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与杨开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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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
浪漫“试婚”结合
杨国选

1920年时的杨开慧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应该说这首曾经作为中学教材的毛泽东怀念被国民党杀害的结发爱妻杨开慧的蝶恋花《答李淑一》,现在的中年人以上是无所不知的,然而,毛泽东与杨开慧是从“试婚”到深爱而结合又是鲜为人知的。
1920年9月,毛泽东由新民学会派遣北上,担任100人组成的驱张请愿团的团长,开始了重返北京之行,当然,毛泽东这次还接受了《大公报》和其他报刊的任务,不再是像前几次上北京那样身无分文了。
毛泽东领导的驱张请愿团到达北京,正好参加在湘乡会馆举行的有千余人参加的反张集会。毛泽东和驱张请愿团成员打着“张毒不除,湖南无望。”的标语来到会场,参加了会议。但毛泽东的驱张计划并没有多大进展。驱张请愿团的成员回去之后,毛泽东依然留在北京,他觉得北京世界更广阔,所关心的应是更大的问题。他在古老破败的福佑寺租住下来,这里位于故宫附近的北长街。他睡在没有供暖的主殿里,置身镀金的神像的眼皮底下。香案旁边是一台油印机,这是新时代从事政治活动的圣物。他夜间阅读和写作的地方是一条香案,油灯摇曳的火苗将其映成怪影。毛泽东就在这里把在北京了解大军阀统治的“国民”政府的腐败;凡尔赛会议以后国际局势的急剧变化;布尔什维克革命的反响;五四思想的传播等,在这里传播出去。这里就是这位来自湖南的青年政治家自豪地称为“平民通讯社”的印刷车间。
毛泽东这次北京之行,虽说驱张请愿收获不大,但他有着人生的重要收获,那就是与杨开慧开始了浪漫式的“试婚”。杨开慧比毛泽东小八岁,是一位身材苗条的少女,圆脸庞,皮肤白皙,13岁时就结识了在长沙第一师范读书,被父亲十分器重,而住在“板仓杨”(杨开慧的家)寓所的毛泽东。当然,杨开慧和毛泽东的爱情萌发,还是1918年夏父亲杨昌济应聘北大教授,毛泽东来北京时。这次毛泽东去北京,他们时常在紫荆城外的护城河旁散步,去西山骑马郊游,在僻静处相会,他们的感情已经到了炉火纯青,这对情侣开始了他们的“试婚”,可是杨教授不曾赞成,由于他们在北京并没有共同的居处,只能在毛泽东栖身的北长街寺里的神像旁租房内,或者是趁杨教授不在家去杨开慧温暖舒适的家。似乎上天也成全这对敢于冲破旧礼教的有情人,毛泽东到达北京一个多月之后,杨教授却去世了,这为毛泽东与杨开慧的“试婚”开辟了更自由的通道。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毛岸英,似乎在那年春天过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降生了。

杨开慧与毛岸英(右一)、毛岸青
毛泽东与杨开慧的“试婚”结合,可以说是五四精神鼓舞下的自由恋爱的结晶,这在旧中国是极为少见的。一年以后,毛泽东在长沙举行的结婚仪式只不过是走过场而已,很少有人记在心中,甚至毛泽东本人在1936年与埃德加·斯诺谈话时,也回忆不起这次婚礼的确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