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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主势不可挡 公民社会加速成熟

2009/01/06 19:16:01 来源: 作者:韩福东 张磊           2005年,美国《纽约时报》专栏作家纪思道从中国发回一篇流传甚广的报道,宣称中国政府遇到了真正的敌人——互联网。那时,民间与政府的博弈正通过网络在中华大地上演,舆情汹汹,而对网络的管制看似越来越难了。
 
但纪思道看到的只是硬币的一个方面。2008年的网络问政事件,向我们展示了硬币的另一面。
 
民间透过网络向政府表达的,除了生硬的博弈外,还有温和的陈情;而政府,也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主动,通过网络表达民主诉求。制度化的网络沟通管道尚未建立,但其雏形已现。针对这一新的趋势,本报采访数位专家,就相关话题展开研讨。

网络民主势不可挡 公民社会加速成熟

网络问政事件频现有何深意?
 
南都:2008年6月20日,胡锦涛总书记在人民日报社考察工作时,通过强国论坛同网友在线交流,成为中国互联网发展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您认为这一事件对于中国网络民主的发展有哪些深层意义?
 
汪玉凯:今年发生了三大公共事件——西藏事件、奥运火炬传递受阻、汶川大地震。在这几大公共事件过程中,网民所表达出来的主流民意不仅震撼了海外世界,也震撼了中国的高层。胡锦涛总书记上网与网民在线交流,有着指标性的意义。这几件公共事件以后,领导人看到网络上表达出来的主流民意帮了政府很多忙,政府做不到的事情老百姓在网上做到了。
 
闵大洪:
虽然胡锦涛与网友的对话时间短暂,但对执政党来说意义非同一般。说到底,这是一个善待互联网、善用互联网、善管互联网的关键问题。
 
南都:2008年广东的“岭南十拍”和“书记、省长与网友见面会”是最具代表性的“网络问政”事件,曾经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除此之外,广东2008年还发生了诸多影响广泛的“网络问政”事件,例如“奥一网网民自主投票评议省直、中直机关作风”、“惠州市委书记在线回答网友提问”、“奥一网有话问书记(市长)活动”等等。您如何评价这些事件中网络的表现与作为?
 
郭巍青:
见面会就是汪洋表示一个姿态,相当高调地支持、鼓励网民关心社会问题,提出建议,从网络到实际的政府部门实现对接。这样就能够通过网络发现民间的声音和建议,当然也包括批评。要把这些建议和批评通过合适的平台传导到决策部门,要考虑建设一些程序或者平台,把它制度化。
 
汪玉凯:现在的网民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大都是青少年、大中学生,现在白领、官员、学界等各种阶层都开始接触网络。高层官员也开始高度关注网络,和网民见面,上网聊天,网上征求公众意见,把政策放到网上让公众讨论等等,网络已经成为政府决策最重要的吸收民意的渠道。
 
网络改变了民主政治的方式,给社会公众以非常大的发言空间,Web2.0技术使表达、互动成为非常自然的现象,也使网络表达更具有多样性。过去网络提供的信息是被动的,而现在可以在网上进行互动。技术进步给人类参与民主政治过程提供了强大的手段和支持。
 
闵大洪:2008年是中国网络环境更加开放的一年,网民的表达更加活跃。社会深层次的矛盾和不同社会阶层的利益诉求在网络平台上展现,不同政治观点和社会思潮也借助网络平台激荡发酵,网络舆论的多样性、离散性、复杂性在今年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一年的网络传播给人留下的最深刻印象,莫过于网络媒体在重大事件和主题宣传中爆发出来的巨大能量。可以说,中国网络传播在2008年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最主要的特征是Web1.0和Web2.0已全面、有机地融合在一起,网络媒体构建起一个“参与式结构”,让广大网民能够轻而易举参与其中,进行互动与沟通,对舆论的引导更加主动,形态也更加多样。

网络民主传统民主有何区别?
 
南都:2008年的一系列重大事件中,已经逐渐形成政府与民众通过网络实现良性互动的模式。这种模式的出现对于中国民主政治进程产生哪些积极影响?
 
汪玉凯:十七大提出要保障老百姓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网络为保障老百姓实现这些权利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手段。网民的社会影响力正是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重要标志,也是中国公民社会觉醒、快速发展的重要标志。伴随中国互联网的进一步发展,网民数量的增多以及电子政务的大力推进,政府和社会的双向互动将越来越多,网络民主是势不可挡的。刺激中国公民社会的成熟和民主政治的发展,在过去需要几十年,现在有可能几年内就能慢慢实现。
 
郭巍青:网络民主有个特征,它本身有个问题产生和问题排序的功能。什么问题重要?什么问题不重要?网络平台讨论中,更热门的话题会逐渐冒出来,这是一个自下而上的声音表达,推动重要问题的出现。当然政府会有一个问题轻重缓急的排序,但网络推动出现的重要问题跟政府的看法不一定一致,很多时候不一致,“华南虎事件”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南都:汪洋在4月17日与网友见面时明确提出了“网络民主”的概念,依据是十七大报告。您如何理解“网络民主”这个概念?它与传统的民主实现模式有何区别?
 
郭巍青:一般人理解的民主是投票民主,通过竞选投票的方式选择领导人,这是民主传统的基本的意义。网络民主主要侧重对政策和重要的社会问题展开公众性的讨论,讨论中逐渐会涌现一些意见领袖,一些尖锐的、特别的意见会涌现出来。就目前来说,网络民主不构成投票选择什么,甚至不能投票决定一项政策,主要是形成不同意见的辩论和讨论。
 
汪玉凯:网络民主和正常的民主模式还是有差异的。任何民主都有选举,程序是否公平正义决定了它的价值,但网络民主更多的表现在它是一种表达,它可以表达出一种民意。通过广泛的参与、表达使决策者看到,在这个问题上主流意见是什么,给他制定政策提供重要的参照系。从公众来讲,确实给了老百姓一种自由地真实地表达自己意愿的途径。

政府如何鉴别吸取网络民意?
 
南都:我们可以看到,近年来中国的“网络问政”事件基本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政府主动通过网络寻求建议,集纳民智;另一类是政府被动,网络民意的强大压力迫使政府不得不介入。政府是否应当尽可能地争取主动,而尽量减少被动的局面?
 
汪玉凯:对,积极主动地征求网络民意,而不要形成一个重大事件了再被动应付。
 
郭巍青:政府要真的欢迎讨论、欢迎批评,如果能在这方面树立公信力的话,就会有人来参与、讨论,提供意见。但也需要一些好的策划,否则会出现政府发起的议题反而反应不高的现象。
 
南都:网络意见是多样的,鱼龙混杂。如何有效梳理、利用网络民意?这是实现网络民主的一个巨大瓶颈。政府在汲取网络民意时如何鉴别?怎样突破这一瓶颈?
 
郭巍青:说句实话,不习惯网络的人,几乎摸不着头脑,能归纳出什么意见来?媒体在这方面可以做更多的工作,在较固定地关注问题的读者群中,发展出一些比较好的讨论。再建立起与政府的关系,把意见传达给政府、适当地影响决策。
 
南都:也就是说,网络意见表达只是第一步,如何督促政府消化网络意见,并将之转化为可操作的公共政策,可能才是最重要的。这就需要建立一套稳定的配套制度,使网络民意最终在现实的公共决策和政策执行过程中有效展现出来。怎样着手建立这样的配套制度?
 
郭巍青:我不清楚政府是否有专门的机构了解网络民意,我的建议是,政府里要有熟悉网络的人,特别是制定与民生相关政策的部门,像劳动保障部门、医疗卫生部门、教育部门等等,起码要有熟悉关注网络、有能力归纳网络民意的官员。我希望有人做这种工作。第二,政府有新闻发言人制度,现在很难看到发言人具体的表现。应该利用这一制度,记者提出网络上出现的问题和质疑,发言人给予更多的正面回应或者评价,这比某个省委书记或省长在某个场合提倡效果更好,要看到有一些制度化的东西在运作。特别要从“华南虎事件”吸取教训,记者提出问题,就应该有人回应,这才能让民众看到民意在怎样推动政府关注这些事情。
 
汪玉凯:实际上这两年我们各级政府制定了很多支持政府决策的信息化系统。首先要把这个系统构建好,有获取信息的途径。网络民意调研也好,市长信箱、市长热线也好,都要制度化、规范化,不能是随机性的。再有,民意一定要真正影响决策,征求意见不能像某些听证会,只是做做样子,那就失去意义了。政府一定要放下架子,看到它不可阻挡的趋势。
 
南都:当“网络民主”成为一个不可阻挡的潮流时,干部领导应当对以往的工作方式作出怎样的调整以应对这一变化?
 
郭巍青:客观来说比较难,我们政府的构成是从上到下任命的,而不是面对公众,争取选票,注意公众对自己说过的话的反应,这是我们制度上的一个约束。胡锦涛和汪洋等领导是鼓励和希望各级领导干部了解网络、擅用网络,通过网络吸取民意,用心是好的,但是官员们愿不愿意、习不习惯?这就比较难说。据我了解,很多政府自己也有内网,也有文件、信息等很多东西。但我有一个感觉,他们了解的跟普通人在网络上讨论、关心的,好像是两个世界,说的语言都是不一样的。网络一定要是平面展开、多方交流的,不能我有我自己的一套系统。
 
汪玉凯:我们的官员必须作出调整,不调整肯定被时代所淘汰。这两年这么多官员触网,就是因为他们意识到网络民意是不可小视的,必须高度重视,处理不好的话有可能引发大的事件。特别是总书记上网以后,它的示范意义是非常非常大的,一把手都和网民对话交流,其他官员还能忽视吗?我们的官员首先在理念上要进行转变,不能认为网上都是胡说八道,再一个要自觉地利用网络民意,把这个作为工作方式的一部分,运用到公共政策的制定中去。

网络民主仍处于初级阶段么?
 
南都:如何评价当前中国网络民主的发展程度?有人认为中国的网络民主处于初级阶段,网络文化质量亟待提高,您同意这种观点吗?
 
郭巍青:初级阶段从时间概念上可以这么说,毕竟网络发展时间不长。但目前来看,全球也没有哪个国家网络民主发展到了多么高的阶段,发展得这么完善。中国这几亿网民,在中华民族的整体中应该是素质比较高的群体,所以中国的网络民主应该有很好的发展空间,完全不必自卑地说,我们还处在初级阶段,离人家有很大的距离。
 
汪玉凯:
公众参与积极性是非常高的,随着网民数量的壮大,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产生的正面作用也是非常积极的,应该充分肯定。当然,网络民主的表达形式是多元的,也确实有网络犯罪、过激言论等,这种现象不可避免,由于社会贫富差距等原因,网民会表达出一种愤怒情绪,这种情绪是值得注意的。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不会是一帆风顺的,网民自身的成熟也需要时间。我相信随着民主政治的发展,更多的官员和网民互动,这种倾向会向良性的方向发展。
 
南都:
中国与网络发展起步更早的其他国家相比,网络民主发展有哪些不足?或者说有哪些发展的空间?
 
郭巍青:
国外的网络民主是配合选举民主来开展的。就说奥巴马,他善于利用网络,包括手机短信等等,很多志愿者帮他构建一个自己的网络平台,跟网民互动,因此他能在底层公众中间赢得很好的声誉。其他很多国家也是有越来越多这样的做法,公众性人物、公职人员、领导人都会通过自己的网页平台或者博客接受信息,也表达他自己的信念和对政策的主张。
 
另外一方面,公众会在网络平台上发表很多意见,像《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泰晤士报》、《金融时报》等等,这些报纸网站的内容做得很丰富,附记者的博客,很多人会围绕新闻主题跟帖、争论。传统纸媒、网络媒体,再加上公众论坛,能够比较好地做到民意沟通的。我认为中国这些纸媒的网站还可以做得更好一些。质量上、和读者的沟通上,那些比较有信用的媒体,像南方报业、《财经》杂志,它们的读者群体的素质是比较高的,应该在这种平台上形成更有质量的讨论。

如何避免成为民粹主义温床?
 
南都:
有人表达了这样一种担心:中国网民的进步并没有完成对网络初级阶段的跨越,网民也没有完成向网络公民的转变,互联网上理性的声音不一定能够盖过那些所谓的网络暴力。您如何看待这种观点?网络是否会成为中国民粹主义的温床?
 
郭巍青:中国网络展开的速度非常快,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很多过去面对面讨论不会遇到的问题,一些人在虚拟、匿名的状态下说一些极端的话,确实有可能引向一些情绪化的发泄,这种发泄又有传染性,形成言语上的“网络暴力”。但不能去堵它,而是引导积极的因素发挥出来。我个人觉得有几个方面需要看到,一个是对一个问题的讨论能够有较长的时间,逐渐深入,各种不同的意见会浮现出来。你要让两边的意见都说得出来,那它们之间渐渐就会有个平衡。有人就会寻求在重要的事实和判断方面思考。其实很多事件中,我们能够看到网民自发地在往这方面努力,这就是一个积极因素。
 
汪玉凯:我认为价值导向的引导是重要的,但是它和整个社会的政治进步和经济发展的成熟度有关系。如果我们的政治结构本身不合理,老百姓对这方面有很大的情绪,他没有其他正常的利益诉求的途径的话,就可能通过网络发泄。它是和制度的进步相配合的,这样才能提升网络表达的文明度。不能简单地指责网络暴力,你要看暴力后面的问题是什么,这是需要我们认真分析的。
 
南都:
不可否认,部分网民具有非理性特征,近来关于人肉搜索侵犯个人隐私的争论也此起彼伏。我们在促进网络民主发展的同时如何避免“网络暴力”?
 
郭巍青:
我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方式,但我在自己学校教学的过程中会讲一些辩论和讨论的规则,我们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同时遵守辩论的规则。这一点西方人比较习惯,而中国缺少这个传统。过去大家就是听领导人报告、学习,没有一个大家公开、平等辩论的传统,一辩论就很容易变成暴戾情绪的表达。我只能希望找到一个方式,让大家既能激烈辩论又能遵守规则。我觉得这跟普遍的教育水准的提高还是有关系的。
 
南都:“网络民意”与“普遍民意”,应当不能简单在这二者之间画等号,它们的契合度有多大?网络民意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代表“普遍民意”?也就是如何判断网络民意的公共利益属性?
 
汪玉凯:我觉得从某种角度讲,网络上表达出来的民意是更真实一些,但是确实有一部分人是不负责任的,匿名性就导致随意性比较强,这就给一些人发泄提供了机会。但真实的交流中,很多人隐藏他的真实意愿,有很大的虚假成分。我认为网络传达出来的主流民意值得我们关注。
 
郭巍青:
我相信,随着大家越来越习惯网络讨论,大家会明白,网络民意不能代表这个社会的民意。能上网的愿意表达意见的人,总归是特定的一个人群。另外一方面,我们会观察到这样一个现象,真实生活中人群对问题的讨论,很多时候依据于网络上的意见和观点。也就是说,网络的一个重要功能不在于它代表了80%还是60%的民意,最重要的是它代表了几种围绕问题最重要的意见。像“许霆案”,引起网络上持续的讨论热潮,开始阶段是压倒性的同情,等过了一审、二审,你会发现有人开始站在银行或者法律的角度提出问题,甚至有一些相当专业的意见在里面。然后会自动形成网上和网下意见的互动,这对于形成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意见是有好处的。
 
南都:虽然中国已经有数亿网民,但其中大多数为比较富裕的中产阶级,而广大农民在网民中的比例是比较低的。因此就不排除因过于迷信“网络民意”而侵害社会最底层群众利益情况。如何在发展网络民主的同时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
 
郭巍青:我认为需要纸媒做这样的讨论,也需要传播学、政治学等领域研究人员对一个个案例进行总结。它会不会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逻辑上说有可能,甚至你可以说损害政府的声誉,都有可能,但需要案例来证实。什么情况,什么问题,在什么状态下会使得什么人的声音没有办法表达。通过案例的积累再从中寻找规律,才能够客观地说,我们要防止什么问题出现。简单地说网络很好,或者网络不好,这都是很偏激的。
 
汪玉凯:能够上网表达自由思想的人,不能说都是中产阶层,但是比较富裕,有文化知识,农民是不可能利用网络作为自己的表达途径的,这就将中国人口组合分成了好几块。网络表达出来的东西一定程度上带有民粹性,它反映的是中产阶级上下的有知识的主流群体的意愿,只是普遍民意中的一部分,不能替代全体社会成员。要将网络和其他的民意获取途径结合起来,影响我们的公共政策制定。

十七大提出要保障老百姓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网络为保障老百姓实现这些权利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手段。网民的社会影响力正是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重要标志,也是中国公民社会觉醒、快速发展的重要标志。
       ——汪玉凯
 
2008年是中国网络环境更加开放的一年,网民的表达更加活跃。社会深层次的矛盾和不同社会阶层的利益诉求在网络平台上展现,不同政治观点和社会思潮也借助网络平台激荡发酵,网络舆论的多样性、离散性、复杂性在今年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闵大洪

我的建议是,政府里要有熟悉网络的人,特别是制定与民生相关政策的部门,像劳动保障部门、医疗卫生部门、教育部门等等,起码要有熟悉关注网络、有能力归纳网络民意的官员。
       ——郭巍青

 

编辑:丁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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