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告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14:54:52
                          与佛告别 [作者:左空间浮虫]

       中国人崇佛特别是汉人崇佛是极其荒谬的历史性悲剧,是乱序权力长期进化过程中处心积虑的恶劣阴谋。形而上的‘儒、释、道三教合一’根本不能证明所谓中华文化独具包容性的论断,反而可怕地显示出一种畸形的文化怪胎对一个悠久文明所产生的巨大杀伤力。直接后果便是“世俗权力、外来佛教、独尊儒术”得以名正言顺地构成关系紧密的形式权力铁三角,牢固维系着中国历史漫长的封建社会制度,使中国社会从上古的道德社会型态彻底蜕变成后世的完全功利主义社会。

    这种在形式权力铁三角架构中过度稳定的封建“三合一政教”制度,实际起到阻碍文明进化的作用,犹如一潭死水的历史进程,几乎耗尽了中华民族所有的元气,消磨掉中国人原有的血性和高贵气节,可以说,现代中国人在精神层面甚至生理特征上与先祖“执长剑兮”之洒脱,“虽千万人吾往矣”之执着的高贵道德形象已相去甚远。特别致命的是我们还一直忽视佛教对中华民族的巨大危害性,事实上,佛教已对中国人造成一种无法弥补的精神异形侵蚀和非常态民族性格潜意识伤害。

    佛教的传播得力于中国历史上某些阶段性皇权的推崇与保护。佛教从来就不是兴盛于民间的信仰,而是一种典型的权力信仰,佛与世俗权力是相互勾结,狼狈为奸的关系。

    历史上某些不合道统的权力,急于以佛教作为神权形式背书,以便强化其统治的合法基础。佛教则利用权力的私敋顺势扩张,强行置入高度智化的汉文明精神世界。長期以往,文化传统中本来就敬重权威,强调有序的汉民族,在权力的压迫与诱导下,最终也只能无奈地默认这种精神异化的合法性。显而易见的结果是导致中国人的本神信仰体系分崩离析,源自于悠久文化历史的民族自信也因此丧失贻尽。

    这种可怕的民族精神异化的因素很大程度地左右历史的走向,直接构成中华民族苦难的血泪长卷,更是中华文明走向衰败的主要原因。

    以一种特殊的文明断层划分法,可以将漫长的中国历史简单地划分为佛前世纪(佛诞以前)和乱神世纪(佛教正式入主中原之后)。

    这样的归纳之后,我们会惊诧地发现,佛前世纪中国人创造性思维异常活跃。期间,中国人的创造力和思辩能力已远远超越同时代其它人类的进化水平。诸子百家思想,指南针、造纸术、火药、浑天地动仪等科学发明,已不谨属历史缅怀的伟绩,而是真正缔造人类文明巅峰最坚实的现实基础,中国也因此得以居文明之先机而持天朝之威数千年不坠。由此可见,文化的纯洁性对文明程度的影响便显得有迹可寻。

    进入“乱神世纪”之后,我们却可以明显地看到中华文明衰落的痕迹,在这个漫长的世纪里,触目所及皆是文明的废墟,汉文化的贞节被摧毁,沉殿下来的都是一些庸俗卑劣的假面,再没有新的思想出现,一代接一代的精英只会在故纸堆里做着自相矛盾的解释。特别是由于本神信仰崩溃,乱神蔽目,民众在精神层面得不到强大、明确的保护,便只好极力在物质世界的名利场中寻求满足,在一次次盛世的泡沫中,中国便迅速坠落成极端功利主义社会。

    历史已经给过我们血的警示。高度进化、井然有序的农耕民族经常被周边落后游牧民族的铁蹄所践踏,由此造成的文明断层使基于正统传承为重的汉文化自信与精髓荡然无存,以致于汉民族集百倍之人力、物力却依然处于经常性被集体屠杀的绝境,其中一个最主要原因是信仰的缺失导致民族自信和凝聚力的溃散。

    由于佛教善于借重权力蛊惑人心,异化自古传承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思维方式,处心积虑地挤占汉人祖庙,压迫我们一步一步背弃自己的本神,使得源自本神的勇气和信心也就此散落,而这些正是形成民族凝聚力的核心,事实说明,一个没有凝聚力的民族,仅存文明的骄傲是不可能抵挡野蛮的侵蚀,反而会使整个民族的命运变得更悲惨。

    历史和现实中国社会的各种乱象几乎也可从中找到根源,例如,某些现代中国人总喜欢以扒粪的方式,批判性陈列本民族的劣根性,然而他自身却往往在不自觉中以一种更加恶劣的方式进行诠释。这些无法自己的变异行为,往往表现在精神层面长期被压迫下呈现典型的‘先天性精神免疫缺乏综合症’病态。所以,中华民族的精神危机和生存危机从来未解除过,而慈眉善面的佛则是制造危机最主要祸首。

    作者为文并非单纯地排佛反佛,而是想通过一些历史和现实的教训来探究具备高度文明的历史中国,具备高度思辩能力的高智慧汉人族群,为什么会接受一个外来宗教长期占据中华民族的主神牌位。佛教教义是否符合中国人的本性?佛教对中华民族特别是汉民族到底有多大的危害性?

    历史上鲜有国人对此关注,即使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排佛灭佛,也都是缘于权力斗争和利益纠葛,真正从民族大义,国家前途立场反佛的恐怕只有唐代大学者韩愈一人而已。独木难撑,孤掌难鸣,尊崇于韩愈者也只能吐出一些历史的泡沫,根本难以硬撼‘我佛’神威。

    八百年后,作者欲借韩愈大人荫庇,斗胆为国人揭露一些佛的真相,正如韩愈所说,“如果真有报应,就让它落在我一个人身上!”确实,中国人已经被‘因果报应’说恐嚇了一千多年,将一个原本高贵潇洒的民族搞得整个心理变态,面目可憎。现在是应该结束的时候了。

    从宗教历史和宗教责任的角度来看,由于儒家入世太深,完全遮蔽住道家应有的光芒,使得从道家学说发展起来的中华本源性宗教道教一直处于一种尴尬的地位。

    本来,道教起源于高度思辩的哲理性道德观高度,对人类具有普遍的启蒙意义和精神指导意义。而且道教的经典思想与自然科学真理有相当程度的交集,许多宗教性活动最后成就了改变人类命运的一些伟大的科学发明,特别是从道教基本理论衍生而来的传统中医更是承担起救死扶伤,济世安民的世俗重责,是中华民族繁衍成人类最大族群的保护神。

    但是,由于儒家对道德概念过度的世俗解释使特别理性的中国人自然会产生一些对神的投机式思考,而后世道教在形式与内容上执着于脱俗、出世的精神培养,太过注重外器、法术、丹术的修炼,走进器用的死胡同,自动放弃本身对民众精神信仰的感召重责,这是个严重的错误,完全改变了一个民族的命运,最终使中国失去了成为人类文明精神共主的资格。

    而道教本身也受到直接的惩罚,在本土影响力江河日下,最终沦为驱邪捉鬼的符号,偏居一隅,完全失去代行神谕的尊隆地位。

    所以,外来宗教能够轻松地在本土权力的支持下攻城掠地,喧宾夺主。特别是佛教入主中原更使国人一早就成为外来菩萨、异族神袛的精神殖民地。由此看来,崇洋媚外也并非现代病,一千多年前,类似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媚外的祸根就开始种下,如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蚁穴是外来的和尚,溃散掉的当然是民族自信的万里长堤。

    其实与道教相比佛教少一些洒脱与对自然的崇敬,与天主教相比则明显缺乏爱的精神以及对现世生命的关怀;与伊 斯 兰教相比则差别在教义的精湛与礼仪的执着之上。

    佛教莫名其妙成为中国的主流宗教,属于一种历史的恶意构陷。虽说经过本土化改造,汉传佛教禅宗甚至大量充斥着儒、道的说教,似乎非常迎合中国人的精神需求,其实正好反证了佛教只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坚持,过度迎合世俗的功利性宗教,最要命的是它还散布着一种对现世的恐惧情绪和对来世苦难的渲染,使得世人完全有理由蔑视生命、痛恨生命,他人即地狱使我们的民族心理显得过份阴沉,社会环境缺乏宽容的氛围,经年累积人性的戾气,结果造成许多无法承受的社会和人伦悲剧,到今天我们仍在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所以,当麻木的信众捻着佛珠,颂号类似南无阿咪佗佛几无人懂的咒语,在香火鼎盛的佛堂里冥想灰暗的来世时,又有几个是真正的佛教徒,每天都在虔诚地等待着佛祖的降临,赐福?

    其实非我族类的菩萨究竟能到达我们心灵深处的何种境界恐怕无人能给出明确答案。

    宗教的本质应该是民族根性的传承和族裔神袛精神力的扩张,每一个族群都有自己的创世主,保护神,任何外来之神僭越的企图都是一种精神侵略。所以外来的精神力量不但没有能力保护我们,反而会逐步侵蚀掉我们民族的精华,直至成为精神白地。

    透过本质看,佛教并不适合汉民族的原质民族性。历来汉人自视为神族后裔,负有天然的使命感,看重的是生命的价值与责任,重诺信义。所谓求仁得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都是汉民族根性中最具纯洁性的生命价值观,这些与佛教的生命观完全相背,汉人信佛看来的确是历史的误会。

    至于少数民族信佛,例如蒙古族、藏族等,则有其特殊性,因为这些民族的出身本来就不清白,缺乏系统传承的本神信仰体系,而佛教教义从理论上比较能唬人,所以选择佛作为本神信仰对他们来说并无太大障碍,信佛的少数民族反而很容易在精神层面与佛合契,成为虔诚的信徒。

    从表面上来看,佛教虽然在中国占据了正神的位置,有着无可争辩的宗教领袖地位,但是也并没有直接的事实证明中国人的精神频率与我佛处于完全共振的状态。因此,可怕的不是中国人信“佛”,可怕的是中国人因为“佛”而失去寻求宗教精神保护的信心。

    事实也如此,面对神的询问,大部分时间中国人总会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投机心态,尽管寺庙遍地,中国人依然成为没有神顾的孤儿,在外来宗教的过份渗透下,本质上中国社会仍是一块民族宗教的心灵荒地。

    佛教好暝想,重苦行,以折磨生命为乐事,不似天主教有办学校启蒙世人,开医院拯救众生的济世传统。

    西方天主教并没有特别复杂的教义,一句信主得永生即可概括一切直达人心,使天主教会有着强大的向心力和道德责任高度,成为影响历史,决定西方民族心理以及行为模式的最关键因素。

    反之,佛教教义精湛,理论博大精深,凡夫俗子难以窥其门径,一切皆苦是佛教对世界、人生的基本看法,是全部佛教哲学理论出发点。释加牟尼成道时总结出的四大教义,即苦、集、灭、道四谛,就是围绕着一切皆苦来论说的。

    结果就是众佛佗努力播撒因果报应的轮回苦种,收获的是佛音绕梁,香火鼎盛的遍地寺庙,不事生产的僧侣们有着充裕的时间和财力到处渲染现世的苦难和来世的恐惧,却不思回馈社会,并没有成为社会公益事业和解厄济困的善心榜样。

    总的来说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对中华文明的发展和社会繁荣稳定完全没有起到正面的作用,反而是中华民族连绵不断苦难的主要根源,归究起来罪无可宥有六:

    首先,佛教教义否定生命价值,与中华民族的原始根性相违背,将一个原本崇尚节义,高贵洒脱的民族彻底改变成自私浮躁,急功近利的经济性动物族群。成功地从精神层面摧毁了汉人的本神信仰体系,导致民间信仰混乱,无规可循,迷信泛滥,完全压迫住汉人的民族性和创造性,使源自于悠久文明历史的民族自信陷于崩溃。而且,“一切皆苦”的教义,徒增社会戾气,使信佛民族的行为心理普遍趋于阴暗,不懂得尊重生命和遵循生命平等性原则,与文明的真义背道而驰,导致民族凝聚力的溃散。只能说,佛教恰好就是戕害汉人民族性的天敌。

    其次,爱佛之地人心并不和善,历史上那些入侵中原的少数民族,大都信佛敬佛,却个个残忍暴戾,所到之处屠城掠地,大开杀戒,给汉民族和中华文明造成毁灭性伤害。最近的事例便有3、14西藏大暴乱。号称佛地的西藏,僧侣、暴徒残忍殴打杀害无辜百姓,以佛杀人的过程令人不寒而粟。甚至在汶川大地震中还有反华者以天谴、报应之说来羞辱、恐吓中国人民,由此来看,与佛亲近之人也并非良善之辈,汉人信佛可谓自取其辱。

    其三,佛教强调“无常”“无我”,认为生命毫无价值,是一切苦厄的源头,完全否定人的主观能动性,否认“人识”与“神识”的存在,主张以忍耐现世的苦难来获取来世的回报,这几乎是要求人类自动封闭思想,以一种麻木的精神状态去为人处世,这种精神阉割法,对处于进化低偕的民族来说无甚大碍,但对于高智慧的汉民族来说,无异于亡种灭族自寻死路的陷阱。

    其四,“因果报应,六道轮回说”是强加在中华民族头上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这样的精神毒素已经侵入到我们的骨髓,我们的血液里,麻痹了整个民族的精神、心灵和所有生命个体。使中国人的原始血性和高尚情操消解于无形,这种无说八道、破绽百出的说教,无异于慢性,让愚昧和懦弱成为逃避的蜗居,长期孱弱、溃散的民族性使我们面对伤害时往往手足无措,经常性放弃抵抗的习惯,最终使汉人变成典型的待宰羔羊。

    其五,佛教是典型的权力信仰,富人宗教,与普通民众并无直接心灵相通之处。它无法与民间的道德力量相交,反而更容易亲近上层腐败的权力文化。其教义往往会对良善百姓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对奸恶之人却并无阻嚇导善作用,在崇佛的社会里,小人、恶人当道是常态,他们一边礼佛一边作恶也是常态,形成一种极其负面的社会效应,所以,中国人历来推崇的公平正义、仁义道德从来就没有在有佛的环境中出现过。当今,中国社会经济繁荣,祟佛之声愈隆反而道德愈坠落,名人精英、高官富贾争相事佛,为在佛寺中争得头柱香,豪掷几十万而面不改色,却鲜有人去主动关注弱势生命的生存惨境,甚至在大灾之时,竟有超级富豪吝啬于那怕捐献十元的爱心。这种无限放大的人性之恶,在顶礼膜拜,佛号喧天的背景中显得格外恐怖,名人效应并没有让佛的慈悲显露伟大,反而使扭曲的民族性显得更丑陋。崇佛,真的让中国人无地自容。

    其六,佛教以悲悯天下号召信众,但历史上却鲜有“悲悯”的遗迹,反而佛家敛财恶名昭彰,僧侣不事生产享有特权,耗费民脂民膏却没有回馈社会的习惯。大灾大难之时,难觅佛的踪迹,平时香火鼎盛的寺院也甚少解救民困的事实,更谈不上给予我们应有的精神支撑和绝地图存的勇气和信心。众多的佛寺只是一些消耗社会财富的黑洞,严重点说,它们就是寄生在汉民族精神和肉体之中的吸血虫,吸干了我们民族的元气,阻断了中华民族的生机。

    理说到这个份上,作为汉人如果还对佛寄予厚望,那简直是愚蠢之极,无耻之极。我们背弃本神,崇拜异形早已获罪于天,苦难的民族血卷,层层叠叠的文明废墟,礼崩乐坏,道德沦丧的现实就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惩戒。

    没有本神的民族就是没有灵魂的民族,没有灵魂的民族绝对是没有前途的民族,这是历史的铁律。

    中华民族本有完整的创世体系,创世主盘古开天辟地,肉身化为大地,毛发成为森林,血液汇成江河海洋。女娲则以创世主肉身泥土与水,捏合成人形,遂成中华民族始祖。繁衍千世,傲居人类四分之一强,如此强势生命,无疑依赖于神的遗传基因,作为神族的后裔,尽管迷失了本性,幸好还一直保持崇拜祖先的传统,人死成神的族裔潜意识,使得天道循环之门尚未完全关闭,天道,才是中华民族真正的灵魂,直接联系着中华民族的创世传说。我们有自己的创世主,我们有众多的专属神袛保佑众生快乐的世俗生活,保佑着中华民族繁衍发展的存续命脉。

    事实上,我们的本神一直在等待着汉民族意识的真正觉醒。上千年的漫长等待在神的把握中只是一瞬间,我们有理由相信,新千年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已完成在神的一瞬间把握之中。

    确实,新千年已成汉民族民族性觉醒的标志性世代。从复衣冠,习古礼开始,我们意识到经济繁荣并不足以成为强国的脊梁,精神层面的空虚肯定会成为民族复兴真正的阻碍。我们需要一种坚定的符合中华民族本性的核心信仰,它不可能由任何异族的神佛替代。

    中国人敬天地,畏鬼神,崇拜祖先,慎终追远。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创世传说完整而又丰富,足以满足汉民族宗教信仰的全部需求。恢复这样的信仰体系,足以成为中华民族最本质,最核心的精神支撑。

    所以,我们需要恢复以祖庙、祠堂为基础,集国祭、社祭、家祭为形式的祭祀体系。成立被法律承认,由民间主导的半官方的“中华民族社稷委员会”,负责具体的国家、民间祭祀活动,以古礼为基础,制定完整的祭祀规礼。如此,便可一劳永逸地解决中国人民在精神领域长期匮乏的信仰需求。

    外来宗教,欧洲式的文艺复兴是不可能成为中国人的精神发动机。汉人弱则中国弱,汉人强则中国强,要想实现中华民族的全面复兴,必须直面中国最大族群汉民族长期存在的信仰危机,而“与佛告别”则是我们必须迈出的正确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