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问文革错在哪里?(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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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析M派—— 07.12.23  from 虫二 来源  上一篇  下一篇     Tag:历史   这篇文章不错,我也要收藏,快看看收藏了该文章的所有7人    

当初王光美老人宴请毛氏二女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起一些人的激动和遐想,一个大胆的推测和盘托出:“为江青同志昭雪平反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了!”虽然有人讥为“太搞笑了,对其想象力深表佩服”,有人评论这种估计是“天方夜谈神话”,但这些反应并未使遐想者的热情稍许降温,反而使其心潮澎湃,继那篇《解读毛刘家人聚会》之后,又贴出《向毛刘两家提个重要建议!》。这篇建议对所谓“左派”作了分析,主旨是:
(1)执政党内部必然分化,“分化出来的党内左翼力量,当然应该是我们团结争取的对象”,党内中间派亦可争取。
(2)“党外左派能够发动声势浩大的工农群众运动作为其(指党内“左派”)政治依托和社会基础”。
(3)“建立党外左派和党内左派互相沟通配合和协作的有效渠道和操作平台”,“努力制造一些有助于改变党内左右力量对比格局的政治势态和机会条件”
(4)“坚决不提‘毕其功于一役’的政治要求与主张!”
(5)“探讨建立比较低调的全国性工农维权组织(也可以是普及社会主义宪法工农进修班之类的组织)之可能性”,商请“由王光美李讷出面担任名誉主席或顾问的职务,并把重庆咸阳深圳等各地工人运动的领袖吸收到进修班来”,可以“有效威慑党内外极右势力的政治反扑和铤而走险。”这就是帷幄之中运筹的指导性行动规划。应该看到,从估计江青平反为期不远到筹划党内外“左派”联合运作,这一动向代表了当前一部分社会群体的心理诉求,表述了他们的政治愿望,是不宜轻视的。不妨展示一下这一动向所由产生的背景材料,以便对于为江青平反的预期有一较深刻认识。(这些人自称“左派”,准确地说应是毛派,对毛无限敬仰、无限崇拜的一派,要继承和发扬毛的一整套理念的一派。)

为江青平反的念头并非始于今日,2003年12月18日就有一名中Gong党员(笔名毛继东)就四人帮问题上书中Gong中央、中央纪检委、全国人大法工委、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认为“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他们密谋反革命政变”,“因此逮捕‘四人帮’的行动是违法违宪的”。他要求“重新审查当年逮捕‘四人帮’的合法性问题”。为江青及其同伙平反的要求已呼之欲出。今年,这位毛继东又贴出《浅议“四人帮”问题》,明确提出“‘四人帮’罪名不成立,应予平反。”他直言不讳,说“‘四人帮’在文革初期是有大功的,在文革进行中也有功,在一些方面执行了毛主席路线”,缺点么,自然是有的,不过是“严重脱离群众,脱离广大干部”云云。这些人为什么要为四人帮喊冤叫屈呢?因为把四人帮扶正,四人帮制造的“文革”也就从负面走出,“文革”历史将再次装扮成正人君子模样,“文革”的发动者和主持者毛泽东的形像也就高大起来。逻辑关系一目了然:为江青翻案就是为“文革”翻案,就是要求恢复有关毛的一切神话。

关于“文革”,毛知道对它拥护的不多,反对的不少,所以他只能给以低调评价:七分成绩,三分错误。但是,就连这种文过饰非的“七三开”,毛派也觉得不够味儿。请看他们的评论:
(1)“文化大革命的十年不仅不是什么‘严重灾难’和‘浩劫’的‘崩溃的边缘’,而是新中国前三十年发展的最高潮,是新中国最辉煌的亮点。”(李德胜,旗帜网04,9,20)
(2)“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总的来说,不但在理论上,而且在路线、方针、政策、策略上都是正确的。”(马宾)
(3)“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不要以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太平无事了。千万注意,决不可丧失警惕。”(醉禅)
(4)林彪于“九一三”翻车,中央认为这一事件客观上宣告“文革”的理论和实践的失败。毛派反驳说:“谬矣!事件发生以后,毛主席采取的一系列措施,恰恰是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和实践的深化。这些措施充分显示出晚年毛泽东的智慧,不仅是对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和实践的丰富,而且是毛泽东晚年思想的最光华的部分。”(萧言)
(5)“我们一定要为毛主席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及其革命路线‘平反’、‘正名’,勇敢地搬开阻碍我们继续前进的这块认识上的绊脚石。不然,我们就不能继续革命,不能继续前进,无产阶级和一切要革命的人们就不能重新翻身解放。”(马宾)读了上面摘录就会知道,在毛派那里,“文革”成了“新中国最辉煌的亮点”,其理论、路线、方针、政策通体光芒万丈,连接班人窜逃,毛因此垂头丧气,一病不起,这一沉重打击竟然也让他“充分显示晚年毛泽东的智慧”、显示“毛泽东晚年思想最光华的部分”,因此,他们要求为“文革”平反,让毛派“重新翻身解放”,准备搞第二次、三次、四次文化大革命。
有幸拜读这些直言谠论,不禁想到,毛派其实比毛本人更左,毛尚且承认那场浩劫有“三分错误”,继承者连这么点儿自我批评也不具备,硬是把一场不要历史、不要文化、不孝父母、不敬师长、不友兄弟、不爱姐妹、打砸抢抄、蛮横霸道、穷吵恶斗、杀人如草、到处造神、时时祷告、三忠于、四无限、早请示、晚汇报、语录歌、忠字舞等等等等构成的旷世劫难吹捧为什么“最辉煌的亮点”、“最光华的部分”。呵,上帝!是谁把潘多拉魔盒打开了?

毛派呐喊为江青平反、为“文革”平反的终极目的是大树特树毛泽东及其思想的绝对权威。2003年推出的《关于正确评价毛泽东及毛泽东思想的历史地位问题》准确地表达了这种愿望。作者说,此文1993年12月完成初稿,1995年12月二稿,1996年12月三稿,2003年5月四稿,反复修改后的原文约13万字,又压缩为9万,可见是精心雕琢而面世的。他提出的对毛及其思想的评论当具代表性。作者认定毛泽东思想是共运理论“第三个里程碑”,认为它“对于一般帝国主义国家、一般民族主义国家、一般社会主义国家的革命,都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在这份雄韬大略中,这一句话份量最重,意义最深,是画龙点睛之笔。“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说的是毛思想的普适价值,世界没有毛的思想指导只能永远陷入黑暗,无缘享受“最红最红的红太阳”的温暖。
一个人的思想竟然有如此神奇功能,如此巨大威力,能把全世界不同的历史背景、不同的社会结构、不同的文化素质、不同的民族性格统摄于单一的框架之中,以接受毛思想“普遍的指导”,这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份呢?
其实,这种“过份”正是毛派一大特色:肥皂泡尽量吹大、吹大,以显示表面的五彩斑斓,至于什么时候爆破,他们是很少考虑的。大凡社会的没落群体,其中最顽固部分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失败的,他们会用种种玄想把自己吹得多么了不起,潜力多么巨大,前途多么辉煌,宣扬毛的思想对全世界“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就是这种玄想的突出表现。且不说企图用一种思想统领多样化世界的观念是多么落伍,更不用说推销毛的暴力论与世界民主潮流正是逆向而动,单说这个“普遍的指导意义”毛本人早已试过,策动一些国家组织毛党,搞“武装夺取政权”,结果如何?这些小党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答案。毛派不以毛的失败为训,还在那里起劲兜售毛思想“普遍的指导意义”,还有什么雇客吗?
除了尼泊尔一些人在坚持“武装夺取政权”外,已经无人光顾毛家小店了。不要说毛的思想对“指导”欧美国家是无缘的,对“指导”新加坡、印尼等类国家也是无缘的,就是对所谓“社会主义国家”的指导同样是无缘的。斯大林曾经称毛思想是“人造奶油”,假的;北朝鲜对毛思想不感兴趣,他们以“主体思想”治国;越南的黎笋说:“最不守信用的人,满脑子大汉族思想的人,想拿走东南亚的人,主要是毛。”阿尔巴尼亚甚至批判过中国的“修正主义”。看来,毛思想“普遍的指导意义”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自我膨胀罢了。

然而,毛派坚持大树特树毛及其思想的绝对权威,坚持确立毛思想的普遍指导意义,这成了他们公认的政治纲领。依据这一纲领,毛派话动主要集中于“大树特树”方面,他们相信,只有“大树特树”才能使“权威”绝对化,而“绝对权威”一树就会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其实,这是搞个人崇拜的老把戏,并非什么新招。且看他们如何“大树特树”:2003年“毛泽东旗帜”等15家网站(后增至29家),倡议将每年12月26日定为国家纪念日:毛泽东日,俗称“东方圣诞节”。如果这项倡议取得立法认定,那么,大陆中国就有幸欢度自己的圣诞之日了。中国的耶苏――毛泽东的降临日成为盛大节日,家家在毛像前燃烛,进香,献祭,奉心,三跪九叩,念念有词,感谢老人家赐福。这是一种何等令人自豪的壮举呵!
可惜,这项倡议竟泥牛入海般无声无息,没有得到官方任何回应,而官方不表态,心愿再美好也转化不成法定节日。唉,真是美中不足啊!“大树特树”方面还有一项工作值得一提:《关于正确评价毛泽东及毛泽东思想的历史地位》一文对不能“大树特树”表示不满,指出:“对毛泽东思想的宣传也骤然转冷,毛泽东著作的出版工作长期处于停顿状态”,“毛泽东与毛泽东思想都大大失去了其光辉”――这可不是小事,它“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和前途”,还“关系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命运和前途”。啧啧,问题的严重性就是明摆着,当权派,你们仔细掂量吧。
不过,从实际情况看,1966到1976年,全国共发行《毛选》3.461亿套平装本、563万套精装本,发行《毛文选》2.525亿册,毛著单行本28.86亿册,《毛语录》10.156亿册。1979年6月盘存时,书店积压毛著3.14亿册,按当年销售情况估计,几十年也卖不完,每年还需支付银行贷款利息400余万元。不知毛派诸君看了这些数据作何感想,还认为毛著印的少吗?以为单靠多印那些古书就能树起“绝对权威”,就能有利于“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和前途”,有利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命运和前途”,毛派先生的天真简直进入痴呆状态了。

现在,毛派打出一杆新旗:“毛泽东平民主义”,这是适应新时期、新情况(工农被边缘化)的新举措。他们看到工农大众成为这场改革的利益受损者,关注这些劳动者上访、静坐、示威、暴力抗争活动,希望从中拓展自己的社会基础。为此,他们表示支持工农伸张自己的权利,希望以“毛泽东平民主义”旗帜覆盖工农维权活动,以此形成在毛旗帜下活动的某种社会力量。
同时,毛派还寄希望于当局的“左转”。他们企图从权力层中分化一部分成为党内毛派,或者挤进一部分党外毛派到权力层中,逐渐“改变党内左右力量对比格局的政治势态”。这样,上层权力结构左转和下层社会力量左倾就会迫使中央出现“第二次遵义会议”,重新评价“文革”与“改革”。一旦这一目的达到,毛所说“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D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就会大显身手了。现在所有他们看不惯的事物,比如认为“市场经济是个大魔鬼”、“带来了空前的大腐败”啦,“农村改革是生产力的大破坏”啦(陈布衣),届时都会受到反攻倒算,就连张志新的牺牲也将清算,现已有人放出话来,说什么“从任何角度论证,张志新的死都算不上‘迫害、屠杀’”,“张志新无非是右派上台后为了否定文革故意编造的贞洁牌坊罢了”,而且否认张志新曾被割喉,称“这是右派污蔑D的惯用伎俩”。(旗帜网,04,9,23与24)您听听这语气,其中暗藏的岂不是虎视眈眈的杀机?对这种伺机反扑向动向绝不可漠然视之。不过,如果上天不帮忙,他们反攻倒算的奢望能否得逞,实在是值得怀疑的。
老一代毛派因自然规律不断谢幕,新一代毛派年青力壮已在成长。大体说来,新一代在“文革”开始时仍在襁褓中或尚在孩提时代,他们没有经历过红卫兵的狂热,也不具备知青插队的辛酸,当然也就不曾感悟人生大幅起伏的味道。1980年代思想启蒙运动没有给予正在读书的他们以多少影响,“伤痕文学”、“冤狱文学”不曾在他们心灵上引起震撼。平反冤假错案很少涉及他们的家庭,因而难有前后对比的感受。生活的平淡使他们很容易接受各种各样意识形态灌输。这种灌输力量之强大和深入,使他们的思想如同放入模型中铸造出来一般的规范、严整,敬仰毛泽东是其突出处。这些青年在新华网曾坦露自己的这种心迹:
(1)“我儿子9岁!我儿子看了《长征》后就开始崇敬毛主席!他说,没有毛主席红军就不行!”
(2)“今年25。我对毛主席的态度,经历了小时候的懵懂,20岁以前的少年无知漫骂(现在提起来还是很惭愧),然后看的多了,了解的全面深入了,就只剩下了景仰与佩服。”
(3)“毛主席是中国5000年才出的天才,是伟人中的伟人。我敬爱他。昨天还上天An门前给他老人家深深鞠了一躬。可惜的是,我5年前就满30岁了。”
(4)“毛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让我景仰的地方就在:他们胸怀着全中国甚至整个中华民族的前途,人民把他们当作圣人……而他们住的、吃的、穿的、用的,没有哪方面能与他们的伟大身份相符的,吃的是粗粮淡饭,穿的是补丁衣服……等等,怎么也说不完!”“对于当今的中国出现的极为罕见的腐败状况,我有时真的很难理解,那些贪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听说有的放在家里,从来没有动过而粘在了一起,这有什么意义吗?当今的官员心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我深深搞不懂!!”这几个事例说明,一个人从小就接受各种形式、触目皆是的党化教育,党的和毛的形像成为符号灌输到脑子里,接受者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参照系加以比较,即使生活中呈现某种参照物(如官员腐败)反而强化了原有符号的作用。缺乏了解历史的深度,使他们确信遇到“5000年才出的天才”;缺乏了解历史的实感,使他们轻信经过强化的历史信息就是真实的原貌。青年思维的特点是变动不居,信号强者居上,所以很容易从“漫骂”转为“景仰和佩服”。新一代毛派就是从这些青年中脱颖而出的。

老辈毛派思维往往固着于一点,不易变动。比如,有人直到现在还推销“毛泽东关于‘斗私批修’、‘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思想,是革命人民与走资派斗争的锦囊妙计;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的理论,是世界人民反帝斗争的强大思想武器。”(萧言)他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只能念念不忘若干年前曾经热衷的观念,这显示他们的守旧和固执的特点。新毛派思维比较活跃,往往有新的探索,使他们的见解不完全是老气横秋的酸腐八股。李宪源《新毛主义重建中国方案》(华岳论坛,2003,6,3-8)就是一例。方案中除了要求恢复“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农村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制度”,要求将毛泽东思想列入宪法,“任何人不得违反和挑战”,要求城乡基层建立“民主鸣放专栏”、恢复政治学习制度、开展意识形态领域思想斗争外,作者主张:
(1)“党完全退出国家权力机构,主抓大中小学教育和干部培训”,变执政党为“教育党和导师党”。
(2)将“人代会”延伸到城乡基层,负责本单位领导的任免、监督、评审,“杜绝‘官僚主义者阶级’以权谋私和改变无产阶级专政性质的可能性”。
(3)“以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最好、最有思想威望的党内思想理论人士为核心”组建媒体运作系统,“独立承担舆论监督和发挥社会主义思想卫士的作用。”
(4)陆军转业地方,以民兵师团的建制组建兵企合一的国营企业,从而“推动全国企业重建社会主义‘铁饭碗’制度”。作者这些设计显然是针对现实中官场腐败、监督失据、职工下岗而来,说明他的思维尚具现实感,但他试图在毛的框架内加以解决却是顽固的妄想。不过,这项设计可以让人们领略新毛派对未来社会架构的某种憧憬,懂得他们如何策划未来毛氏中国的运行,这大约就是它的价值吧。

新毛派敢于探索,敢于提出问题,因其敏感度而引人注目。一党制还是多党制,就是如此。他们从执政党业已变质出发,要求重建中Gong,因而提出多党制问题。请看他们的议论:
(1)“通过党内的斗争使执政党回归无产阶级的可能性不会是等于零。但是,要避免如此巨大的损失非‘无产阶级多党制’莫属。”
(2)“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内部也是分为不同集团的,也存在各种人民内部矛盾。因此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工农群众自发组织各种不同具体诉求的政治团体是完全合理的。”
(3)从摆脱“周期率”角度看,“社会主义社会要从传统的一党制中进化到新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工人阶级及劳动人民的多党制是一种历史的必然选择。”
(4)“对马克思主义来说,宗教是异类。既然宗教组织都可以存在,为什么对马克思主义有不同理解的派别却不允许存在呢?”
(5)“党内派别公开化是党内民主的重要标志。”(均摘自旗帜网、主人公网)这些诉求表明,毛派在同当权派争夺自己的生存权,使用的武器是“党内民主”。但对于一个高度集权的政党、一个奉行政治一元化的政党来说,这种多党制“民主”是不允许存在的。值得玩味的是,毛派遵循的本是政治一元化原则,却居然突破自己的底线,向当权派索取政治的多元化。可见,这个“政治的多元化”有时也成了一向奉行“一元化领导”的毛派所需要,这不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社会动态么?

总的看,新一代毛派...正试图扬起毛泽东旗帜,挽狂澜于既倒。他们做的种种新的探讨完全服务于这一总目标。即使在他们力争“多党制”时,也不忘声明“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实行多党制,“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政党无生存权”。他们向往“文革”,向往毛的晚年思想。让人们长辫垂臀、扑伏于地、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就是毛派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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