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文人一“夜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5 09:33:32

高一时,我读过这么一首《夜壶诗》:
奴家本是君家妾,君却不与奴同歇
急时扯奴上床来,兴尽便与奴分别!
这首诗称得上“千古奇文”。今天重读此诗,大笑之余心头涌起莫名的悲伤:细数千古文人,他们的遭遇其实跟“夜壶”相似!
文人们大都非常自恋自信自负自卑。但最终结局不过是君王的一把夜壶,有的文人甚至混得连夜壶都不如。
自恋,是文人的通病。屈原的自恋情结就非常突出:将自己比作美人香草,以“帝高阳之苗裔”而自豪。但楚怀王就是不买他的帐,最终郁郁投水而死。我们在赞美他爱国的同时,也应该反思一下贾宝玉说的那一番疯话:文死谏、武死战……他们最终以亡国的代价成就了自己忠臣良将的美名!
李白,每每以“三岁颂六甲”为荣。自信能“直挂云帆济沧海”。可惜他的济世之才只有一点:唐玄宗欣赏杨玉环歌舞时,请李白写诗助兴。其余时间,便令这位诗仙“痛饮狂歌空度日”。以李白的臭脾气,连当夜壶的资格都没有。
文人拼命读书,最终目的是“货与帝王家”。但纵观千古帝王,没有几个是真正的“买家”。帝王们大都怕人们瞧不起,偶尔也“秀”一下才情,于是便招揽四海才俊为自己脸上贴金。大多数文人傻乎乎的“皓首穷经”,就是参不透这一玄机。唐“无名氏”写过这么一首诗,哀叹自己一生的遭遇,读来令人啼笑皆非:
诗书读尽五六担,老来方得一青衫。
佳人问我年多少,五十年前二十三!
这位老书呆子,晚年才品出人生的乐趣,想到脂粉堆里风流一把,没想到佳人爱“少年”不爱“老头”。于是便发出这样的感叹!从后两句诗来看,这位先生还挺幽默的。假使当初他真被皇帝老儿录用,说不定还常常给皇帝讲个笑话逗个乐子,就像东方朔那样当一个弄臣也未尝不是幸事。而弄臣,也不过是皇帝床底下的一把夜壶!
文人自信起来便“一览众山小”。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句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从另一角度分析不难发现:这老头根本没把皇帝的治国之道放在眼里,皇帝甚至连厨师也不如!其余的先圣、亚圣们,无不自信满满、自负盈盈。但他们的结局,不是慨叹“哲人萎乎”、便是倒骑青牛从人间蒸发。就拿孔子来说吧,他的理论内核是“治民”。所以直到汉朝,皇帝便“急时扯他上床来”。从五四到文革,这位圣人被一拨一拨的人推翻、打倒,一会儿是夜壶,一会儿是破砖烂瓦。
由于过分的自信和自卑,许多文人傻得挺可爱。那位孟浩然绝非一个醉心山水的“山水诗人”。他早年官瘾挺大,苦于“欲济无舟楫”,于是便从床底下爬出来拜见皇帝。皇帝老儿是个爱记仇的家伙,死缠着孟的成名诗句“不才名主弃,多病故人疏”不放,最终落了个永弃不用;最可爱的是那个柳永,皇帝命他“且去填词”,他便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自号“白衣卿相”,整天在脂粉堆里填词取乐。
幸亏这些文人没有“成功”,否则他们便摇身一变,变成皇帝的“夜壶”。后人也无法欣赏他们美妙的诗句了!
文人的自卑心理常常会伴生“自轻”的怪僻。曹丕说“文人相轻”,不是没有道理。班超投笔从戎,为后人的“仕途”开了一个偏门。所以许多文人便在失望之余,或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或曰“百无一用是书生”。文人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就别指望赢得别人的尊重了!所以自古以来经常出现这么一种怪现象:文人相互撕咬,外人趁机背后下黑手。这一乱战现象于文革尤为突出:文人与文人之间相互揭发、批斗,自然被“别有用心的”造反专家们兵不血刃的灭了!
直到今天,还有一部分自称“文人”、“作家”的小人,专门捕风捉影罗织罪名,不惜动用“国骂”搞人身攻击,骂完死人骂活人,骂完明星骂名人。看来,“文人相轻”的恶习,真正做到了“与时俱进”!这些丧心病狂的小人,根本没有资格称作“文人”,因为他们缺乏文人应有的那么一点“良知”。要是在封建时代,他们连夜壶都不如!
文人一旦被皇帝相中,便不得不化身为“夜壶”了。皇帝喜欢酸,他便写《醋赋》;皇帝喜欢辣,他便高唱“辣妹子”。他们从身体到灵魂全部奉献给了皇帝。“夜壶”文人自以为是“庙堂之器”,但皇帝用厌了之后便将他们摔得粉碎!商鞅、李斯,都凭借自己的才能立下“不世之功”,但结果却令人痛心疾首;司马迁不专心写史书,喜欢替别人讨公道,结果被皇帝一刀剥夺了作男人的资格,害得自己连夜壶都没法用。
那些当了夜壶的文人,有一个通病:自己没有灵魂,任由皇帝的命令在自己的大脑里跑马;自己不会说话,变成皇帝的应声虫。近代的一位姓郭的诗人便是一个很好的反面典型,因为写过几篇《炉中煤》那样的诗(今天读来,觉得相当恶俗:流氓成性的诗人,除了“女郎”,再也不会挖掘出其它意像)便被安排在当代文学的第三把交椅上。他本人不是党员,却能混迹高层;他攻击过鲁迅,后来觉得伟大领袖喜欢鲁迅,于是便喋喋不休的赞扬鲁迅,把鲁迅的文章、鲁迅的书法捧上天。伟大领袖喜欢李白不喜欢杜甫,他便趁机写了《李白与杜甫》,扬李抑杜。还用“阶级斗争”观念武装自己的头脑,用“阶级”观念剖析杜甫。杜甫写过“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郭诗人便以此为据,说“平民百姓”的屋上是没有那么多“茅”的,杜甫肯定是“地主”阶级;“四人帮”横行时期,郭诗人安然无恙。因为他有变色龙的本领。“四人帮”一倒下,他便一蹦三尺高,狂呼“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这位郭诗人去世好久,我在村后的果园里检到一张破报纸,上面报道他逝世的消息,我仔细端详着已经模糊不清的遗照,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脖子伸得老长,活像一个肚子里装满尿的夜壶。
当了夜壶的文人,时时揣摩主人的生理习性,以及小便的姿势角度,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聪明的夜壶往往想主人之所想,发主人所未发。汶川地震后,举国哀悼。山东作协副主席便为主人唱出“纵做鬼,也幸福”的鬼曲;当百姓为“看病难”愁肠百结时,卫生局长大声疾呼:全世界只有中国看病便宜,老百姓看病一点都不难!;上访者被禁闭到“神经病”院,全国人民都在热议。北大的教授、司法鉴定中心主任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至少有99%的上访者,患有神经病!”。这些夜壶们从口中喷出的“臭气”,令它的主人都感到脸红,令平民百姓心寒心碎。这样的夜壶真该摔碎了!
当了夜壶的文人,也可能混个“代表”或顾问的头衔,但他们一点主见也没有,只有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次次的举手,当主席台中央的人满意的点头说句“全票通过”时,他们才放下发酸的胳膊。如果国家真的关心这些文人,不妨实行一项改革:将“同意的请举手”变成“不同意的请举手”,主席台上的人不用统计,主席台下的人也不用老举“机械臂”。
最近读过一则笑话,大意是这样的:某局里有甲乙两个人竞争一科长头衔。甲的才能资历远远超出乙,荣任科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某日,局长与甲共乘电梯,局长偶放一屁。电梯里的人都捂住鼻子,没有人愿意承认。局长说:“这屁是甲放的!”。甲立即反驳:“明明是你放的,许多人都听到了嘛!”。翌日,乙荣任科长。甲不服气,找局长理论。局长意味深长的说:“你呀你,屁大的事都替我担待不了,要你何用?!”。
当了夜壶的文人,没有资格哀叹自己苦命。按上述笑话的逻辑,上司们很可能会说:“你呀你,连一泡热尿都担待不了,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