里的少年仍旧孤单,所以宁愿为知己者死。黑帮老大一如台湾电影传统里的亲切平常,和少年坐在街边啃鸡腿,相信“人做事天在看”,相信有“天”。

生出心疼,生出感慨。台湾电影终究是有血脉,有传承,电影里的人物即是明证。少年也好,老人也好,都活在真切的空间,家族感历史感人情世故,仍旧是围坐在一桌吃饭。

即便加重了暴力和戏剧性,《艋钾》依然处处流露出情怀:对过往的尊重。从前是情义,如今是规则——教父如此,美国往事如此——当然事实不一定如此。可从这样的角度切入故事,往往令人唏嘘。每个人都被现世现实压在身下,只有回到想象中的过去,才有抒情的可能。

——尹丽川

 

 

★那些散发着橘子蛋糕甜味的名字都哪儿去了

《疑问集》是二十世纪拉丁美洲大诗人聂鲁达死后出版的杰作。这本小书收集了三百一十六个追索造物之谜的疑问。这本聂鲁达于死前数月完成的诗集,可视为诗人临终前对生命的巡礼。聂鲁达抛下三百多个未附解答的疑问,逗引读者进入迷宫似的生命版图,欢喜地迷途,谦卑地寻找出口。

我背诵出如下的一些诗句,但愿它们也同样击中你。

 

 

《疑问集》(节选)

 

 

聂鲁达

 

 

流星真的是

紫水晶制成的鸽子吗?

 

 

谁听见过,

一辆犯了罪的汽车的忏悔?

 

 

如果我死了却不知情

我要向谁问时间?

 

 

星期四为什么不说服自己,

排在星期五之前?

 

 

世上可有一种事物,

比雨中停止的火车更孤寂?

 

 

为什么穷人一旦摆脱贫穷,

就丧失了理解力?

 

 

因为什么理由或不公

雨水哭诉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